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夜色如墨，林浩軒趴在桌前，筆尖在試卷上飛舞。明天就是高考，他的心卻亂如麻。

客廳里傳來媽媽壓低的聲音："就這么定了，明天之后..."

"媽，您在跟誰說話？"林浩軒推開房門。

媽媽慌忙掛斷電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沒...沒什么，快去睡覺，明天高考呢。"

高考當天，一個陌生男人出現在校門口，看向林浩軒的眼神讓人毛骨悚然。媽媽竟然當著他的面哭了，還說什么"8套學區房"、"交易"...難道媽媽真的為了錢，把自己...

01

六月的夜晚悶熱難耐，連蟬鳴聲都顯得煩躁不安。

林浩軒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

桌上擺滿了各種復習資料，《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已經被翻得破破爛爛，邊角都卷了起來。明天就是高考，這個決定命運的日子終于要來了。

墻上貼著一張"985工程大學錄取分數線"的表格，上面密密麻麻標注著各種紅筆記號。林浩軒的目標是省內最好的工科大學，按照他的成績，考上應該沒問題。但越是臨近，心里越是沒底。

"浩軒，喝點綠豆湯吧，別中暑了。"媽媽方慧琴端著一碗綠豆湯走進房間，臉上帶著疲憊的笑容。

"謝謝媽。"林浩軒接過碗，溫熱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稍微緩解了內心的焦躁。

方慧琴在床邊坐下，看著兒子瘦削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這些年辛苦你了，媽媽沒本事，讓你跟著受苦。"

林浩軒心中一緊。家里的經濟狀況確實不好，爸爸林建設常年在外地工地打工，一年也回不了幾次家。媽媽在服裝廠上班，每個月工資只有三千多塊錢。為了供他上學，這些年家里幾乎沒有任何積蓄。

"媽，您別這么說。"林浩軒轉過身，看著媽媽布滿皺紋的臉，"等我考上好大學，找到好工作，就能讓您過好日子了。"

方慧琴勉強笑了笑，但眼中卻有些閃爍："浩軒，不管明天發生什么，你都要好好考試，知道嗎？"

"媽，您這話什么意思？"林浩軒敏銳地察覺到媽媽語氣中的異樣。

"沒什么，就是...就是媽媽希望你有個好前程。"方慧琴站起身，有些慌亂地整理著桌上的書本，"你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考試呢。"

林浩軒點點頭，但心中卻升起了一絲不安。媽媽今天的表現確實有些奇怪，從下午開始就一直心神不寧的樣子。

房門關上后，林浩軒重新趴在桌前，但卻再也看不進去書了。他想起最近一個月，媽媽確實有些反常。以前媽媽很少接電話，最近卻經常有陌生號碼打來，媽媽接起來總是壓低聲音，還要走到陽臺上去說。

還有上個星期，林浩軒無意中看到媽媽在整理一些證件，戶口本、身份證、還有一些他看不懂的文件。當時媽媽解釋說是廠里要用，但現在想來，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夜深了，林浩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隔壁房間傳來媽媽壓低的聲音："是的，就是明天...我知道，我都準備好了...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林浩軒悄悄起身，走到房門口仔細聽著。

"那孩子真的愿意嗎？...我知道這樣對他不公平，但是...好吧，我明白了。"

電話掛斷了，林浩軒聽到媽媽輕輕的抽泣聲。他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

媽媽說的"那孩子"是指自己嗎？什么事情對他不公平？為什么媽媽要哭？

林浩軒想起前幾天，同桌李明軒跟他說過一件事。李明軒的鄰居家，因為生意失敗欠了一屁股債，最后竟然把自己十六歲的女兒"嫁"給了債主抵債。那個女孩現在輟學在家，據說過得很慘。

當時林浩軒還覺得不可思議，怎么會有父母做這種事？現在想來，如果真的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什么事情都可能發生。

難道家里真的遇到了什么大麻煩？媽媽是不是也要...

