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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成了富太太,我去她家做客被趕出門,八年后姑姑卻哭著打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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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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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雨夜,我正準備睡覺,手機突然響了??吹絹黼婏@示,我愣住了——方婉清,我八年沒聯系的姑姑。

"瑾瑜,是我,你姑姑。"電話那頭傳來哽咽的聲音,完全不是我記憶中那個自信優雅的女人。

"姑姑?您怎么了?"我有些不敢相信,這個聲音聽起來如此絕望。

"瑾瑜,姑姑求你了,只有你能幫我了。"她在電話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現在就在你樓下,能上去說話嗎?"

我透過窗戶往下看,昏黃的路燈下,一個女人撐著傘站在雨中。那個身影顯得那么孤獨無助,讓我心頭一緊。

"快上來吧。"我說完就掛了電話,心里涌起復雜的情緒...

01

我叫方瑾瑜,今年三十一歲,在省城一家培訓機構工作。

我有個姑姑叫方婉清,是父親唯一的妹妹。要說我和姑姑的故事,還得從我小時候說起。

那時候我們家住在縣城,父親方建國是個小干部,母親在紡織廠上班。日子雖然不富裕,但一家人過得還算踏實。姑姑比父親小八歲,長得眉清目秀,性格活潑開朗,是我們家的小公主。



姑姑二十歲那年,嫁給了縣城建筑隊的工人李國強。李國強人挺老實的,雖然沒什么文化,但對姑姑很好。小兩口剛結婚那會兒,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我那時候才十二歲,經常去姑姑家玩,她總是給我做好吃的,還會給我買漂亮的發卡和小裙子。

"瑾瑜最乖了,以后姑姑有了女兒,也要像你這樣懂事。"姑姑總是這樣夸我,每次都會摸摸我的頭,我心里美滋滋的。

那時候的姑姑真的很疼我,她會給我梳各種好看的發型,教我唱歌,還會偷偷給我零花錢。每次我去她家,她都會做我愛吃的糖醋排骨和紅燒魚。

"嫂子,瑾瑜在我這里吃飯了,你們不用等她。"姑姑經常這樣給母親打電話。

那時候李國強對我也挺好,經常背著我在院子里轉圈,逗得我咯咯直笑。他雖然話不多,但人很實在,對姑姑也是百依百順的。

可惜好景不長。姑姑結婚兩年后,李國強在工地上出了事故。那天下午,一根鋼筋從五樓掉下來,正好砸中了他的脊椎。工友們趕緊把他送到醫院,醫生說傷得很重,雖然命保住了,但脊椎受損嚴重,以后可能要癱瘓在床。

我還記得那天晚上,姑姑哭著跑到我們家。她的眼睛哭得紅腫,聲音都啞了。

"嫂子,國強出事了,醫生說要花很多錢治療,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姑姑坐在我家的沙發上,眼淚嘩嘩地流。

父親母親趕緊安慰她,第二天就陪著她去了醫院。李國強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整個人看起來很虛弱。醫生說手術費要好幾萬塊,對我們這樣的普通家庭來說,這簡直是天文數字。

"先治病,錢的事情我們想辦法。"父親對姑姑說。

就這樣,我們家開始了幫助姑姑的漫長過程。父親把家里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還向親戚朋友借錢。母親也把自己的嫁妝首飾賣了,湊了一萬多塊錢。

李國強做了手術,雖然命保住了,但正如醫生所說,他再也站不起來了。從此只能躺在床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更要命的是,手術費用遠遠超出了預算,醫院的賬單一張接一張地來。

姑姑既要照顧癱瘓的丈夫,又要想辦法還債,壓力大得喘不過氣來。她在縣城找了幾份零工,白天在餐廳洗碗,晚上在服裝廠加班,一天只能睡三四個小時。

我經常去看姑姑,每次看到她都更瘦了一些。她的手因為長期泡在洗潔精里,滿是裂口和凍瘡。頭發也沒時間打理,總是亂糟糟地扎著。

"瑾瑜,你看姑姑是不是變丑了?"有一次,姑姑苦笑著問我。

我搖搖頭:"姑姑還是很漂亮的。"

