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這女婿嘴上說得好聽，說要給我買19套大洋房，讓我當包租婆！"

張桂芳坐在小區花園的石凳上，眼眶通紅，聲音哽咽。圍著她的幾個老姐妹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可這都三年了，別說房子了，連個鑰匙都沒見著！我就是個傻子，竟然真的相信了！"

鄰居陳阿姨拍拍她的肩膀："桂芳啊，別急，興許是手續還沒辦完呢？"

"手續？什么手續要辦三年？"張桂芳越想越憋屈，"他現在開豪車住別墅，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就是不提房子的事！我看他就是在耍我！"

說到這里，張桂芳猛地站起身："不行，我得去房管局查查，看看他到底有沒有給我買房！"

01

時間回到三年前的那個下午，張桂芳永遠忘不了女婿李晨陽當著全家人的面許下的那個承諾。

那是女兒張雨晴的生日聚餐，李晨陽剛剛拿下了一個大工程，心情格外好。

他舉起酒杯，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媽，我今天當著所有人的面跟您保證，我一定讓您過上好日子！"

"晨陽，你這話說得..."張桂芳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當著這么多親戚的面。

"媽，您別客氣！"李晨陽拍著胸脯，聲音洪亮得整個包廂都能聽到，"我要給您買19套大洋房！讓您當包租婆，光收房租就夠您花一輩子的！"

桌上的親戚們頓時炸開了鍋。

"哎呀，晨陽這孩子真有出息！"

"19套房子？那得多少錢啊！"

"桂芳姐，您這是修了幾輩子的福啊！"

張桂芳的老臉漲得通紅，既興奮又覺得不真實。她拉著李晨陽的手，顫聲問道："晨陽，你...你說的是真的？"

"那還能有假？我李晨陽說話算話！"李晨陽眼神堅定，"媽，您辛苦了一輩子，把雨晴培養得這么好，我做女婿的怎么能讓您受委屈？"

那一刻，張桂芳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想起自己二十多年前丈夫意外離世時的絕望，想起一個人在田地里干活到深夜的疲憊，想起為了供女兒讀書而省吃儉用的日子。那些苦澀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來，再看看眼前這個信誓旦旦的女婿，她覺得所有的苦都值了。

"晨陽啊，媽這輩子沒想過還能有這樣的福氣。"張桂芳哽咽著說，"你能有這份心，媽就已經很知足了。"

女兒張雨晴在一旁看著，眼中滿含溫情。聽著丈夫的豪言壯語，她既感動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19套房子確實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她輕輕拉了拉李晨陽的衣角，小聲提醒："晨陽，19套是不是太多了？"

李晨陽自信地擺擺手："多什么多？媽辛苦了一輩子，值得擁有最好的！"他轉向張桂芳，"媽，您別聽雨晴的，她就是太保守了。我說19套就是19套，一套都不能少！"

舅舅張建華在一旁聽得眼紅，忍不住插話："晨陽啊，19套房得多少錢啊？你可別打腫臉充胖子啊！"

"舅舅，您這話說得！"李晨陽有些不悅，"我李晨陽什么時候說過大話？我現在手里就有幾個大工程，錢不是問題！"

張桂芳連忙打圓場："建華，你別多說了，晨陽他有數。"轉向李晨陽，"晨陽，你有這份心媽就知足了，房子的事慢慢來，不著急。"

張桂芳雖然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已經開始憧憬起未來的美好生活。19套房子啊！如果每套月租金按3000算，那就是57000塊錢一個月！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

"媽，您就等著當包租婆吧！"李晨陽豪爽地笑著，"我已經開始物色房源了，保證都是好地段的大洋房！有臨街的商鋪，有學區房，還有景觀房，樣樣都不缺！"

表姐劉美華羨慕地說："桂芳姐，你這是修了幾輩子的福啊！有這樣的女婿，以后享福了！"

張桂芳聽得心花怒放，臉上的笑容三天都沒消過。

那頓飯吃得格外香甜，張桂芳覺得自己仿佛一夜之間從農村老太太變成了即將擁有19套房產的富婆。回家的路上，她逢人就說女婿的好，臉上的笑容三天都沒消退過。

"你們聽說了嗎？老張家的女婿要給婆婆買19套房！"

"真的假的？那得多少錢啊！"

"人家女婿有本事啊，生意做得大著呢！"

小區里的議論聲讓張桂芳走路都帶風，每次出門都昂首挺胸，仿佛自己已經是有錢人了。她甚至開始在心里盤算，等房子到手了，要給每個孫子孫女都留一套。

可惜，好景不長。

最初的幾個月，李晨陽確實經常和張桂芳討論房子的事情，帶她去看過幾個樓盤，還讓她挑選喜歡的戶型。張桂芳每次都激動得睡不著覺，拿著樓盤宣傳冊翻來覆去地看，恨不得立刻就搬進去住。

