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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決書生效時,我停掉婆婆一家的醫(yī)藥費(fèi),從不著家的丈夫回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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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林梅站在藥店門口,看著店員把王母的常用藥重新放回貨架,心中五味雜陳。

"林女士,您確定不要了嗎?王大娘的降壓藥和胰島素,她已經(jīng)吃了好幾年了..."店員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要了。"林梅的聲音出奇平靜,"以后她的藥費(fèi),不要再記在我賬上。"

藥店里的其他顧客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詫異地看著這一幕。在這個小縣城里,林梅孝順婆婆是出了名的,每個月雷打不動地來結(jié)賬付藥費(fèi),八年來從未間斷過。

林梅轉(zhuǎn)身離開藥店,身后傳來竊竊私語聲。她徑直走向隔壁的母嬰店,對老板娘說:"青青以后買東西,不要再找我付錢了。"

母嬰店老板娘愣住了,手里拿著青青昨天訂的燕窩,不知所措。

此時,一輛黑色轎車緩緩?fù)T诹肆置贩b店門口,車門打開,王峰下了車。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街坊鄰居都在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眼神復(fù)雜。

王峰快步走進(jìn)店里,看到林梅正在整理貨架,桌上放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

"梅子,我聽說你最近......"王峰話說到一半,目光落在了那個紙袋上,瞳孔瞬間收縮。

林梅緩緩轉(zhuǎn)過身,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平靜地看著這個三個月沒回家的男人...



01

我叫林梅,今年35歲。如果有人問我這八年是怎么過來的,我可能會苦笑著搖搖頭,然后說:"一天天熬過來的。"

還記得八年前剛嫁到王家的時候,我滿懷著對新生活的憧憬。那時候我剛從某大學(xué)畢業(yè),在縣城找了份不錯的工作,每個月三千多的工資在當(dāng)時已經(jīng)算不錯了。

王峰比我大三歲,人長得挺精神,嘴也甜,追了我大半年才把我追到手。

"梅子,嫁給我,我一定讓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這是王峰在求婚時對我說的話,那時候他的眼神那么真誠,我傻乎乎地就信了。

可婚后的現(xiàn)實就像一盆冰水,瞬間把我從幸福的幻想中驚醒。

婆婆王母患有糖尿病和高血壓,需要長期服藥,每個月光是藥費(fèi)就要一千多塊錢。小叔子王軍比王峰小六歲,結(jié)婚后一直沒有正式工作,和媳婦青青帶著五歲的兒子豆豆,一家三口的開銷全指望著我們小兩口。

"梅子啊,咱們家就靠你們了。"婆婆經(jīng)常這樣對我說,每次說話的時候都會拍拍我的手,"你看你們年輕,多賺點錢也不累。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不會讓媽失望的。"

那時候的我還很天真,覺得贍養(yǎng)老人、幫助弟弟是應(yīng)該的。我把自己的工資幾乎全部拿出來補(bǔ)貼家用,還咬牙開了一家小服裝店想增加收入。每天忙得像個陀螺,從早到晚停不下來。

而王峰呢?他說要在外面跑建材生意,要賺大錢給我好生活。

可每次回來都是空手而歸,還總是一臉疲憊地對我說:"生意不好做啊,梅子。你再辛苦一陣子,等我這邊穩(wěn)定了,一定給你最好的生活。"

我信了,一信就是八年。

現(xiàn)在想想,我當(dāng)時真的是太傻了。

每天早上六點準(zhǔn)時起床,先去菜市場挑最新鮮的菜,回來給婆婆準(zhǔn)備早餐,把降壓藥、降糖藥按時間分好放在小盒子里,標(biāo)上"早、中、晚"的字樣。然后匆匆趕到店里開門營業(yè),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