"傻孩子。"姑姑摸摸我的臉,眼中滿含著淚水。

那段時間,父母幾乎每個月都要給姑姑錢。父親的工資本來就不高,扣除生活費后,剩下的大部分都給了姑姑。母親從來沒有抱怨過,有時候自己舍不得買件新衣服,也要給姑姑湊錢。

"都是一家人,應該的。"父親總是這樣說。

但是李國強的脾氣因為疾病變得越來越暴躁。他經常無緣無故地發火,有時候甚至會罵姑姑。姑姑總是默默忍受,從來不頂嘴。

有一次我去姑姑家,正好聽到李國強在罵她。

"你這個廢物,連口水都端不穩!"李國強沖著姑姑吼道。

姑姑手里的水杯確實在顫抖,因為她太累了,手都沒有力氣了。

"對不起,我重新倒一杯。"姑姑輕聲說道,沒有一點怨言。

我看著心里很難受,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02

最困難的時候到了。李國強需要長期服藥,每個月的藥費就要兩千多塊錢。

還有各種營養品和護理用品,開銷巨大。醫院的欠費越來越多,醫生催得很緊,說再不交費就要停藥。

那天晚上,姑姑跪在我們家的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建國哥,我真的沒辦法了。醫生說再不交費,國強就真的沒救了。"姑姑的聲音都啞了,整個人瘦得只剩皮包骨頭。

父親在屋子里來回踱步,母親坐在一邊也在抹眼淚。家里的錢早就花光了,借的錢也快還不上了。

"要不,把房子賣了吧。"父親終于開口說道。

"不行,這房子賣了,你們住哪里?瑾瑜還要上學呢。"姑姑急忙搖頭。

"先救人要緊,房子的事以后再說。"父親的語氣很堅決。

就這樣,我們住了十幾年的老房子被賣了。那是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雖然不大,但裝修得很溫馨,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父親拿著賣房的十二萬塊錢,全部給了姑姑交醫療費。

我們一家三口搬到了一間租來的小房子里,只有一室一廳,條件比原來差了很多。我的書桌只能放在客廳里,晚上父母看電視的時候,我就沒法寫作業。

但是我沒有抱怨,因為我知道姑姑更不容易。

那天晚上,姑姑跪在我們面前,哭著說:"建國哥,嫂子,這份恩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等我熬過這個坎,一定加倍報答你們。"

父親把姑姑扶起來:"一家人說什么報答不報答的,血濃于水,都是應該的。"

我那時候剛上高中,因為家里經濟緊張,差點輟學。本來準備給我交學費的五千塊錢,父親也拿去幫姑姑了。我只好去找班主任說明情況,老師很同情我,幫我申請了助學金,我才能繼續讀書。

那段時間家里真的很困難,母親每天精打細算,買菜都要挑最便宜的。有時候為了省錢,我們一家三口一頓飯只買二十塊錢的菜。但即使這樣,父母也沒有后悔過幫助姑姑。

可是老天爺似乎特別愛捉弄人。李國強在病床上躺了一年半后,還是走了。那天晚上,姑姑打電話給我們,聲音里滿是絕望。

"建國哥,國強走了。"她在電話里哭得說不出話來。



我們趕緊趕到醫院,李國強已經蓋上了白布。姑姑坐在病床邊,哭得昏天黑地。她哭得太傷心了,幾次差點暈過去。

辦喪事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棺材、花圈、租靈堂、請樂隊,加起來要好幾萬塊錢。姑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又是父親東拼西湊,幫她把李國強的喪事辦了。

辦完喪事,姑姑欠的債更多了。除了醫院的欠費,還有辦喪事的費用,加起來有十幾萬。這對姑姑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她一個女人怎么可能還得起?

