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您銀行卡里躺著500萬，卻住在這種破舊的養(yǎng)老院？"

記者將話筒遞到林老太面前，周圍圍滿了好奇的人群。有人拿著手機拍攝，有人竊竊私語。

"這不是在浪費社會資源嗎？把床位讓給真正需要的老人！"一個中年女人義憤填膺地指責。

林建國臉漲得通紅，上前想要阻攔："你們別這樣，我媽她..."

"她什么？有錢裝窮？博同情？"人群中有人譏諷道。

"夠了！"林老太突然站起身，聲音顫抖但異常堅定，"你們懂什么？有錢就能解決一切？有錢就能讓人不累？"

她環(huán)顧四周，看著鏡頭和指責的目光，眼中涌出淚水：

"我住在這里，自有我的道理。錢...錢解決不了我的問題。"

"那您為什么不回自己家住？為什么要賣掉別墅？"記者追問。

林老太看了看站在身邊的兩個子女，又看看養(yǎng)老院里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老人，緩緩搖頭：

"生活太累了...你們不會懂的..."

01

記者和圍觀的人群散去后，養(yǎng)老院重新恢復了寧靜。林建國和妹妹林曉雯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困惑和不安。

"媽，您到底怎么了？"林建國拉著母親的手，聲音里帶著急切，"好好的為什么要賣房？那可是爸留給咱們家唯一的財產啊！"

林老太緩緩坐回床邊，看著窗外的梧桐樹，許久才開口："建國，你覺得媽這輩子活得怎么樣？"

"挺好的啊！您和爸都是老師，退休金也不少，房子又在市中心..."林建國急著說。

"好什么好！"林曉雯從外地趕回來后，脾氣一直很暴躁，"媽，您這樣搞得我們很被動！同事們都在問我，說我媽有錢不在家住，跑到養(yǎng)老院裝什么可憐！"

林老太轉過頭看著小女兒，眼神中有說不出的復雜："曉雯，你多久沒回家看媽了？"

林曉雯的聲音瞬間小了下來："我...我工作忙..."

"忙？"林建國也有些不自在，"媽，我也是...公司事情多，孩子又要上補習班..."

"所以啊，"林老太淡淡地說，"你們都忙，都累。媽一個人在那三層樓的大房子里，除了保姆，一天到晚見不到一個人說話。那種累，你們懂嗎？"

兄妹倆都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林建國試探著問："媽，那您把房子賣了，錢呢？總不能都放銀行里吃利息吧？"

"錢？"林老太笑了笑，笑容里有種讓人看不懂的東西，"錢有什么用？"

"媽！"林曉雯急了，"您這話說的，錢怎么沒用？我們家建國還房貸呢，我在外地租房也不容易，您要是..."

"要是什么？"林老太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要是把錢分給你們？"

林曉雯臉紅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林老太站起身，走到窗邊，"你們兩個，從我決定賣房開始，哪一次來看我不是為了錢？"

02

林建國想要辯解，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想起上個月母親剛說要賣房時，自己第一個念頭確實是——終于可以不用為房貸發(fā)愁了。

"媽，您別這么說..."林建國走過去想拉母親的手，卻被躲開了。

"我說錯了嗎？"林老太轉過身，眼中含著淚，"建國，你老實告訴媽，你是不是想著，房子賣了600萬，除了各種稅費，到手也有500萬左右，分一半給你，你的房貸車貸都不用愁了？"

林建國的臉瞬間變得煞白。

"還有你，曉雯，"林老太看向小女兒，"你是不是想著，拿個兩百萬，在你工作的城市買套房，也不用租房了？"

林曉雯低下了頭。

"媽...我們..."林建國嘴唇顫抖著。

"所以啊，"林老太擦了擦眼淚，"媽就是個取款機。活著的時候，你們忙得沒時間陪我；等我死了，你們就來取錢。這樣的生活，媽覺得累，不行嗎？"

房間里安靜得只能聽到墻上老式鐘表的滴答聲。

過了很久，林建國才啞著嗓子說："媽，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嗎？"林老太苦笑，"那你們告訴我，從你爸去世這三年來，除了過年過節(jié)，你們有幾次是專門來看我的？沒有什么事，就是單純想媽了，來陪陪我？"

兄妹倆都說不出話來。

03

就在這時，護工小劉端著藥走了進來："林奶奶，該吃藥了。"

小劉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笑起來很甜。她看到林老太哭紅的眼睛，關切地問："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事，就是和孩子們聊天。"林老太接過藥，對小劉說，"小劉，你覺得我住在這里怎么樣？"