"媽，您看這個戶型怎么樣？三室兩廳，南北通透。"李晨陽指著戶型圖說。

"好好好，都好！"張桂芳激動地說，"晨陽啊，你真有眼光！這房子一看就值錢！"

"那當然，我選的房子能差嗎？"李晨陽自信滿滿，"媽，您就等著收房租吧！"

然而，慢慢地，李晨陽提起房子的次數越來越少。每當張桂芳主動詢問進展時，他總是笑著說："媽，您別急，這種大事得慢慢來，我正在辦手續呢。"

起初張桂芳還能理解，畢竟買房確實是大事，手續繁瑣一些也正常。她甚至主動安慰自己："19套房子不是小數目，慢一點也正常。"

可是時間一天天過去，一個月、兩個月、半年、一年...眼看著李晨陽的生意越做越大，換了更豪華的車子，住進了更大的別墅，可關于那19套房子的消息，卻如石沉大海般杳無音信。

"雨晴，你爸買房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張桂芳終于忍不住問女兒。

張雨晴正在廚房洗碗，聽到母親的問話，手上的動作停了停："媽，晨陽說他在處理，您再等等吧。"

"等等？我都等了一年多了！"張桂芳的語氣開始帶上了不滿，"他每次都說在辦手續，可到底是什么手續啊？買個房子能有這么復雜？"

張雨晴放下碗，轉過身來看著母親："媽，您著什么急啊？晨陽他做事一向穩重，肯定有他的道理。"

"穩重？"張桂芳冷笑一聲，"買車的時候怎么不穩重？換房子的時候怎么不穩重？就給我買房穩重？"

"媽，您別這么想，晨陽他不是那種人。"張雨晴努力為丈夫辯解，但面對母親的質疑，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張桂芳看著女兒為難的樣子，心里更加堵得慌："雨晴啊，媽問你，你老實告訴我，晨陽到底有沒有買房？"

"媽！您怎么能這么想呢？"張雨晴有些急了，"晨陽他是什么人您還不知道嗎？他對您這么孝順，怎么可能騙您？"

"孝順？"張桂芳苦笑著搖頭，"如果真孝順，為什么一套房子都沒見著？"

看著母親懷疑的眼神，張雨晴心里也開始不安起來。雖然她相信丈夫不會撒謊，但確實一年多了，連個房子的影子都沒見到。

這種疑慮如同種子一般，在張桂芳心中生根發芽，越長越大。她開始留意李晨陽的一舉一動，觀察他的神情變化，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可是李晨陽的表現一如既往，該孝順還是孝順，該買禮品還是買禮品，每個月按時給生活費，態度溫和有禮。但就是對房子的事情絕口不提，偶爾張桂芳詢問起來，也總是用"還在辦手續"搪塞過去。

02

日子一天天過去，張桂芳心中的不安也與日俱增，特別是看到李晨陽越來越闊綽的生活方式，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當成了傻子。

這天是中秋節，按照慣例全家要聚在一起吃團圓飯。

李晨陽開著他新買的奔馳車來接張桂芳，車子在小區里格外顯眼，引來了不少鄰居的側目。

"媽，上車吧，今天帶您去市里最好的酒店吃飯。"李晨陽下車幫張桂芳開車門，態度依然恭敬。

張桂芳坐進豪華的車內，看著真皮座椅和各種高科技配置，心情復雜得很。三年前李晨陽開的還是一輛普通的貨車，現在卻能買得起百萬豪車，可她的19套房子卻依然沒有蹤影。

"晨陽啊，你這車很貴吧？"張桂芳忍不住試探。

"還行吧，做生意需要門面。"李晨陽一邊開車一邊回答，語氣很輕松，"媽，您放心，我賺的錢夠用的。"

"夠用就好，夠用就好。"張桂芳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在想：既然錢夠用，為什么不買房子？

到了酒店，李晨陽訂的是最豪華的包廂，一桌菜下來就要好幾千塊。看著滿桌的山珍海味，張桂芳食不知味，心里堵得慌。

"媽，您怎么了？不合胃口嗎？"張雨晴注意到母親的異常。

"沒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張桂芳放下筷子，直視著李晨陽，"晨陽，你之前答應給我買的房子，現在辦得怎么樣了？"

包廂里瞬間安靜下來，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李晨陽停下筷子，溫和地笑了笑："媽，您怎么又提這事？我不是說了在辦手續嗎？"

"手續？"張桂芳的聲音提高了幾度，"三年了，還在辦手續？什么手續要辦這么久？"

"媽..."張雨晴想要打圓場，卻被張桂芳打斷了。

"雨晴，你別說話！"張桂芳盯著李晨陽，"我今天就要問個明白，你到底買了沒有？如果沒買，你就直說，別拿我當傻子！"

李晨陽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很快又恢復了溫和的神色："媽，您這話說得，我怎么會拿您當傻子？我確實在辦這事，只是手續確實很繁瑣，需要一些時間。"

"復雜？"張桂芳冷笑一聲，"你買車怎么不復雜？換房子怎么不復雜？就給我買房復雜？"

"媽，這不一樣的..."

