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純屬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僅用敘事呈現。

"小林，你媽這樣下去真的沒事嗎？"王大姐壓低聲音，偷偷看了一眼樓道里正在拖地的林母。

林慧端著垃圾袋的手頓了一下，臉上依然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王姐，我媽身體硬朗著呢，干點活算什么。"

"可是你看看，她才來你家兩個月，人都瘦了一圈。"王大姐忍不住說道，"昨天我還看見她凌晨五點就在廚房忙活，這哪是來享福的，分明是..."

"分明是什么？"林慧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波動。

王大姐欲言又止，最終只是嘆了口氣："算了，你們家的事我也不好多說。只是覺得，你那婆婆也太..."

01

事情要從兩個月前說起。

那天張母突然腰椎疼得厲害，去醫院檢查后醫生說需要臥床休息，不能太累。張母回到家就把林慧叫到跟前。

"小慧，我這身體不行了，你看家里這么大，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張母坐在沙發上，一臉理所當然，"你把你媽從鄉下接來吧，正好她在農村也沒什么事干。"

林慧愣了一下："媽，您的意思是..."

"就是讓你媽來幫忙做家務啊，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順便照顧照顧我。"張母說得輕松，"反正我們管吃管住，她也不吃虧。"

"可是我媽年紀也不小了..."

"你媽才五十多歲，正是能干活的時候。再說了，她來城里住不比在農村強？"張母不容置疑地說，"就這么定了，你明天就打電話讓她過來。"

林慧想要再說什么，張母已經起身回房間了："我累了，要休息一會兒。記住，讓你媽早點來，我這腰疼得厲害。"

晚上張明回到家，林慧把這事跟他說了。張明正在換衣服，頭都沒抬："我媽說得對，讓阿姨來幫忙挺好的。你一個人確實忙不過來。"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就這樣吧。"張明打開電視，"我累了一天了，別跟我說這些瑣事。"

林慧看著丈夫的背影，最終還是給母親打了電話。

"媽，明華她媽身體不太好，想讓您過來幫忙照顧一下..."

電話那頭的林母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好的，閨女。媽明天就收拾東西過去，你們年輕人工作忙，我來幫忙是應該的。"

第二天，林母就拖著一個破舊的行李箱來到了城里。張母看到林母的第一眼就皺了皺眉："怎么穿得這么土氣？算了，反正也就在家里干活。"

接著，張母開始給林母分配任務："每天早上五點起床準備早餐，六點半要把飯菜端上桌。白天負責打掃衛生、洗衣服、買菜做飯。晚上等我們都睡了你再休息。"

林母連連點頭："好的，好的，我都記住了。"

"還有，"張母補充道，"我腰疼，不能彎腰，所以地面要拖得特別干凈。衣服要手洗，洗衣機洗不干凈。做菜不能太咸也不能太淡，我嘴巴挑。"

林慧在一旁聽著，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從那天開始，林母就開始了她的"保姆"生活。每天天還沒亮就起床，晚上要到十點多才能休息。張母對她的要求越來越多，態度也越來越刻薄。

02

"這道菜怎么這么咸？你是想咸死我嗎？"張母推開面前的盤子，一臉嫌棄。

林母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重新做。"

"算了，我沒胃口了。"張母站起身，"以后做菜之前先嘗嘗味道，別總是這么粗心大意。"

這樣的場景幾乎每天都在上演。不是菜咸了，就是菜淡了；不是地拖得不干凈，就是衣服沒晾好。張母總能找到各種理由來指責林母。

最讓林慧難受的是丈夫的態度。每次這種情況發生時，張明要么裝作沒聽見，要么就是一句"你們女人的事情我不管"。

有一次，林慧實在忍不住了，等張明回房間后跟過去。

"明華，你媽對我媽態度太過分了，這樣下去不行。"

張明正在看手機，頭都沒抬："我媽身體不好，脾氣差點可以理解。你媽也不是外人，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是我媽每天累得要死，你媽還總是挑毛病..."