晚上回家還要做晚飯、洗衣服、收拾家務(wù),常常忙到深夜才能休息。我的手因為長期浸泡在冷水里變得粗糙,指甲都劈裂了,可沒有人關(guān)心過我的感受。

青青懷了二胎后更是變本加厲。我記得那天她挺著肚子來找我,理所當(dāng)然地說:"嫂子,我現(xiàn)在懷孕,不能干重活。豆豆的接送你幫忙一下吧。還有,我要補(bǔ)身體,每周至少要吃兩次燕窩。"

燕窩一盒要三百塊錢,一個月下來就是兩千多。看著她期待的眼神,我咬咬牙還是答應(yīng)了。那時候我心里想,都是一家人,我多承擔(dān)一點也沒什么。

王軍更讓我無語。三十多歲的大男人,整天在家里打游戲,連家務(wù)都不沾手。有一天他居然伸手向我要五千塊錢:"嫂子,我想學(xué)個技術(shù),報個駕校。學(xué)會開車好找工作嘛。"

我當(dāng)時手里正好有點積蓄,想著他說得對,學(xué)會技術(shù)確實好找工作。可半年過去了,那五千塊錢就像石沉大海,王軍連駕校的門都沒進(jìn)過。

最讓我心寒的是婆婆的態(tài)度。不管我做什么,她都能挑出毛病來。

"這菜怎么這么咸?是不是故意的?"

"藥店里有進(jìn)口藥,為什么給我買國產(chǎn)的?是不是舍不得錢?"

"隔壁張家的兒媳婦給婆婆買了個按摩椅,你看看人家多孝順。"

每次聽到這些話,我的心就像被針扎一樣疼。可我從來不敢頂嘴,總是陪著笑臉說:"媽,我下次注意。"我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好,足夠孝順,這個家就會和諧起來。

可我錯了,大錯特錯。

02

真正讓我心如死灰的,是去年婆婆生日那天。

那天我特意請了半天假,一大早就去市場挑了只最肥的老母雞。賣雞的大嬸看我挑得這么仔細(xì),還開玩笑說:"小姑娘,這是給誰燉湯啊?這么用心。"我笑著說是給婆婆過生日,大嬸夸我孝順。

回到家,我花了整整三個小時燉湯,小火慢燉,湯色奶白,香氣撲鼻。我還專門去蛋糕店訂了個八寸的生日蛋糕,上面寫著"祝媽媽生日快樂"。看著自己的成果,我心里美滋滋的,覺得婆婆一定會很高興。

王家的親戚們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客廳里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我系著圍裙,端著熱騰騰的雞湯走進(jìn)客廳,臉上掛著我以為最美的笑容:"媽,生日快樂!"

可婆婆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雞湯,臉色瞬間就變了。那種從期待到失望再到憤怒的表情變化,我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

"就這?"她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整個客廳里的談話聲瞬間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刷地看向我,"你開店賺那么多錢,就給我買只瘦巴巴的土雞?"

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就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手里的湯碗突然變得千斤重,我想解釋那只雞其實挺肥的,花了我八十多塊錢,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人家隔壁張家的兒媳婦,給婆婆買燕窩、買人參,每個月孝敬錢就有三千塊!"婆婆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都濺到了我臉上,"你看看你,摳摳搜搜的,一點誠意都沒有!"

青青在旁邊添油加醋:"就是啊,嫂子,你也太過分了。我們豆豆想吃個漢堡,你都說太貴。媽生日你就買只破雞?"

"梅子確實有點說不過去。"王峰的大姑也跟著說,她那種看好戲的眼神我永遠(yuǎn)忘不了,"人家在縣城開店,一個月怎么也得賺個七八千吧?"

