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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買菜回家路上撿到金項鏈,后續讓眾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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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這……這不對勁……”

說出這句話的楊博士,臉色煞白,眼神死死盯著手里的檢測報告,連嘴角都在抽搐。報告紙張還沒來得及放下,手已經開始顫抖,像是拿著什么爆炸物。

“大娘,你這條項鏈……是哪里來的?”

檢測室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王翠萍臉色慘白地靠在診臺邊,汗水從額頭不斷滑落,嘴唇發紫,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脖子上那串金燦燦的項鏈,此刻在冷白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仿佛不是金屬,而是一條活物,緊緊纏在她皮膚上。

從脖子向下,大片皮膚已經起滿了水皰和紅腫,像被灼燒過一樣,呈現出恐怖的紫紅色,一觸即痛。



1.

王翠萍今年五十八歲,早年在縫紉廠上班,后來下崗了,就一直靠擺地攤和撿點舊貨貼補家用。丈夫走得早,兒子結婚后把她接到廣東來一起住,一家人擠在城中村的兩居室里。

她不是那種閑得住的人,哪怕年紀大了,每天也要跑幾趟菜市場,買菜砍價、跟鄰居閑聊,是她一天中最開心的時光。

每天上午八點半左右,她會戴上帽子、挎上布袋,準時出門。誰家哪天豬肉便宜、哪家攤位的青菜新鮮,她都門清。

“菜要早上買,新鮮,價格還好講?!?/p>

她常說這句話,就像在提醒自己一樣。

買完菜回來,順手再摘點陽臺上的辣椒葉子,炒個小菜,日子雖不寬裕,但也過得井井有條。

這天一早,王翠萍照例把菜籃拎起,邊穿鞋邊喊:“我去買菜,順便看看南門那邊有沒有新蝦賣。”

廚房里,兒媳正給孫子煮雞蛋,頭也不抬地應了句:“媽,買點豆腐回來,中午我打算做麻婆豆腐。”

“好嘞?!彼衙弊涌酆?,推門下樓,腳步還挺利索。

走到巷口時,她已經習慣性地打開了折扇,一邊扇風一邊跟街坊打招呼。

“翠萍,大熱天還起這么早啊?”

“早點去搶菜,新鮮嘛!”她笑著答,一點也不覺得辛苦。

菜市場人多熱鬧,她一邊挑著青菜,一邊嘴里還不忘砍價:

“這一把芹菜你跟我說四塊?昨天才賣三塊五,你看這葉子都黃了……”

攤主被她砍得笑起來:“你這嘴利得很,好好好,三塊五,給你!”

王翠萍滿意地把菜收好,剛準備往回走,忽然發現對面攤子前站著李春華。

“喲,你也來了?來得挺早嘛!”

李春華笑著挽起她胳膊:“走啊,一起回去。我剛買了兩斤大蝦,你拿一點回家炒。”

兩人說說笑笑,提著菜往小區走。



這時候太陽已經開始曬人,王翠萍用扇子擋著臉,正跟李春華說著哪家的雞蛋便宜,忽然腳步頓了一下。

她眼角瞥見前方綠化帶邊上的草叢里,有什么東西微微閃了一下光。

“哎呀,我忘了買豆腐了,你先回去,我去那邊看看?!?/p>

她語氣隨意,嘴上還帶著笑。

李春華也沒多想,擺擺手說:“那你快點兒,我先上樓了。”

等人一走遠,王翠萍才慢慢轉過身,眼睛牢牢盯著草叢的那個位置……

2.

