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王安美,你真是發財了!”
聽到親戚朋友滿是羨慕的話語,王安美保養得宜的臉上,滿是自得。就在3個月前,她還是小區里最不起眼的全職媽媽,孩子上幼兒園,她回家圍著鍋臺轉。丈夫一個月5000塊錢的工資,勉強維持一家三口的生活。
可如今,王安美卻突然暴富,開上了豪車,背上了名牌包,出入各種奢侈場所。
親友們都好奇王安美到底怎么賺了這么多錢,然而,在問起賺錢的訣竅時,王安美卻總是含糊其辭,目光落在她的電腦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01.
每天早上六點半,天還沒亮,小區里就會響起一陣鍋碗瓢盆的碰撞聲。
“咚咚咚”,這是王安美在廚房里切菜;“嘩啦嘩啦”,是她正在洗早飯的米。
樓上張阿姨常說:“她家每天這么早就起來,燒的不是飯,是熬的日子。”
王安美的丈夫,一個在城東物流公司做基層管理的小職員,每天早出晚歸,工資不高,也沒什么升職希望。日子緊湊,開支捉襟見肘。王安美的孩子上的是附近的一家普通幼兒園,一年學費不貴,但每月伙食、興趣班、偶爾要交的班級活動費,也足夠讓這個三口之家為難一整天。
“老公,我這次真得給孩子報個舞蹈班了,不然連園里的節目都排不上。”飯桌上,王安美第七次向丈夫提起給女兒報興趣班的事,可丈夫周恒頭也不抬,語氣淡淡:“排不上就排不上吧,非得多花這冤枉錢?”
王安美不敢多言,咬著牙,把那張印著“興趣報名”的通知單攥得皺巴巴的,放回了抽屜。她沒有工作,沒有收入,哪怕想給孩子買件新衣服、自己換瓶洗面奶,都要張嘴看人臉色。
她的婆婆更是經常打來電話,語氣不疾不徐,卻句句戳心:“你說你一個女人,天天閑在家里算怎么回事?安美啊,你看看樓上的張姐,人家會直播,還能給家里掙點油鹽錢。”
王安美每次都“嗯嗯”兩聲,掛了電話,坐在陽臺的竹椅上發呆。陽臺外是同棟樓其他人的陽光生活,樓上樓下,偶爾傳來歡笑聲與電視機的綜藝節目,一切都那么輕快。可她的生活,是重復,是隱忍,是被日子一點點啃噬。
她的手機上加了幾個育兒群,里面的媽媽在群里曬一曬自己的護膚品、孩子的名牌校服、新買的車。每當看到這些東西,王安美就默默劃過去,不點開也不評論。
想到自己如今的生活,王安美鼻子一酸,眼淚緩緩流淌下來。
02.
2016年8月11日,這天晚上,雨下得很大。
門被猛地推開,帶著一身濕氣的周恒甩掉鞋子,怒氣沖沖地走進客廳:“都幾點了!飯呢?”他嗓門壓低卻像是在壓著火。
“還熱著,我這就端。”王安美連忙從廚房拿出熱湯,小心地放在餐桌上。
周恒一屁股坐下,盯著桌上的三菜一湯,臉色更難看了:“天天就這些?你在家一天,干嘛了?!”
王安美站在餐桌邊,輕聲解釋:“孩子發燒,我下午帶他去看了醫生……”
“你就知道拿孩子說事。”周恒冷笑一聲,筷子啪地一聲拍在碗邊。
王安美沒再說話,默默把孩子抱回房間,蓋好被子,才輕手輕腳出來。她走到陽臺,背對著屋里,雨滴打在玻璃上,像誰在她心口一下一下地敲,王安美用手背不斷地擦拭眼淚,屋內,丈夫還在罵罵咧咧,罵她在家里不干事,罵她一點用都沒有。王安美的哭聲隱隱傳入房間,可周恒卻恍若未聞。
深夜,等孩子睡了,王安美終于有了休息的空隙,她獨自坐在床邊,拿著手機。她沒有刷視頻,也沒進聊天框,只是盯著屏幕上那條剛剛彈出的信息。
那是一條轉發鏈接,沒有過多說明,只配了簡短的一句話,像是無意中的引導。
王安美盯了許久,手指幾次滑過去又縮回來,最終還是點開了鏈接。頁面閃了幾秒才加載出來,具體內容她并沒看完,只是那幾個關鍵詞讓她的眼神動了一下。但她沒有立刻作聲,默默把手機合上,起身去給孩子掖了掖被角。
第二天,公婆一大早來串門。一進門,婆婆便開口:“安美啊,小恒跟我說你最近老是花錢買東西,怎么回事?”
“媽,我沒亂花,我就是給孩子…”王安美一愣,隨后立刻開口解釋,可婆婆卻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你一個人在家,怎么那么多東西要買?難道我兒子的錢是刮風來的啊?”
