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前女友被首富認回后,用盡手段讓我入贅,只是為讓我看到她的男模
女朋友最落魄那年,我和她分手了。
- 后來她被首富認回,用盡手段讓我入贅。
- 所有人都說我是她的初戀,是她戀戀不忘的朱砂痣。
- 直到后來,她帶著不同的男模回家,傷透了我的心。
- 我漫不經心,安安靜靜的從不和她發脾氣。
- 她終于受不住,勾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質問。
- “你一點都不吃醋嗎?”
- 她不知道,我活不久了。
- 為什么要在僅剩的余生里和不相干的人置氣。
1
今天是我復診的日子。
我的主治醫生是一個年輕的女醫生,她勸我盡快化療。
我不吭聲,醫生也不催。
良久后我才控制住情緒,搖了搖頭,笑容虛弱。
“也許之前我還能挺過來,但是現在我孑然一身,我撐不過來了。”
吳芷語醫生的筆走龍蛇的字跡中斷。
“你還年輕,有希望治療成功的。”
“你再幫我開些藥吧,我考慮考慮?!?/p>
“醫生,我最近鼻血流得少了,我想應該是快好了。”
吳醫生很快就轉變了情緒,她在醫院里見多了絕癥病人萬般凄涼萬般痛苦,但是興許是沒見過我這樣就孑然一身,孤獨寂寞的吧。
“你是我的病人,你治療的時候我陪著你,你也不算是一個人。”
吳醫生年齡不大,但業界成績有目共睹。
她安慰著我,語氣輕松,想緩和著憂郁的氣氛。
“謝謝,我再想想,你給我開些藥吧?!?/p>
芷語醫生溫柔的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么。
畢竟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吳醫生和我說起了很多趣事,在幫我開解情緒。
看啊,原來還是有人在乎我的。
這是我入贅何家的第四年,何欣養了一個男大學生。
之前的海誓山盟有多堅定,現在的變心就有多突然。
何欣養他快一年了,他也斷斷續續在我面前鬧過幾次。
男大學生叫蘇白,長得奶呼呼的,穿著很白t,整個人看起來陽光帥氣充滿活力。
180的身高,肌肉線條分明。
他第一次見到我開口就是,“原來你就是沈逸?!?/p>
“你早點和欣姐姐離婚,我還能讓欣姐姐給你點分手費?!?/p>
“晚了,那你就等著凈身出戶吧?!?/p>
我對這些話嗤之以鼻,我從不把這些上不得臺面的玩意放在眼里。
因為我已經活不久了,沒有必要和不想干的人置氣。
單子開好了,我去付錢的時候卻顯示余額不足。
治療的藥很貴,是進口的。
這種藥能幫我緩解流鼻血和疼痛的癥狀。
我抱著一絲希望,拿起電話給何欣打電話。
我把頭靠在醫院冰冷的墻上,電話那邊傳來無人接聽后自動掛斷,我撥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也沒人接。
我只好深深的嘆了口氣,木木的隨手整理了下圍巾,手里的幾張檢查單被我捏的皺巴巴的。
天很冷
我的心更冷。
我將檢查單揉成團留給垃圾箱。
用僅剩的錢打車去了一趟何欣公司。
正好碰見蘇白也在,他在何欣公司里實習。
何欣在里面開會,還要一會才能出來。
蘇白給我倒了一杯冰水。
北京12月的冬天,刺骨的寒冷,他這樣做的目的不言而喻。
蘇白上下打量著我,隨后和同事小聲說。
“你看他哪里有男人樣,瘦的跟竹竿似的,像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脫相了。”
“別亂說,我之前見過沈先生,他那時候可英俊了。”
旁邊的秘書拉了拉蘇白的手臂,示意他別亂說。
“以前英俊又怎么樣,現在還不是留不住欣姐姐的心?!?/p>
“有些人啊,心的是黑的,看見欣姐姐被爸爸認回就眼巴巴的來了?!?/p>
蘇白說著,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語氣里的嘲諷像是刀子一般扎進我的心。
“有些人啊,人老珠黃,不像我充滿活力。”
蘇白的聲音不大不小,說到剛好能被我聽見。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的老舊棉服。
當然瘦啊,因為我活不久了。
我看著他,眼神不帶一絲溫度,用力的攥緊了手,壓下自己心底的起伏,帶著幾分苦澀開口說。
“你確實很年輕,可誰又會一直年輕呢?”
