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以為這輩子最大的敵人是生活的艱難，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家人。

堂弟結婚缺彩禮錢，奶奶竟然要我把辛苦攢下的二十萬存款分他一半！

嬸嬸在旁邊幫腔，說什么"一家人要互相幫助"，幾個親戚也都點頭稱是。

更讓我心寒的是，平時最疼我的爸爸竟然一言不發，仿佛默認了這個荒唐的要求。

就在我絕望地準備妥協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爸爸突然暴怒，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奶奶一個響亮的耳光，怒吼道："我閨女欠你們的嗎？"

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父愛...

01

"薇薇，你這個周末一定要回來啊，志遠要結婚了，家里正忙著準備呢！"嬸嬸在電話里的聲音格外興奮。

我握著手機，心情卻有些復雜。堂弟林志遠要結婚了，這本該是件好事，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的，嬸嬸，我周六就回去。"我還是答應了，畢竟是一家人，再怎么說也要到場祝賀。

掛了電話，我看著電腦屏幕上還沒完成的工作，嘆了口氣。在縣城的這家廣告公司上班三年了，雖然工資不算高，但好歹穩定。每個月扣除生活費，我都會往銀行卡里存點錢，到現在也攢下了二十多萬。

這錢對我來說意義重大，因為我想在縣城買套小房子，徹底在這里安家。農村老家雖然是根，但我更向往城市的生活。

周六一早，我提著給志遠買的新婚禮品回到村里。遠遠就聽到家里傳來歡聲笑語，看來來了不少親戚。

"薇薇回來啦！"奶奶一看到我就滿臉笑容，"快進來快進來，大家正說著志遠的婚事呢。"

我走進堂屋，發現人還真不少。除了直系親屬，連平時不怎么來往的遠房親戚都來了。大家圍坐在一起，正熱火朝天地討論著婚禮的各種安排。

"薇薇來了！"二叔公笑著招呼我，"聽說你在城里混得不錯啊，工資挺高的吧？"

"還行吧，勉強夠用。"我客氣地回答，心里卻有些警覺。這種話題我向來不愿意多談。

志遠坐在角落里，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他比我小兩歲，從小就是家里的寶貝疙瘩，因為是男孩，奶奶和嬸嬸對他格外寵愛。不過這小子一直不太上進，高中沒畢業就輟學了，這些年在外面打零工，也沒個正經職業。

"志遠啊，你女朋友家里提了什么要求沒有？"三嬸好奇地問。

志遠的臉色微微有些尷尬："也沒什么特別的要求，就是...就是彩禮方面..."

"彩禮要多少？"奶奶立刻緊張起來。

"十八萬。"志遠小聲說道。

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十八萬對于我們這樣的農村家庭來說，確實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這...這么多？"嬸嬸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人家女兒也是寶貝，要點彩禮也是應該的。"志遠有些不服氣，"現在哪家結婚不要個十幾萬的？"

我注意到爸爸從我進門開始就一直坐在一旁，低著頭抽煙，一句話也不說。他今年五十二歲了，常年在建筑工地打工，皮膚曬得黝黑，手上滿是老繭。

"國華，你怎么看？"奶奶問我爸爸。

爸爸抬起頭，看了看在座的眾人，又看了看我，最后還是低下頭："能辦就辦，辦不了就...再想辦法吧。"

"什么叫辦不了？"奶奶頓時不高興了，"志遠可是我們林家的獨苗，這婚必須結！"

我坐在旁邊聽著，心里越來越不舒服。從小到大，家里對志遠的偏愛就很明顯。他要什么有什么，我卻從來都是被忽略的那一個。現在長大了，這種差別待遇依然存在。

"薇薇，你在城里見過世面，你說說這彩禮的事。"嬸嬸突然把話題拋給我。

我愣了一下："我...我也不太懂這些。"