“你要是真想幫這個家,就出去找份工作,不然成天在家坐吃等喝的,我們也養不起你一輩子。”
周恒坐在一邊默不作聲,只翻著手機,像一切都與他無關。王安美垂著頭,指尖緊攥著圍裙的下擺。她沒哭,也沒爭辯。只是那一刻,腦海里再次浮現昨夜那條信息,像一顆悄然埋下的種子,在這些冷言冷語中,悄悄裂開了口子。
這一刻,王安美她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這么過下去了。
03.
2016年8月27日。
“今天你干嘛了?飯做好了嗎?”周恒回到家,把公文包重重甩在玄關地上,脫了鞋,大步走進客廳,臉色像冰塊一樣僵硬。
他是個小職員,在職場里受氣了,也不敢朝同事、上司發脾氣,但妻子不一樣,王安美吃的喝的都要伸手找他要錢,在王安美面前,周恒一直覺得自己高高在上。
王安美坐在沙發上,正在修剪指甲,聽到周恒的話,她頭也沒抬,只輕描淡寫地說:“點了外賣,一會兒送來。”
“外賣?”周恒聲音陡然拔高,“你現在連飯都不做了?每天在家養尊處優,飯都不能準點吃上?”
他一步步逼近,語氣里滿是疲憊后的火氣和指責。但王安美沒有像往常那樣低頭認錯、急忙賠笑。她慢悠悠地抬起頭,嘴角噙著一點譏諷的笑:“你發什么火?你一個月掙那點錢,夠咱們吃個菜市場的素火鍋嗎?”
周恒一愣,眼神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他仔細看了看她——眼前的王安美,穿著熨得筆挺的白襯衫,頸部系著一條香奈兒絲巾,點綴著鎖骨,手腕上戴著一只卡地亞手鐲,臉上是淡妝,卻襯得氣色極好。她不再像過去那樣蓬頭垢面、滿臉疲憊,而是神情自若,目光清冷,像換了一個人。
“你……你打扮成這樣干嘛?”他試圖用原來的語氣質問,可那一瞬,他聲音竟帶了點底氣不足。
王安美站起身來,步子不緊不慢:“你不是總說我整天在家不掙錢嗎?現在,我讓你看看什么叫掙錢。”
她從包里拿出鑰匙,按下車庫遙控。窗外,一輛全新的寶馬緩緩啟動了車燈。
“你買車了?”周恒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妻子一直都待在家里照顧孩子,哪里來的錢買這些奢侈品,買車?
可王安美卻不愿解釋,只是冷冷朝周恒一笑,那略帶諷刺的笑容如同一個巴掌,扇在周恒的臉上。她打開鞋柜,拿出那雙她從前不舍得穿的高跟鞋,語氣淡淡“走吧,我請你和兒子去吃頓正經的晚飯。”
一家三口下樓,坐進車里。后座的孩子歡天喜地,王安美坐在駕駛位,握著方向盤的手穩如老練的司機。周恒坐在副駕駛上,側頭看她,眼神里閃爍著疑惑與一絲惶恐。
“你到底做了什么?”他壓低聲音問。
王安美看著前方,眼角余光掃了他一眼,語氣輕飄飄:“你不是總覺得我不行嗎?那現在,行不行,你心里沒點數?”
“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突然…”周恒結結巴巴道,他怎么也想不通,妻子怎么會突然暴富起來了。
“能掙錢的事,多了去了。”王安美望著車窗外的霓虹燈,只是簡單回答了一句。
那頓晚飯是在城南最貴的海鮮酒樓吃的。孩子吃得滿嘴蝦仁,笑得一臉天真。王安美坐在那張大理石圓桌邊,唇色微紅,笑意淡淡。而周恒,在一旁低眉順眼,幫她剝蝦,語氣溫順,不再吭聲。
回家路上,他數次想開口問,卻始終咽了下去。
那晚,王安美洗完澡,穿著真絲睡衣坐在梳妝臺前,擦護膚品時動作優雅有序。
周恒從房間門口走過,忍不住又停下,幾次張口,可看著妻子冷漠的表情,又不敢多言,憋著滿肚子的疑惑睡了過去。
04.