我不得不承認,他和我年輕的時候好像,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兩個小虎牙顯得痞帥極了。
何欣身邊男人無數,她每次都拿他們當作工具,想讓我吃醋,看我發瘋的樣子,一次又一次的試探我的底線。
何欣從來不會在同一個人身上停留太久,要么幾天,要么半個月,她很快就會失去新鮮感。
而蘇白不一樣,何欣把他養在外面,留他在身邊呆了這么久。
蘇白聞言,瞬間變了臉色。
“那也是比你年輕?!?/p>
“你這個廢物,只會吃軟飯。”
“你趁早和欣姐姐離婚,像你這樣的人活在世界上就是是浪費空氣?!?/p>
我看著蘇白,對他笑了笑。
“這話你和何欣說吧,你勸勸她早點和我離婚。”
蘇白惱羞成怒,壓不住氣,指著我就是破口大罵。
“不被愛的才是小三,你這個賤人哪樣比我好。”
“你不就是比我早認識姐姐嗎?你再看看你,丑的像個癩蛤蟆,你拿什么和我搶!”
“你就是克星,你爸媽就是被你克死的!”
蘇白呼吸變得急促,仿佛一頭憤怒的野獸,隨時準備撲上來撕咬我。
我毫不猶豫的拿起桌上的冰水朝他潑去,澆了他一個狗血淋頭。
“你!”
一時間硝煙味四溢。
“你真沒教養,法律上寫明插足婚姻著即是小三?!?/p>
“怎么喜歡問候別人父母?怎么?你父母在天上保佑你,讓你肆無忌憚?”
蘇白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啊!你tm的!”
蘇白憤怒的臉扭曲著。
其他秘書察覺到不對勁,紛紛上前把蘇白拉開。
2
蘇白見我不為所動,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將拉著他的小秘書推開,氣勢洶洶的朝我走來。
走到一半時突然畫風一變。
拉住我的手開始推搡起來。
蘇白柔弱的摔了下去。
他的頭磕到了桌子,開了一個口子,瞬間鮮血直流。
一旁的秘書看得目瞪口呆。
“蘇白!”
何欣開完會回來就看見滿頭鮮血的蘇白,直接扔掉手中的文件過來護著蘇白。
“沈逸,你太過分了!”
何欣心疼的抱著受傷的蘇白對我一頓指責。
何欣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我的心尖上凌遲。
我冷笑的看著面前情深的二人。
“是我干的又怎樣?他活該。”
蘇白捂著受傷的頭,血淋淋的手指著我。
他慣是會在何欣面前裝柔弱不能自理。
“是我活該!我就不該愛上欣姐姐,你報復我也是應該的?!?/p>
“可是我和欣姐姐是真愛,就算你不和她離婚,我和欣姐姐的感情也不會動搖半分?!?/p>
何欣眼眶微紅的看著蘇白,看向蘇白時眼中滿是心疼。
但是看到我時眼里卻充滿了厭惡。
我強壓下心臟處傳來的疼痛感,緩緩抬起頭,直直的盯著何欣。
“我的工資該支付一下了,我做家庭主夫的工資,一共100萬。”
這是結婚前何欣說的,要我辭掉工作專心在家,一個月給我十萬。
算算正好10個月沒有給我了。
何欣看著我,抬手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
我的頭被打偏過去,手捂著臉平靜的看著她。
“這幾年都是我在養著你,你在家吃好喝好,現在好意思開口找我要錢?”
“我告訴你沈逸,自你決定傷害蘇白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會再給你花一分錢。”
我慢慢的握緊了拳頭,指甲刺進肉里的痛感讓我保持清醒。
“好?!?/p>
我嘴上笑著,心里早已淚流成河。
鼻子里又開始有那股熱流的感覺了。
這錢我不要了。
何欣,如果你知道這些錢能救我的命,你會是什么表情?
3
我走路回到那個冰冷的家。
疼痛從骨縫里蔓延開來,我恍恍惚惚的,好像是發燒了。
我撐著痛苦的身子從床上爬起來,吃了點止疼藥。
半夢半醒間,我做了個夢,夢到我19歲那年,剛和何欣在一起。
那天是冬至,我和何欣住在地下室里。
我還記得那天的雪下的很大,何欣那會還沒有被首富認回去,還是孤兒。
我拿著工資買了材料回去和何欣一起包餃子。
我們孩子氣的包進去很多糖果和硬幣,然后一鍋下去煮。
我夾的餃子每一個都有硬幣和糖果,而何欣總是運氣很差。
她那會抱怨的說,“沈逸,我的福氣的被你夾走了。”
我那會討好的抱著她,“是是是,我夾走了你的福氣,那我替何欣擋霉運好不好?!?/p>
何欣聽完拍打我的背,“不許胡說!”
