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看到這個孩子就煩！"王春花又一次對著15歲的張小強發火。

張大海夾在妻子和兒子中間，左右為難。

繼母對孩子的態度像仇人一樣，這讓他開始懷疑

——會不會孩子根本不是自己親生的？

于是，他偷偷帶兒子去做了親子鑒定。

01

夏日的傍晚，知了在窗外叫個不停。張大海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剛推開門就聽到一陣哭聲。

"你這個小兔崽子！又把碗給摔了！"王春花的聲音尖銳刺耳，"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

張大海快步走進廚房，看到15歲的兒子張小強蹲在地上收拾碎片，臉上還有淚痕。王春花站在一旁，雙手叉腰，臉色鐵青。

"春花，怎么了？"張大海趕緊問道。

"你問怎么了？"王春花指著地上的碎片，"你兒子吃飯的時候心不在焉，把碗摔得稀巴爛！我剛買的新碗！"

張小強抬起頭，眼中滿含委屈："爸，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故意不故意的，反正碗摔了！"王春花打斷了他的話，"一天到晚就知道添亂！"

張大海蹲下身，幫兒子一起收拾碎片："春花，孩子不是故意的，別生氣了。"

"我不生氣？"王春花的聲音更高了，"我每天上班累死累活，回來還要伺候你們爺倆，他還給我添亂！張大海，你說說，我容易嗎？"

張大海無奈地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兒子。自從一年前娶了王春花，家里就沒消停過。王春花對張小強的態度一直很差，動不動就發脾氣，有時候甚至會動手打孩子。

"春花，小強還是個孩子..."張大海試圖勸解。

"孩子？15歲了還是孩子？"王春花冷笑一聲，"我15歲的時候已經幫家里干活了！哪像他，什么都不會！"

張小強默默地收拾著碎片，一句話也不說。張大海看著兒子委屈的樣子，心里很難受。自從妻子去世后，他一個人帶著孩子確實不容易，所以才想給孩子找個母親。可是現在看來，這個決定可能是錯誤的。

晚飯時間，一家三口坐在餐桌旁。王春花給張大海盛了滿滿一碗飯，給自己也盛了一碗，最后才給張小強盛了半碗。

"夠了嗎？"王春花看也不看張小強。

"夠了。"張小強小聲回答。

其實張小強正在長身體，半碗飯根本不夠吃，但是他不敢說。每次多要一點飯，王春花就會說："吃那么多干什么？又不干活！"

張大海看在眼里，悄悄把自己碗里的飯分了一些給兒子。王春花看到了，臉色又沉了下來。

"張大海，你這樣慣著他有什么用？"王春花放下筷子，"孩子就應該嚴格管教，不能總是護著！"

"春花，孩子還在長身體..."張大海小心地說道。

"長身體？"王春花的語氣充滿了不屑，"我看他就是懶！每天除了上學就是睡覺，家里一點活都不干！"

張小強低著頭吃飯，眼淚差點掉進碗里。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感受過母愛，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繼母，卻比沒有還要痛苦。

吃完飯后，張小強主動收拾碗筷，想要減少王春花的負擔。可是在洗碗的時候，不小心把一個盤子滑落了。

"啪！"盤子摔在地上，又碎了。

"你這個敗家子！"王春花聽到聲音，立刻沖進廚房，"一天摔兩個了！你是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

說著，王春花揚起手就要打張小強。張大海趕緊沖過來攔住："春花，別打孩子！"

"我不打他？不打他他就不知道錯！"王春花掙脫張大海的手，"張大海，你總是護著他，他才會這樣！"

張小強嚇得往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墻上。看到孩子害怕的樣子，張大海心里很不是滋味。

"春花，有什么事我們晚上再說，別在孩子面前..."張大海壓低聲音。

"什么叫別在孩子面前？"王春花更加生氣，"他已經15歲了，應該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這時候，隔壁的張大媽聽到了爭吵聲，敲了敲門："大海，怎么了？家里這么吵？"

張大海有些尷尬地開門："沒事，張大媽，就是孩子不小心摔了東西。"

張大媽看了看屋里的情況，又看了看張小強紅腫的眼睛，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她搖搖頭，嘆了口氣："大海啊，孩子還小，要多包容一點。"