父親看著姑姑愁眉苦臉的樣子,又心軟了。他把自己的住房公積金取了出來,又向單位預支了半年的工資,幫姑姑把大部分債務都還了。

"建國哥,我這輩子都還不清你們的恩情。"姑姑抱著父親的胳膊哭道。

"別說這些,你好好過日子就行了。"父親拍拍姑姑的肩膀。

李國強去世后,姑姑一個人搬到了一間小平房里。房子很破舊,但租金便宜,一個月只要三百塊錢。她在縣城找了份清潔工的工作,每天早上五點就要起床去掃大街,工資雖然不高,但總算能維持基本生活。

那段時間,姑姑經常來我們家吃飯。她變得很沉默,不像以前那樣愛說話了。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了很多,頭發也白了不少。

"婉清這些年受了太多苦。"母親私下對父親說。

"是啊,希望她以后能好起來。"父親嘆了口氣。

我們也經常接濟姑姑,逢年過節都會叫她來家里。母親會專門給她包餃子,做她愛吃的菜。姑姑每次來都會帶點小禮物,雖然不貴,但心意很重。

那時候的姑姑,雖然生活艱難,但人很樸實。她經常說:"建國哥一家是我的恩人,這輩子都報答不完。"

有時候我看到姑姑一個人默默地掉眼淚,心里也很難受。她才三十出頭,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紀,卻要一個人承受這么多痛苦。

"姑姑,您還年輕,以后一定會遇到好人的。"我安慰她說。

"瑾瑜,姑姑命不好,就這樣過一輩子吧。"姑姑苦笑著搖頭。

可是命運總是充滿了意外。李國強去世兩年后,有一天姑姑突然打電話給我們,聲音里帶著興奮。

"建國哥,我要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姑姑在電話里說。

"什么好消息?"父親問。

"我交了個朋友,他人很好,對我也不錯。"姑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03

原來,姑姑通過同事介紹,認識了一個叫齊德泓的男人。

齊德泓四十五歲,剛離婚不久,帶著一個十六歲的女兒齊若汐。他在省城做建材生意,生意做得很大,在省城有兩套房子,還開著一輛奔馳車。

第一次見面是在縣城的一家茶樓。齊德泓開著車來的,穿著一身西裝,打著領帶,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姑姑那天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了她最好的一件衣服,還化了淡妝。

齊德泓一見到姑姑就很滿意。姑姑雖然這些年受了不少苦,但底子還在,而且經歷了這么多事情后,有了一種成熟女人的韻味,這是那些年輕女孩子沒有的。

"婉清,你真漂亮。"齊德泓直接夸贊道。

姑姑臉紅了,低著頭不說話。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男人夸她了。

齊德泓很會說話,把姑姑哄得很開心。他說自己一個人帶女兒很不容易,需要一個賢惠的女人來幫忙。姑姑心地善良,又有照顧病人的經驗,正是他需要的。

"婉清,我覺得咱們很合適。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想正式追求你。"齊德泓直接表明了心意。

姑姑當時很激動,但也很猶豫。她擔心自己配不上齊德泓,畢竟兩人的經濟條件相差太大了。但是齊德泓很堅持,說他看的是人品,不是其他的。

"我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婚姻,我知道什么樣的女人才值得珍惜。"齊德泓對姑姑說。

就這樣,兩人開始交往了。齊德泓對姑姑確實很好,經常開車來縣城看她,給她買漂亮的衣服和化妝品。姑姑也重新煥發了女人的魅力,整個人都變得光彩照人。

"婉清現在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母親感慨地說。

交往半年后,齊德泓向姑姑求婚了。他在縣城最好的酒店包了一個包間,請了我們全家吃飯,正式提出要娶姑姑。

"叔叔阿姨,我是真心喜歡婉清的。我會好好對她,讓她過上好日子。"齊德泓很誠懇地說。

父親母親都很高興,覺得姑姑終于苦盡甘來了。我也為姑姑感到高興,她這些年受了那么多苦,現在終于有人疼她了。

婚禮辦得很隆重,在省城最好的五星級酒店。來了很多客人,都是齊德泓的朋友和生意伙伴。姑姑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美得像個公主。

