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你怎么突然要來我家？”電話那頭，61歲的李梅聲音里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78歲的王老太太握著話筒，聲音有些顫抖：“梅子，我年紀大了，一個人住著不方便，想來你那兒住一段時間。”

沉默了幾秒鐘，李梅才勉強答應：“那你來吧，不過我們家條件有限。”

老太太收拾好行李來到女兒家門前，女兒一家的冷淡讓她心里發涼，可當她推開那扇房門時，眼前的景象讓她徹底愣住了。

01

秋天的陽光透過老舊的窗欞灑在王老太太的臉上。

她坐在客廳里看著墻上的老照片發呆。

照片里的女兒李梅還是個十幾歲的姑娘，笑得很甜。

那時候的自己忙著工作忙著掙錢，很少陪女兒。

王老太太摸摸自己的腿，前幾天摔的那一跤還在隱隱作痛。

鄰居張大媽說得對，年紀大了就該去兒女身邊。

電話打過去的時候，王老太太的手都在顫抖。

李梅的聲音聽起來很累，帶著歲月的滄桑。

“媽，你身體還好吧？”女兒問得客套，像對待一個遠房親戚。

“還行，就是腿腳不太方便了。”王老太太說話時盡量讓聲音聽起來輕松。

“梅梅，媽想和你商量個事。”王老太太終于開口。

“什么事？”李梅的語氣有些警惕。

“我想到你那住一段時間，你看行嗎？”王老太太說完這句話，心跳得像小鼓一樣。

電話那頭又是長久的沉默。

王老太太能聽到女兒在嘆氣，那聲音讓她心里涼了半截。

“行吧，你先過來坐坐。”李梅最終還是答應了，但聲音里沒有一點歡迎的意思。

掛了電話，王老太太坐在沙發上發了很久的呆。

女兒小時候最愛纏著她講故事，那時候家里窮得叮當響。

自己每天早出晚歸地工作，就想著給女兒更好的生活。

記得有一次李梅發高燒，自己因為加班沒能及時趕回家。

女兒燒得迷迷糊糊地哭著說：“媽媽不要我了。”

那句話到現在還像刀子一樣割著王老太太的心。

也許是那時候的疏忽，讓母女之間有了隔閡。

長大后的李梅很少主動打電話回家。

逢年過節也只是禮貌性地問候幾句。

收拾行李的時候，王老太太把自己攢的那些錢都裝進了包里。

這些年省吃儉用攢下的三萬多塊錢，也許能減輕女兒的負擔。

她還帶了一些自己腌制的咸菜，記得女兒小時候最愛吃。

鏡子里的自己已經滿頭白發，臉上的皺紋像地圖一樣密密麻麻。

七十八歲了，活到這個年紀，最怕的就是孤獨。

王老太太穿上了自己最好的那件外套，那是去年過年時買的。

公交車站臺上，王老太太等了很久。

秋風吹得有些涼，她縮了縮脖子。

車來的時候，司機師傅很耐心地等她慢慢上車。

“奶奶您坐好了。”司機的話讓王老太太心里暖暖的。

車窗外的街景快速掠過，王老太太的心情卻越來越忐忑。

女兒住的那個小區她只去過兩次，都是在女兒生孩子和孫子結婚的時候。

公交車上有個年輕的媽媽抱著孩子，孩子哭鬧不停。

媽媽輕聲哄著，臉上雖然疲憊但滿是愛意。

王老太太看著這一幕，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樣子。

可是后來為什么就變了呢？

也許是生活的壓力讓她忘記了如何去愛。

車子搖搖晃晃地行駛著，王老太太的思緒也跟著飄蕩。

下車的時候，司機師傅又扶了她一把。

“奶奶慢點走。”這句話讓王老太太差點掉下眼淚。

女兒住的小區看起來還不錯，綠化做得很好。

樓道里有些舊，但很干凈。

王老太太爬樓梯的時候有些氣喘，畢竟年紀大了。

02

到了三樓，她停下來緩了緩氣。

門牌號是302，王老太太站在門前猶豫了很久。

按門鈴的時候，王老太太的手在發抖。

門開了，李梅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很復雜。

“媽，你來了。”李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梅梅，給你添麻煩了。”王老太太小心翼翼地說。