"挺好的啊！"小劉毫不猶豫地說，"林奶奶您人好，大家都喜歡您。昨天樓下王爺爺還說，自從您來了，他的血壓都穩(wěn)定了不少呢！"

"為什么？"林曉雯好奇地問。

小劉笑著說："因為林奶奶會下棋啊！王爺爺一個人悶得慌，血壓老是高。現在有林奶奶陪他下棋聊天，心情好了，血壓自然就穩(wěn)定了。"

林建國疑惑地看著母親："媽，您什么時候學會下棋的？"

"你爸教的，"林老太淡淡地說，"以前在家的時候，我們經常下棋。后來他走了，我一個人下不成。"

林建國心里一酸。他想起小時候，父親確實經常和母親下棋，自己和妹妹在旁邊寫作業(yè)。那時候，家里總是很溫馨。

"還有啊，"小劉繼續(xù)說，"林奶奶特別會講故事。昨天晚上，三樓的張奶奶失眠，林奶奶就去陪她，給她講了好多以前教書時候的事。張奶奶說，好久沒睡得這么香了。"

"媽，您以前當語文老師的時候，也經常給我們講故事。"林曉雯想起了小時候，聲音有些哽咽。

"是啊，那時候你們還小，每天晚上都要媽講故事才肯睡覺。"林老太的聲音也軟了下來，"現在你們長大了，不需要媽了。"

"媽..."林建國想說什么，卻被母親打斷了。

"好了，別說了。小劉，你去忙吧，我和孩子們再說會兒話。"

小劉看了看幾人，識趣地退了出去。

04

"媽，您在這里真的住得習慣嗎？"林建國看著這間不到二十平米的小房間，心里五味雜陳。

房間很簡單，一張單人床，一張小桌子，一個老式的衣柜。和母親之前住的三層別墅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習慣，"林老太坐在床邊，"比在家里好多了。"

"為什么？"林曉雯不解。

"在家里，除了保姆，我一天到晚見不到人。三層樓，我一個人住，晚上經常做噩夢。"林老太的聲音很輕，"有時候半夜醒來，我都分不清是在做夢還是現實。"

林建國心里一緊："媽，您怎么不早說？"

"說什么？說媽一個人害怕？說媽想要人陪？"林老太苦笑，"你們都有自己的生活，媽不想給你們添麻煩。"

"可是您住養(yǎng)老院..."林曉雯欲言又止。

"怎么？丟人了？"林老太反問，"我自己付費，沒花你們一分錢，丟什么人？"

"不是，我是說..."林曉雯急了，"您一個月付多少錢？"

"三千。"

"三千？"兄妹倆都驚了，"媽，您賬戶里有五百萬，干嘛住這么便宜的地方？"

林老太看著他們，眼神很復雜："五百萬？你們真以為這錢是給你們存著的？"

"不是嗎？"林建國小心翼翼地問。

"不是。"林老太搖頭，"這錢，我有更重要的用處。"

"什么用處？"兄妹倆異口同聲地問。

林老太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梧桐樹："你們知道嗎？我為什么選擇這家養(yǎng)老院？"

"為什么？"

"因為這里的老人，大部分都和我一樣孤獨。"林老太的聲音很輕，"王爺爺的兒子在國外，一年回來一次；張奶奶的女兒忙著做生意，半年不來一回；還有樓下的李爺爺，老伴去世了，孩子們都覺得他是負擔..."

林建國和林曉雯都沉默了。

"媽，您的意思是..."林建國試探著問。

"我的意思是，"林老太轉過身，眼中有種堅定的光芒，"這五百萬，要用在刀刃上。"

05

"什么叫刀刃上？"林曉雯急了，"媽，您別瞞著我們了，到底想干什么？"

林老太看著兩個子女著急的樣子，心情復雜。她想起三個月前做出這個決定時的心境，那種解脫和堅定。

"建國，曉雯，你們有沒有想過，等你們老了，會是什么樣子？"

"什么意思？"

"我是說，等你們像媽這個年紀的時候，你們的孩子會怎么對待你們？"

林建國想起自己的兒子，剛上高中，正值叛逆期，一天到晚和父母頂嘴。女兒還小，但也開始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媽，您想說什么？"

"我想說，"林老太坐回床邊，"人這一輩子，到了我這個年紀，就該為自己活了。"

"為自己活？"林曉雯不解，"您現在不就是為自己活嗎？有錢有房..."