"婉清這次算是嫁對人了。"親戚們都這樣說。

我看著臺上的姑姑,心里真的為她高興。她受了那么多苦,現在終于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婚后,姑姑搬到了省城齊德泓的別墅里。那是一套三層的獨棟別墅,有花園有游泳池,裝修得非常豪華。姑姑一下子從一個清潔工變成了富太太,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齊德泓對姑姑確實不錯,給她買了很多名牌衣服和首飾,還請了保姆做家務。姑姑不用再早起掃街了,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然后去美容院做護理,下午和其他太太們一起喝茶聊天。

起初,姑姑還經常給我們打電話,每次都說要接我們去省城玩。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顯然對新生活很滿意。

"建國哥,你們一定要來省城看看我的新家,可漂亮了。"姑姑在電話里興奮地說。

"好,等有時間就去。"父親笑著答應。

但是慢慢的,姑姑打電話的次數越來越少,語氣也越來越疏遠。有時候我們主動給她打電話,她也顯得很匆忙,總說有事要忙。

我大學畢業后回到縣城,在縣城第一小學當了語文老師。工作雖然不算特別好,但比較穩定,父母也挺滿意的。

2007年春節前,我想去省城看看姑姑,順便帶點家鄉的特產過去。母親聽說我要去看姑姑,很高興,特意準備了姑姑愛吃的臘肉、香腸,還有縣城有名的花生糖和芝麻餅。

"多帶點,讓婉清嘗嘗家鄉的味道。"母親一邊裝袋子一邊說。

04

我提著大包小包,坐了三個小時的長途車到了省城。姑姑家住在城西的翡翠灣別墅區,是省城最高檔的住宅區之一。我坐著出租車繞了好幾圈才找到地方,光是小區的大門就氣派得不得了。

門衛看到我拎著大包小包,有些懷疑地問:"你找誰?"

"我找26號齊德泓家,我是他妻子的侄女。"我解釋道。

門衛打了電話確認后,才讓我進去。小區里面更是豪華,綠化做得很好,到處都是名貴的花草樹木。每棟別墅都有自己的花園,看起來就像電視里的豪宅一樣。

找到姑姑家,我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保姆,穿著統一的工作服。

"請問您找誰?"保姆很客氣地問。

"我找方婉清,我是她侄女方瑾瑜。"我說。

保姆讓我稍等,進去通報了一下。很快姑姑就出來了,我差點認不出來。她穿著一身名牌套裝,頭發做得很精致,臉上化著精美的妝容,手上戴著一塊金光閃閃的手表。整個人看起來貴氣十足,哪里還有當年那個樸素的清潔工的影子。

"瑾瑜,你怎么來了?"姑姑看到我,表情有些復雜,"也不提前打個電話。"

她的語氣有些生疏,不像以前那么親熱了。我心里有點失落,但還是笑著說:"我想給您一個驚喜。這些都是媽媽讓我帶給您的,您最愛吃的臘肉和花生糖。"

姑姑接過東西,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進來坐吧。"

客廳非常大,裝修得富麗堂皇。沙發是意大利進口的真皮沙發,茶幾是白色的大理石,墻上掛著好幾幅看起來很貴的油畫。我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弄臟了什么東西。

"喝點什么?咖啡還是茶?"姑姑問。

"白開水就行。"我有些拘謹地說。



姑姑讓保姆倒了茶,我們坐著聊天。但是氣氛很尷尬,姑姑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時看看手表。

"姑姑,您現在過得真好。"我由衷地說,"看到您現在這么幸福,我們全家都為您高興。"