“進來吧。”李梅側身讓開了路。

客廳里的布置很簡單，但很整潔。

電視機還是老式的，沙發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

女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王老太太只是點了點頭。

“爸，我媽來了。”李梅對女婿說。

女婿站起來禮貌地打了個招呼，但眼神里有些不耐煩。

“媽，你坐。”李梅指了指沙發。

王老太太坐下來，覺得氣氛有些尷尬。

電視里正在放新聞，三個人都盯著屏幕，沒人說話。

“媽，你吃飯了嗎？”李梅終于開口問。

“吃了，你們不用管我。”王老太太連忙擺手。

其實她沒吃飯，但不想給女兒添麻煩。

李梅給她倒了杯水，水杯有些舊，但很干凈。

“媽，你這次來是有什么事嗎？”李梅問得很直接。

王老太太放下水杯，斟酌著措辭。

“就是想來看看你們，看看孫子。”她不敢直接說養老的事。

“東東上班去了，晚上才回來。”李梅說的是她的兒子。

客廳里又安靜下來，只有電視機的聲音。

女婿看起來對王老太太的到來并不歡迎。

“我去做飯。”李梅站起來往廚房走。

王老太太也想跟著去幫忙，但被李梅攔住了。

“媽，你坐著休息就行。”李梅的語氣雖然客氣，但有些疏遠。

廚房里傳來炒菜的聲音，還有油煙機的轟鳴聲。

王老太太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家的味道。

“阿姨，你身體還好吧？”女婿終于開口了。

“還行，就是腿腳不太方便。”王老太太如實回答。

“年紀大了都這樣。”女婿說完又看向了電視。

對話就這樣結束了，客廳里重新安靜下來。

王老太太覺得自己像個外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飯菜很快就做好了，李梅端著菜從廚房出來。

“媽，吃飯了。”李梅招呼著。

餐桌很小，三個人坐著剛剛好。

菜很簡單，一個青菜一個肉絲，還有一個湯。

王老太太夾了一口菜，味道很好。

“梅梅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她夸獎著女兒。

李梅只是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吃飯的時候，三個人都很安靜。

偶爾女婿會說幾句工作上的事，李梅就附和幾句。

王老太太想插話，但發現自己跟不上他們的話題。

吃完飯，李梅收拾碗筷，王老太太想幫忙被拒絕了。

“媽，你坐著就行。”李梅的話雖然客氣，但很堅決。

下午的時候，孫子回來了。

他已經三十多歲，在一家公司上班。

“奶奶，你來了。”孫子禮貌地打招呼，但也很疏遠。

王老太太很高興看到孫子，想跟他多聊幾句。

“東東，工作還好吧？”她關心地問。

“還行。”孫子的回答很簡短。

他很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王老太太一個人在客廳。

03

晚飯的時候，一家四口坐在餐桌前。

王老太太想趁著這個機會提養老的事。

“梅梅，媽想和你商量個事。”她小心翼翼地開口。

李梅放下筷子，看著她：“什么事？”

“媽年紀大了，一個人住有些不方便。”王老太太說得很委婉。

“你想說什么？”李梅的語氣有些緊張。

“媽想在你這住一段時間，你看行嗎？”王老太太終于說出了心里話。

餐桌上突然安靜下來，三個人都不說話。

女婿的表情明顯變得不高興，孫子也皺起了眉頭。

李梅看看丈夫，又看看兒子，臉上寫滿了為難。

“媽，這個事情不是說來就來的。”李梅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知道給你們添麻煩了，但是媽真的有些撐不住了。”王老太太的眼眶有些濕潤。

女婿放下筷子，表情很不耐煩。

“媽，你看我們家的條件也不是很好。”李梅指了指周圍。

“房子就這么大，東東也沒結婚，以后還要買房。”

王老太太聽出了女兒的推辭，心里像被針扎了一樣。

“媽有點積蓄，不會拖累你們的。”她急忙解釋。

“不是錢的問題。”李梅搖搖頭。

“那是什么問題？”王老太太問得很直接。

李梅沒有回答，低頭扒著飯。

女婿咳嗽了一聲，明顯是在暗示什么。

這種氣氛讓王老太太感到絕望。

“媽，你再考慮考慮，實在不行就請個保姆。”李梅建議。

“請保姆哪有自己女兒好。”王老太太的聲音有些哽咽。

飯桌上的氣氛變得更加尷尬，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王老太太的眼淚終于忍不住了，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看到媽媽哭了，李梅也很難受。

