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給你30塊錢,夠了!"
老公從錢包里掏出幾張破舊的鈔票,隨手扔在茶幾上,那輕蔑的語氣就像在打發一個要飯的。
"可是小雅是我最好的閨蜜,她結婚我總不能......" 我的聲音因為震驚而顫抖,手指緊緊攥著那些皺巴巴的錢。
30塊錢做禮金參加閨蜜婚禮,這在當今社會簡直是天方夜譚!
但這就是我面臨的現實——三年來每月只有1500元生活費,連給最好朋友包個像樣紅包的錢都沒有。
婚禮現場,當收禮員大聲念出"陳思思,30元"時,全場瞬間安靜,異樣的目光如針刺一般扎在我身上。
我看著閨蜜眼中的淚水,看著其他人竊竊私語,那一刻我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誰能想到,三個月后我在商場偶然發現,這個舍不得給我30塊錢的男人,竟然毫不猶豫地給年輕女同事買1200元的衣服!
那一刻,我徹底清醒了......
01
那天下午,我正在廚房洗碗,手機響了,是閨蜜小雅打來的。
"思思,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要結婚了!"電話那頭,小雅的聲音興奮得像個孩子。
我趕緊擦干手接起電話:"真的?太好了!什么時候?"
"下個月15號,你一定要來參加我的婚禮??!"
"當然,我怎么可能不去。"我答應得很爽快。
放下電話,我心里既高興又有些緊張。高興的是我最好的朋友終于找到了幸福,緊張的是......禮金的事情。
我和小雅認識八年了,從大學到現在,她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雖然結婚這三年來,因為我老公的種種限制,我們見面少了很多,但這份友情從來沒有變過。
我知道按照我們這邊的習俗,好朋友結婚,禮金至少要給500塊錢,關系特別好的,800到1000都很正常。而小雅,她絕對值得我給1000塊錢的禮金。
但問題是,我哪里有這么多錢?
結婚三年來,我老公每個月只給我1500塊錢的生活費,要管吃喝拉撒,還要應付各種突發開支,我根本存不下什么錢。
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跟老公商量一下。
晚上他下班回來,我端上飯菜,小心翼翼地開口:"老公,我閨蜜小雅要結婚了,我想去參加她的婚禮。"
"去就去唄,又沒人攔著你。"老公頭也不抬地扒著飯。
"我需要準備禮金......"我的聲音越來越小。
"禮金?"老公突然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不悅,"又要花錢?"
"小雅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結婚我總不能空手去吧?"我試圖解釋。
老公放下筷子,不耐煩地說:"朋友就朋友,還要花錢買友情?"
"不是買友情,這是禮尚往來,是基本的禮貌。"我解釋道。
"什么禮貌不禮貌的,都是你們女人自己搞出來的這些破規矩。"老公的語氣越來越不耐煩,"家里的錢要省著花,不能大手大腳的。"
"我知道要省錢,但這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還想爭取。
"最好的朋友怎么了?真正的朋友,不會在乎你給多少錢的。"老公站起身,走到客廳的茶幾前,從錢包里掏出幾張皺巴巴的鈔票,隨手扔在茶幾上:"給你30塊錢,夠了。"
我看著茶幾上那幾張破舊的十元鈔票,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30塊錢?我最好的朋友結婚,他竟然只給我30塊錢做禮金?
"30塊錢會不會太少了?"我顫抖著聲音問。
"少什么少?"老公不屑地說,"不就是隨個份子嗎?意思意思就行了。"
"可是按照我們這邊的標準......"我想解釋。
"什么標準?是你們女人自己定的標準吧?"老公的聲音突然變大,"我告訴你,30塊錢就是我的底線,愛要不要。"
"如果你朋友因為這點錢就跟你翻臉,那說明她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朋友。"
聽到這話,我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疼。他根本不懂女人之間的友情,也不懂禮金在婚禮中的意義。
"能不能多給一點?就這一次。"我幾乎是在哀求了。
"不能。"老公態度堅決,"家里每一分錢都要計算著花,不能浪費。"
"你要是覺得30塊錢少,那就別去了。"
別去?我怎么能不去小雅的婚禮?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想起了我藏在化妝品盒子里的那200多塊錢,那是我從生活費里一點一點省下來的,本來想著萬一有急事用。
看著茶幾上那30塊錢,我咬了咬牙,做了一個決定。
無論如何,我都要去參加小雅的婚禮。哪怕只有這30塊錢,哪怕會丟臉,我也要去見證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我在心里對自己說:真正的友情,不應該被金錢所玷污,不管多么困難,我都要守護這份珍貴的感情。
我顫抖著手,把那30塊錢收了起來。
02
婚禮當天是個周六,我早早就起床開始準備。
雖然只有30塊錢的禮金,但我還是要體面地出席小雅的婚禮。我翻出了結婚時買的那套禮服,雖然有些舊了,但還算得體。
我對著鏡子化了妝,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老公在一旁看著我,不屑地說:"就參加個婚禮,打扮得這么花哨干什么?"