"是啊,德泓對我確實很好。"姑姑勉強笑了笑,但笑容看起來有些僵硬。

我們聊了一些家常,但姑姑明顯興趣不大,都是很表面的關心,沒有以前那種親密感了。

這時候,樓上傳來高跟鞋敲擊樓梯的聲音。一個十八九歲的漂亮女孩走了下來,穿著一身國際名牌,手里拿著最新款的蘋果手機,脖子上戴著一條鉆石項鏈。

"媽,這是誰啊?"女孩用挑剔的眼光看著我問道。這就是我的表妹齊若汐了。

"這是你表姐,瑾瑜,從縣城來看我的。"姑姑介紹說。

齊若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中明顯閃過一絲不屑。我穿著普通的羽絨服,腳上是一雙不到一百塊錢的棉鞋,在這個豪華的客廳里確實顯得很寒酸。

"哦。"齊若汐冷淡地應了一聲,然后對姑姑說:"媽,我約了朋友去逛街,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說完,她拿著名牌包就要出門。我主動打招呼:"若汐,我是你表姐。"

齊若汐停下腳步,勉強點了點頭:"表姐好。"但語氣很敷衍,然后就直接走了,連個正眼都沒給我。

我心里很不舒服,但還是忍了下來。

下午的時候,我提到想在省城找工作的想法。

"姑姑,我想來省城發展。您看能不能幫我留意一下有什么合適的工作?"我小心翼翼地說。

姑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省城的競爭很激烈,不是那么容易找工作的。"

"我知道不容易,但我想試試。"我說。

"這個...我再幫你打聽打聽吧。"姑姑的語氣很敷衍。

傍晚的時候,齊德泓回來了。他四十多歲,中等身材,有些發福,穿著一身定制的西裝,手上戴著一塊看起來很貴的勞力士手表,臉上帶著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

"這位是?"齊德泓看到我,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顯然不太高興家里有外人。

"這是我侄女,瑾瑜,從縣城來看我的。"姑姑趕緊解釋,語氣有些緊張。

齊德泓點了點頭,但表情明顯有些不悅。"那就留下吃個飯吧。"他說,但語氣很冷淡。

吃晚飯的時候,氣氛更加尷尬了。齊德泓幾乎不和我說話,只是偶爾和姑姑聊幾句生意上的事。齊若汐雖然回來了,但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埋頭玩手機。

"瑾瑜現在在縣城第一小學當語文老師。"姑姑對齊德泓介紹我。

"哦,老師啊。"齊德泓淡淡地說,語氣里帶著一絲輕蔑,"工資應該不高吧,一個月能有多少?"

我有些尷尬:"還行,兩千多塊錢,夠生活。"

"年輕人要有上進心。"齊德泓教訓式地說,"不能總是安于現狀,要想辦法提高自己的收入。"

我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只能點點頭。心里很不舒服,感覺他在看不起我。

"爸爸說得對。"齊若汐突然抬起頭說,"有些人就是沒有追求,一個月兩千塊錢也好意思說。我一個包都不止這個價錢。"

她的話說得很刻薄,讓我臉紅了。齊德泓沒有阻止女兒的無禮,反而點點頭表示贊同。姑姑在旁邊有些尷尬,但也沒有為我說話。

吃完飯,我主動提起工作的事情。

"齊叔叔,我想在省城找個工作,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我鼓起勇氣問道。

齊德泓的臉色立刻變了,他放下茶杯,冷冷地看著我。

"小方,我覺得你可能不太了解情況。"他的語氣變得很嚴肅,"我們這種層次的朋友圈,都是什么樣的人?都是公司老板、高級管理人員、成功的商人。你覺得你適合進入這樣的圈子嗎?"