第二天一早,周恒醒得很早。窗外的天光還沒完全亮起,他坐在床沿,一動不動。王安美還在睡,她睡姿沉靜,眉眼安穩,臉上的光滑皮膚在晨光中像是鍍了一層淡金。
他回頭看了一眼她,眼神復雜。這個女人,他曾以為自己太熟悉了。可昨晚她開車帶著他們一家吃了一頓三千多塊的晚飯時,周恒才忽然意識到,她已不是那個為買一瓶二十塊洗面奶猶豫半天的王安美了。
她變了,變得陌生,甚至強大。
可是王安美為什么突然這么有錢?周恒翻身起床,去了客廳,坐在沙發上點開手機,開始一點點查。
第一步,他試圖從她的家人入手。
王安美的父母住在農村,偏遠縣城邊上。家里幾畝薄田,連年收成平平。公婆曾說過,她出嫁那年,連一筆像樣的嫁妝都沒能拿來。他偷偷點進她父親的朋友圈,刷了十幾條,也不過是曬曬菜地、雞鴨,還有她母親做的玉米饃饃。
絕無可能是娘家支援。
第二步,他開始觀察她的社交圈。
若說她忽然暴富,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在背后支持,甚至…包養。可周恒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王安美性格內向,從不在外應酬。她長得也不算出挑,皮膚偏黃,五官普通。就連身材,也是常年勞作略顯臃腫,和網絡上那些包養對象的形象壓根不搭。從結婚到現在,周恒發現王安美與他人有任何曖昧的跡象。
周恒皺著眉頭,趁著王安美去洗澡,偷偷翻看她手機里的聊天記錄。王安美微信里好友不多,大部分是幼兒園家長群、拼團團長、幾個育兒類博主。
點開她和好友的私聊,多是轉發菜譜、孩子作業表。支付寶轉賬記錄里,也沒有看到什么大額進賬,全是日常流水,沒有任何異常。
王安美就像是憑空從一個全職媽媽,變成了一個有錢的貴婦。
周恒坐在沙發上,眉頭越皺越緊,指尖在沙發邊緣不停敲著。他忽然想到一個可能,趕緊打開她的銀行卡賬戶,試圖查看銀行流水。但卡號密碼他并不知道,最終只能無奈放棄。
聽著浴室傳來嘩啦啦的聲響,周恒疑惑至極,王安美是怎么賺了那么多錢的?
05.
王安美暴富之后,最顯著的變化就是——花錢不眨眼。
從前,她買菜要等超市打折,買衣服從來只去地攤和拼多多,孩子的文具盒都得挑促銷的。
可現在,她出門就是一身大牌,香奈兒、迪奧、愛馬仕...輪番上陣。王安美走進商場的樣子不再低眉順目,而是步伐穩健,眼神帶風。
連孩子也換了地方上學。原先那個普通幼兒園,學費每年才九千塊,但設施簡陋,老師普通。現在王安美把女兒轉進了市里頂尖的私立幼兒園,一年學費十幾萬。園區綠樹成蔭,課表上還有馬術、陶藝、法語。
她以前不愛發朋友圈,生活太平淡,曬不出什么值得人羨慕的東西。
可現在,王安美更新頻率高得驚人:今天是巴厘島海邊的椰林小道,明天是巴黎圣母院前的雕花門廊;化妝品柜臺的香奈兒小金磚,LV總部的限量定制邀請函,配文總是寥寥幾句——“愿每個女人都能活出自我。”
照片里的她,身形纖細,妝容精致,連笑容都泛著一種陌生的自信。
那個曾經在飯桌上數落王安美“花錢如流水”的婆婆,如今總是一臉笑意地說:“安美啊,你最近氣色真好,是不是用什么好護膚品啊?教教我。”
公公也不再悶頭不語,而是頻頻開口:“家里暖氣不太熱了,安美啊,改天你幫我們看看有沒有什么好點的空調推薦。”
她偶爾會淡淡一笑,隨手把一張卡遞過去:“拿去買,刷我的。”
兩位老人頓時千恩萬謝,嘴里不停道:“哎呀你這孩子,真是孝順。”
她沒有說話,笑意卻停留在嘴角。他們曾經說她是“坐吃等喝”,曾當著孩子面嫌棄她沒出息。而現在,他們一口一個“我們安美”,恨不得在街坊鄰居面前逢人就夸。王安美看在眼里,卻沒有戳破什么。
06.
王安美暴富后,不僅生活大變樣,連整個人的氣場也變了。周圍的鄰居們看得眼熱。一時間,小區里但凡提到她,語氣中都多了幾分艷羨和不解,眾人議論紛紛:
“她怎么突然發達的?”
“是不是中了彩票?”
“她以前不是整天在家帶孩子嗎?”