林浩軒不敢往下想，但越是不想，那些可怕的念頭越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第二天一早，方慧琴起得很早，為林浩軒準備了豐盛的早餐。煎蛋、小籠包、豆漿，還有林浩軒最愛吃的醬黃瓜。

"媽，您怎么起這么早？"林浩軒看著滿桌的菜，有些意外。平時媽媽都是卡著時間起床的，今天卻提前了一個小時。

"今天是高考，當然要讓你吃好點。"方慧琴笑著說，但林浩軒分明看到她眼中的紅絲，"這些小籠包是我昨天晚上包的，你多吃點。"

"媽，您昨晚幾點睡的？"林浩軒心疼地看著媽媽疲憊的臉。

"沒事，不困。"方慧琴避開兒子的目光，在廚房里忙碌著。

林浩軒咬了一口小籠包，熟悉的味道在嘴里散開，但心情卻五味雜陳。媽媽為了他的高考，肯定一夜沒睡好。

"媽，您昨晚是不是哭了？"

"沒有，只是沒睡好。"方慧琴避開兒子的目光，"快吃吧，一會兒就要出發了。"

林浩軒狼吞虎咽地吃著早餐，心中卻五味雜陳。媽媽今天的表現太反常了，就像是在進行某種告別儀式。

"浩軒。"方慧琴突然開口，聲音有些顫抖，"如果...如果有一天媽媽做了什么讓你不理解的事情，你能原諒媽媽嗎？"

林浩軒愣住了："媽，您到底想說什么？"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方慧琴轉身走向廚房，"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

出門前，林浩軒看到媽媽在房間里收拾了一個小包，里面裝著一些文件和證件。

"媽，您帶這些干什么？"

"今天是高考，帶著證件以防萬一。"方慧琴解釋道，但林浩軒覺得這個解釋有些牽強。

路上，方慧琴一直沉默不語，只是緊緊握著林浩軒的手。平時坐公交車，媽媽總是會和他聊天，問他緊不緊張，或者叮囑一些考試注意事項。但今天，媽媽卻一句話都沒說。

林浩軒偷偷觀察著媽媽的表情，發現她一直在看手機，似乎在等什么重要的消息。

"媽，您在等誰的電話嗎？"

"沒有，就是看看時間。"方慧琴慌忙收起手機。

到了學校門口，方慧琴終于開口："浩軒，不管發生什么，你都要記住，媽媽是愛你的。"

"媽，您今天怎么老說這些奇怪的話？"林浩軒皺著眉頭，"好像我再也見不到您了一樣。"

方慧琴的眼圈瞬間紅了，但她強忍著沒讓眼淚流下來："沒什么，去考試吧，媽媽在這里等你。"

林浩軒帶著滿腹疑問走進了考場。第一科是語文，他努力讓自己集中注意力，但媽媽早上的話卻一直在腦海中盤旋。

考試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林浩軒忽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晚上，他聽到媽媽說"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這句話。什么事情沒有別的辦法？是不是家里真的遇到了什么大麻煩？

越想越不安，林浩軒差點在作文題上出錯。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專心答題。不管家里發生什么事，他都要先把高考考好，這是他對媽媽最好的回報。

02

語文考試結束后，林浩軒走出考場，遠遠就看到校門口停著一輛黑色轎車。

車牌號是江城的，但林浩軒并不認識這輛車。更讓他疑惑的是，媽媽正站在車旁，和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說話。

那個男人大約五十歲左右，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他正低聲和媽媽說著什么，表情嚴肅。

林浩軒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難道這就是昨晚給媽媽打電話的人？

他慢慢走近，想聽聽他們在說什么。

"夫人，您真的考慮清楚了？"那個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溫和。

"我已經想了很久了。"方慧琴的聲音有些哽咽，"只要對孩子好，我什么都愿意做。"

林浩軒停下了腳步，心中升起一陣寒意。什么叫"只要對孩子好，我什么都愿意做"？媽媽到底答應了這個人什么？

"那您確定不再考慮一下？"男人繼續問道，"畢竟這關系到孩子的一生。"

"不用了，我意已決。"方慧琴堅定地說，"只要您能保證他的前程，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林浩軒感覺天旋地轉，媽媽的話證實了他最可怕的猜測。什么叫"保證他的前程"？什么叫"其他的都不在乎"？

正在他愣神的時候，一個同學拍了拍他的肩膀："浩軒，考得怎么樣？"

林浩軒回過神來，發現是同班的王磊。

"還...還行吧。"林浩軒心不在焉地回答，眼睛還是盯著媽媽和那個陌生男人。

"哎，你媽媽在和誰說話？"王磊順著林浩軒的目光看過去，"那個人看起來挺有錢的，開的是奔馳吧？"

"我也不知道。"林浩軒苦笑。

"不會是什么親戚吧？"王磊猜測道，"說不定是來給你慶祝高考的。"

林浩軒搖搖頭，如果真的是來慶祝的，媽媽為什么要哭？為什么說話的語氣那么沉重？

"媽，這位是？"林浩軒走到近前，警惕地看著那個陌生男人。

方慧琴嚇了一跳，慌忙擦干眼角的淚珠："浩軒，這是...這是趙叔叔，來看你考試的。"

