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現在的親子關系,往往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暗流。表面的和睦背后,可能藏著讓人無法接受的秘密。我觀察到很多家庭問題,其實都源于那些不敢啟齒的隱情。當猜疑代替信任,誤解取代溝通,原本溫馨的家就變成了一座隨時會爆發的火山。
"你們父女倆去西藏玩得挺開心啊!"我冷笑著把手機扔在茶幾上,屏幕上是老公和女兒在布達拉宮前的合影。他們笑得那么燦爛,眼睛瞇成一條線,臉上的笑容仿佛世界上最幸福的父女。照片背景是藍天白云下金頂閃耀的布達拉宮,陽光明媚得刺眼。
老公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的青筋明顯跳動了幾下,眼神閃爍不定。而剛放下行李的女兒雯雯則一臉茫然,旅行帶來的興奮感還未褪去,臉上掛著微笑,但看到我冷峻的表情,笑容逐漸凝固。
我緊盯著他們,手里緊攥著那個從紙簍里找到的避孕套包裝袋。那是我昨天打掃衛生時,在他們出發前住的客房紙簍里發現的。粉紅色的包裝袋,上面還印著"超薄體貼"的字樣,讓我瞬間如墜冰窟。
"媽,你怎么了?"雯雯疑惑地看著我,眼里還帶著旅途的興奮,但聲音里已經帶了一絲不安。她把行李箱放在門口,小心翼翼地走近我。
"怎么了?你問我怎么了?"我聲音顫抖,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滾燙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我在你們臥室的紙簍里發現了這個!"我把那個包裝袋甩在茶幾上,它輕飄飄地落在手機旁邊,刺眼的粉色在陽光下格外顯眼。
老公的眼神閃爍,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下意識地向前邁了一步又停住:"老婆,你冷靜點,這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的聲音干澀,像是很久沒有喝水一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什么樣?你們父女倆住一間房,紙簍里有這種東西,你讓我怎么想?"我歇斯底里地喊著,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連窗外的鳥叫聲都顯得刺耳。
雯雯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血色。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眼睛里充滿了驚恐和不可思議。
"我養了你十九年,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我捂著胸口,感覺呼吸困難,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痛難忍。十九年的母女感情,在這一刻仿佛變得一文不值。
老公上前想拉住我,他的手微微發抖:"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清楚..."
"滾開!"我甩開他的手,感覺他的觸碰像是燒紅的烙鐵,"你們倆,我真是瞎了眼了!居然做出這種事!"
雯雯突然跪在地上,泣不成聲,豆大的淚珠不斷滾落:"媽,我可以解釋...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她的聲音哽咽得幾乎聽不清。
我冷笑著打斷她:"解釋什么?解釋你們父女亂.倫嗎?解釋你們背著我做的那些齷齪事?"我的聲音尖銳得不像是自己的,充滿了刺骨的寒意。
客廳里的時鐘滴答作響,每一秒都像一把刀子剜在我心上。窗外的陽光依然明媚,但照在我身上卻沒有一絲溫度。
那天晚上,整個家里彌漫著窒息般的沉默。
老公被我趕出了臥室,他拿著枕頭和被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默默走向客廳的沙發。雯雯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偶爾能聽到她壓抑的抽泣聲。我一個人坐在床邊,回想著過去幾個月雯雯和她父親之間的異常親密。
那些我曾經認為是父女情深的互動,現在看來竟是如此令人作嘔。他們之間的眼神交流,那些私下的竊竊私語,甚至是雯雯主動提出要和父親一起去西藏自駕游...所有的細節在我腦海中不斷重播,每一個畫面都變得扭曲而可怕。
我翻開手機相冊,查看他們這次旅行發給我的照片。雯雯靠在老公肩上看日落的照片,他們一起在圣湖邊比心的合影,老公摟著雯雯肩膀在雪山前的留念...這些曾經讓我羨慕的畫面,現在看來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惡心感。
凌晨兩點,臥室門被輕輕敲響。是老公。
"我能進來嗎?"他的聲音低沉而疲憊,像是整夜未眠。
我沒有回答,他推門而入。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照在他憔悴的臉上。看著他濃重的黑眼圈和滿臉的胡茬,我既恨又痛。這個曾經讓我依賴的男人,現在卻成了我最痛恨的對象。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坐在床邊,聲音沙啞,雙手不安地搓著膝蓋,"那個東西是雯雯的男朋友用的。"
"男朋友?"我冷笑,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弧度,"她什么時候有男朋友了?為什么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
"就是她學校里那個叫小王的同學,他們交往有幾個月了。開學的時候雯雯就告訴過我,說是班里的學習委員。"老公的聲音疲憊但堅定。
"那他們怎么會在我們家..."我的聲音微微發抖,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中形成,"你是說,他們在我們家里..."