"有錢有房就是為自己活？"林老太反問，"那為什么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著？為什么我看到你們的時候，心里總是空空的？"

兄妹倆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媽，您到底想說什么？"林建國有些煩躁，"您直接說，別繞彎子了。"

林老太看了看兒子，搖了搖頭："建國，你還是這個脾氣。有什么事情都想立刻知道答案，從來不愿意耐心聽別人說話。"

林建國臉紅了。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那個意思，"林老太站起身，走到門邊，"你們兩個，從小到大，什么時候真正關心過媽想要什么？"

這話像針一樣扎在兄妹倆心上。

"媽..."林曉雯的聲音有些哽咽。

"算了，"林老太擺擺手，"都過去了。現在媽只想告訴你們一件事——這五百萬，媽不會留給你們。"

"什么？"兄妹倆同時站了起來。

"媽，您開玩笑的吧？"林建國的聲音都變了調。

"不是開玩笑，"林老太的聲音很平靜，"媽已經決定了。"

"決定什么？"林曉雯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媽，您到底要干什么？"

林老太看著兩個孩子著急的樣子，心里說不出的復雜。她愛他們，但是這種愛，似乎從來都是單向的。

"媽不是不愛你們，"林老太輕聲說，"但是媽也要為自己想想。"

"為自己想想就是不把錢留給我們？"林建國幾乎是喊出來的。

"建國！"林老太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你聽聽你自己在說什么！"

林建國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但話已經說出口，收不回來了。

房間里安靜得可怕。

06

過了很久，林老太才開口："建國，曉雯，你們知道媽這輩子最后悔的是什么嗎？"

兄妹倆都不敢說話。

"最后悔的是，沒有早點為自己活一次。"林老太坐回床邊，聲音里帶著深深的疲憊，"年輕的時候，為了你們爸爸活；中年的時候，為了你們兩個活；現在老了，還要為了你們的孩子活。媽這輩子，什么時候為自己活過？"

林建國心里一震。

"可是媽，家人不就應該互相照顧嗎？"林曉雯小聲說。

"互相照顧？"林老太苦笑，"曉雯，你告訴媽，這三年來，你照顧過媽什么？"

林曉雯張嘴想說什么，但最終什么都沒說出來。

"還有你，建國，除了想著媽的錢，你還關心過媽什么？"

林建國臉色蒼白："媽，我..."

"你什么？你忙？你累？"林老太的聲音越來越激動，"媽就不忙不累嗎？媽一個人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每天面對四面墻，你們知道那是什么感覺嗎？"

兄妹倆都低下了頭。

"所以啊，"林老太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媽決定了，這五百萬，要用來做一件真正有意義的事情。"

"什么事情？"林建國忍不住問。

林老太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你們知道這個養(yǎng)老院有多少老人嗎？"

"不知道。"

"八十三個，"林老太的聲音很輕，"其中有六十多個，都像媽一樣，孩子們很少來看。"

"所以呢？"林曉雯不解。

林老太轉過身，眼中有種堅定的光芒，但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07

就在這時，隔壁房間傳來一陣喧嘩聲。

"怎么了？"林老太趕緊開門出去看。

隔壁住的是王爺爺，此時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幾個護工圍在床邊，顯得很緊張。

"王爺爺！王爺爺！"小劉在喊。

林老太趕緊過去："怎么回事？"

"不知道，王爺爺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倒下了。"小劉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救護車已經叫了。"

林老太握住王爺爺的手，發(fā)現他的手冰涼冰涼的。

"王爺爺，您堅持住，馬上就有醫(yī)生來了。"

王爺爺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林老太，嘴角竟然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老林...你...你別擔心...我...我沒事..."

"您別說話，保存體力。"林老太眼中含著淚。

這時，救護車的聲音傳來了。醫(yī)護人員沖進來，迅速給王爺爺做檢查。

"血壓很低，心率不齊，需要立刻送醫(yī)院。"醫(yī)生說。

王爺爺被抬上擔架的時候，突然拉住林老太的手："老林...如果我...如果我有什么事...你...你幫我給我兒子打個電話...告訴他...爸爸想他..."

林老太點點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您別胡說，您會沒事的。"

救護車開走了，養(yǎng)老院重新安靜下來。

林老太站在走廊里，久久沒有動。林建國和林曉雯走過來，看到母親的樣子，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媽，您沒事吧？"林建國輕聲問。

林老太擦了擦眼淚："王爺爺的兒子在國外，一年才回來一次。上次回來還是去年過年。"

"那現在..."