"趙叔叔？"林浩軒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我們認識嗎？"

趙志強上下打量著林浩軒，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然后點點頭："小伙子長得不錯，確實是個好孩子。"

這句話讓林浩軒感到毛骨悚然。什么叫"確實是個好孩子"？這話聽起來就像是在品評商品一樣。

"叔叔，您是我媽的朋友嗎？"林浩軒試探性地問道。

"算是吧。"趙志強含糊地回答，"你媽媽是個好人，我很敬佩她。"

"那您平時做什么工作的？"

"房地產。"趙志強簡短地回答，然后轉向方慧琴，"夫人，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談正事了。"

"什么正事？"林浩軒敏銳地捕捉到這個詞。

"沒什么，就是...就是一些大人的事情。"方慧琴有些慌亂，"浩軒，你快回去準備下午的數學考試吧。"

"媽，您有什么事瞞著我？"林浩軒站在原地不動。

趙志強看了看手表："夫人，孩子也不小了，有些事情或許可以讓他知道。"

"不行！"方慧琴臉色蒼白，"還不是時候！"

林浩軒越聽越糊涂，什么叫"還不是時候"？到底什么時候才是時候？

就在這時，王磊又跑了過來："浩軒，我們幾個去吃飯，你來不來？"

"我..."林浩軒看了看媽媽和趙志強，"我想和媽媽一起。"

"浩軒，聽話，先去吃飯吧。"方慧琴強擠出一個笑容，"下午還有數學和英語呢。"

林浩軒雖然滿心疑惑，但看到媽媽堅持的樣子，只好點點頭。不過他并沒有真的去餐廳，而是躲在學校對面的小店里，偷偷觀察著媽媽和那個趙叔叔。

只見兩人上了車，在車里聊了大約半個小時。期間，林浩軒看到媽媽又哭了，還看到趙志強遞給媽媽一個文件袋。

那個文件袋很厚，里面裝的是什么？

半小時后，趙志強下車了，和媽媽握了握手，然后開車離開。媽媽站在原地，看著遠去的車影，表情說不出的復雜。

林浩軒趕緊跑過去："媽，您沒事吧？"

"沒事。"方慧琴摸了摸眼角，"你怎么還沒去吃飯？"

"我擔心您。"林浩軒看著媽媽手里的文件袋，"這是什么？"

"一些...一些文件。"方慧琴把文件袋緊緊抱在懷里，"走吧，我們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林浩軒一直心不在焉。媽媽也沒什么胃口，只是機械地往嘴里送飯菜。

"媽，那個趙叔叔到底是誰？"林浩軒終于忍不住問道。

"就是...就是一個朋友。"方慧琴支支吾吾。

"什么朋友？您從來沒提過他。"

"以前認識的，很久沒聯系了。"方慧琴的解釋顯得很牽強。

"那他為什么要來看我考試？"

"因為...因為他關心你的學習。"

林浩軒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一個媽媽很久沒聯系的朋友，為什么要關心自己的學習？而且還專門開車來看自己考試？

下午的數學考試，林浩軒心不在焉，腦子里全是那個神秘的趙叔叔和媽媽的異常表現。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個趙叔叔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朋友。

考試結束后，林浩軒又看到了那輛黑色轎車。這次，趙志強沒有下車，只是搖下車窗和媽媽說了幾句話，然后就開車離開了。

"媽，他又來了？"

"嗯，問問你考得怎么樣。"方慧琴解釋道。

"他為什么這么關心我的成績？"林浩軒追問。

方慧琴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浩軒，有些事情等你高考完了再說，好嗎？現在你只要專心考試就行了。"

林浩軒看著媽媽疲憊的神情，只好作罷。但他心中的疑團卻越來越大。

03

回家的路上，林浩軒一直在想那個趙志強。

他開的是奔馳，穿著名牌西裝，手上戴著價值不菲的手表，一看就是有錢人。這樣的人為什么要關心自己一個普通學生的高考？

更奇怪的是，媽媽在他面前的表現。方慧琴平時是個很直爽的人，有什么說什么，從來不藏著掖著。但面對這個趙志強，她卻支支吾吾，明顯在隱瞞什么。

"媽，我們家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林浩軒試探著問道。

"沒有，你別胡思亂想。"方慧琴搖頭。

"那為什么您最近總是心神不寧的？"

"哪有？"方慧琴矢口否認，"媽媽就是為了你的高考有點緊張。"

林浩軒知道媽媽不想說實話，也就不再追問。但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晚上，林浩軒躺在床上復習英語，忽然聽到媽媽在客廳打電話。

"是的，他表現得很好...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知道，一切都按計劃進行...那些房子的事情..."