那時候歡聲笑語,雖然窮,但是幸福。
后來包餃子的時候,我特意將里面帶有硬幣和糖果的餃子撈給何欣。
我永遠忘不了她第一口咬到硬幣的樣子。
眼睛大大的,里面充滿著開心。
“太棒了,我終于吃到餃子了?!?/p>
她開心的跳到我身上,我連忙抱住她不讓她摔跤。
“不過吃到硬幣也不好?!?/p>
我撫摸著她的頭。
“為什么不好?。俊?/p>
“因為硬幣硌牙。”
何欣沖我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4
這一覺似乎睡了很久,我醒來時天微微亮。
我看著窗簾喃喃自語。
“為什么我會得這種病?”
我將自己蜷縮在床上。
或許是因為我的福氣全讓給何欣了吧。
我早就在之前的一千多個夜里哄好了自己。
那顆心早已經被何欣傷害得破碎不堪。
想著想著,鼻血又毫無征兆地流了下來。
我手忙腳亂地去衛生間清理。
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我看見何欣正端著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
她不是在外面給蘇白買了房子嗎?
好好的溫柔鄉不呆,回來干什么?
何欣端著紅酒眼神迷離的看著我。
我垂著眼從她身邊經過卻被她叫住。
我并不想搭理她,只想遠離她。
何欣見我沒搭理她,氣勢洶洶的上前拉住我的手。
她拉住我的手一頓,似乎是奇怪我穿的羽絨服好像那么大。
“沈逸,你怎么瘦了那么多?”
何欣眼里閃過一絲不知所措,好像她很關心我。
我輕輕的將她的手從我的手上拿開。
“何欣,你究竟想怎么樣?”
何欣看著我這樣,神色有些錯愣。
“今天冬至了,我買了材料,我們一起包餃子吧。”
何欣指了指廚房里的材料。
我看著何欣這出乎意料的舉動。
這算什么?重溫我們的幸福嗎?
可我已經病入骨髓快死了。
我沒有興趣地擺了擺手。
“今年不想包了,你和蘇白包吧。”
何欣看我這副樣子,咬著牙攔住我的去路。
“沈逸,你別給臉不要臉?”
何欣惡狠狠的威脅我。
我有氣無力地笑了笑。
“我還真就不要?!?/p>
何欣見我這個樣子,狠狠的摔了手中的紅酒杯。
手勾著我的脖子,眼神復雜,像是獵物脫離掌控的獵人一樣煩躁。
“沈逸,你在鬧那樣?”
“我就只想看看你愛我的樣子,你為我吃醋發瘋的樣子,這不行嗎?”
何欣聲嘶力竭的朝我嘶吼。
我冷冷地看著她,看著她發瘋的樣子。
是我在鬧嗎?是我不愛她嗎?
“何欣?!?/p>
“你醉了。”
何欣怔怔的看著我,我們彼此默契的沒有說話。
本以為氣氛會一直這樣,直到那一串鈴聲出現。
是蘇白。
何欣看了看我,最后猶豫的接了起來。
剛接起來,蘇白的聲音就透過手機傳出來。
“欣姐姐,我真的不要我了嗎?我們明明就很相愛??!”
“我是不是哪里做錯了惹你生氣了?”
“欣姐姐,你知道的,我很愛你。”
“冬至你過來我這包餃子吃吧?!?/p>
何欣并沒有回答蘇白,只是盯著我的表情,想看我作何反應。
“沈逸,你現在答應和我一起包餃子來得及。”
我看著面前不可理喻的何欣,我只覺得她好像比我病得更重。
何欣似乎忘記了,去年我也曾求她和我一起包餃子。
她當時怎么說來著。
她說:“沈逸,你怎么那么賤,要靠回憶留住我。”
我看著何欣釋懷一笑。
“我沒那么賤,要靠以前的回憶來留住你?!?/p>
現在終于能把這句話回給她了。
說完我轉身走了。
我聽見何欣在后面罵街的聲音,我也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