她蹲下身,扒開草叢,陽光正好,照得那一抹金光晃眼。

是一條項鏈,金燦燦的,還帶著一個巴掌大小的吊墜,像只展開翅膀的鳳凰,羽毛雕得細膩精巧,看著就不是便宜貨。

王翠萍愣了兩秒,條件反射般四下張望了一圈,確認周圍沒人。

她猶豫了下,還是伸手將項鏈撿了起來,用衣角擦了擦,揣進了圍裙兜里。

她感覺自己心跳加快,像做賊一樣慌張,可腳步卻比平時快了兩倍,菜也不買了,直接轉身往家走。

回到家,她先往廚房看了一眼,兒媳和孫子還沒回來。

門一關,她立刻回房間,從兜里把那條項鏈拿出來,放在床邊的老花鏡旁。

陽光透過窗戶,斜照在那串項鏈上,金光在床單上晃動得讓人眼花。

她坐下,小心地拎著吊墜看了又看——吊墜背面還有兩道模糊的花紋,看不出是什么字,但明顯是手工刻的。



“看著像是老金……不會是鍍金吧?”她低聲嘀咕。

她不懂金的真假,可那沉甸甸的手感、細致的花紋,還有一股說不出的“貴氣”,讓她心里有些發燙。

她拿著項鏈走到鏡子前,猶豫了幾秒鐘,然后緩緩地戴在了脖子上。

項鏈的長度剛剛好,吊墜正好落在胸前,搭在她那件洗得泛白的襯衫上,竟然莫名有點好看。

她盯著鏡子看了好一會兒。

“年輕的時候,哪有機會戴這玩意……”她喃喃自語,“有了錢吧,也都拿去給孫子補課了……自己倒像個老媽子。”

那一刻,她心里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就像欠自己太久的一口氣,終于補了回來。

正看得出神,門外傳來鑰匙聲——是兒媳婦回來了。

她趕緊慌慌張張地摘下項鏈,塞進衣柜最下層的舊毛衣縫里,手還在發抖,臉上帶著沒來得及掩飾的慌亂。

“媽,我回來了?!?/p>

“哦……我剛睡了個回籠覺,起來透透氣?!?/p>

她故作鎮定地走出房間,心里卻亂得很——那串項鏈像一團火,在她腦子里燒得嗡嗡作響。

“明天……明天得找地方看看值不值錢。”

3.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王翠萍就悄悄起床了。

兒子一家還在睡覺,她輕手輕腳地洗漱完,換上那身最“體面”的衣服——一件藏青色印花上衣,外頭披了件米色針織衫,又特意圍上了一條絲巾。

絲巾下面,那條金項鏈貼著她的皮膚,涼涼的,重量恰到好處。

她用鏡子看了看自己,雖然滿臉皺紋、頭發花白,但心里還是泛起一絲得意:年輕時哪有這個命?現在總算也戴上了“像樣的金”。



她拎上手包出門,搭上了去市中心的公交。一路上,車窗外的街景飛快閃過,她心跳卻比平時跳得快。

她告訴自己,這只是去看看,也許不是金的,也許就是個鍍金玩意兒。

可另一種聲音又悄悄在腦子里響起:“如果是真的呢?萬一值錢呢?那可就是……命運轉折啊?!?/p>

金店開在老城區主干道旁,門臉不大,但裝潢講究,櫥窗里陳列著一排排金燦燦的首飾,柜臺后面坐著三位店員,穿著統一制服,神情專業。

王翠萍有點心虛,一腳踏進店門的時候,還有點發怵。她拎著小包走進去,環顧了一圈,沒見其他顧客,這才走到柜臺前,壓低聲音:

“小妹,我想問一下……我這個,是不是金的?”

她小心地從脖子上取下那條金項鏈,放在柜臺的黑絨布上。

一位年輕女店員接了過來,看了眼后立馬叫來后面的師傅:“張師傅,這條項鏈您看一下?!?/p>

那位張師傅戴上放大鏡,拿起項鏈,一邊轉動一邊觀察表面和吊墜細節。

王翠萍站在旁邊,手指緊緊握著包帶,掌心里全是汗。

一分鐘過去,張師傅的眉頭一挑,表情明顯變了,隨后抬頭看了她一眼,語氣變得溫和卻不失謹慎:

“阿姨,這個項鏈成色非常好,是老金,估計含金量在千足金以上。雕工也特別細,屬于手工制,吊墜造型非常少見?!?/strong>

王翠萍怔了一下,嘴唇動了動,硬是擠出一句:“哦……我就是看它有點舊,怕是假金?!?/strong>

張師傅點了點頭,又低頭補了一句:“像這種款,市場上不常見,您要是有來源證明,去典當行或者收藏市場估價的話,能到四萬到五萬。”

“四、四萬?”她下意識地重復了一遍,喉嚨發緊。



“對,保守估價,具體還得看渠道?!?/p>

那一瞬間,王翠萍感覺自己腳底像被電麻了一下,差點沒扶住旁邊的玻璃柜。

她低頭掩飾:“我也不知道值不值,是親戚送的,想著確認一下?!?/p>

張師傅沒再多問,把項鏈用布包好遞還給她:“成色是好東西,保養也不錯,不過這種老金如果不是自己買的,您也要注意一下來源,別碰上麻煩?!?/p>

“哦,好,好。”