"行了行了，"張明不耐煩地打斷她，"家務活本來就該有人做，我媽要求高一點怎么了？這樣才能把事情做好。"

林慧看著丈夫，心里涌起一陣失望："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媽嗎？她年紀也不小了。"

"我體諒什么？我每天上班多累你知道嗎？回到家還要聽你們嘰嘰喳喳的。"張明把手機往床頭柜上一扔，"我媽說得對，你媽來城里住不比在農村強？我們又沒虧待她。"

林慧想要再說什么，張明已經鉆進被子里："我要睡了，明天還要上班。這些家務事你自己看著辦。"

從那以后，林慧再也沒有在張明面前提過這事。

日子一天天過去，林母的狀況越來越差。原本紅潤的臉色變得蠟黃，人也明顯瘦了一圈。但她從來不抱怨，總是默默承受著一切。

03

鄰居們開始議論了。

"你看林家那老太太，每天起那么早，干那么多活，這哪像是來享福的。"

"可不是嘛，昨天我看見她在洗衣服，手都泡腫了，還在那兒搓。"

"林慧這孩子也是，怎么能讓自己媽受這種罪。"

"人家婆婆強勢，她能怎么辦？再說了，她那老公也不管事。"

這些議論聲很快傳到了張母的耳朵里。但她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得意。

"我家可有福氣了，有現成的保姆不用花錢。"張母跟樓下的李大媽炫耀，"我那親家母人老實，干活麻利，比外面請的保姆強多了。"

李大媽聽了直搖頭："你這樣說不太好吧，人家也是長輩。"

"什么長輩不長輩的，她女兒嫁到我們家，她來幫忙是應該的。"張母理直氣壯，"再說了，我們管吃管住，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這話很快傳到了林慧的耳朵里。林慧聽了之后只是淡淡一笑，什么也沒說。

但是張母的行為越來越過分。她開始對林母吹毛求疵，甚至開始"罰錢"。

"這個碗怎么還有水漬？重洗！"

"地拖得不干凈，你看這里還有頭發絲！"

"菜做得不合我口味，這頓飯錢從生活費里扣！"

每次林母做錯什么事，張母就要求林慧從生活費里扣錢作為"賠償"。打碎一個碗扣五十，洗衣服沒晾好扣一百，做菜不合口味扣二十。

林慧每次都默默地把錢給了婆婆，從來不反駁。

林母知道后心疼得不行："閨女，媽給你添麻煩了。"

"媽，沒事的，你別放在心上。"林慧安慰母親，"再忍忍，等她身體好了就會好一些的。"

但事情并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糟糕。

有一天，王大姐實在看不下去了，主動找到林慧。

"小林，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媽是人不是機器，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林慧正在晾衣服，動作沒有停："王姐，謝謝您關心，我們家的事情我心里有數。"

"你心里有數？你看看你媽現在的樣子，瘦成什么了？"王大姐著急地說，"你得為你媽想想啊！"

"我知道。"林慧的聲音很平靜，"但是有些事情急不得，需要慢慢來。"

王大姐看著林慧平靜的表情，總覺得她似乎在打什么主意，但又說不上來是什么。

04

矛盾終于在一個周末徹底爆發了。

那天早上，張母因為粥煮得稠了一些，要求林母把全家人三天的衣服重新洗一遍。

"既然你連粥都煮不好，那就說明其他事情也做得不用心。"張母坐在沙發上，像個女王一樣發號施令，"把衣服全部重洗一遍，包括我昨天剛換下來的那套。"

林母看著那一大堆衣服，默默點頭："好的，我馬上就洗。"

"記住，要用手洗，洗衣機洗不干凈。"

林母已經連續工作了十幾個小時，從凌晨五點開始準備早餐，一直忙到現在。她的臉色已經很差了，但還是開始重新洗衣服。

林慧在房間里聽到這些，握緊了拳頭，但最終還是沒有出去。

中午時分，林母在衛生間洗衣服時突然一陣眩暈，身體搖晃了幾下，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膝蓋磕在了瓷磚上，立刻流出了血。

"哎呀！"林母痛苦地叫了一聲。

聽到聲音的林慧趕緊跑過來，看到母親跪在地上，膝蓋上血流不止，趕緊扶起她。

"媽！你怎么了？"

"沒事，沒事，就是一不小心摔了一下。"林母掙扎著要站起來，"我把血跡擦干凈就好了。"

這時張母也過來了，看到地上的血跡，不是關心林母的傷勢，而是第一時間說："怎么把地弄臟了？趕緊擦干凈！"

林慧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但還是忍住了。她扶著母親到客廳坐下，拿來醫藥箱給母親處理傷口。

"媽，我送您去醫院看看。"

"不用不用，就是擦破點皮，沒事的。"林母擺擺手，"一會兒我還要做午飯呢。"