"何止七八千!"婆婆冷哼一聲,用手指著我,"她那個店面地段多好,一個月一萬都不止!可就是不肯拿出來孝敬長輩!"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像站在刑場上的犯人,被所有人用異樣的眼光審視著。

我想要為自己辯解,想告訴他們我的店鋪租金很貴,進(jìn)貨需要本錢,水電費(fèi)、人工費(fèi),一個月凈收入也就四千多,可看著滿屋子人譴責(zé)的眼神,我的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的眼眶濕潤了,眼淚在眼睛里打轉(zhuǎn),我拼命眨眼想忍住,可還是有幾滴眼淚掉了下來,滴在了雞湯里。

"我...我下次注意。"我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顫抖得連我自己都聽得出來。

"下次注意?"婆婆啪地一聲拍桌子站了起來,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我看你就是心思不在這個家上!整天想著自己的小九九!"

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嘲笑我。我端著雞湯,手在不受控制地發(fā)抖,眼淚終于忍不住大顆大顆地掉下來。湯碗里的雞湯表面泛起一圈圈的漣漪,就像我此刻破碎的心。

"媽,您別生氣。"我哽咽著說,聲音都變了調(diào),"我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

"盡力?"青青翻了個白眼,那種輕蔑的表情深深刺痛了我,"你要是真盡力,就不會這么小氣了。我看你就是想私藏錢,不想管我們。"

王峰的二叔也跟著數(shù)落我:"梅子啊,你們年輕人要懂得感恩。老人家養(yǎng)大兒子不容易,你們應(yīng)該多孝順一點。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都太自私了。"

我想為自己辯解,可張開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滿屋子的親戚都站在婆婆那邊,我就像一個孤立無援的小丑,被所有人用道德的枷鎖捆綁著。我默默地退出客廳,走到陽臺上,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那天晚上,我哭了整整一夜。枕頭都被眼淚浸濕了,眼睛腫得像核桃。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么,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我拿起鏡子看著鏡中憔悴的自己,問:梅子,你到底做錯了什么?

第二天,我偷偷去銀行查了查自己的存款。看著銀行卡上可憐的三千塊錢余額,我苦澀地笑了。這還是我準(zhǔn)備繳下個月房租的錢,如果拿去給婆婆買補(bǔ)品,下個月我就要流落街頭了。

而王峰呢?他聽說了生日會上的事情,不但沒有安慰我,反而冷冷地說:"媽說得對,你確實應(yīng)該對家里人好一點。我在外面這么辛苦,你在家里連個老人都照顧不好?"

說完這句話,王峰就又出差去了,這一走又是兩個月。那一刻,我的心徹底涼了。

03

王峰的出差越來越頻繁了,就像有意在躲避這個家一樣。

以前他還會半個月回來一次,陪我吃個飯,哄哄我。后來變成兩個月才回來一次,匆匆住一晚就又走了。現(xiàn)在更過分,三個月都見不到人影,偶爾打個電話也是敷衍幾句就掛斷。

每次我問起生意的情況,他總是模糊其辭地說:"市場不好做啊,到處都要跑。梅子,你再等等,等我把渠道打通了,咱們就好過了。"

可這個"等等"我已經(jīng)等了三年,渠道在哪里?錢在哪里?好日子在哪里?我什么都沒看到,只看到一個越來越陌生的丈夫。

那段時間,我經(jīng)常一個人坐在店里發(fā)呆。看著來來往往的顧客,看著街上手挽手的夫妻,我就想:為什么別人的丈夫都會陪伴妻子,而我的丈夫卻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了,偷偷查看了王峰的手機(jī)。當(dāng)時他剛回家,洗澡的時候手機(jī)放在床頭柜上,我的心怦怦直跳,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拿起來看了看。

手機(jī)里多了很多陌生女人的照片。有些照片明顯是在酒店拍的,豪華的裝修,柔和的燈光;有些是在KTV,霓虹閃爍,觥籌交錯。照片里的女人個個年輕漂亮,笑得那么甜美,那么開心。

其中有個長發(fā)女孩出現(xiàn)的頻率特別高,看起來不超過25歲,皮膚白皙,身材姣好。她和王峰的合照很多,有時候是一起吃飯,有時候是一起逛街,看起來就像情侶一樣親密。

我的手開始發(fā)抖,心臟砰砰跳得像要跳出胸膛。我想繼續(xù)看下去,又害怕看到更殘酷的真相。就在這時,浴室里傳來水聲停止的聲音,我趕緊把手機(jī)放回原處,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當(dāng)晚王峰從浴室出來,我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煎熬,試探性地問:"王峰,你在外面是不是很累?要不要少出差一些?"