"哪里不一樣？"張桂芳越說越激動，"說穿了，你就是不想買！當初在那么多人面前說得好聽，現在就想糊弄過去！"

包廂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服務員都能感受到這種緊張的氛圍。

張雨晴看著母親通紅的眼眶，心疼地說："媽，您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我好好說了三年了！"張桂芳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我就想知道，我這個老太婆是不是被人耍了三年！"

李晨陽保持著溫和的神色，認真地說："媽，我向您保證，我絕對沒有耍您。那19套房子的事，我一直在認真辦，只是...這確實需要時間，很多手續都要一步步來。"

"手續？什么手續？"張桂芳擦著眼淚，"你總是說手續，說過程復雜，說需要時間，可我一個房產證都沒見著！"

這頓團圓飯最終不歡而散。回家的路上，車里死一般的寂靜，誰都沒有說話。

從那以后，張桂芳和李晨陽之間的關系變得微妙起來。表面上大家還是維持著岳母女婿的和睦，但張桂芳心中的疑慮越來越重。

她開始在小區里跟鄰居們抱怨，每次說起這事都氣得渾身發抖："我這女婿就是個騙子！當初說得天花亂墜，現在呢？連個房子的影子都沒有！"

03

鄰居們的反應讓張桂芳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她們的同情和憤慨如同火上澆油，讓她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這天下午，張桂芳又坐在小區花園里，向圍著她的幾個老姐妹哭訴著。這已經是她第無數次重復這個話題了，但每次說起來都氣得渾身發抖。

"桂芳啊，你這女婿太過分了！"鄰居王阿姨義憤填膺地說，她是個急性子，最看不慣這種事，"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許諾，結果連個毛都沒給你！這不是耍猴嗎？"

"就是就是！"另一位鄰居李大媽也附和道，她一邊織毛衣一邊搖頭，"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想用這種方式哄你開心，根本沒打算真買！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會說漂亮話！"

陳阿姨是個明白人，她放下手中的扇子，認真地說："桂芳，我跟你說，這種事不能拖。你想想，三年了，正常買房哪用得了這么長時間？就算是全款買房，手續也不會這么慢！"

"是啊桂芳姐，"鄰居趙大媽也湊過來，"我家隔壁老李去年買房，從看房到拿鑰匙就用了三個月。你女婿說了三年，這明顯不正常啊！"

張桂芳聽著大家的話，心里更加委屈："我也知道不正常，可是...可是雨晴總是向著她老公說話，我也不好多說什么。"

"你不好說什么？"王阿姨急了，"那可是19套房子啊！按現在的房價，怎么也得一千多萬吧？這么大的事情，你不能就這么算了！"

"一千多萬..."張桂芳喃喃自語，這個數字對她來說實在太遙遠了，"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

李大媽嘆了口氣："哎，說到底還是你太善良了。換了我，早就鬧翻天了！"

"那你說我應該怎么辦？"張桂芳擦著眼淚問道。

陳阿姨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桂芳，我有個主意！你去房管局查查不就知道了？如果他真買了，肯定有記錄的。如果沒買，那就徹底拆穿他的謊言！"

這個建議如醍醐灌頂，讓張桂芳眼前一亮："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去房管局查！"

王阿姨興奮地拍手："這個主意好！現在都是電腦系統，只要輸入身份證號碼，一查就知道名下有沒有房產！"

"我陪你去！"陳阿姨主動請纓，"我對房管局比較熟，我陪你去查個水落石出！"

張桂芳感激地握住陳阿姨的手："那太好了，有你陪著我心里踏實。"她咬咬牙，"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沒有給我買房！如果沒有，我就跟雨晴攤牌，讓她看清楚她老公是什么貨色！"

第二天一早，張桂芳就和陳阿姨坐公交車來到了房管局。路上，張桂芳的心情復雜得很，既希望查出真相，又害怕面對可能的結果。

"桂芳，你別緊張，就是查個房產而已。"陳阿姨在一旁安慰道，"不管結果怎么樣，至少你心里有數了。"

"我不是緊張，我是氣！"張桂芳咬牙切齒地說，"如果真的查出他在撒謊，我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他！三年了，三年時間他把我當猴耍！"