“媽，你別哭，我們再想想辦法。”她安慰著。

“算了，是媽考慮不周。”王老太太擦干眼淚。

“媽，要不你先在這住幾天，我們慢慢商量。”李梅妥協了一步。

王老太太點點頭，雖然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但總比直接被趕走好。

吃完飯，李梅帶著王老太太去看房間。

“媽，你今晚先住這間。”李梅打開了一間小房間的門。

房間很小，只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小柜子。

看起來平時是用來堆雜物的，現在臨時收拾出來給她住。

王老太太沒有挑剔，能有個地方住就已經很知足了。

“梅梅，謝謝你。”她真誠地對女兒說。

王老太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隔壁房間傳來電視機的聲音，還有一家人說話的聲音。

他們在討論什么，但聲音很小，聽不清楚。

王老太太知道他們是在商量關于她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她起得很早。

客廳里很安靜，大家都還沒起床。

王老太太想去廚房幫忙做早飯，但不知道東西放在哪里。

她從包里拿出咸菜，放在了餐桌上。

李梅起床的時候，看到了桌上的咸菜。

“媽，這是你帶來的？”她問。

“嗯，記得你小時候愛吃。”王老太太笑著說。

李梅看著那罐咸菜，眼神有些復雜。

早飯很簡單，白粥配咸菜，還有幾個包子。

大家坐在餐桌前，氣氛比昨天好了一些。

女婿嘗了一口咸菜，點點頭說：“味道不錯。”

這句夸獎讓王老太太心里暖暖的。

吃完早飯，女婿和孫子都去上班了。

家里只剩下王老太太和李梅兩個人。

“媽，你想看電視嗎？”李梅問。

“不用，媽想和你聊聊。”王老太太說。

04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氣氛有些尷尬。

“梅梅，媽知道這些年虧欠你很多。”王老太太先開口。

李梅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那時候媽忙著工作，忽略了對你的關心。”王老太太繼續說。

“媽，都過去了。”李梅的聲音很輕。

“梅梅，媽是真心想在你身邊養老。”她再次提起這個話題。

李梅沉默了很久，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媽，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真的不方便。”

王老太太的心涼了半截，女兒還是不愿意接受她。

“那媽就住幾天就走。”她妥協地說。

“媽，你別這么說，我不是不想照顧你。”李梅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是什么原因？”王老太太問。

李梅猶豫了很久，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

“媽，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她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上午的時候，李梅要出去買菜。

“媽，你在家休息，我很快就回來。”她交代著。

王老太太點點頭，目送女兒離開。

家里只剩下她一個人，安靜得有些可怕。

王老太太站起來，想四處看看女兒的生活環境。

客廳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潔。

電視柜上放著一些照片，都是孫子小時候的。

王老太太找了很久，都沒有看到自己的照片。

這讓她心里有些失落，原來女兒真的不想記起她。

李梅買菜回來的時候，看到王老太太坐在沙發上發呆。

“媽，你怎么不看電視？”她問。

“不知道遙控器在哪里。”王老太太如實回答。

李梅拿起遙控器，給她打開了電視。

然后她就去廚房準備午飯了。

午飯的時候，只有王老太太和李梅兩個人。

“媽，你覺得菜怎么樣？”李梅問。

“很好，比媽做得好。”王老太太夸獎著。

李梅笑了笑，這是她來了以后第一次看到女兒笑。

“媽，你想家嗎？”李梅突然問。

“還好，在哪都一樣。”王老太太回答。

“那你為什么想出來住？”李梅繼續問。

王老太太放下筷子，認真地看著女兒。

“媽一個人在家太孤獨了，想有個人說說話。”她誠實地說。

李梅的眼神有些復雜，好像想說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媽，其實我也很孤獨。”她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這句話讓王老太太有些意外，女兒有丈夫有兒子，怎么會孤獨？