"不行,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時候,不能松懈。"王峰頭也不抬地說,"你不要多想,我這都是為了咱們家。"



**為了咱們家?**我心里冷笑,如果真的是為了家,為什么和那些年輕女孩在一起的時候笑得那么開心?

我強(qiáng)忍著質(zhì)問的沖動,勉強(qiáng)笑著說:"我知道你辛苦,只是有點擔(dān)心你的身體。"

王峰這才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那么一瞬間的閃躲:"我身體很好,你別瞎擔(dān)心。"

第二天王峰又走了,臨走時還假惺惺地說:"梅子,家里就靠你了。我會盡快把生意做起來的。"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像被刀子捅了一樣疼。這就是我的丈夫,這就是我愛了八年的男人,現(xiàn)在卻要對我撒謊,要欺騙我。

真正讓我徹底死心的,是一個月后的那個下午。

我在整理換季衣服的時候,從王峰的口袋里掉出一張購物小票。剛開始我沒太在意,以為是什么日常用品的小票。可當(dāng)我仔細(xì)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

那是一條價值八千元的白金項鏈!

八千塊錢!這個數(shù)字在我眼前放大了無數(shù)倍,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我心上。我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小票差點從指間滑落。

八千塊錢夠我全家人生活兩個月了!夠婆婆買大半年的藥!夠青青買多少燕窩!可王峰竟然花八千塊錢買一條項鏈?

最關(guān)鍵的是,這條項鏈絕對不是買給我的。結(jié)婚八年來,王峰送給我最貴的東西就是一件三百塊錢的外套,還是在我生日的時候,而且他還一再強(qiáng)調(diào)"這件衣服挺貴的,你要好好珍惜"。

我拿著小票,腦子里一片空白。那些之前的疑惑瞬間有了答案——他為什么總是出差?為什么每次回來都是空手而歸?為什么手機(jī)里有那么多年輕女人的照片?

他在外面養(yǎng)小三!

這個念頭像閃電一樣擊中了我,讓我瞬間明白了一切。那些所謂的"談生意",那些所謂的"打渠道",全都是謊言!他是在外面過著瀟灑的生活,花著本該用來養(yǎng)家的錢去討好別的女人!

我立刻給王峰打電話,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王峰,你給我老實說,這條項鏈?zhǔn)琴I給誰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我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然后王峰說:"哦,那個啊,是買給李總女兒的禮物。人家?guī)土宋掖竺Γ冶硎疽幌滦囊狻?

"八千塊錢的心意?"我?guī)缀跏窃谂叵?你給客戶女兒買八千塊錢的項鏈,你給我買過什么?"

"梅子,你別無理取鬧。"王峰的語氣開始不耐煩,那種居高臨下的口吻讓我更加憤怒,"做生意就是這樣,你不懂。再說了,我賺的錢怎么花還要跟你匯報嗎?"