"哎呀，你就別謙虛了。"三嬸笑著說，"聽說你現在工資挺高的，在城里也算站穩腳跟了。"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但還是禮貌地回答："工作還算穩定，但談不上什么高工資。"

"年輕人就是會說話。"二叔公哈哈笑道，"像薇薇這樣有出息的女孩子，真是我們林家的驕傲啊。"

我越聽越覺得這些夸獎背后有什么目的，但又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

奶奶突然嘆了口氣："志遠這孩子從小就乖巧懂事，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個合適的女朋友，咱們做長輩的無論如何也要幫他一把。"

"就是就是。"嬸嬸立刻附和，"一家人嘛，就要互相幫助。有困難了大家一起想辦法。"

我注意到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意無意地朝我這邊瞄。

"可是十八萬真的不是小數目。"三叔搖著頭說，"咱們這樣的農村家庭，哪來這么多錢？"

"總會有辦法的。"奶奶的語氣很堅定，"只要大家齊心協力，沒有過不去的坎。"

這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都在往我身上聚集。那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仿佛我成了什么待價而沽的商品。

志遠這時候開口了："姐，你覺得十八萬多嗎？"

我被這個突然的問題問得一愣："我...我覺得還好吧，畢竟是人生大事。"

"對吧！"志遠眼睛一亮，"我就說嘛，十八萬真的不算多。現在城里隨便買套房子都要幾十萬呢。"

"可問題是咱家拿不出來啊。"嬸嬸故作無奈地說。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心跳開始加速。他們不會是想...

"薇薇啊，你在銀行有存款嗎？"奶奶突然問道。

來了！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我努力保持鎮定："有一些，但不多。"

"不多是多少？"二叔公追問。

我有些生氣了："這個...這個是我的隱私吧？"

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哎呀，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隱私不隱私的。"三嬸打圓場，"薇薇是不是不好意思說啊？"

我看向爸爸，希望他能說句話。但他依然低著頭，仿佛這些對話與他無關。

"我聽人說薇薇存了不少錢呢。"嬸嬸突然說道，"在城里工作這幾年，應該攢了十幾萬了吧？"

我的心一沉。她怎么知道我的存款數額？

"我...我也沒存多少。"我試圖模糊過去。

"別謙虛了。"奶奶笑瞇瞇地說，"有能力的人就是不一樣，知道存錢。不像有些人，賺多少花多少。"

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進退兩難。

志遠這時候突然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姐，你能不能幫幫我？"

02

"幫你？"我故作不懂，"怎么幫？"

志遠的眼神突然變得懇切起來，那種表情我從小就見過，每次他想要什么東西時都是這樣看著大人的。

"姐，你也知道，我這次是真的遇到真愛了。小雯人特別好，溫柔體貼，我們打算結婚后好好過日子。"志遠坐到我旁邊，語氣變得深情起來，"可是她家里要十八萬彩禮，我真的拿不出來。"

我看著他，心里五味雜陳。從小到大，志遠從來沒有為錢發過愁，因為家里人總是想方設法滿足他的需求。現在輪到他自己掙錢了，才知道生活的不易。

"那你自己有多少？"我問。

志遠的臉紅了紅："我...我存了三萬多。"

三萬多？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都二十四歲了，工作了好幾年，就存了三萬多？

"志遠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嬸嬸有些尷尬地解釋，"年輕人嘛，不懂得存錢。"

"是啊是啊。"奶奶立刻附和，"男孩子和女孩子不一樣，男孩子要應酬，要請客吃飯，花銷大很正常。"

我在心里冷笑。同樣是年輕人，為什么我就能存下二十多萬，他就只能存三萬？

"家里能拿出多少？"我繼續問。

現場又是一陣沉默。

最后還是奶奶開口："家里這些年給志遠買車、裝修房子，已經花了不少錢。現在實在是拿不出來了。"

"那就借吧。"我建議道，"可以向親戚朋友借，結婚后慢慢還。"

"借錢哪有那么容易？"二叔公搖頭，"十八萬不是小數目，誰家能一下子拿出這么多？"