他這話說得很直接,一點面子都沒給我留。我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感到深深的屈辱。

"我只是想找個普通的工作,不是要進什么高層圈子。"我小聲解釋。

"普通的工作?"齊德泓冷笑一聲,"你知道省城的普通工作都是什么要求嗎?學歷、能力、人脈,哪一樣你都不占優勢。而且說實話,你的形象氣質也不適合在省城的公司工作。"

他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里。

"德泓,瑾瑜是我侄女。"姑姑在旁邊小聲提醒。

"我知道她是你侄女。"齊德泓不耐煩地說,"但是人要有自知之明。不是什么圈子都是隨便能進的,也不是什么人都適合在省城生活??h城的老師挺好的,穩定安逸,何必要來省城受罪呢?"

齊若汐在旁邊咯咯地笑:"爸爸說得太對了。有些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縣城來的土包子還想在省城混?"

我感覺自己的尊嚴被徹底踐踏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是我強忍著沒有流出來,我不想在他們面前丟臉。

"我只是隨便問問,沒有別的意思。"我勉強笑著說,聲音有些顫抖。

"那就好。"齊德泓滿意地點點頭,"年輕人要務實一點,不要好高騖遠。"

05

第二天早上,我正準備收拾東西回縣城,姑姑主動找到我。

"瑾瑜,不好意思,今天家里要接待重要客人,可能不太方便。"姑姑有些不自然地說,"要不你今天就回去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雖然昨天晚上的氣氛不好,但我沒想到姑姑會直接趕我走。

"我本來也打算今天回去。"我強忍著委屈說。

姑姑從名牌包里拿出五百塊錢塞給我:"這點錢你拿著,路上買點吃的。"

我堅決不要。我知道她是想用錢來減輕自己的愧疚感,但這樣更讓我覺得屈辱。

臨走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了一句:"姑姑,您還記得當年的事嗎?還記得我爸當年是怎么幫您的嗎?"

姑姑的臉色變了一下,避開我的眼神,有些不耐煩地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也別總提了。都是一家人,不要斤斤計較。"

她的話讓我徹底心涼了。什么叫斤斤計較?當年要不是我們家傾家蕩產地幫她,她早就完了。現在她發達了,就說這是斤斤計較?

我提著行李走出別墅,心里五味雜陳。姑姑被富貴生活迷了心竅,完全忘記了當年的恩情。

回到縣城后,我把這件事告訴了父母。母親聽了氣得直拍桌子。

"這個白眼狼!當年要不是我們傾家蕩產地幫她,她早就死了八回了。現在發達了,就不認人了?"母親越說越生氣。

父親雖然也很生氣,但還是勸母親:"算了,人家現在過得好,我們也應該高興。"

"她這是忘恩負義!瑾瑜在她家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連句話都不為孩子說。"母親罵道。

從那以后,我們家和姑姑就徹底斷了聯系。偶爾聽縣城的人說起,姑姑在省城生活得很好,齊德泓的生意越做越大,姑姑也經常出入各種高檔會所。

聽到這些消息,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生活還要繼續,我不能一直沉浸在這種負面情緒里。

兩年后,我通過自己的努力,考上了省城師范大學的教育學研究生。畢業后,我在省城一家培訓機構找到了工作,總算在省城站穩了腳跟。



這些年,我偶爾也會想起姑姑。有時候走在街上,看到一個背影很像她,我會忍不住多看兩眼。有時候路過她住的那個區域,心里會有些復雜的情緒。但是我從來沒有主動聯系過她,她也沒有聯系過我。

我以為我們就這樣做陌生人了,再也不會有什么交集。

直到那個雨夜,她哭著給我打電話。

我下樓開門,姑姱的樣子讓我大吃一驚。她頭發散亂,眼睛紅腫,臉上滿是淚痕,完全不是我記憶中那個光鮮亮麗的富太太。

"瑾瑜..."姑姑看到我,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下來。

我讓她進了屋,給她倒了杯熱水。她坐在我簡陋的沙發上,整個人都在顫抖。

"姑姑,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我心里一緊,直接問道。

姑姑抹了抹眼淚,聲音哽咽:"瑾瑜,我們家完了,徹底完了..."姑姑說到這里,突然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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