公交車上人來人往，張桂芳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心里五味雜陳。她想起三年前那個滿懷希望的自己，想起那些夜晚翻看樓盤宣傳冊的興奮心情，再想到現在的疑慮和憤怒，真是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

"當初我就不該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張桂芳自言自語道，"19套房子，我真是糊涂了！"

到了房管局門口，看著莊嚴的政府大樓，張桂芳的腿都有些發軟。這是她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心里既緊張又忐忑。

"走吧，都到這兒了，還能退縮不成？"陳阿姨鼓勵道。

兩人走進大廳，這里人來人往，很多人在排隊辦理各種手續。張桂芳環顧四周，看到墻上貼著各種辦事流程和注意事項，密密麻麻的字讓她看得眼花繚亂。

"同志，請問房產查詢在哪里辦理？"陳阿姨主動上前詢問。

工作人員指了指右邊的窗口："那邊，帶好身份證。"

兩人來到房產查詢窗口，工作人員是一個中年男子，胸前的工作牌上寫著"方正明"。他看起來很專業，正在認真地為前面的人辦理業務。

張桂芳在一旁等待著，心跳得越來越快。她緊緊握著身份證，手心都出汗了。

"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輪到她時，方正明禮貌地詢問。

張桂芳有些緊張地說："我...我想查一下我名下有沒有房產。"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方正明看了看這位穿著樸素的老太太，有些意外。在他的工作經歷中，來查房產的大多是中年人，很少有這么大年紀的老人家。

"您帶身份證了嗎？"方正明問道。

"帶了帶了。"張桂芳連忙從包里掏出身份證，雙手顫抖著遞給方正明。她的動作顯得很緊張，甚至有些笨拙。

方正明接過身份證，在電腦上輸入信息開始查詢。張桂芳和陳阿姨緊張地盯著電腦屏幕，仿佛要從那閃爍的光標中看出什么秘密。

屏幕上跳出了各種數據和信息，方正明熟練地操作著系統。張桂芳看不懂那些界面，但她能感受到命運即將揭曉的緊張感。

幾分鐘后，查詢結果出來了。

04

方正明看著電腦屏幕，神色平靜地說道："張桂芳女士，查詢結果顯示，您名下暫無房產登記信息。"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張桂芳瞬間呆立在那里。雖然她心里早有準備，但真正聽到這個結果時，還是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什么...什么意思？"張桂芳的聲音都變了調，"您是說我名下一套房子都沒有？"

"是的，根據系統顯示，您名下確實沒有任何房產登記。"方正明看著這位老人家失落的神情，語氣溫和了一些，"您是不是記錯了什么？"

陳阿姨在一旁氣憤地說："沒記錯！她女婿說要給她買19套大洋房，說了整整三年了！"

方正明聽到"19套"這個數字，眉毛微微一挑，但很快又恢復了職業化的表情："這樣啊...那可能是手續還沒辦完，或者登記在別人名下了。"

張桂芳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個騙子在耍我！19套房？連一套都沒有！"

"桂芳，你別難過，至少現在真相大白了。"陳阿姨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這種男人不值得你傷心！"

就在張桂芳準備離開時，方正明突然想到了什么，抬頭問道："等等，您女婿叫什么名字？您女兒叫什么？"

張桂芳愣了一下，不明白為什么要問這個，但還是回答道："我女婿叫李晨陽，我女兒叫張雨晴。"

方正明點點頭，又在電腦上輸入了新的信息。這一次，他查詢的時間比之前長了一些，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著，眼睛專注地盯著屏幕。

忽然，方正明的表情變了。

他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嘴巴微微張開，整個人仿佛被什么東西震驚到了。他甚至懷疑自己看錯了，重新刷新了頁面，再次確認查詢結果。

"這...這怎么可能？"方正明喃喃自語，聲音都有些顫抖。

張桂芳注意到了他的異常："同志，您怎么了？是不是查到什么問題了？"

方正明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又仔細核對了一遍信息，甚至調出了更詳細的房產登記檔案。他的表情越來越震驚，仿佛看到了什么超出常理的東西。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方正明一邊查看一邊搖頭，"我做了十幾年房產登記工作，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

陳阿姨急了："您到底查到什么了？快說啊！"

方正明緩緩抬起頭，用一種見了鬼的表情看著張桂芳："老太太...您女婿...您女婿真的沒有騙您..."

"什么意思？"張桂芳感到莫名其妙，"我名下不是沒有房產嗎？"

"您名下確實沒有..."方正明的聲音都在顫抖，"但是...但是這個真相，恐怕連您自己都想不到！"

張桂芳的心臟砰砰直跳，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您...您快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