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故事,非封建迷信,部分內容來源于網絡,旨在修心明性,啟迪智慧,請讀者朋友注意辨別。
五更時分,東方微白。一位年輕比丘跪在五臺山清涼寺的禪房中,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夜夜被噩夢糾纏,夢中無數面目模糊的眾生向他索債,驚醒后總覺心頭壓著巨石。
這日晨課畢,一位白衣居士踏霧而來。"師父可知,你心中的恐懼,是累世冤親債主的怨念所化?"居士輕撫長須,眼中流轉智慧之光,"文殊菩薩曾傳下晨起三咒,專破過去現在未來之業障。
比丘聞言如見曙光。這三道神咒需在寅時面向東方持誦,以七、二十一、四十九遍之數,配合文殊、觀音、地藏三圣的觀想,層層化解三世業力。更玄妙的是,當咒音與觀想相應時,不僅能度化冤親,更可直指心性,斬斷輪回根本。白衣居士的身影隨晨霧消散前,留下一段偈語:"寅時心最凈,東方氣始生。三咒破三世,一念見光明。"
一、
唐朝開元年間,五臺山還未染上朝廷濃墨,清晨山色冷峻,晨鐘一響,云霧中便傳出僧人的誦經聲。清涼寺中,一位名叫慧覺的年輕比丘每日禮佛、誦經、持咒,從不懈怠。別人見他刻苦,都以為他?;垭p修,成就可期。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每當夜幕低垂,他便輾轉難眠,內心煩躁如火,念佛時忽有寒意直沖心口。
他曾懷疑是道心未穩,便更努力持誦;又懷疑是食住不凈,索性斷肉斷油,只食清粥。他甚至每日以冷水洗身,坐石板上靜坐到腿骨發麻。但越修,內心越躁。他跪在佛前低聲自問:“難道我真的有冤親未解?”清涼寺老僧知他異常,曾言:“慧覺,你的業不是現在起的,是多世未斷的。”這一句如重錘敲在心頭,讓他頓感修行已陷死局。
某日清晨,慧覺禮佛完畢,步出禪房,一位白衣老者站在香煙未散的佛堂門口,低聲問:“你夜里睡得安嗎?”慧覺詫異,道:“經常夢見莫名黑影,醒來冷汗淋漓?!?/strong>老者微笑,卻神情莊重:“心魔若現,不必懼怕。怕的是你連是誰找你的都不知?!?/strong>
這一句,直指內核。他似乎明白了些,但仍困惑:我已禮佛持咒,何來冤親上門?佛經不是講“眾生本空,諸業皆滅”嗎?老者點頭:“經確實如是說,《維摩詰經》也講:‘若見業報者,則為顛倒?!珕栴}是,你見的是經,還是心?”
這句更重。他念經多年,卻始終不敢直視內心那股莫名恐懼。也許,那真的是冤親。不是夢,是業力化形來討債的。
寺中曾有一位老僧,年輕時持戒極嚴,卻常在打坐中見亡母啼哭索食。他便日夜誦經超度,數年后影像消失。旁人稱他感應殊勝,老僧卻說:“哪有感應,只是債還得差不多了。”
慧覺聽過這故事時還不以為然,如今想起,卻生出一絲不安。他心中開始懷疑:我的修行方式是不是出了偏差?是不是光念經、禮佛,還不夠?
二、
他回憶這些年誦經的情景——念得再熟練,卻總是帶著目的和期待。他曾希望念經能換來清凈心,也曾想憑修持讓身體康復,甚至希望別人能看出自己的精進。他把修行當成籌碼,卻從未思考,真正的轉化發生在哪一步。
老者臨走時留下一句:“明日寅時,東方初白,朝向日出之處,照我所說之法,或可解此結?!?/strong>
這一句話,點燃了他心中尚存的一絲希望。他知道,若再不破此局,恐將修行虛度一生。可他更想知道:老者是誰?為何知他夜中之苦?寅時要修的又是什么法?這一次,他愿賭一次,把身心放在東方之光里。
天邊初亮,他焚香靜坐,準備聽那來自光明的解法。只是他還不知道,這段修行,并非簡單念咒而已,而是一場與累世冤業的正面對峙。天色尚未泛白,五臺山脊線隱入夜幕,慧覺已端身跪坐在法堂外的石階上,面朝東方。腦中回蕩著老者昨日所言:“寅時,朝東,三咒度盡三世冤親。”他不知道咒從何來,卻隱約感覺,這比任何一次誦經都不同。
風起微寒,心中卻更清明。他低聲念出第一咒,七遍。
第一咒,專度過去業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