不少人都來打探消息,想從她嘴里挖出點“發財秘訣”。可王安美每次都是笑笑,話題一轉。“這包挺好搭衣服的吧?下次我們一起去逛街”、“賺錢的事,人人不同,還是照顧好自己最要緊”。她說話得體,笑容不卑不亢,卻滴水不漏。
時間久了,大家知道她不肯說,便也不好再追問。
可有一個人,始終沒放棄。趙大姐,三樓住戶,四十歲出頭,個子不高,頭發早早花白了大半。她的日子是真苦。前夫家暴,后來又出軌。她忍了五年,終于離婚,自此獨自帶著兒子生活。
趙大姐沒啥文化,做點鐘點工,幫人縫衣服,拼命也只能勉強維持一日三餐。兒子上初中,書包舊得掉線,她舍不得換,哭腫了眼睛,熬夜給兒子縫好。
但趙大姐日子雖然艱苦,卻是個熱心腸,她曾對王安美有恩。那年冬天,王安美的女兒高燒39度。周恒出差不在,她一個人急得團團轉。打不到車,醫院排滿了號。是趙大姐放下手頭的工作,披著羽絨服就來幫她背孩子、掛號、喂水,守了一夜。
她永遠記得那個凌晨,趙大姐凍得鼻頭通紅,還不停拍著她的背說:“別怕,孩子會沒事的。”
那晚,王安美哭了。所以當趙大姐第三次敲開她家門,站在門口不好意思地說:“安美啊,你能不能教教我,你到底是怎么賺到這些錢的?”
她愣了一下,望著趙大姐那張憔悴卻倔強的臉。趙大姐手上是常年洗衣做工留下的皺紋和裂口,身上的羽絨服洗得發白,鞋子邊緣也脫了膠。
“我是真的熬不住了,不然也不會來求你。”趙大姐低下頭,“你也知道,我不是貪心,我只是想多掙點,讓孩子吃口好的,穿得暖。”
屋內的暖氣很足。王安美站在門邊,猶豫片刻。她本不想告訴任何人。可那一刻,腦海里卻浮現出孩子躺在急診室床上的模樣,浮現出趙大姐用手替女兒降溫、自己慌亂時被緊緊握住的那只手。
她緩緩點了點頭,輕聲道:“你進來吧。”
07.
王安美拉開了門。趙大姐邁進門的一瞬間,不由自主地怔住了。
映入眼簾的客廳煥然一新,完全不是她記憶里的樣子。原本的白墻被換成了高級灰,沙發是意大利真皮的,吊燈垂著晶瑩剔透的光,落地窗邊擺著法式雕花的茶幾,整個空間既華貴又雅致。
她小心地邁步,連走路都放輕了,她試探著問:“你把家重新裝修了?”
王安美微笑:“早就換了,年前就弄完了。”
趙大姐移步來到沙發旁,發現地上零散扔著幾個購物袋,有Dior的、Prada的,還有一只LV的手包半露出在地毯下。
“這…你怎么就…”她聲音輕得像蚊子,眼神在那幾樣奢侈品上游移不定。
“買多了,懶得收。”王安美語氣輕松,像是在說超市買多了青菜。正說著,一個穿著蓬蓬裙的小女孩從樓上蹦跳著下來。
“阿姨好~”她一笑,兩個酒窩甜得人心都化了。
趙大姐認得,那是王安美的女兒。可她記得,這孩子以前膽小害羞,衣服總是洗得發白。而現在,裙子上鑲著亮鉆,襪子是羊毛打底,頭上戴著粉色蝴蝶結發箍,整個人像是從畫報里走出來的。
趙大姐嘴角帶著笑,眼神卻忍不住暗了幾分。她想起自己兒子那條磨破的校褲,和那雙用了兩年的舊運動鞋。
她咽了咽口水,回過頭看著王安美,聲音發干:“你真的,過得太好了。”
王安美卻沒接話,只說:“跟我來。”
她領著趙大姐穿過客廳,繞到走廊盡頭,在一扇不起眼的門前停下。
“這以前是儲物間。”她打開門。
燈一亮,趙大姐倒吸一口氣。她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場景:整個屋子不大,可整整齊齊堆著一摞一摞紅色的現金。不是成捆,是成箱,是一箱壓著一箱。那鮮紅的顏色像是火焰,一下燒得她瞠目結舌。
“這…這是…”她聲音發顫,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王安美走過去,隨手拿起一捆現金,在手里掂了掂,又放回原位。她嘴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趙大姐,我之前過得是什么苦日子,你也知道,但現在不同了。我有錢之后,周圍的人,我丈夫、我公婆,都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對我畢恭畢敬的。這賺錢的法子我原本是打算私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但你不一樣。”
回想起往事,王安美的眼中隱隱泛起一抹淚光:“我忘不了你當年對我的幫助,趙大姐,你靠近點,這個訣竅,我只跟你一個人說。”
緊接著,王安美轉過身,走向角落的一張桌子,那里擺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屏幕亮起的那一刻,趙大姐不自覺湊近。然而下一秒,在看清楚電腦界面上的內容時,趙大姐卻猛地瞪大眼睛,張圓了嘴巴,整個人僵立在原地,幾乎找不到自己的舌頭了,嗓音透露著無法置信的錯愕:“安美,你、你說的發財訣竅,竟然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