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人們常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日復一日的相處會消磨掉最初的激情和熱情。我一直以為這只是那些不幸?;橐龅慕杩?,直到我自己也陷入了這樣的境地。現在,我想分享我的故事,一個關于背叛、欺辱與意外情感的復雜經歷。
"林小姐,您丈夫又喝多了。"餐廳經理低聲對我說,眼神中充滿了同情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
我抬頭看了一眼餐廳角落,我的丈夫周明正趴在桌子上,一只手還緊握著酒杯,臉頰通紅,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了,每次公司聚餐他都會喝得不省人事,然后由我來收拾殘局。
"對不起,我這就帶他離開。"我歉意地說,站起身走向丈夫。餐廳里的客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有些人甚至竊竊私語,指指點點。羞恥感像一條毒蛇纏繞著我的心臟,但我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
就在我準備扶起丈夫時,一個陌生的服務員走了過來。他穿著餐廳統一的黑色制服,看起來二十七八歲,身材高大挺拔,五官深邃,有一種不同于一般服務員的氣質。
"需要幫忙嗎?"他禮貌地問道,聲音低沉而磁性。
"謝謝,我自己可以。"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不想讓陌生人參與到這種尷尬的家務事中。
"是嗎?看起來不像啊。"服務員的語氣突然變了,帶著明顯的嘲諷,"你老公喝成這樣,你還說自己能行?"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一個服務員竟然用這種口氣對客人說話。
"不好意思,這是我家的事,不需要你多管閑事。"我壓低聲音,不想引起更多注意。
服務員不屑地笑了笑:"你老公這樣的男人,根本不配擁有你這樣的女人。"他湊近我,用只有我們能聽到的聲音說,"看著他這副德行,我猜你在家里一定很不幸福吧?"
我的臉瞬間漲紅,既是憤怒,也是因為他說中了我的心事。我和周明結婚三年,最近兩年他的工作壓力越來越大,開始借酒消愁,我們的感情也逐漸變得冷淡。但這些是我的隱私,怎么能被一個陌生服務員如此輕易地戳穿?
"你說夠了沒有?再說我就要投訴你了!"我威脅道。
服務員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投訴吧,反正我今天最后一天上班了。"他俯身到我耳邊,輕聲說道:"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可以試著了解我。"說完,他塞給我一張紙條,然后轉身離開了。
我握緊那張紙條,感到一陣莫名的心跳加速。這個陌生人竟然在我丈夫面前如此放肆地調戲我,更可怕的是,我居然沒有立即將紙條撕碎,而是悄悄地塞進了口袋里。
當晚,在送周明回家的出租車上,我的手指一直不自覺地摩挲著口袋里的那張紙條,心里充滿了罪惡感和一絲隱秘的期待。
第二天早上,周明像往常一樣,為昨晚的醉酒道歉,然后匆忙去上班了。他甚至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更不知道那個服務員是如何當著他的面羞辱了我,以及那張被我藏起來的紙條。
獨自一人在家,我終于忍不住拿出了那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名字"陳志遠"和一個電話號碼。我盯著那個號碼看了很久,內心天人交戰。一方面,我對那個服務員的無禮行為感到憤怒;另一方面,我卻無法否認他身上有一種神秘的吸引力,以及他說話時那種仿佛看透我內心的洞察力。
最終,好奇心戰勝了理智。我拿起手機,發了一條信息:"這是昨晚餐廳里被你冒犯的女人。我想知道,你為什么對我說那些話?"
不到一分鐘,回復就來了:"因為我看得出你的不幸福,而你值得更好的。下午三點,城西咖啡館見面談談?"
我本應該拒絕,本應該刪除這個號碼,然后繼續我平靜但不幸福的婚姻生活。但不知為何,我回復了:"好。"
下午三點,我準時來到了咖啡館。陳志遠已經坐在那里等我,他不再穿著服務員的制服,而是一身休閑的牛仔褲和白襯衫,看起來更加英俊隨性。
"你果然來了。"他微笑著說,示意我坐下。
"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么那樣對我說話,你根本不了解我和我丈夫的關系。"我盡量保持冷靜,不想表現出任何軟弱。
陳志遠輕輕搖頭:"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的丈夫周明,城北建筑公司的項目經理,最近因為工程延期壓力大,經常喝酒。而你,林雨晴,曾經是音樂學院的高材生,現在只是一個家庭主婦,被迫放棄了自己的夢想。"
我震驚地看著他:"你調查我?"
"不,我認識你,只是你不記得我了。"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柔和,"十年前,音樂學院的鋼琴比賽,你獲得了第一名。我是后臺的工作人員,負責給獲獎者遞花。那天,你對我說了聲謝謝,然后就匆忙離開了。"
我努力回憶著,卻完全沒有印象。
"從那以后,我就一直關注著你。后來你結婚了,我以為你會幸福,但每次在餐廳看到你和你丈夫,我都能感覺到你的不快樂。"
"所以你就決定插手一個已婚女人的生活?"我反問道,同時感到一絲不安和隱秘的興奮。
"我只是想告訴你,生活可以有其他選擇。"他直視著我的眼睛,"你的才華和美麗不應該被埋沒在一段不幸福的婚姻里。"
他的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我心中塵封已久的渴望。這些年來,我確實感到被忽視和不被理解。周明忙于工作,我則忙于照顧家庭,我們之間的溝通越來越少,親密也越來越稀少。
我們聊了整整兩個小時,從音樂到生活,從理想到現實。陳志遠不僅了解音樂,還是一個善于傾聽和共情的人。當他談起自己的夢想——開一家小型音樂餐廳時,眼睛里閃爍著我在周明眼中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的熱情。
離開咖啡館時,他輕輕握住了我的手:"我知道你有丈夫,但我無法控制自己對你的感覺。如果你愿意,我想再見到你。"
我應該立即抽回手,應該明確拒絕,但我沒有。相反,我聽見自己說:"好。"
回家的路上,我感到既興奮又內疚。我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危險的事,但我無法抵抗那種被真正看見和理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