房子？什么房子？林浩軒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八套都確定了嗎？...好的，我明白...那孩子的前程...真的能保證嗎？"

八套房子？林浩軒心中一震。這個數字讓他想起了什么，但又說不清楚。什么人會一下子給別人八套房子？除非...

林浩軒不敢往下想，但那個可怕的念頭卻像毒蛇一樣在心中蔓延。

電話掛斷后，林浩軒聽到媽媽在客廳里輕聲哭泣。他想出去安慰媽媽，但又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知道這些。

第三天是高考的最后一天，只有一門英語考試。林浩軒一早起來，發現媽媽已經收拾好了一個小包。

"媽，您要出門？"

"高考結束后，媽媽有點事要處理。"方慧琴避開兒子的目光。

"什么事？和那個趙叔叔有關嗎？"

方慧琴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點點頭："浩軒，等你考完試，媽媽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

"為什么不能現在說？"

"因為...因為媽媽怕你接受不了。"方慧琴的眼中充滿了痛苦，"浩軒，你要相信媽媽，媽媽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林浩軒看著媽媽的表情，心中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媽媽一定是為了解決家里的經濟問題，和那個趙志強做了什么交易。而這個交易，涉及到他自己。

"媽，如果家里真的有困難，您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林浩軒握住媽媽的手，"您別一個人承擔所有的壓力。"

方慧琴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浩軒，媽媽對不起你。"

"媽，您沒有對不起我。"林浩軒安慰道，"我知道您做什么都是為了我好。"

"你真的這么想嗎？"方慧琴哭著問。

"當然。"林浩軒點頭，"不管您做什么決定，我都理解。"

但說這話的時候，林浩軒的心卻在滴血。他理解媽媽的苦衷，但這不代表他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04

英語考試進行得很順利，林浩軒提前半小時就做完了所有題目。

走出考場的那一刻，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三年的高中生涯，無數個日日夜夜的苦讀，終于在這一刻畫下了句號。

然而，當他看到校門口那輛熟悉的黑色轎車時，心情卻沉重起來。趙志強又來了，這次他直接下了車，和媽媽站在樹蔭下交談。

林浩軒慢慢走過去，想聽聽他們在說什么。

"考試怎么樣？"趙志強看到林浩軒走近，主動開口問道。

"還行吧。"林浩軒冷淡地回答。

"那就好。"趙志強點點頭，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方慧琴，"這是約定的東西，您檢查一下。"

方慧琴接過信封，手有些顫抖。林浩軒眼尖，看到信封里似乎是一些證件和文件。

"叔叔，這是什么？"林浩軒好奇地問。

"一些...工作上的文件。"趙志強含糊地回答。

"什么工作？"林浩軒追問。

趙志強和方慧琴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說道："小伙子，你現在還小，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得太清楚。"

"我都十八歲了，還小嗎？"林浩軒有些不滿。

"浩軒，別問了。"方慧琴阻止道，"叔叔說得對，有些事情你確實不需要知道。"

林浩軒看著媽媽和趙志強神秘的樣子，心中的疑惑達到了頂點。他們到底在搞什么？為什么連他這個當事人都不能知道？

"那我先走了。"趙志強看了看手表，"明天我們再詳細談。"

"明天？"林浩軒抓住了這個關鍵詞，"你們明天還要見面？"

"是的。"趙志強點點頭，"有些事情需要正式辦理手續。"

"什么手續？"

"浩軒！"方慧琴厲聲制止，"不要再問了！"

林浩軒從來沒見過媽媽發這么大的火，頓時愣住了。趙志強開車離開后，母子倆一路無話地回到了家。

晚上，林浩軒趁媽媽去洗澡的時候，偷偷翻看了她的包。在包的夾層里，他發現了一疊文件。

房產證復印件！

林浩軒瞪大了眼睛，仔細數了數，整整八張！而且這些房子都位于市中心的優質學區，每一套都價值不菲。

除了房產證復印件，還有一份看不太懂的協議書。協議書的字很小，林浩軒只能勉強看清楚幾個關鍵詞："甲方"、"乙方"、"林浩軒"、"教育保障"、"八套學區房"...