"而且借錢還要還利息，壓力太大了。"三叔也跟著說。

我注意到他們說話時，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地朝我這邊看。這種感覺讓我非常不舒服，就像是被一群人盯著的獵物。

"薇薇啊，你覺得這事該怎么辦？"奶奶突然把話題拋給我。

我被問得一愣："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別裝糊涂了。"嬸嬸的語氣變得有些不耐煩，"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什么怎么回事？"

"你有存款，志遠缺錢，這不是天造地設的嗎？"三嬸直接說了出來。

終于來了！我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冷靜："你們的意思是...想讓我出錢？"

"這怎么能叫出錢呢？"奶奶立刻糾正，"這叫幫忙，一家人互相幫助。"

"對啊，又不是不還你。"志遠急忙說道，"等我以后賺了錢，一定還給你。"

我看著他那張年輕的臉，心里涌起一陣苦澀。他說得倒輕松，可是以他的性格和能力，什么時候能賺到十萬塊錢？

"志遠，你現在一個月能賺多少？"我問。

"這個...這個不一定。"志遠有些躲閃，"有時候多一點，有時候少一點。"

"你給個大概數字。"我追問。

"三千到四千吧。"志遠小聲說道。

我心里快速算了一筆賬。就算他一分錢不花，一個月存四千，十萬塊錢也要存兩年多。可是他連三萬塊錢都存不下來，怎么可能存十萬？

"薇薇，你就別為難志遠了。"嬸嬸看出了我的猶豫，"他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機會賺錢。"

"就是啊，你看你現在多有出息，在城里有工作有存款，志遠就不一樣了，他還需要時間成長。"二叔公也跟著說。

我越聽越覺得荒謬。為什么我有出息就要承擔別人的責任？為什么我辛苦攢的錢就要拿出來幫別人？

"薇薇，你就當可憐可憐志遠吧。"奶奶突然紅了眼眶，"他要是結不了婚，我這老太婆還有什么臉面活在世上？"

我被奶奶的眼淚弄得心軟了一些，但理智告訴我不能輕易答應。

"奶奶，您別這樣說。我不是不想幫忙，只是...只是我的存款也是有用處的。"

"有什么用處？"嬸嬸立刻追問，"你一個女孩子，又不用買房買車，要那么多錢做什么？"

我被這話氣得夠嗆："我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規劃？我也想買房，也想有自己的生活！"

"買房？"三嬸笑了，"女孩子家買什么房？以后嫁人了，房子不還是人家的？"

"就是啊，女孩子最重要的是嫁個好人家，有房子有車，比什么都強。"二叔公附和道。

我感覺自己的三觀被這些話沖擊得七零八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種想法？

"那我不嫁人了，我自己過不行嗎？"我有些激動地說。

"胡說什么？"奶奶立刻板起臉，"女孩子不結婚像什么話？到時候別人怎么看我們林家？"

我看向爸爸，希望他能為我說句話。但他依然低著頭抽煙，仿佛根本聽不到我們的對話。

這種被忽視的感覺讓我更加憤怒。從小到大，每當我需要支持的時候，爸爸總是選擇沉默。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關心我，還是根本不敢違背奶奶的意思。

"薇薇，你就別倔了。"嬸嬸的語氣變得有些威脅性，"志遠是我們林家的獨苗，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什么叫我擔責任？"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結婚是他自己的事，為什么要我負責？"

"因為你有能力幫忙！"志遠突然爆發了，"姐，你現在有錢有工作，我什么都沒有。你幫幫我怎么了？"

我被他的話徹底激怒了："我有錢是我自己努力來的！你什么都沒有是因為你自己不努力！憑什么要我為你的懶惰買單？"

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薇薇，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奶奶臉色鐵青，"志遠是你弟弟，你這個當姐姐的一點都不像話！"

