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已鎖定老虎,申請將其擊斃!”
“迅速擊斃,急救人員隨時待命,必須盡快救出女孩。”
特警有條不紊進入了觀賞平臺,架好狙擊槍,迅速鎖定了一只成年的東北虎,在它腳邊還有一些生死不明的小女孩,沒人敢耽擱一秒鐘,就在準備它的一瞬間,老虎依賴于本能,似乎也察覺到什么。
陳婉站在鐵籠外,早已經泣不成聲,她怎么都沒想到,僅僅只是為了給6歲的女兒過生日,竟然會遇到這種事,她的手臂已經被出了一些血洞,疼痛無比,但她不愿離開,只想先救出女兒。
而這一切,還得從幾個小時前開始說起……
五月的風帶著微微的甜,城市的喧囂仿佛都被周末的慵懶稀釋了。
陳婉很早就醒了。
她幾乎是一睜眼就坐起來,轉頭看了眼鬧鐘,才五點半。可她已經睡不著了,像個第一次要帶孩子出遠門的母親,心里有種說不清的激動與不安。
她輕手輕腳地下床,推開臥室門,客廳里一切如昨。她先把早飯準備好,又煮了兩個雞蛋,還煎了一點婷婷愛吃的玉米餅,然后才將那條小公主裙從衣柜頂層拿下來,輕輕抖了抖。
那是一條雪白的裙子,裙擺上繡著星星,陽光打在上頭,微微反光。是婷婷去年許愿要穿去動物園的。
這一天,是她六歲生日。
陳婉坐在床邊,看著還在睡夢中的女兒,輕輕喚了一聲:“婷婷,起床啦,今天去動物園看長頸鹿了。”
她像只小貓一樣翻身坐起,揉揉眼睛,第一句話是:“真的嗎媽媽?你不是說要等放暑假嗎?”
“提前給你慶生。”陳婉笑著,“你不是說最想讓長頸鹿、孔雀做你朋友嗎?”
婷婷咯咯地笑了兩聲,一骨碌從床上跳下來,“我要穿白裙子,我還要編麻花辮,要漂亮,漂亮它們才會喜歡我。”
陳婉蹲下來替她穿襪子,動作輕柔,像是在給瓷娃娃穿衣。編辮子的時候,她特地用上了粉色蝴蝶結,婷婷從鏡子前跑過,看了一眼,咯咯笑著轉了兩個圈。
動物園門口人不少,有牽著孩子的父母,也有背著相機的年輕人,還有三三兩兩穿著校服的學生。婷婷緊緊握著媽媽的手,眼睛到處張望,嘴里嘀嘀咕咕地數著動物的名字。
她們先去了猴山,然后是小熊貓館,走到長頸鹿區的時候,婷婷仰頭仰得脖子都酸了,還是舍不得移開視線。
“它們真的好高啊,比我家的樓還高呢。”
“那是它們的脖子,像天線一樣高。”陳婉笑著回答。
她們在草原動物區坐下來吃了簡便午餐,陳婉給婷婷買了一根冰淇淋,怕她吃太快,特意讓她舔一口遞一口。
下午三點左右,她們終于來到了猛獸區。
這片區域人明顯少了些,孩子們大多在外頭圍著玻璃籠看獅子睡覺,偶爾有猛獸走動,也會引起幾聲驚呼。婷婷一下子激動了,跳著腳說:“媽媽,媽媽,我看到老虎尾巴了!”
陳婉牽著她走到老虎區外的觀賞點,視野很好,能清晰地看到圍場內草地和池塘那頭趴著的兩只老虎。
老虎非常乖巧,只是安安靜靜地趴在一旁。
它的身體在陽光下緩緩起伏,呼吸平穩,毛發順滑有光澤,泛著溫吞的褐金色。它的眼睛半睜著,懶懶地掃過場地的邊緣,好似對周圍的一切早已熟悉,連動一下爪子的力氣都省了。
周圍游客不少,但沒人太害怕。因為這不是在籠子外遠遠觀望的猛獸區,而是園區專門設置的“合影體驗區”。
這里用三層防護欄隔出一個安全島,中間是馴獸師與老虎表演區,再往里,就是馴化用的大型鐵籠,籠門此刻敞開,一頭體型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孟加拉虎就趴在地上,頭貼著前爪,尾巴安靜地繞著自己卷起,看上去更像一只過于巨大的貓。
場地入口處掛著一個醒目的牌子,用紅底金字寫著一行廣告語:
“老虎照相,一分鐘快照,每張15元,自帶相機,每張5元。”
下面還標注了一句提醒:“虎齡兩歲,性格溫順,全程有馴獸師陪同。”
陳婉就是被這個牌子吸引過去的。
婷婷一看到老虎,眼睛就亮了。
“媽媽!這是真的老虎嗎?它好像不兇呀!”