她接過項鏈,幾乎是小跑著離開了金店。

出了門,陽光正曬,照得人眼睛發暈。她站在馬路邊愣了半天,直到公交車進站才回過神來。

回到家,她整個人都有些飄。

菜也沒買成,回家一看,手包的拉鏈還拉反了。

她把項鏈放回衣柜底層那個毛衣夾層里,坐在床邊發呆了好一會兒,嘴里喃喃地說著:

“四萬……真能值四萬啊……”

她突然有點不敢相信,自己一輩子從來沒碰過這么值錢的東西。幾十年省吃儉用,一次買兩斤豬肉都得咬咬牙,現在這條項鏈……頂得上她兩年的生活費。

她原本還想著今天看完就去派出所報案——可現在,這個念頭忽然淡了。

“我也沒偷沒搶,是在草叢里撿的……不就是命好點嘛?!?br/>“說不定是天賜我福氣?!?/strong>她說著這句話,聲音很輕,但語氣里多了一絲堅定。



4.

第三天一早,王翠萍特地挑了一條顏色素凈的絲巾,小心地圍在脖子上,把那條金燦燦的項鏈遮得嚴嚴實實。

對著鏡子左照右照,她滿意地點點頭:“這樣應該看不出來。”

雖然有點悶熱,但她舍不得摘下那條項鏈。金子貼在皮膚上,沉甸甸的,不知道是熱還是穩妥,總讓她心里踏實。

出門的時候,她還特意換了件干凈的碎花短袖,把整個人打理得利利落落。

“人老了,也要講點氣質。”她在心里給自己找理由。

下樓的時候,小區里已經有人在樓道口乘涼了。

“翠萍,今天怎么穿得這么精神?”一個鄰居阿姨打趣。

“趕集嘛,今天市場新鮮菜多?!?/p>

她笑著敷衍一句,提著菜籃往菜場方向走去。

剛拐過路口,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對面走來——李春華,手里也拎著個菜籃子。

“哎呀,你這脖子戴了啥?”李春華一眼看到了絲巾邊若隱若現的金光,瞇著眼湊過來,“金燦燦的??!你啥時候買項鏈了?”

王翠萍心頭一緊,表情有些不自然,趕緊把絲巾拉高了點,但還是掩蓋不住耳根的發燙。

“別說出去啊,我偷偷買的?!彼÷曊f道,“怕兒媳婦說我浪費?!?/p>

李春華挑了挑眉,眼睛亮晶晶的:“喲,你舍得啦?你以前不一直說金子戴在脖子上不如錢在手上?”

王翠萍嘴角扯了扯,像笑又像嘆:“哎,人啊,活一輩子也沒戴過好東西。我這人命苦,這回想寵自己一下不行嗎?”

李春華聽完倒也不再追問,拍了拍她胳膊:“戴得挺好,別管別人說啥。女人啊,不管年紀多大,想美就得美?!?/p>

王翠萍笑了笑,心里暖了一下。

兩人說著笑著進了菜市場,各自挑菜去了。



可那天晚上,剛過十二點,王翠萍就被癢醒了。

脖子一陣陣發麻,像有什么小蟲子在皮膚下游走。她一邊撓一邊翻身,手指撓過的地方越來越熱,像被人拿針頭戳。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來,對著鏡子一看,脖子下側已經泛起一圈淡淡的紅斑,看上去像是剛起的疹子。

“哎呀,可能是天氣熱,出了痱子?!彼吐暷钸吨帜贸鲲L油精,抹了一圈。

擦完藥,她還是沒舍得摘掉項鏈,心里想著:“戴兩天就過敏?那不是我這命也太矯情了。”

第二天早上,她一如往常去廚房燒水做飯,脖子上還圍著那條絲巾,遮得嚴嚴實實。

吃飯時,孫子抬頭看她幾眼,突然說:“奶奶,你脖子上紅紅的,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啊?”王翠萍一愣。

兒媳婦小麗正好端著湯過來,聽到這話,也湊過來看了一眼:“媽,你這脖子……不太對,紅得挺厲害的?!?/p>

王翠萍下意識拉高絲巾:“沒事沒事,可能上火,昨晚出汗了?!?/p>

“媽,你最近是不是戴了什么新的東西?有時候首飾也會引起過敏的。”

小麗語氣不重,卻讓王翠萍臉色一下僵住了。

她突然覺得這話聽著不像關心,倒像諷刺,心里騰地一下就不舒服了。

“老娘就戴這么一次,你就嫌棄了?”