電話里隱約傳來女人的笑聲,還有音樂聲。我的心一下子涼到了極點。

"王峰,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的聲音已經(jīng)哽咽了。

"我在談業(yè)務(wù),先不說了。"王峰匆忙掛斷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jī),眼淚如決堤般涌出。我終于明白了,這八年來我就是個笑話,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04

但真正壓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三個月前的那個雨夜。

那天早上我就感覺身體不舒服,頭昏腦脹的,但還是強(qiáng)撐著去開店。到了下午,我開始發(fā)燒,渾身像被火燒一樣,又冷又熱,站都站不穩(wěn)。

我勉強(qiáng)撐著去藥店買了退燒藥,回到家就躺在床上動不了了。那種感覺就像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頭疼得像要爆炸,嗓子干得說不出話來。

可是婆婆的晚飯還沒做,藥也沒有準(zhǔn)備。我躺在床上,聽著外面婆婆走來走去的腳步聲,心里既愧疚又無力。我想起來做飯,可剛坐起來就天旋地轉(zhuǎn),又倒了回去。

"梅子!梅子!"婆婆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帶著明顯的不滿,"我的藥呢?晚飯呢?你人跑哪去了?"

我掙扎著想要回應(yīng),可喉嚨疼得說不出話。過了一會兒,婆婆直接沖到我的房間里,看到我躺在床上,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你這是干什么?裝病嗎?"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的藥呢?晚飯呢?"

我艱難地?fù)纹鹕碜樱曇籼撊醯孟裎米咏校?媽,我發(fā)燒了,您讓我休息一下,晚點我就去做飯。"

"發(fā)燒?"婆婆冷笑一聲,那種諷刺的表情深深刺痛了我,"年紀(jì)輕輕的,發(fā)個燒就不能動了?我看你就是偷懶!想逃避責(zé)任!"

青青也聞聲趕來,站在門口用那種審視的眼神看著我:"就是,嫂子你太過分了。媽這么大年紀(jì),你讓她餓肚子?豆豆也還沒吃飯呢!"

我感覺委屈得要死。我明明是真的病了,體溫計顯示39度2,可她們卻說我是裝病!我哪次不是拖著病體也要把家務(wù)做完?哪次不是忍著痛苦也要照顧好她們?

"我真的很難受..."我想要坐起來證明自己沒有裝病,但頭暈得厲害,身體一軟又躺了回去,"我去醫(yī)院看了,醫(yī)生說要臥床休息。"

"臥床休息?"青青尖刻地說,眼神中滿是不信任,"那我們怎么辦?豆豆還餓著肚子呢!你這個當(dāng)嫂子的,一點責(zé)任心都沒有!"

婆婆更是直接,用手指著我的鼻子:"我算是看透你了,林梅!平時裝得人模人樣,關(guān)鍵時候就露出真面目了!你就是想熬死我,好獨吞這個家的財產(chǎn)!"

這句話如雷擊一般打在我心上。我瞪大眼睛看著婆婆,不敢相信這樣惡毒的話竟然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八年,換來的竟然是這樣的指控!

"媽,您怎么能這樣想我?"我的聲音在顫抖,眼淚忍不住涌出來,"我對您不好嗎?我哪里對不起您了?這八年來我哪天不是把您照顧得好好的?"

"對我不好?"婆婆拍著大腿,聲音越來越大,"你看看你,開店賺那么多錢,給我買的藥都是最便宜的!人家張家的兒媳婦,給婆婆買進(jìn)口藥,買補(bǔ)品,你給我買過什么?"

"我...我買的藥效果都一樣啊。"我哽咽著說,心里滿是委屈,"而且我賺的錢也不多,房租、進(jìn)貨、水電費(fèi)..."



"還敢狡辯!"青青指著我,眼中滿是憤怒,"你那個店一天的營業(yè)額就頂我們一個月的開銷!你就是舍不得給我們花錢!自己私藏錢!"