陳婉猶豫了一下,轉頭問工作人員:“這只……真的安全?”
工作人員笑著擺擺手:“安全得很,放心吧。這只虎是我們自己養的,從斷奶開始就由我們馴養,它連吼都不會吼一聲。”
他語氣輕松,帶著些職業慣性的自信,又補充道:“他每天都出來曬太陽照相,習慣了。這種小老虎,膽子其實沒你們想象的大。”
婷婷湊上前,小臉貼在護欄邊:“媽媽我想照一張,我想摸摸它的毛。”
陳婉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不是沒有顧慮。
可眼前的老虎實在太安靜了,像一尊被陽光熨平的雕像。再加上現場的秩序井然,幾乎每隔兩分鐘就有家庭抱著孩子進去,拍照、微笑、走出來,工作人員配合熟練,連孩子都笑著說“它好乖哦”。
她望著婷婷那副躍躍欲試的小模樣,終究沒說出“不要”。
“我們只拍一張,不摸,好不好?”她低聲交代女兒。
婷婷點點頭,“我就靠近一點,我不動。”
她抱起女兒,走進體驗區。
場地不大,地面刷了防滑漆,中央是一個木制小臺階平臺,老虎就趴在臺階一邊,身下鋪著厚厚的帆布墊,墊子上印著動物園的標志。
馴獸師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深綠色的制服,手里握著一根細長的棍子,不帶刺,只是象征性地敲了敲地面。
“來,小朋友可以靠這邊一點,不用害怕,它不動的。”他說著側身一讓,幫婷婷調整站位。
陳婉站在兩步之外,拿起了手機。
她看著女兒緩緩靠近老虎身側,動作小心翼翼,連呼吸都顯得有些小聲。
她的心忽然提了一下,喉嚨仿佛被什么堵住。
其實就在這一刻,她忽然意識到——這只老虎雖乖,可終究還是老虎,不是布偶,也不是卡通片里的獅子王。它骨子里,流淌的,是野性。
可她沒來得及反應。
婷婷已經笑著站定,咧著嘴朝她喊:“媽媽,我笑啦!”
陳婉抬起手機,勉強笑了笑,鏡頭里的女兒依舊純凈、爛漫,站在老虎旁邊,像站在一個睡著的童話。
她按下快門……
“咔嚓”。
那一瞬,陽光正好,閃光燈如雪亮的電弧,毫無預兆地閃了一下。
在眾人還沉浸于“老虎照相”的獵奇和紀念氛圍中,只有它——那頭伏在地上近乎睡著的孟加拉虎——猛然睜開了眼睛。
豎直的瞳孔驟然收縮成一線,像是某個深藏在它靈魂深處的野性開關,被閃光點燃。
它動了。
不是緩慢地抬頭,不是困倦地轉身,而是一種蓄勢已久、爆發式的、本能的攻擊。
它幾乎沒有前奏地抬起爪子,精準地按在婷婷的頭頂。
那爪子極重,幾乎要把孩子嬌小的脖頸壓斷。
“啊!”孩子發出一聲本能的尖叫。
還未等人反應過來,它張開了嘴——血盆大口,潔白而鋒利的牙齒,竟然一口就將婷婷整個頭顱包裹進去!
現場一片死寂。
誰也沒有想到,這只被稱為“溫順”“馴化”“上鏡專業戶”的老虎,在鏡頭閃爍的一瞬,變成了一個毫無理智的殺戮機器。
“婷婷!”
陳婉瘋了一般沖過去,她徒手撲上去,想從老虎嘴里把孩子拉出來。她不顧一切地伸手去抓,去扒,去撬。
可是那虎牙嵌得太深,孩子的哭聲戛然而止,陳婉只覺得自己的手臂一沉——
劇痛隨之襲來。
她的左手被咬住了。
老虎偏過頭,像是要甩開一塊布料那樣甩她的胳膊,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地面上的合影墊布。
她尖叫著,不知道是疼,還是心碎。
“快,快啊!”
馴獸員這才回過神來,5個人立刻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器械,有人掄起木棍,有人抓起塑料板凳,像是對著怪物發動了一次無聲的戰斗。
“砰——!”
“砰砰砰——!”