我沒有理會他,收拾好東西就出門了。
婚禮在市里最好的酒店舉行,我到的時候,停車場里停滿了各種豪車。看著那些穿著光鮮的賓客,我突然有些自卑。
我走向簽到臺,心里忐忑不安。前面排隊的人都拿著厚厚的紅包,看起來份量十足。
輪到我前面的那位阿姨時,我聽到收禮員說:"王阿姨,800元,謝謝。"
前面的小伙子遞上紅包:"張磊,1000元。"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手心里全是汗。
"下一位。"收禮員朝我笑了笑。
我顫抖著手遞上那個薄薄的紅包,聲音小得像蚊子:"陳思思。"
收禮員接過紅包,熟練地打開,然后愣住了。她看了看紅包里的錢,又看了看我,表情有些尷尬。
"陳思思......"她猶豫了一下,然后大聲念道:"30元。"
那一瞬間,我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排在我后面的人都伸長了脖子,想看看發生了什么。有人竊竊私語:"30塊錢?聽錯了吧?"
"現在還有人給30塊錢禮金的?"
"是不是弄錯了?"
我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但我還是強擠出一個笑容,接過收禮員遞給我的回禮:"謝謝。"
我快步走向賓客區,找了個最角落的位子坐下。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坐在我前面的幾個女士還在議論著剛才的事情:
"剛才那個女的給了30塊錢,你們聽到了嗎?"
"30塊錢?現在誰還給這么少的禮金?。?
"可能是家里條件不好吧。"
"條件不好就別來參加婚禮啊,這不是給新人添堵嗎?"
聽著這些話,我恨不得立刻離開這里。但婚禮還沒開始,我不能就這樣走了。
過了一會兒,婚禮正式開始。新郎新娘走上臺,我看到小雅穿著雪白的婚紗,美得像個天使。盡管心里難受,但看到她幸福的笑容,我還是由衷地為她高興。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但我坐在角落里,始終覺得不自在。好幾次,我都感覺有人在背后指指點點。
中途休息的時候,小雅的幾個閨蜜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我認識,叫麗麗,以前我們經常一起聚會。
"思思,好久不見??!"麗麗笑著打招呼,但笑容有些勉強。
"是啊,好久不見。"我尷尬地回應。
"聽說你剛才給的禮金......"另一個女孩欲言又止。
麗麗直接說道:"思思,你現在怎么這么摳門了?30塊錢也拿得出手?"
我的臉瞬間漲紅,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還有人問。
我搖搖頭,聲音微弱地說:"沒事,就是......最近手頭比較緊。"
"手頭緊也不能這樣啊。"麗麗撇了撇嘴,"小雅可是我們最好的朋友,你這樣做,讓她怎么想?"
我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我知道,她們說的都是對的。
這時,小雅換好禮服走了過來。她看到我們這邊的情況,趕緊走過來:"你們在聊什么呢?"
麗麗立刻住了嘴,其他人也不再說話。
小雅看了看我,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我知道,她肯定已經知道禮金的事情了。
"思思,謝謝你來參加我的婚禮。"小雅握住我的手,但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
"應該的,祝你新婚快樂。"我努力擠出笑容。
小雅點點頭,然后去招呼其他客人了。但我能感覺到,她看我的眼神已經不一樣了。
03
婚禮繼續進行著,但我坐在角落里,感覺像是在看一場與我無關的表演。
敬酒環節開始了,新郎新娘挨桌敬酒。我看著他們慢慢朝我這邊走來,心里既期待又緊張。
當他們走到我這桌時,小雅笑著對大家說:"謝謝大家來參加我的婚禮。"
輪到我時,小雅停頓了一下,然后說:"思思,謝謝你。"
就是簡單的四個字,但我聽出了其中的復雜情緒。不像對其他人那樣熱情,也沒有更多的話。
新郎在旁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小雅搖了搖頭,然后他們繼續走向下一桌。
我心里很清楚,30塊錢的禮金已經在她心里留下了陰影。
宴席開始后,我這桌的人都在熱烈地討論著婚禮的各種細節,但很少有人跟我說話。我就像個透明人一樣坐在那里,機械地吃著菜。
飯吃到一半,麗麗又走了過來,這次她的語氣更加直接:
"思思,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抬頭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么。
"30塊錢,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麗麗壓低聲音說,"這簡直是在羞辱小雅啊!"
"我不是故意的......"我試圖解釋。
"不是故意的?"麗麗冷笑了一聲,"那你是什么意思?覺得小雅不值得你多花點錢?"
"不是的,我真的是......"我的眼淚開始往下掉。
"你真的是什么?家里破產了?還是你老公不給你錢?"麗麗步步緊逼。
我擦了擦眼淚,還是說不出口。我怎么能說出老公只給我30塊錢這種丟人的事情?
"你看看小雅今天多開心,你知道她為了這個婚禮準備了多久嗎?結果你給她30塊錢,這不是在給她添堵嗎?"
麗麗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這時,小雅走了過來。她看到我在哭,趕緊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麗麗看了看小雅,然后說:"沒什么,就是隨便聊聊。"
"思思,你怎么哭了?"小雅關切地問。
我趕緊擦干眼淚:"沒事,就是太感動了,看到你這么幸福,我也很開心。"
小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麗麗,明顯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麗麗,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小雅問。
麗麗猶豫了一下,然后說:"小雅,我覺得有些事情我應該告訴你。"
"什么事?"