我徹底絕望了。我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怎么解釋,怎么付出,在她們眼里都是錯的。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八年的青春,換來的卻是懷疑、指責(zé)和惡毒的詛咒。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一個殘酷的事實:在這個家里,我永遠(yuǎn)都是外人,一個免費(fèi)的保姆。無論我多么努力,多么孝順,都不會得到認(rèn)可和感激。

當(dāng)天晚上,我拖著發(fā)燒的身體去廚房做飯。站在灶臺前,我一邊炒菜一邊哭,眼淚掉進(jìn)鍋里都沒察覺。每一下翻炒都像在撕扯我的心,每一口氣都像在吞咽委屈。

做完飯,給婆婆準(zhǔn)備好藥,安頓好所有人,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我顫抖著手給王峰打電話,想要得到一些安慰,哪怕只是一句關(guān)心的話。

"王峰,我發(fā)燒了,媽她們說我是裝病..."我的聲音已經(jīng)哭啞了。

"行了行了,別跟我抱怨。"王峰不耐煩地打斷我,語氣中沒有絲毫關(guān)心,"發(fā)個燒有什么大不了的?多喝點水就好了。媽說得對,你就是太嬌氣了。"

那一刻,我的心徹底碎了。連我最后的依靠都這樣對我,我還能指望誰?

電話掛斷后,我蜷縮在被子里,眼淚怎么也止不住。外面下著雨,雨點敲打著窗戶,就像敲打著我破碎的心。

那一夜,我終于想通了一件事:我要為自己活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05

從那天開始,我做了一個連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決定——我要開始我的"反擊計劃"。

表面上,我依然是那個逆來順受的兒媳婦。該買菜還是買菜,該付藥費(fèi)還是付藥費(fèi),該照顧豆豆還是照顧豆豆。但暗地里,我開始做一些以前從未想過的事情。

我開始詳細(xì)記錄這個家的每一筆開銷。婆婆的醫(yī)藥費(fèi),青青的營養(yǎng)品,王軍的日常花費(fèi),連買菜的錢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不僅如此,我還把所有的購物小票、發(fā)票、收據(jù)都拍照保存起來,分門別類地整理在手機(jī)里。

有一天婆婆發(fā)現(xiàn)了我的小本子,好奇地問:"梅子,你記這些干什么?"

我淡淡地笑了笑:"沒什么,就是想算算家里的開銷,理理賬嘛。"

婆婆沒有多想,還夸獎了我?guī)拙洌?這樣好,會過日子了。早就該這樣做了。"

如果她知道我記這些賬的真正目的,恐怕就不會這么說了。

我還開始頻繁外出,告訴她們說是去進(jìn)貨,但實際上我是去市里咨詢一些重要的事情。每次出門前,我都會精心打扮一下,換上最正式的衣服,因為我知道我要去的地方需要給人留下可靠的印象。

"嫂子最近怎么總往外跑?"青青有一次小聲對婆婆說,"而且店里的貨也沒見增加多少。"

"可能是生意上的事情吧。"婆婆不以為然地回答,"梅子現(xiàn)在懂事多了,知道好好經(jīng)營店鋪了。"

她們哪里知道,我的"經(jīng)營"可不僅僅是店鋪那么簡單。

最讓她們意外的是,我突然變得特別"大方"。以前她們說我摳門,現(xiàn)在我偏要讓她們看看什么叫大方。

我給婆婆買了很多昂貴的補(bǔ)品:什么冬蟲夏草、燕窩、阿膠,以前舍不得買的東西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買回來。看著婆婆驚喜的表情,我心里五味雜陳。

"梅子,你今天怎么買這么多東西?"婆婆看著滿桌子的補(bǔ)品,既高興又疑惑。

"媽,您身體不好,應(yīng)該好好補(bǔ)補(bǔ)。"我溫和地說,心里卻在冷笑,"錢嘛,賺了就是要花的。"

婆婆笑得合不攏嘴:"我就說嘛,梅子還是個好孩子。以前是我誤會你了。"

誤會?我心里苦澀地想,等你知道真相的時候,就不會覺得是誤會了。

我還給青青買了很多孕婦裝和嬰兒用品,從頭到腳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給王軍買了新手機(jī)、新衣服,什么名牌運(yùn)動鞋、高檔剃須刀,通通買齊。

"嫂子,你最近是不是發(fā)財了?"青青半開玩笑地問,"怎么突然這么大方?"