木棍狠狠砸在老虎的后背,它終于發出了一聲咆哮,聲音低沉沙啞,像打碎的瓷器,帶著不可思議的怒意與混亂。
但他沒有松口。
板凳被狠狠拍下,一次、兩次、三次……碎裂的塑料片四處飛濺。它的后腿開始后退,尾巴在地上狂亂地拍打,可它的牙齒依舊鉗得死死的,像是在死死守住什么不能放的東西。
孩子的身體還在掙扎,可掙扎越來越微弱。
“救人啊!!!”有圍觀的游客已經癱倒在地,有人開始嘶吼,有人舉起手機,卻根本不敢靠近一步。
“它瘋了!把它打死!”
“叫保安啊!”
“她手流血了!血流不止!”
終于,一根板凳砸中了老虎的鼻梁,它猛地打了個噴嚏,身子一抖,口中的血腥味似乎讓它短暫清醒。
它停頓了幾秒,咬合松開。
老虎終于松口了。
那一刻的畫面,仿佛時光凝固般,血跡斑斑的虎吻張開,小女孩癱軟的身軀像一只破碎的布偶被丟回墊布上。
馴獸員撲上前去,母親陳婉歇斯底里地抱住女兒,眼淚混著汗水、血水,臉色蒼白如紙,嘴里不停念著:
“沒事了……沒事了……寶貝,別睡……睜眼看媽媽……婷婷……”
可是那只老虎,并沒有退后。
它的鼻孔噴出濕熱的白氣,胸腔起伏劇烈,喉間發出一種嘶啞的低鳴,不是咆哮,而像是一種不安的“回聲”。
它站在原地,猛然扭頭,看向孩子。
下一秒,他做出了一件所有人都沒預料到的事。
它猛地再次躍起,一口咬住已經失去意識的婷婷的腰腹部!
它又叼走她了!
陳婉發出撕裂肺腑的哭喊,聲音仿佛撕開了整個園區的平靜。
圍觀人群發出集體驚呼,有人尖叫,有人嚇得跌坐,有人開始四處逃竄,手機、帽子、礦泉水瓶散落一地。
馴獸員本能地想沖上去,可老虎已經扭頭,以驚人的速度穿過合影區,咆哮著沖向后方的散養通道!
它的身影在光影交錯中如同一道掠影,身下拖著那個小小的身軀。
“快!快關門!”“封鎖散養區!”
“別讓它跑了!”
保安、工作人員蜂擁而至,可為時已晚,老虎已經沖破隔欄的半扇滑門,鉆進了游客禁止進入的散養林地。
那里樹影婆娑,假山、灌木、人工湖錯落,原本是模擬自然環境供動物活動的區域,如今卻變成了一處野性復蘇的狩獵場。
工作人員不敢貿然追入,只能在門口焦灼等待。
而此時,老虎已經在一塊草地上緩緩放下了婷婷的身體。
它站在原地,緩慢地踱步,尾巴在空氣中有節奏地搖擺,眼神沒有之前那般兇狠,反而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它……好像在守著她……”一個年輕馴獸師喃喃出聲,額頭滿是冷汗,“它……不是把她當人……它把她當成食物。”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沉默了。
“不能再靠近它,它受刺激了,聞到了血腥味。”年長的馴獸員壓低聲音,“現在,它處于最危險的攻擊狀態。”
老虎的耳朵始終在動,似乎能聽見周圍樹葉輕響、鳥鳴和人類屏住呼吸的心跳聲。
它時不時地回頭,盯著圍欄外一動不動的人影,眼神里沒有任何情緒,只有純粹的警惕和野性。
陳婉已經被保安死死攔住,她瘋狂掙扎,眼神里寫滿了崩潰與絕望,喉嚨幾乎喊啞:
“還我女兒!還我孩子啊!”
“她還活著!求你們!救她啊!”
“你們不是說老虎是馴化的嗎?不是說它很聽話嗎?”