等張大媽走后，王春花更加憤怒："你看看，現在連鄰居都知道了！丟人不丟人？"

張小強再也忍不住了，跑回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張大海站在客廳里，看著妻子憤怒的臉和兒子緊閉的房門，感到進退兩難。他愛王春花，也愛兒子，可是為什么兩個人就是合不來呢？

夜深了，張大海輕輕推開兒子的房門。張小強躺在床上，被子蒙著頭。

"小強，爸爸進來了。"張大海坐在床邊。

張小強從被子里探出頭，眼睛還是紅的："爸，我是不是很討厭？"

"胡說什么呢？"張大海心疼地摸摸兒子的頭，"你是爸爸的寶貝兒子，怎么會討厭？"

"那為什么春花阿姨總是對我那么兇？"張小強的聲音帶著哭腔，"我真的很努力想做好，可是總是搞砸。"

張大海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也不明白，為什么王春花對張小強的態度這么差。明明在結婚之前，王春花對孩子還挺好的，可是結婚后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爸，我是不是不應該存在？"張小強的話讓張大海心如刀絞。

"別說傻話！"張大海緊緊抱住兒子，"你是爸爸最重要的人，永遠都是！"

回到自己房間后，張大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王春花背對著他，也不說話。

"春花，你能不能對小強好一點？"張大海小聲問道。

"我對他不好嗎？"王春花頭也不回，"我給他做飯洗衣，還要怎么好？"

"可是你總是兇他..."

"我兇他是為了他好！"王春花轉過身，"張大海，你知不知道，我看到這個孩子就煩？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煩！"

張大海愣住了。他第一次聽到妻子說出這樣的話。

"為什么？小強是個好孩子..."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王春花的聲音有些激動，"我就是看到他就難受，就想發脾氣！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控制不住！"

張大海更加困惑了。如果王春花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討厭孩子，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第二天早上，張小強起床的時候眼睛還有些腫。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餐桌旁，看到王春花已經準備好了早飯。

"快吃吧，要遲到了。"王春花的態度比昨晚稍微好了一些，但是仍然很冷淡。

張小強默默地吃著稀飯，不敢多說話。張大海看著這樣的家庭氛圍，心里很沉重。

送兒子上學的路上，張大海忍不住問道："小強，你覺得春花阿姨為什么不喜歡你？"

張小強想了想："可能是因為我不是她親生的吧。"

"不是這個原因。"張大海搖搖頭，"很多繼母對繼子都很好的。"

"那會是什么原因呢？"張小強也很困惑。

張大海沒有回答，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可是一個想法開始在他心里萌芽：會不會是張小強根本就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這個想法一旦出現，就像種子一樣在張大海心里生根發芽。他開始回想起前妻去世前的一些細節。那時候前妻總是心事重重，有時候看著張小強的眼神也很奇怪。而且張小強的長相，好像和自己并不是特別像...

"不可能！"張大海搖搖頭，想要把這個想法趕走。前妻是個好女人，不可能背叛他。而且張小強從小就和他很親近，怎么可能不是親生的？

可是這個懷疑一旦產生，就很難消除了。

02

一周后的下午，張大海下班回家，看到王春花正在教訓張小強。

"你看看你的成績單！數學62分，英語58分！"王春花把成績單拍在桌子上，"丟不丟人？"

張小強低著頭不說話。

"春花，孩子已經很努力了..."張大海想要替兒子說話。

"努力？"王春花冷笑，"這就叫努力？張大海，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哪個不比他強？"

張大海拿起成績單看了看，心里也有些失望。以前張小強的成績還不錯，可是自從王春花進入這個家后，孩子的成績一直在下降。

"小強，去房間寫作業。"張大海對兒子說道。

等張小強走后，張大海對王春花說："你這樣總是罵他，對他的學習沒有幫助。"

"那你說怎么辦？"王春花雙手抱胸，"我說他幾句就受不了，以后長大了怎么辦？"

"可是你看他現在的樣子，像個受驚的小動物一樣。"張大海心疼地說，"孩子需要的是鼓勵，不是打擊。"

"鼓勵？"王春花的語氣充滿了諷刺，"張大海，我告訴你，這個孩子天生就不是學習的料！你看他那個樣子，一點都不像你！"