“梅梅，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媽說。”她關心地問。

李梅搖搖頭，又把話題岔開了。

下午的時候，王老太太想出去走走。

“媽，你要出去嗎？我陪你。”李梅主動提出。

兩個人一起下樓，在小區里慢慢地走著。

小區的環境還不錯，綠化做得很好。

有很多老人在下面聊天，看起來很熱鬧。

“梅梅，你平時也下來聊天嗎？”王老太太問。

“很少，沒什么時間。”李梅回答。

走到小區的亭子里，她們坐下來休息。

“媽，你覺得這里怎么樣？”李梅問。

“很好，比媽住的地方好多了。”王老太太如實回答。

“媽，其實我也想讓你過來住。”李梅突然說。

王老太太很驚喜，女兒終于愿意了嗎？

“但是家里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真的不方便。”李梅又搖了搖頭。

王老太太的心情從天堂跌到了地獄。

“梅梅，到底是什么不方便？你能告訴媽嗎？”她問。

李梅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媽，有些事情說出來只會讓大家都難受。”

王老太太越來越覺得女兒有什么秘密。

兩個人在亭子里坐了一會兒，然后就回家了。

05

晚上孫子回來的時候，帶了一些水果。

“奶奶，這是給你買的。”他把水果遞給王老太太。

王老太太很感動，孫子還是關心她的。

一家人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氣氛比前一天好了很多。

睡覺前，李梅來到王老太太的房間。

“媽，你住得還習慣嗎？”她關心地問。

“很好，謝謝梅梅。”王老太太感激地說。

“媽，你明天想去哪里走走嗎？”李梅問。

“都行，媽想多了解一下這里。”王老太太回答。

李梅點點頭，然后就準備離開。

“梅梅，等等。”王老太太叫住了她。

“什么事，媽？”李梅回過頭。

“你是不是還在怨媽小時候對你不夠好？”王老太太問。

李梅的眼圈紅了，搖搖頭說：“媽，我沒有怨你。”

“那為什么對媽這么疏遠？”王老太太繼續問。

李梅沉默了很久，最后說：“媽，過去的事都過去了。”