我笑著搖頭:"沒有啊,就是覺得一家人應(yīng)該相親相愛,錢財都是身外之物。"

錢財是身外之物?我自己說出這話都覺得諷刺。這些年來,她們不就是因為錢對我各種刁難嗎?現(xiàn)在我偏要用錢來做文章。

鄰居們也注意到了我的變化。以前說我摳門的人現(xiàn)在都改口了。

"你看看,林梅其實挺大方的嘛。"李大媽對隔壁的王大媽說,"之前可能真的是我們誤會她了。"

"是啊,人家現(xiàn)在對婆婆多好,那些補(bǔ)品看著就貴。"

聽到這些話,我心里冷笑:現(xiàn)在知道誤會了?可惜太晚了。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這樣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這些錢,這些好東西,都將成為我最重要的證據(jù)。

這段時間,我還經(jīng)常接到一些"神秘"的電話。每次接電話,我都會走到?jīng)]人的地方,小聲地說話。

"是的,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所有的證據(jù)。"

"什么時候可以開始程序?"

"好的,我明白了,謝謝您的指導(dǎo)。"

掛斷電話后,我總是長長地舒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堅定。我在等待一個機(jī)會,等待一個徹底改變命運(yùn)的機(jī)會。

有一次青青偷偷跟蹤我,想看看我到底在干什么。她看到我進(jìn)了一棟寫字樓,但具體去哪里做什么,她也不敢跟太緊。

"嫂子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什么事瞞著我們。"青青回來后對婆婆說。

"管她呢。"婆婆現(xiàn)在對我很滿意,"只要對家里好就行。"

對家里好?等她們知道我真正在做什么的時候,就不會這么說了。

三個月過去了,王峰依然沒有回家。他偶爾打個電話,也是匆匆?guī)拙渚蛼鞌啵曇衾飵е欠N漫不經(jīng)心的敷衍。我知道,他在外面過得很瀟灑,根本不關(guān)心這個家。



但是沒關(guān)系,我也不關(guān)心他了。我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一件事——等待那個改變一切的時刻到來。

終于,那個決定命運(yùn)的日子到了。

06

這天上午,我終于接到了那個等待已久的電話。

"林女士,您委托的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判決書已經(jīng)生效。您可以過來取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嚴(yán)肅而熟悉的男聲。

那一刻,我的心臟狂跳得像要跳出胸膛。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好的,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后,我對店員說:"幫我看一下店,我出去一趟。"然后我快步走向門外,步伐比平時快了很多。

一路上,我的心情五味雜陳。興奮、緊張、不安、期待,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八年了,我終于要為自己做一次決定了。

一個小時后,我回到店里,手里多了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我顫抖著手打開袋子,里面是一份厚厚的法律文件,上面蓋著鮮紅的法院印章。

我仔細(xì)看了看文件,確認(rèn)無誤后,臉上露出了八年來第一次真正的笑容。這份文件,就是我翻身的武器,是我重新掌控人生的鑰匙。

我拿起電話,開始撥打一個個熟悉的號碼。每撥一個號碼,我的心就輕松一分。

"喂,藥店嗎?我是林梅。以后王母的藥費(fèi)不要再記在我賬上了,從今天開始,我不再承擔(dān)她的醫(yī)療費(fèi)用。"

"喂,母嬰店嗎?以后青青買東西不要找我付錢了,她要買什么自己付錢。"

"喂,豆豆的幼兒園嗎?從下個月開始,學(xué)費(fèi)請直接向他父親王軍收取,不要再找我了。"

每打完一個電話,我就感覺身上的重?fù)?dān)輕了一分。八年來壓在我身上的重?fù)?dān),今天終于可以卸下了。

消息傳得很快,不到一個小時,整條街的人都知道了。我透過店門的玻璃,看到鄰居們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時不時朝我的店鋪看過來。

"林梅這是怎么了?突然不管婆婆了?"