"我得給他兒子打電話，"林老太說，"不管怎么樣，孩子都應該知道。"

林老太回到房間，翻出王爺爺給她的電話本，找到了他兒子的號碼。

電話接通了，對面?zhèn)鱽硪粋€年輕男人的聲音："喂？"

"請問是王志剛嗎？"

"是的，您是？"

"我是您父親在養(yǎng)老院的朋友，您父親剛才突發(fā)疾病，已經送到醫(yī)院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傳來急促的聲音："什么？我爸怎么了？嚴重嗎？"

"現在還不知道，您最好盡快回來。"

"好，我馬上訂機票。請問是哪家醫(yī)院？"

林老太告訴了他醫(yī)院的名字，然后掛了電話。

"媽，您這樣做..."林建國想說什么。

"怎么？做錯了？"林老太反問。

"沒有，我是說...您對這些老人真的很好。"

林老太看著兒子，眼中有種復雜的情緒："建國，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因為我在他們身上，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

08

第二天，王爺爺的兒子王志剛從國外趕了回來。他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筆挺的西裝，看起來事業(yè)有成。

但是當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父親時，整個人都崩潰了。

"爸，對不起...對不起..."王志剛握著父親的手，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王爺爺已經醒了，看到兒子，老人的眼中滿是欣慰："志剛...你回來了..."

"爸，我應該早點回來的...我應該..."

"別說了，"王爺爺虛弱地說，"你能回來，爸就滿足了。"

林老太站在病房外面，看著這一幕，心情復雜。

"這就是親情嗎？"林建國站在母親身邊，輕聲問。

"是啊，"林老太點點頭，"可是為什么總要等到這種時候，才想起彼此的重要？"

林建國沉默了。

這時，王志剛走出病房，看到林老太，趕緊走過來："您就是林奶奶吧？謝謝您照顧我爸，如果不是您及時聯系我，我可能..."

"別這么說，"林老太擺擺手，"都是應該的。"

"我爸經常跟我提起您，說您人特別好，經常陪他下棋聊天。"王志剛眼中含著淚，"我真的很慚愧，作為兒子，我做得太少了。"

"年輕人事業(yè)要緊，可以理解。"林老太說。

"不，不能理解，"王志剛搖頭，"事業(yè)再重要，也不能忽略家人。我已經決定了，把爸接到我那里去，我來照顧他。"

林老太點點頭："這樣最好。"

王志剛離開后，林建國若有所思地看著母親："媽，您是不是想通過王爺爺的事，告訴我們什么？"

林老太看著兒子，眼中有種說不出的復雜："建國，你覺得呢？"

"我覺得..."林建國停頓了一下，"我覺得我們確實對您關心太少了。"

"不只是關心少，"林老太輕聲說，"是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你們關心的，只是我能給你們什么。"

林建國臉紅了，想要反駁，但最終什么都沒說。

傍晚時分，三人從醫(yī)院回到養(yǎng)老院。林老太顯得有些疲憊，但精神狀態(tài)還算不錯。

"媽，您今天累了，早點休息吧。"林曉雯關切地說。

"好的，你們也早點回去。"林老太坐在床邊，"路上小心。"

兄妹倆離開后，林老太獨自坐在房間里，看著窗外逐漸暗下來的天空，心中涌起一陣說不出的感慨。

她想起了王爺爺父子團聚的場面，也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孩子。雖然他們還沒有完全理解自己的想法，但至少開始思考了。

這就夠了。

三個月后的那個下午，林建國和林曉雯陪著母親去醫(yī)院例行體檢。

醫(yī)生看完檢查報告，臉色變得異常凝重。他把兄妹倆叫到辦公室外面，低聲說："你們母親的情況...我需要和你們單獨談談。"

林建國心里咯噔一下，難道母親真的有什么大病？

就在這時，林老太突然出現在診室門口。她看著兩個子女，眼中含著淚水，但聲音異常堅定："你們跟我來，是時候告訴你們真相了。"

"什么真相？"林曉雯不安地問。

"我為什么說生活太累，為什么一定要住進養(yǎng)老院，為什么..."林老太停頓了一下，聲音開始顫抖，"為什么我要把那500萬全部..."

她的話還沒說完，林建國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銀行打來的，客戶經理的聲音透過聽筒傳出："林先生，關于您母親賬戶里那筆500萬的轉賬記錄，我們需要和您確認一下..."

林建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看向母親，看到的是一張他從未見過的、充滿了痛苦和無奈的臉。

就在這時，林老太的手機突然響起。

她顫抖著接起電話，聽筒里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林老師，您捐贈的那500萬，我們慈善基金會已經全部收到了，按照您的要求..."

林建國和林曉雯瞬間僵住了。

"什么？捐贈？500萬？"林建國的聲音幾乎是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

林老太慢慢放下手機，看著兩個子女震驚的表情，眼淚奪眶而出：

"是時候告訴你們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