"我怎么不像話了？"我也不甘示弱，"我辛辛苦苦工作存錢，憑什么要給別人花？"

"你這個死丫頭，翅膀硬了是不是？"嬸嬸也怒了，"忘了小時候是誰把你拉扯大的？"

"我爸媽把我拉扯大的！"我大聲回應，"不是你們！"

現場一片混亂，大家都在大聲爭吵。我感覺自己像是站在法庭上被眾人審判的罪犯，所有人都在指責我的"自私"和"無情"。

就在這時，我突然注意到爸爸站了起來。

他的臉色很難看，雙手緊握成拳，似乎在努力控制著什么。

"夠了。"他的聲音不大，但很有力量。

現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他。

我心里涌起一絲希望，也許爸爸終于要為我說話了？

但他接下來的話卻讓我的心徹底涼了。

"這事...慢慢商量吧。"他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我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03

爸爸走后，屋里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所有人都看著我，那種目光讓我感覺像是被無數把刀子刺著。

我擦掉眼淚，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知道如果我現在表現出軟弱，他們會更加變本加厲。

"薇薇啊，你爸爸心里也是為難的。"奶奶的語氣軟了下來，"你看，他也不想看到家里人鬧矛盾。"

我冷笑一聲："是嗎？我看他巴不得我快點把錢拿出來呢。"

"你這話說得太過分了！"嬸嬸立刻反駁，"你爸爸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就是這樣回報他的？"

"我怎么回報他了？"我反問，"我在城里工作，自食其力，沒有給家里添麻煩，這不是最好的回報嗎？"

"可是現在家里有困難，你作為女兒就應該幫忙。"三嬸說道。

"幫忙可以，但不是這樣幫。"我堅持自己的立場，"十萬塊錢不是小數目，我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拿出來。"

聽到我松口，眾人的眼神立刻亮了起來。

"那你的意思是...可以拿出一部分？"志遠試探性地問。

我心里暗罵自己嘴快，但話已經說出去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我可以借給你們一些，但必須有借條，必須約定還款時間。"

"借條？"奶奶皺起眉頭，"都是一家人，搞什么借條？"

"就是啊，搞得這么生分干什么？"嬸嬸也不高興了。

我堅決地搖頭："必須要有借條。這是原則問題，沒得商量。"

現場又陷入了沉默。我知道他們心里在想什么，他們根本就沒打算還錢，只是想讓我"支援"志遠。

"那...那你能借多少？"志遠小心翼翼地問。

我想了想："最多五萬。"

"五萬？"志遠的臉立刻垮了下來，"這也太少了吧？"

"少？"我被他的貪得無厭氣笑了，"五萬塊錢還少？你知道我要工作多久才能存下五萬塊錢嗎？"

"可是十八萬的彩禮，五萬塊錢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嬸嬸抱怨道。

"那剩下的你們自己想辦法。"我毫不客氣地說，"我已經盡力了。"

"薇薇，你就再想想辦法吧。"奶奶開始打感情牌，"志遠這孩子從小就聽話懂事，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個好女孩，你就忍心看著他錯過嗎？"

我看著志遠，這個從小被寵壞的堂弟，心里涌起復雜的情緒。說不心疼是假的，畢竟血濃于水。但是讓我拿出十萬塊錢，我真的做不到。

"奶奶，五萬是我的底線了。"我堅持道。

"可是還差十萬多呢！"志遠急得跳腳，"姐，你就發發慈悲吧，我保證以后一定還你！"

"你拿什么保證？"我反問，"你現在一個月就賺幾千塊錢，什么時候能還清十萬？"

"我...我可以努力工作，多找幾份兼職。"志遠結結巴巴地說。

我搖搖頭："志遠，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現實就是現實。以你現在的收入水平，想要還清十萬塊錢至少要五六年。這期間如果你結婚生子，開銷只會更大，更不可能有錢還我。"

