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人們常說,高學歷就等于高人生。那些從名校畢業的高材生,總被視為人生贏家,前途無量。但你可曾想過,光環背后,他們承受著怎樣的壓力?當社會期望與個人現實發生碰撞,有些人會選擇逃避,躲進自己的世界里,與外界徹底隔絕。
最近幾年,"社交恐懼癥"和"隱蔽青年"這些詞匯頻繁出現在公眾視野。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選擇封閉自己,拒絕與外界交流。他們中有些人曾經光芒萬丈,卻在某個時刻選擇了退縮和逃避。
作為一名社區民警,我親眼目睹了一個令人心碎的故事,關于一位北大女博士如何在自己的公寓里封閉了整整六年,以及我們破門而入時看到的那個震撼人心的場景。
那是去年冬天一個格外寒冷的早晨,我接到轄區居民王阿姨的報警電話。
"警察同志,我懷疑我樓上住戶出事了!已經好幾天沒動靜了,以前雖然不出門,但每天都能聽到腳步聲,現在連水聲都沒有了。"王阿姨焦急地說道。
"您樓上住的是誰?平時有什么特殊情況嗎?"我一邊記錄,一邊問道。
"是個年輕姑娘,姓陳,好像是個大學老師。她已經好幾年沒出過門了,所有東西都是網購,放門口就走。我送東西給她,她都不開門,讓放外面。"王阿姨的聲音透著擔憂,"最奇怪的是,這么多年了,從來沒見過她有訪客,連快遞小哥都見不到她本人。"
聽到這里,我的職業敏感立刻被觸發。這種長期與社會隔絕的行為很不正常,再加上近期沒有動靜,確實值得關注。
我和同事立即趕到了現場。那是一棟普通的居民樓,六層,沒有電梯。陳女士住在五樓,門口堆著幾個尚未取走的快遞包裹,有的已經落了灰。
我們按響門鈴,沒有回應。敲門,依然沒有回應。
"陳女士,我是社區民警張明,有居民反映您可能需要幫助,請開門!"我大聲喊道,但門內依然一片寂靜。
我們又連續敲了幾次門,甚至試圖從門縫和窗戶往里看,都無法確定屋內情況。出于對居民安全的考慮,我們決定報告上級,申請強制開門。
審批下來后,我們找來了開鎖公司。當鎖匠正準備作業時,忽然聽到門內傳來微弱的聲音:"別開門...求你們...走開..."
這聲音虛弱到幾乎聽不見,但確實是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
"陳女士,您需要幫助嗎?如果您不方便開門,我們可能需要強制開啟,以確保您的安全。"我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
屋內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然后是一聲幾乎微不可聞的啜泣。
"陳女士?"
"我不需要幫助...請你們離開..."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恐懼和排斥。
根據多年的工作經驗,我判斷情況可能比想象的更加復雜。如果貿然離開,可能會錯失救助的機會。
"抱歉,陳女士,為了您的安全,我們必須確認您的狀況。請您理解,這是我們的職責。"說完,我示意鎖匠繼續作業。
門鎖終于被打開,但門被從內部用鏈條鎖住了,只能開啟一條縫隙。從這條縫中,我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混合著發霉食物、垃圾和汗水的味道。
"陳女士,請您配合,開門讓我們進去。"我的語氣變得更加堅決。
回應我的只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似乎屋主正在逃離門口。
情況緊急,我們決定破門而入。同事用肩膀猛推了幾下,門鏈終于斷裂,門被完全打開。
眼前的景象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屋內堆滿了垃圾,幾乎無法落腳。食物殘渣、快遞紙箱、塑料袋、臟衣服...所有能想到的雜物都混雜在一起,形成了小山一般的垃圾堆。角落里,一個瘦弱的身影蜷縮在一張骯臟的床墊上,驚恐地看著我們。
那是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女子,長發蓬亂,衣衫不整,雙眼滿是驚恐和絕望。她的皮膚蒼白得不正常,明顯是長期不見陽光的結果。更令人震驚的是,在她周圍,堆滿了書籍和筆記,還有一臺看起來很貴的筆記本電腦。
"不要過來!不要看我!出去!"她尖叫著,聲音尖銳而痛苦,像一只受傷的野獸。
我示意同事們稍稍后退,自己慢慢向前邁了一步:"陳女士,我們是來幫助您的。您看起來需要醫療援助..."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她幾乎是在嘶吼,"我只想一個人待著,為什么你們不能理解?為什么要打擾我?"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墻上貼著的一張證書——北京大學博士學位證書,上面赫然寫著"陳靜怡"三個字。這個蜷縮在垃圾堆中,與世隔絕的女子,竟然是一位北大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