王春花的話讓張大海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隨便說說。"王春花轉身走進廚房，"反正我看他就是不順眼！"

晚上，張大海躺在床上，腦子里反復想著王春花的話："一點都不像你"。他仔細回想張小強的長相，確實和自己不太像。孩子的眼睛是雙眼皮，自己是單眼皮。孩子的鼻子比較尖，自己的鼻子比較厚。還有身高，張小強15歲就有一米七了，而自己15歲的時候還很矮。

"會不會真的..."張大海不敢想下去。

第二天是周末，張大海特意留在家里觀察。他發現王春花對張小強的態度確實很奇怪。不是一般的不喜歡，而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厭惡。

"春花，你為什么這么不喜歡小強？"張大海趁孩子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問道。

王春花停下手里的活，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我就覺得這個孩子很討厭。"

"第一次見到？"張大海有些奇怪，"我們交往的時候，你不是說孩子很可愛嗎？"

"是嗎？"王春花皺起眉頭，"我怎么不記得了？"

張大海更加困惑了。王春花的記性一直很好，怎么會不記得這些事情？

下午，張大海陪兒子去公園散步。看著張小強沉默寡言的樣子，他心里很難受。

"小強，你最近怎么話這么少？"

"沒什么好說的。"張小強踢著路邊的石子，"反正說什么都是錯的。"

"別這樣想，爸爸會保護你的。"

張小強苦笑一聲："爸，你也保護不了我一輩子。我有時候在想，如果媽媽還活著就好了。"

張大海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孩子的母親林雨萱，一個溫柔善良的女人。如果她還活著，家里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想到林雨萱，張大海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林雨萱去世前的那段時間，精神狀態很不好，經常一個人發呆。有一次他回家，發現林雨萱在看著張小強哭。

"雨萱，你怎么了？"當時張大海這樣問。

"沒什么，就是覺得對不起這個孩子。"林雨萱擦了擦眼淚。

"為什么對不起？你是個好母親。"

林雨萱搖搖頭，欲言又止："大海，如果有一天你發現...算了，當我沒說。"

當時張大海以為妻子是因為生病而情緒不穩定，沒有多想。現在回想起來，林雨萱好像有什么話想說，但是最后又咽了回去。

還有一次，張大海無意中聽到林雨萱在電話里和誰爭論。

"不行，我不能那樣做！小強是無辜的！"林雨萱的聲音很激動。

"雨萱，你在和誰打電話？"張大海走過去問。

林雨萱趕緊掛了電話："沒什么，推銷電話。"

可是張大海明明聽到電話里有人在說話，而且林雨萱的表情很緊張。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張大海開始懷疑，林雨萱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沒有告訴他？而這個秘密，會不會和張小強的身世有關？

一個星期后，張大海下定了決心。他要做親子鑒定，確認張小強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星期天早上，張大海對張小強說："小強，爸爸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檢查身體？我沒有生病啊。"張小強有些奇怪。

"就是常規檢查，看看有沒有營養不良。"張大海編了個理由。

張小強沒有多想，跟著父親來到了市中心的醫院。張大海提前聯系好了化驗科的醫生。

"張先生，您確定要做這個檢查嗎？"醫生小聲問道。

張大海點點頭："確定。"

"那好，我們需要采集您和孩子的血樣。"

張小強看到要抽血，有些害怕："爸，為什么要抽血？"

"化驗用的，很快的。"張大海安慰兒子。

抽血的過程很快結束。醫生告訴張大海，結果要三天后才能出來。

回家的路上，張小強問："爸，我們是不是在做什么特殊的檢查？"

張大海心里一緊："為什么這樣問？"

"因為平時體檢不需要爸爸也抽血啊。"張小強雖然年紀小，但是很聰明。

"哦，醫生說這樣比較準確。"張大海敷衍道。

接下來的三天，張大海坐立不安。他一方面希望張小強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方面又希望通過這個檢查找到王春花討厭孩子的原因。

王春花發現張大海這幾天心不在焉，問他怎么回事。

"沒什么，工地上的事情比較多。"張大海不想讓妻子知道自己做了親子鑒定。

第三天下午，張大海早早地下班，來到醫院取結果。

化驗科的醫生看到他，表情有些復雜："張先生，您的檢查結果出來了。"

張大海的心跳得很快："結果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