她沒有說出口,但手卻死死抓著筷子,笑著回了句:“可能是天熱吧,我回頭抹點藥油就好了?!?/strong>



飯桌上的氣氛頓時有點沉。

小麗也沒多說,低頭給孩子夾菜。

王翠萍心里卻窩著一股勁。她越想越不服氣——這么大歲數了,戴根項鏈都得偷偷摸摸,連炫耀一下都要藏著掖著。

她低頭扒飯,絲巾里的項鏈貼在皮膚上,還是涼涼的,但那種“貼心”的感覺,開始變得有點刺。

5.

可情況很快越來越不對勁。

第四天晚上,王翠萍像往常一樣洗完頭,照著鏡子擦臉,剛把毛巾放下,就被鏡子里的自己嚇了一跳。

她脖子右側原本只是泛紅的一小片,現在已經浮起了一圈細小的水皰,泛著不正常的亮光,排列得密密麻麻,看起來像魚鱗似的,從鎖骨下延伸開來,順著皮膚往肩膀蔓延。

她愣了好幾秒,趕緊脫掉衣服查看后背,借著鏡子和手機手電一照,嚇得差點叫出聲。

她整個肩胛骨下方和背部兩側,已經長出了紅腫片狀的皮疹,局部水泡破裂,有點滲液,皮膚紅得發亮,看起來就像是被滾油潑過似的。

“怎么會這樣……”她呆呆地看著鏡子,呼吸都有些發緊。

她第一反應是過敏,可從來沒見過哪種過敏能擴散得這么快。

她試著去解脖子上的項鏈,想摘下來,結果像前幾天一樣,怎么也解不開,金屬扣子死死咬在一起,連指甲都掐紅了,就是轉不動。

“不能再拖了?!彼Я艘а?,披上衣服,帶上身份證和醫???,急匆匆去了社區醫院。



社區醫院掛的是夜診,人不多,醫生是個四十來歲的女醫生,姓何,看著還挺和善。

王翠萍脫下外套給她看了傷口,醫生一見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水泡范圍有點大啊,您這是從哪兒開始起的?”

“脖子……就這幾天,一下子就長到背上來了?!蓖醮淦悸曇舻土藥追?。

“您最近是不是接觸過什么新的化學用品?洗衣粉、殺蟲劑?或者……首飾類?”

王翠萍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應了句:“……項鏈?!?/p>

“是什么材質?”

“金的。”她不敢說是撿來的,含糊過去。

何醫生點了點頭,一邊寫病歷一邊說:“金屬過敏也挺常見的,尤其是有些合金成分的,雖然看起來是金的,但可能摻了其他東西。先給你開些抗組胺的藥,還有外用膏。”

“晚上最好別捂著它,通風透氣,如果兩三天還沒緩解,再來看看?!?/strong>

王翠萍點頭拿了藥回家,可心里總有點不踏實。

三天過去問題不僅沒緩解,反而更嚴重了。

第七天晚上,她洗澡時一照鏡子,整個人差點癱坐在馬桶上——她的前胸也開始起水泡了!

那些水泡一顆挨一顆,皮膚下仿佛潛伏著什么東西,甚至輕輕一碰,就有一種像蟲子在動的錯覺。

她晚上根本睡不了覺,一閉眼就覺得皮膚在“跳”,像有東西要從里面鉆出來。

一宿翻來覆去,后半夜實在熬不住了,她起身去廚房找風油精和紅霉素,結果照鏡子時,發現眼角都腫了一圈,臉色蒼白得像刷過石灰。

第八天一早,她直接去了醫院,掛的是皮膚???。

醫生一看她脫衣服那一刻,臉色都變了。

“這不像普通過敏……”醫生皺著眉,拍了幾張病變照片,“這已經是大面積皮膚反應了,而且這排列、這水泡顏色……很特殊?!?/p>



“你確定只有這條項鏈是新接觸的?”

“就它?!蓖醮淦家е溃拔椰F在連睡覺都睡不好,越撓越癢,擦了藥也沒用。”

醫生沉吟了一下,低聲建議道:“這樣吧,這項鏈你能不能拿來我們看看?或者去做個成分檢測。”

“我懷疑你這個不是簡單過敏”

“別急,現在先不要自行處理,也別再戴了。你盡量找檢測機構,確定一下項鏈材質,回來我們再看進一步處理方案?!?/p>

王翠萍點了點頭,低頭捂著胸口——那條項鏈,就像死死咬住了她的身體,灼熱、黏膩、甩不掉。

她從醫院出來時,陽光正好,可她卻打了個冷顫。

她突然開始后悔,那天……到底是為什么要把那串項鏈撿回來。

6.