林浩軒的心砰砰直跳。協議書上竟然有自己的名字！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浩軒，你在干什么？"方慧琴洗完澡出來，看到兒子拿著那些文件，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媽，這些是什么？"林浩軒舉起手中的文件，"為什么上面有我的名字？"

方慧琴沖過來，一把奪過文件："你怎么能翻媽媽的包？"

"媽，您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浩軒緊緊抓住媽媽的手，"那個趙叔叔為什么要給您房產證？您簽的又是什么協議？"

"這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方慧琴有些歇斯底里，"媽媽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林浩軒越來越激動，"什么事情需要瞞著我，還說是為了我好？"

"浩軒，你聽媽媽說..."方慧琴試圖解釋。

"不！"林浩軒打斷了媽媽的話，"我要知道真相！那個趙叔叔到底是誰？他為什么要給您八套房子？您又用什么和他交換？"

方慧琴沉默了，眼中滿含淚水。

"媽，您不會是...不會是要把我..."林浩軒想到了一種可能，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把你怎么樣？"方慧琴疑惑地看著兒子。

"把我賣給他！"林浩軒終于說出了心中最恐怖的猜測，"您是不是因為錢的問題，要把我賣給那個趙叔叔？"

"浩軒！你在胡說什么？"方慧琴震驚地看著兒子。

"我沒有胡說！"林浩軒紅著眼睛，"八套學區房，價值至少幾千萬！他憑什么給您這么多錢？除非...除非他要買的是我！"

05

方慧琴愣住了，她沒想到兒子會有這樣的想法。

"浩軒，媽媽怎么可能賣你？你是媽媽的命啊！"方慧琴哭著說道。

"那您解釋一下，他為什么要給您這么多房子？"林浩軒步步緊逼，"還有那個協議，上面為什么有我的名字？"

"這個...這個很復雜，媽媽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方慧琴支支吾吾。

"復雜？"林浩軒冷笑，"還有什么比賣兒子更復雜的？"

"你別胡思亂想了！"方慧琴急了，"媽媽絕對不會害你的！"

"不會害我？"林浩軒聲音越來越大，"那您告訴我，明天您要和他辦什么手續？"

方慧琴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林浩軒看著媽媽的表情，心徹底涼了。他想起了這幾天媽媽的種種異常表現，想起了那些神秘的電話，想起了趙志強看自己時那種奇怪的眼神...

"我明白了。"林浩軒苦笑著搖搖頭，"您真的要把我賣給他。"

"浩軒，不是你想的那樣！"方慧琴絕望地喊道。

"不是我想的那樣？"林浩軒眼中滿含淚水，"那您告訴我是哪樣？您為什么不敢說實話？"

方慧琴哭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不停地搖頭。

"我知道家里困難，我知道爸爸在外打工很辛苦，我也知道我的學費是個負擔。"林浩軒哽咽著說，"但是媽媽，您怎么能...怎么能這樣對我？"

"不是的，浩軒，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方慧琴想要拉住兒子的手。

林浩軒甩開媽媽的手，沖進了自己的房間，重重地關上了門。

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林浩軒紅著眼睛走出房間。方慧琴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那疊文件，眼神空洞。

"媽，您想好了嗎？"林浩軒的聲音很平靜，"您打算什么時候把我交給他？"

"浩軒..."方慧琴想要解釋。

"算了，不用解釋了。"林浩軒擺擺手，"我只想知道，您賣我能得到多少錢？"

"你別說了！"方慧琴忍不住哭了出來，"媽媽從來沒想過要賣你！"

"那這些房子是怎么來的？"林浩軒指著茶幾上的文件，"天上掉下來的嗎？"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方慧琴和林浩軒都愣住了，然后不約而同地看向門口。

"應該是趙叔叔。"方慧琴小聲說道。

林浩軒深吸一口氣，走向門口。他要親自問問這個男人，到底花了多少錢買自己。

打開門，趙志強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站在門外，手里還提著一個公文包。

"浩軒，考試結果怎么樣？"趙志強笑著問道。

"您覺得呢？"林浩軒冷冷地看著他，"您花了這么多錢，當然希望我考得好點，這樣更值錢對吧？"

趙志強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別裝了！"林浩軒再也忍不住了，沖到趙志強面前，"我都知道了！您用八套學區房買我，媽媽已經和您簽了協議！"

"買你？"趙志強疑惑地看了看方慧琴，然后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你想多了。"

"想多了？"林浩軒眼中含淚，"那您解釋一下，為什么要給我媽八套房子？"

"這個..."趙志強剛要開口，方慧琴連忙沖過來。

"別說！還不到時候！"方慧琴死死地拉住趙志強的胳膊。

然而，趙志強輕輕地推開了方慧琴的手，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淚水的少年，似乎下了什么決定。

他緩緩開口，說出了一句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