可沒有人敢動,沒有人敢答應。
因為他們知道,任何靠近都可能引發第二次致命的襲擊。
“報警。”領頭的工作人員下令,聲音冷而干澀,“申請處理預案。”
“你是說……”另一個人遲疑了一下。
“對。”他閉了閉眼,聲音艱澀,“申請擊斃。”
這是所有動物園應急手冊里最沉重的一句。
幾分鐘后,警笛聲由遠及近。
特警隊迅速趕到,手中提著裝備,遠遠架起望遠鏡,確認老虎位置。
陳婉已經癱倒在草坪邊緣,她渾身是血,嘴唇發白,眼神麻木地盯著遠處草地上那抹黃色身影:
“她還在動……我看到她的手指動了……求求你們……她還有救啊……”
可沒有人能回答她。
時間流動得極慢,風吹動草木沙沙作響,每一聲都像是撕裂心臟的刀割。
老虎仍守著那具小小的身體,它不是守護,也不是哀悼,而是來自原始動物鏈底層的直覺。
它必須防住它的“獵物”,直到確定沒人再威脅它為止。
特警已經鎖定了目標,當聽到“擊斃”兩個字后,槍響如同炸雷劃破人群的驚恐,遠處林地里那抹黃色身影,伴隨著槍響緩緩倒在地上。
陳婉已經喊不出聲了。
她跌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著散養區的方向,嘴唇開合,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工作人員與園方負責人一起調配車輛,開來一輛印著黑白斑紋的觀光車——那是園區里唯一可以在散養區自由穿行的車輛。
車停下,三名特警全副武裝地跳下車,槍口始終指向那只倒地的猛獸。后方,兩名獸醫與園區主管亦步亦趨地跟上,誰也不敢先靠近。
“確認目標是否死亡。”
帶隊的特警低聲下令。
兩名獸醫握緊麻醉針筒,但現在已經沒有用了。那只老虎早已中彈,它的左眼上方有一個清晰的彈孔,腦部中彈,幾乎是瞬間死亡。
“呼吸停止,瞳孔放大,無自主神經反射。”年輕獸醫輕聲報告,聲音中還帶著顫意。
“已經死亡。”
確認的這一刻,空氣卻更加沉重了。
眾人這才慢慢移向那具小小的身體。
婷婷還躺在那里。
她的裙子破裂,白色布料早已被血染透,小小的手蜷縮著,身子像是被摔落過幾次,一動不動。
“快,快送醫院”特警帶著孩子沖了出去,正在園區外面待命了急救醫生沖了過來,一邊處理著婷婷的傷勢,一邊處理陳婉手臂上咬傷,母女兩人也被緊急送往了醫院。
婷婷的傷勢很重,就連急救醫生在處理傷口時,都緊蹙眉頭,但又有一絲疑惑。
另外一邊,動物園也封鎖了現場,他們將配合調查人員,排查這一起事故,
獸醫戴好橡膠手套,他們看著老虎的尸體,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它一向溫順,自從開始表演,從來就沒有出過一次差錯。
一名經驗豐富的獸醫在老虎身邊蹲下,掀開它的上眼瞼,又摸了摸頸側的動脈,隨后轉頭對園長點了點頭。
但這還不夠。
他們開始對尸體進行初步檢查。
老虎的左額有一道清晰的彈孔,鮮血混合著腦漿涌出,已凝固成黑紅一片。
可獸醫的視線,卻更停留在它的前爪和頸部。
“這里有掙扎痕跡。”一名年輕獸醫指著虎爪上殘留的一縷碎布,“而且口腔里還有異物。”
“是不是孩子的……頭發?”另一人低聲問。
他們用鑷子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些混雜著口水和血絲的異物,放入證物袋中,動作小心而沉重。
隨行的主管站在一旁,目光復雜。
“它……一向很溫順。”他說,“從沒發生過攻擊行為。”
“它叫什么?”
“斑斑,是園區引進的孟加拉虎,兩歲,從出生就在人工環境下長大。”主管嘆氣,“我們喂它雞胸肉和營養劑,它連活雞都不吃,從沒傷人。”
“最近有發情期跡象嗎?生理焦躁?”
“沒有。”主管搖頭,“情緒穩定,昨天還有兩批學生和他合影。”
老李是這頭老虎的主訓員,此刻正站在尸體前,呆呆地看著。
“它那時候……眼睛不是兇狠的。”他說,聲音沙啞,“它叼走孩子的時候……動作不急,像是在……搬東西。”
這句話,讓周圍幾人對視了一眼。
“會不會是閃光燈的原因”
“可能。”一位年輕警察插話,“也有游客反映,現場拍照時,有人用的是高功率補光燈,閃了好幾次。”
“那也不足以讓它攻擊到這種程度吧?”獸醫皺眉。
這只合照的孟加拉虎,經常會接觸到一些閃光燈,就算有刺激,也不應該會咬人,正當他們疑惑時,一位正在檢查傷口的獸醫突然“咦”了一聲,似乎發現了什么。
他眼中帶著一絲疑惑,一絲驚訝,一些不可思議,獸醫繼續沿著虎頸檢查,順著肩胛骨滑向胸口,手突然頓住:“你們過來看,看這里……”
他的目光掃過老虎腹部和下體鏈接的某個部位時,整個人猶如雷擊,頓時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