"什么午飯，您先休息。"

張母在一旁不滿地說："就這點小傷還要去醫院？真是嬌氣。農村人不都很結實嗎？"

林慧抬頭看了婆婆一眼，那眼神讓張母有些不自在，但她還是繼續說："地上的血跡記得擦干凈，別弄臟了地板。"

林母聽了，掙扎著要起來擦地，被林慧按住了："媽，您休息，我來擦。"

看著母親跪在地上清理自己血跡的樣子，林慧心里涌起巨大的憤怒和心疼。她緊緊咬著嘴唇，默默地清理著地面。

張明這時候才從房間里出來，看到這情況，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怎么了？"

"我媽摔倒了，膝蓋磕破了。"林慧頭也不抬地說。

"哦，那就小心點，別再摔了。"張明說完就去廚房倒水，對岳母的傷勢毫不關心。

林慧看著丈夫的背影，心里的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下午，林母的傷口還在滲血，但她堅持要做晚飯。林慧怎么勸都不聽。

"閨女，我沒事的，這點小傷算什么。"林母勉強笑著說，"你婆婆身體不好，不能餓著她。"

看著母親一瘸一拐地走向廚房，林慧的眼淚差點掉下來。她靜靜地站在客廳里，看著這個家庭里的每一個人。

張明在沙發上看電視，對周圍發生的一切視而不見。張母在房間里休息，不時傳出她指揮林母做這做那的聲音。而她的母親，正拖著受傷的腿在廚房里忙碌。

這一刻，林慧心里的某些東西徹底改變了。

05

當天晚上，林母突然暈倒在廚房里。

林慧聽到聲音趕緊跑過去，看到母親倒在地上，臉色蒼白，趕緊叫了救護車。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后說："老太太這是過度疲勞加上營養不良導致的低血糖，幸好送來得及時。"

林慧坐在病床邊握著母親的手，看著母親憔悴的臉龐，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

"媽，都是我不好，讓您受苦了。"

林母虛弱地握了握女兒的手："閨女，媽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媽，您跟我回鄉下吧，別在這里受這個罪了。"

"可是你婆婆的身體還沒好..."

"她的身體關我們什么事。"林慧的聲音很堅定，"媽，您明天就跟我回去，這里不適合您。"

林母看著女兒堅決的表情，最終點了點頭。

第二天，林慧請了假，親自送母親回到鄉下。臨走時，她對母親說："媽，您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不用管。"

"那你婆婆那邊..."

"您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的。"林慧的眼神很平靜，但里面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

送走母親后，林慧回到了家里。張母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看到林慧回來就問："你媽呢？什么時候回來繼續干活？"

"我媽不會再回來了。"林慧平靜地說。

"什么意思？"張母一愣，"她不回來誰來做家務？"

"我來做。"林慧說著走到茶幾前，拿起自己的手機，"但是有些事情需要重新安排一下。"

張母還沒反應過來，林慧已經開始撥電話了。

第一個電話："您好，我要停掉3棟2單元702的物業費自動扣繳。"

張明正躺在沙發上刷手機，聽到這話抬了抬眼皮，以為妻子只是在發脾氣。

第二個電話："麻煩幫我取消戶號為85742的電費代繳服務。"

第三個電話："請停止賬戶自動續費功能。"

第四個電話...第五個電話...

張母從房間里走出來，不耐煩地說："你在搞什么鬼？打這么多電話干什么？"

林慧沒有理會她，繼續撥打著一個又一個號碼。銀行、保險公司、寬帶服務商...每一通電話都是同樣的內容：停止、取消、終止。

張明終于覺得不對勁了，從沙發上坐起來："慧慧，你這是在做什么？"

林慧最后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李經理嗎？從下個月開始，三家店鋪的租金直接打到我新開的賬戶上。好的，賬號我發給您。"

掛掉電話后，林慧轉身看著張明和張母，臉上依然是那副平靜的表情："從明天開始，這個家的所有開支由張明負責。"

"什么意思？"張明一臉茫然。

林慧沒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說："你們馬上就會明白的。"

第二天一早，家里的電停了。張明以為是停電檢修，沒當回事。可到了中午，網絡也斷了。下午，燃氣也停了。

張明慌了，趕緊查看各種繳費賬單。然而，當他打開那些繳費記錄，看到賬單上顯示的扣款銀行賬戶時，整個人如遭雷擊，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