我的話說得很現實，很殘酷，但這就是事實。

"那你的意思是看著志遠打光棍？"嬸嬸的語氣變得刻薄起來。

"不是我看著他打光棍，是他自己沒有能力結婚。"我冷冷地回應，"結婚是需要經濟基礎的，這是常識。"

"什么常識？"奶奶怒了，"我們那個年代，哪有什么彩禮？兩個人有感情就夠了！"

"可是現在不是您那個年代了。"我據理力爭，"現在結婚就是要彩禮，這是社會現實。既然志遠選擇了一個要十八萬彩禮的女孩，他就應該承擔相應的責任。"

"你這是什么話？"三嬸不滿地說，"志遠還年輕，有的是時間掙錢。現在暫時困難，家里人幫一把怎么了？"

"幫一把可以，但不是讓我承擔所有責任。"我強調道，"我也是家里人，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規劃。"

"女孩子要什么生活規劃？"二叔公突然插話，"找個好人家嫁了，比什么都強。"

又是這套陳腐的觀念！我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二叔公，現在都什么年代了，您還這樣想？"我努力控制著情緒，"女人也可以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追求。"

"事業？追求？"二叔公不屑地笑了，"女人的事業就是相夫教子，這是天經地義的。"

我感覺自己要被這些人的迂腐思想逼瘋了。在他們眼里，女人就應該是男人的附屬品，就應該為家里的男性做出犧牲。

"薇薇，你就別固執了。"奶奶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你一個女孩子，賺那么多錢有什么用？還不如幫幫志遠，也算是為林家做貢獻。"

"我為什么要為林家做貢獻？"我終于爆發了，"我也姓林，我為什么不能為自己活？"

"因為你是女的！"嬸嬸的話像一把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里，"女的就應該幫男的，這是規矩！"

規矩？什么狗屁規矩！我氣得渾身發抖。

"那按你們的邏輯，我以后是不是還要幫志遠還房貸？幫他養孩子？幫他養老？"我諷刺地問。

"你說得倒也不是不可以。"三嬸竟然認真地點頭，"反正你一個人也花不了多少錢。"

我徹底無語了。在他們眼里，我就是一個移動的ATM機，專門為林家的男丁服務的。

這時候，外面傳來腳步聲。爸爸回來了。

他看起來有些疲憊，臉上的表情很復雜。我希望他能為我說句話，哪怕只是一句也好。

"國華，你來得正好。"奶奶立刻說道，"我們正在和薇薇商量志遠的事情呢。"

爸爸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其他人，最后還是選擇了沉默。

我的心徹底涼了。在這個家里，我真的是孤立無援的。

"薇薇說最多只能拿五萬。"嬸嬸向爸爸告狀，"這也太少了吧？"

爸爸皺起眉頭："五萬...確實不夠。"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連爸爸也覺得我拿得太少？

"爸，您覺得我應該拿多少？"我問道，語氣里帶著明顯的失望。

爸爸沉默了很久，最后說："志遠是我們林家的根，這婚必須結。"

我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撕裂了。連最后一點希望也破滅了。

"那您的意思是我必須把存款都拿出來？"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爸爸沒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在這個家里，我的價值就是那張銀行卡里的數字。

04

"薇薇，你存了二十多萬，拿出十萬給志遠結婚，不過分吧？"奶奶直接攤牌了。

嬸嬸在旁邊幫腔："女孩子遲早是別人家的，志遠才是林家的根！"

幾個親戚紛紛點頭："就是就是，一家人要互相幫助！"

我絕望地看向爸爸，他卻依然低著頭，沉默如山。

我的心徹底死了。

"那就這么定了！"奶奶得意地拍板，"明天就去銀行取錢..."

"夠了！"

一聲暴雷般的怒吼炸響！

所有人都被嚇傻了！

爸爸猛地站起來，臉色猙獰得可怕，雙眼通紅，渾身顫抖如篩糠！

那一瞬間，我甚至以為他要殺人了！

緊接著，讓所有人魂飛魄散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