“那現在呢？媽想和你好好相處。”王老太太真誠地說。

“媽，我們慢慢來。”李梅敷衍地說。

第三天早上，王老太太起得更早了。

她想幫女兒做早飯，減輕一些負擔。

廚房里的東西她基本都找到了，雖然不熟悉但還能應付。

李梅起床的時候，看到王老太太在廚房里忙碌。

“媽，你怎么起這么早？”她問。

“習慣了，想幫你做點事。”王老太太笑著說。

看到媽媽的笑容，李梅心里也暖暖的。

早飯做好后，一家人坐在餐桌前。

王老太太做的粥很香，大家都吃得很香。

“奶奶的手藝不錯。”孫子夸獎了一句。

這讓王老太太很高興，至少孫子是認可她的。

這頓早飯的氣氛是最和諧的一次。

上午的時候，李梅要去上班。

“媽，你一個人在家行嗎？”她問。

“沒問題，媽又不是小孩子。”王老太太笑著說。

李梅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后就出門了。

王老太太一個人在家，覺得比昨天自在多了。

她開始收拾房間，雖然女兒沒讓她做，但她想幫忙。

中午的時候，她想給女兒做頓好吃的。

但是家里的菜不夠，她想出去買一些。

王老太太記下了李梅的電話，然后就出門了。

小區附近有個菜市場，走路大概十分鐘。

王老太太買了一些女兒愛吃的菜，還買了一只雞。

她想給女兒燉雞湯，補補身體。

回到家里，王老太太開始忙碌地準備午飯。

雞湯在鍋里慢慢地燉著，香味飄滿了整個房間。

李梅回來的時候，聞到了香味。

“媽，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她問。

“給你燉了雞湯，你太瘦了。”王老太太心疼地說。

看到媽媽忙碌的身影，李梅的眼圈又紅了。

這頓午飯，李梅吃得很香。

雞湯的味道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媽媽也是這樣給她燉湯。

“媽，湯很好喝。”她由衷地說。

下午的時候，兩個人一起坐在客廳里聊天。

雖然話不多，但氣氛比前幾天好了很多。

“媽，你以前是怎么學會做菜的？”李梅問。

“都是自己摸索出來的，為了給你和你爸做好吃的。”王老太太回答。

李梅聽了這話，心里很感動。

原來媽媽年輕時也是很用心的。

這樣的聊天讓母女倆的關系緩和了很多。

晚上的時候，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

王老太太做的菜得到了大家的好評。

“媽，你的手藝真好。”女婿也夸獎了一句。

“以后媽天天給你們做好吃的。”她高興地說。

大家都笑了，氣氛很和諧。

06

第四天的時候，王老太太已經很熟悉這里的生活了。

她早起給大家做早飯，白天收拾房間，下午準備晚飯。

雖然累一些，但她覺得很充實。

李梅看在眼里，心里也很感動。

“媽，你不用這么忙，休息一下吧。”她勸說。

“媽不累，能為你們做事媽很高興。”王老太太堅持。

這幾天下來，家里的氣氛確實好了很多。

大家對王老太太也不像剛開始那么冷淡了。

但是她不知道，更大的轉折還在后面等著她。

第五天晚上，孫子回來得比較晚。

他看起來很疲憊，臉色也不太好。

“東東，你怎么了？”李梅關心地問。

“沒什么，就是工作有點累。”孫子回答。

但王老太太看出來，孫子不僅僅是累那么簡單。

吃飯的時候，孫子心不在焉，不停地看手機。

飯后，他很快就回房間了。

“梅梅，東東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王老太太問女兒。

“沒什么，可能是工作壓力大。”李梅敷衍地說。

第六天的時候，王老太太注意到了一些異常。

李梅接了好幾個電話，每次都走到陽臺上去接。

而且說話的聲音很小，好像怕別人聽到。

下午的時候，李梅出去了很久，說是去買菜。

但她回來的時候手里只有很少的菜。

而且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好像哭過一樣。

“梅梅，你怎么了？”王老太太關心地問。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李梅回答。

但王老太太能感覺到，女兒有什么事情瞞著她。

晚飯的時候，一家人都顯得心事重重。

女婿不停地嘆氣，孫子也悶悶不樂。

只有王老太太一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終于忍不住問。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這種氣氛讓王老太太很不安。

她覺得他們一定有什么秘密。

而且這個秘密很可能和她有關。

睡覺前，王老太太聽到客廳里有人在小聲說話。

她偷偷地走到門邊，想聽聽他們在說什么。

但聲音太小，她只能聽到一些零碎的詞語。

好像是在討論錢的問題，還提到了醫院。

王老太太很擔心，是不是有人生病了？

第七天早上，王老太太起床的時候發現李梅已經在客廳里了。

她坐在沙發上發呆，眼睛紅紅的，顯然哭過。

“梅梅，你怎么了？”王老太太趕緊走過去。

李梅看到媽媽，眼淚又流了下來。

“媽，我...”她想說什么，但又說不出來。

王老太太坐在女兒身邊，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

“梅梅，有什么事你就說，媽能幫你的。”她安慰著。

李梅搖搖頭，擦干了眼淚。

“媽，沒什么，我就是心情不好。”她說。

上午的時候，李梅說要出去辦點事。

“媽，你一個人在家行嗎？”她問。

“沒問題，你去吧。”王老太太回答。

李梅出門后，王老太太一個人在家里想著這幾天的異常。

她覺得這一家人一定遇到了什么困難。

但是他們不愿意告訴她，讓她覺得很無助。

07

中午的時候，王老太太想收拾一下房間。

她走到李梅的臥室門口，想進去整理一下。

但門是鎖著的，她進不去。

王老太太覺得很奇怪，為什么要鎖門？

她又走到其他房間看看，發現有一間房間她從來沒進過。

門也是鎖著的，而且從門縫里能聽到一些聲音。

王老太太很好奇，這間房間里到底有什么？

她走近了一些，想聽清楚里面的聲音。

好像是有人在呻吟，聲音很微弱。

王老太太的心跳開始加速，里面是不是有人？

她想敲門，但又怕嚇到里面的人。

正在她猶豫的時候，李梅回來了。

“媽，你在這干什么？”李梅的聲音有些緊張。

“我聽到這個房間里有聲音。”王老太太如實回答。

李梅的臉色立刻變了，她快步走到王老太太面前。

“媽，你什么都沒聽到。”她說得很堅決。

“可是我確實聽到了。”王老太太堅持。

李梅的眼神有些慌亂，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媽，你回房間休息吧，我去做飯。”她想轉移話題。

但王老太太不愿意就這樣算了。

“梅梅，這個房間里到底有什么？”她直接問。

李梅沉默了很久，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王老太太看著女兒痛苦的表情，心里也跟著難受起來。

她走向那扇緊鎖的房門，伸手想要推開，李梅急忙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房門在王老太太的推動下緩緩打開，房間里的景象讓她整個人瞬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