第九天一早,天剛亮,王翠萍就醒了。

她一夜沒怎么睡,脖子癢得發瘋,皮膚已經腫得發硬,連后背都像貼著層細砂紙一樣,連翻個身都能聽見衣服和皮膚摩擦時“吱吱”的聲響。

她坐在床沿,盯著窗外樓下那棵老榕樹發了好一會呆,腦子里不斷回放醫生昨天說的那句話:

“可能不只是過敏,建議你把項鏈送去做個專業成分檢測。”

這句話像一顆釘子一樣,狠狠釘在她心頭。

王翠萍咬了咬牙,從衣柜最底層掏出那條“藏了整整九天”的項鏈。它靜靜躺在那里,金光依舊,沉甸甸的,卻比任何時候都沉得更讓她害怕。

她用手帕包著,小心地放進隨身包里,打車直奔市中心的珠寶鑒定中心

這個鑒定中心她是聽鄰居提過的,收費高,技術也真,有不少人來這邊給婚戒、古董、傳家寶做評估。

一進門,前臺冷氣撲面,空氣中帶著一股消毒水和機器油墨混合的味道,白得發亮的大理石地磚把她的倒影映得清清楚楚。

“您好,請問需要哪項服務?”前臺是個年輕女孩,穿著制服,語氣客氣。

“我……我有條項鏈,想檢測一下是不是真金。”她盡量讓自己語氣平穩,不讓聲音發抖。



“您稍等,我幫您安排。”前臺點了點頭,在電腦上登記信息后,示意她坐到一旁等候。

等了沒幾分鐘,一個穿白大褂、戴眼鏡的中年男士走了過來。他三十多歲,頭發整潔,胸牌上寫著“楊博士”。

“您好,我是楊偉,負責今天的金屬成分檢測。請問您要檢測的項鏈在哪?”

王翠萍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包打開,從手帕中取出那條金項鏈,遞了過去。

楊博士接過項鏈,只掃了一眼,神色就微微變了。

“這項鏈……您是在哪里買的?”

王翠萍緊張地搓了搓手:“朋友送的,不知道值不值錢?!?/p>

“嗯?!睏畈┦繘]有多問,點點頭便轉身走進檢測室。

玻璃門合上的一剎那,王翠萍整個人像放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心跳砰砰砰地亂撞。

她手心里全是汗,腦子里轉來轉去都是這幾天的事:

她戴著這條項鏈跳廣場舞、去買菜、睡覺、洗澡……脖子越來越癢,皮膚越來越腫,甚至現在她坐在這兒,后背都在輕輕刺痛,像無數針頭在扎。

五分鐘過去。

十分鐘過去。

她看著檢測室的門一點動靜都沒有,心里的不安越滾越大,連腿肚子都開始發顫。

終于,玻璃門開了。

楊博士手里拿著一份打印出的檢測報告,臉色比剛才明顯嚴肅許多,眉頭皺得緊緊的。

“阿姨,這條項鏈,您確定是‘朋友送的’?”

他聲音壓得很低,語氣卻格外認真。

王翠萍被他看得心虛,低頭搓了搓衣角:“是啊……怎么了?不是真的?”

“它是真金沒錯?!睏畈┦款D了頓,壓低聲音道,“表層含金量超過99%,雕工也非常精細,看得出是老工藝,甚至有點像‘仿古品’?!?/p>

“仿……古?”她懵了。

“可關鍵不是外觀。”

楊博士一邊說著,一邊將那份檢測報告翻到第二頁,手指停在一排紅色的化學成分上,神情前所未有地凝重。



他抬起頭,看著王翠萍,一字一頓地問:

“阿姨,我再問一遍——這條項鏈,你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我、我不是說了,是朋友送的……”王翠萍聲音發虛,連自己都聽出破綻。

楊博士沉默了幾秒,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開口:

“項鏈內部,檢測出一種成分,這種成分曾經只在‘某類物品’中出現過……”

他頓了頓,眼神像刀一樣鋒利:

“它,不該出現在任何一件首飾里?!?/strong>

話音未落,王翠萍整個人猛地一震,心跳驟停。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楊博士就將報告緩緩推了過來。

而報告最后一頁的一行備注信息,徹底擊碎了她的心理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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