"太反常了,她平時多孝順啊。"

"會不會是跟王峰鬧翻了?"

我聽著這些議論,心里反而很平靜。讓她們說去吧,很快她們就會知道真相了。

消息很快傳到了婆婆和青青的耳朵里。她們氣沖沖地趕到我的店里,青青一進(jìn)門就指著我大聲質(zhì)問:"林梅!你什么意思?為什么不給我媽買藥了?"

我平靜地看著她們,沒有像以前那樣慌張和愧疚。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任人欺負(fù)的林梅了。

"因為從今天開始,我不再承擔(dān)不屬于我的責(zé)任。"我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擲地有聲。

"不屬于你的責(zé)任?"婆婆氣得渾身發(fā)抖,"我是你婆婆!孝敬婆婆不是你的責(zé)任嗎?"

"孝敬婆婆是兒子的責(zé)任。"我依然很平靜,"王峰在哪里?讓他來承擔(dān)自己的責(zé)任。"

青青惡狠狠地說:"王峰在外面賺錢養(yǎng)家,你在家里就應(yīng)該照顧老人!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天經(jīng)地義?"我笑了,那種解脫的笑容連我自己都感到陌生,"那王峰賺的錢在哪里?這八年來,家里的開銷哪一分錢是他出的?"

這句話問得她們啞口無言。她們都清楚,這些年王峰確實沒有往家里拿過錢,所有的開銷都是我在承擔(dān)。

就在這時,店外傳來熟悉的汽車剎車聲。我透過玻璃窗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門口,王峰風(fēng)塵仆仆地下了車。

他終于回來了。看到店門口聚集的鄰居和店里劍拔弩張的氣氛,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王峰快步走進(jìn)店里,臉上帶著三分怒氣,七分不解。他以為我又在"無理取鬧",準(zhǔn)備像以前一樣訓(xùn)斥我?guī)拙渚湍芙鉀Q問題。

"梅子,你這是干什么?"王峰皺著眉頭說,語氣中滿是不滿,"好好的為什么不給媽買藥?你又鬧什么脾氣?"

我轉(zhuǎn)過身,看著這個三個月沒見的丈夫。他還是那么英俊,只是眼神中多了幾分陌生和不耐煩。看著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心里涌起一陣?yán)湫Α?/p>

"因為我有權(quán)利這樣做。"我平靜地說,一邊從桌上拿起那個牛皮紙袋。

王峰注意到了那個袋子,眉頭皺得更緊了。"那是什么?"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慢慢從袋子里拿出那份改變一切的文件。當(dāng)王峰看到文件封面上"人民法院民事判決書"幾個大字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就像見了鬼一樣。

他的雙腿開始發(fā)抖,聲音也變了調(diào):"這...這是什么?梅子,你...你做了什么?"

店里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婆婆和青青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緊張地看著我手中的文件。

我深深地看了王峰一眼,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從未有過的笑容:"你想知道這是什么嗎?"

我緩緩將那份文件遞向王峰,看著他臉色從疑惑變?yōu)檎痼@,再到恐懼。



當(dāng)他接過文件,看清封面上那幾個大字時,整個人如遭雷擊,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

"這不可能...你什么時候..."王峰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梅子,你怎么能這樣做?"

這時,婆婆急忙從王峰手中奪過文件。當(dāng)她看清內(nèi)容時,直接癱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如紙。青青更是發(fā)出一聲尖叫,捂住了嘴巴。

我看著眼前這三個人的反應(yīng),心中涌起從未有過的快感。八年了,我終于不再是那個任人欺負(fù)的小媳婦了。

"從今天開始,一切都要按照法律辦事了。"我平靜地說道。

然而,就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店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一個我從未見過的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手里還拿著一個公文包。

當(dāng)他推開門走進(jìn)來,看到我們幾個人的表情時,開口說的第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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