"就是關于禮金的事情......"麗麗看了我一眼。
小雅的表情瞬間變了,她當然知道麗麗要說什么。
"麗麗,算了。"小雅說。
"不,我覺得應該說清楚。"麗麗堅持道,"思思給了30塊錢禮金,我覺得這對你來說是一種不尊重。"
小雅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表情。她看著我,眼里竟然有了淚花。
"思思......"小雅的聲音有些顫抖,"你為什么......"
我看著小雅眼中的淚水,心如刀割。我知道她不是因為錢而難過,而是因為我們多年的友情似乎在這一刻變了質。
"小雅,我......"我想解釋,但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一刻,我看著我最好的朋友眼中的淚水,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友情的脆弱,它可能因為30塊錢而破碎,也可能因為30塊錢而變得更加珍貴。
小雅擦了擦眼淚,深吸了一口氣:"思思,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
我點點頭,跟著她走向了酒店的一個安靜角落。
走在她身后,我心里滿是愧疚和不安。這個本該屬于她的美好日子,卻因為我的30塊錢禮金而蒙上了陰影。
我不知道接下來的談話會如何,但我知道,我們的友情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考驗。
04
小雅把我帶到酒店的一個小包間里,關上門后,她轉身看著我。
"思思,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你可以告訴我真話嗎?"小雅的聲音很輕,但我能聽出其中的傷痛。
我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睛:"小雅,我......"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小雅問,"如果是經濟上的問題,你可以告訴我啊。"
我咬著嘴唇,眼淚又開始往下掉。我真的很想告訴她實情,但我說不出口。
"思思,你說話??!"小雅有些著急,"你知道當我看到禮金單上寫著你的名字和30塊錢時,我有多震驚嗎?"
"對不起......"我只能一遍遍地道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小雅突然提高了聲音,"我需要的是你的解釋!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
看著小雅痛苦的表情,我終于下定決心要告訴她真相。但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老公打來的。
"你好好想想,我們之間到底還有沒有友情。"小雅說完,轉身走出了包間。
我接起電話:"喂?"
"你什么時候回來?"老公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婚禮還沒結束......"我說。
"還沒結束?都幾點了?你在那里干什么?"老公的語氣很不耐煩。
"我在參加朋友的婚禮......"我解釋。
"參加就參加,怎么這么長時間?你不會是在那里顯擺什么吧?"
"沒有,我就是......"我想解釋。
"你就是什么?你給了30塊錢禮金,有什么好顯擺的?"老公的話讓我心里一緊。
"你怎么知道的?"我問。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女人就喜歡在這種場合比來比去。"老公冷笑道,"結果怎么樣?丟臉了吧?"
聽到這話,我的心徹底涼了。他不但沒有安慰我,反而在嘲笑我。
"我沒有丟臉......"我辯解道。
"沒有丟臉?"老公的聲音突然變大,"30塊錢禮金還不叫丟臉?你知道別人會怎么說我們嗎?"
"他們會說我老婆這么摳門,那我這個老公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是你只給了我30塊錢......"我忍不住說。
"什么叫我只給了你30塊錢?"老公怒了,"是你自己不會做人!給多少錢是你的事,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我握著手機的手在顫抖,不敢相信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從今以后,你別想再參加什么朋友聚會了!"老公繼續說,"每次都給我丟人現眼,我丟不起這個人!"
"你不能這樣......"我想反抗。
"我怎么不能這樣?你花的是我的錢,就要聽我的!"老公的語氣毫不留情,"以后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別到處亂跑!"
"還有,你那些朋友以后也別聯系了,免得她們看不起你,也看不起我們家!"
說完,老公就掛斷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本來以為最糟糕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想到老公的話給了我更大的打擊。他不但不支持我,反而要徹底剝奪我的社交自由。
我走出包間,想去找小雅繼續解釋,但我發現婚禮已經接近尾聲了。
小雅在忙著和賓客們道別,我遠遠地看著她,想過去說話,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站在酒店大廳里,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仿佛整個世界都拋棄了我。
最終,我選擇了默默離開。
走出酒店時,我回頭看了一眼,心里滿是愧疚和不舍。
我知道,今天過后,我和小雅的友情可能再也回不到從前了。而我,也將面臨更加孤獨的未來。
老公的威脅還在我耳邊回響:以后不準參加朋友聚會,不準聯系那些朋友。
我想反抗,但我沒有底氣。因為我沒有經濟獨立,沒有自己的收入,沒有說"不"的資格。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的人生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什么時候變成了一個連給朋友包禮金都要看別人臉色的人?
我什么時候變成了一個連社交自由都沒有的人?
05
婚禮后的第三天,我正在家里擦地板,門鈴突然響了。
透過貓眼看去,是小雅站在門外。
我的心跳瞬間加快了,不知道她來找我是為了什么。是來質問我的嗎?還是來徹底跟我斷絕關系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