"那天你去看你媽,他們以為家里沒人,就..."老公欲言又止,臉上露出尷尬和無奈的表情。
我深吸一口氣,感覺胸口像壓了一塊巨石:"所以你知道這件事?"
"我前幾天才知道,"他垂下頭,手指不安地搓著床單,"我回來早了,撞見了他們。"
"你居然瞞著我?"我感到一陣眩暈,仿佛整個房間都在旋轉,"我是她媽!你憑什么瞞著我這種事?"
"我當時也很震驚,很生氣,"老公嘆了口氣,"但雯雯已經是成年人了,我冷靜下來后想和她好好談談。"
"那他們西藏之行..."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心如刀絞。
"我是想和雯雯談談,父女之間好好溝通。她大學快畢業了,正是感情沖動的時候,我怕她被騙,也怕她做出沖動的決定..."
我無法相信他的話:"所以你們西藏十天,就是在談這個?"我的聲音充滿懷疑,"十天,夠談多少次了!"
"不全是,"老公解釋道,"我也想借機會和女兒培養感情。我覺得是我平時對她關心不夠,才讓她這么早就...我想了解她的想法,給她正確的引導。"
"夠了!"我打斷他,眼淚再次涌出,順著臉頰滾落,"如果真是這樣,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為什么要瞞著我?我是她媽啊!"
老公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因為...我怕你接受不了。雯雯也怕你生氣。你知道的,你對雯雯一直很嚴格..."
"所以你們父女聯合起來騙我?"我的聲音哽咽,胸口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我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我成了這個家里的外人?"
正當我們爭執不休時,門外傳來一聲輕響。雯雯站在門口,穿著睡衣,眼睛紅腫得像兩個核桃,臉上還掛著淚痕:"媽,是我的錯,不關爸爸的事。"她的聲音很輕,卻清晰地傳入我的耳中。
雯雯的現身讓氣氛更加凝重。她站在門口,弱小而脆弱,像一只受傷的小鹿。
"媽,我該早點告訴你的。"她的聲音顫抖,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我和小王交往了半年。那天您去外婆家,我...我們以為沒人在家..."
看著女兒淚流滿面的樣子,我的心情復雜至極。作為母親,我既憤怒又心痛。憤怒她竟然在家里做那種事,心痛她寧愿告訴她父親也不愿意告訴我。
"你十九歲,還在上大學!"我聲音哽咽,手指不自覺地抓緊床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知道這會毀了你的前途嗎?"
"我知道錯了,媽。"雯雯低著頭,淚水滴在地板上,在月光下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水漬,"但我和小王是真心的,不是隨便亂來...我們是認真的關系..."
老公插話:"老婆,孩子也是成年人了,我們應該好好引導,而不是一味責罵。我當時也很生氣,但冷靜下來后覺得還是要正確引導。"
"引導?"我冷笑,感覺一股怒火從胸口升起,"所以你帶她去西藏十天,就是為了引導她怎么談戀愛?怎么背著我在家里亂搞?"
"我們談了很多,不只是戀愛問題。"老公嘆氣道,語氣中充滿無奈,"我告訴她要好好學習,感情的事要慎重,不要被一時沖動左右,更不要在家里做那種事..."
"那你們為什么不能在家里談?為什么要跑到西藏去?"我追問道,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為什么非要去那么遠的地方?"
雯雯和老公面面相覷,明顯有所隱瞞。房間里的沉默變得更加沉重,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說啊!你們倒是說啊!"我的情緒再次崩潰,聲音幾乎變成尖叫,"你們還有什么事瞞著我?"
雯雯突然哭出聲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媽,我...我以為我懷孕了,很害怕,不敢告訴你..."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我瞬間感到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漆黑。我猛地站起來,卻因為頭暈差點摔倒。老公趕緊扶住我。
"什么?"我幾乎是尖叫出聲,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里回蕩,"你懷孕了?"
"不,不是,"老公趕緊解釋,聲音急促,"只是虛驚一場。雯雯月經推遲,以為自己懷孕了,很害怕,就告訴了我。我帶她去醫院檢查,證實只是壓力大導致的內分泌失調。"
"所以這次西藏之行..."我的聲音顫抖,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釋。
"是我建議的,"老公說,眼中流露出疲憊和關切,"我想讓她放松心情,也想借機會好好談談。她這么大了,總會有自己的生活,我們不能永遠把她當小孩。我想讓她知道,無論發生什么,我們都是她最堅強的后盾。"
我癱坐在床上,淚流滿面:"為什么不告訴我?我是她媽啊!我有權知道這些事!"
雯雯抽泣著,走到我面前跪下:"我怕您接受不了...怕您會失望...怕您會恨我..."
這一刻,我忽然意識到,也許問題不在他們,而在我自己。我是不是太嚴厲了?是不是讓女兒感到無法靠近我?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在為她好,卻沒想到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選擇了向父親而非我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