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要不然以后咱們就AA制？各花各的，這樣誰也不為難誰。"

岳父突然開口的這句話，讓整個客廳瞬間安靜了。

我媽愣了一下，然后臉色瞬間變了："親家，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們家幫不了什么忙，那就各自承擔各自的開銷。這樣對大家都公平。"

"AA制？"媽的聲音提高了八度，"親家，您這是把我們當外人啊？"

雨涵坐在一旁，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們所有人。

那一刻，我知道我們的婚姻走到了一個關鍵的十字路口。

我永遠不會想到，岳父這句看似簡單的話，會徹底改變我們所有人的命運。

01

我叫趙文博，今年二十八歲，在青山市一家建筑設計院工作。三年前，我娶了林雨涵，一個溫柔善良的財務會計。當時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雨涵長得不算特別出眾，但有種讓人舒服的氣質。她話不多，但做事細心，對我媽也很孝順。唯一讓我有些介意的是，她家的條件確實一般。

"文博啊，你看看人家小王，娶了個富家女，彩禮收了三十萬不說，還陪送了一套房。"媽經常在我耳邊念叨這些。

"媽，感情不能用錢衡量。"我總是這樣回答。

"話是這么說，可日子還是要過的。你看雨涵家，連個像樣的陪嫁都沒有，就幾床被子幾套衣服。"

確實，雨涵的陪嫁很簡單。婚禮那天，岳父岳母開著一輛舊桑塔納來接親，車里除了雨涵，就是幾個簡單的行李箱。我媽當時臉色就不太好看。

不過雨涵人很好，結婚后主動把工資的大部分交給媽管理，自己只留一點零花錢。她還包攬了大部分家務，從不抱怨。

"雨涵這孩子還是懂事的。"媽偶爾也會夸她幾句。

02

結婚一年后，我升職了，工資漲了不少。媽開始琢磨買新房的事。

"文博，你現在工資高了，咱們也該換個大房子了。你看隔壁老李家，兒子結婚就買了三室兩廳，多氣派。"媽一邊擇菜一邊說。

"買房是好事，不過得看看錢夠不夠。"我說。

"錢的事好說，你和雨涵的積蓄加起來應該夠首付了。"

雨涵正在廚房洗碗，聽到這話探出頭來："媽，我的那點工資能有多少積蓄啊。"

"別謙虛了，你們小兩口這三年也攢了不少吧。再說了，買房是為了你們的未來，你娘家應該也能幫襯一些。"

雨涵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我爸媽那邊...可能幫不了太多。"

"怎么會呢？雖然你爸媽工資不高，但好歹也是雙職工，這些年總有些積蓄吧。"媽追問道。

"真的沒多少錢。"雨涵聲音有些小。

我看出她的為難，趕緊打圓場："媽，買房的事不急，我們慢慢計劃。"

03

周末，我們一家三口去看房。媽選了一個高檔小區，房價不便宜。

"這個小區環境好，升值空間大。雖然貴點，但值得。"售樓小姐熱情地介紹著。

媽看得很仔細，時不時點頭："這房子不錯，就是價格..."

"總價350萬，首付需要105萬。"售樓小姐說。

我算了算自己的積蓄，心里有些沒底。媽卻很興奮："文博，你覺得怎么樣？"

"房子是好，就是首付有點緊張。"

"沒關系，你和雨涵的錢加起來應該夠了。實在不夠，雨涵娘家再幫襯一點。"媽理所當然地說。

雨涵一直沒說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回家路上，媽又開始盤算："文博，你那邊有多少積蓄？"

"大概四十萬。"

"雨涵呢？你工作這么多年了，應該也有個二三十萬吧？"媽看向雨涵。

雨涵猶豫了一下："我...我沒有那么多。"

"怎么可能？你工資雖然不如文博，但這些年也攢了不少吧。"

"真的沒有。"雨涵的聲音更小了。

媽臉色一沉："雨涵，買房是你們小兩口的事，你不能什么都指望文博一個人。"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04

晚上，雨涵回了娘家。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但媽說得也不無道理。

"文博，你得跟雨涵好好談談。買房這么大的事，她不能一點貢獻都沒有。"媽坐在沙發上，語氣嚴肅。

"媽，雨涵家條件確實一般，您別為難她了。"

"我這是為難她嗎？我這是為了你們好！夫妻倆買房，哪有一個人出錢的道理？她家再困難，總不能一分錢不出吧。"

"那要是她家真拿不出錢呢？"

"拿不出錢？"媽冷笑一聲，"她工作這么多年，一分錢都沒攢？騙誰呢！再說了，她爸媽好歹也是有工作的人，買房這種大事，做父母的能不管？"

我無言以對。確實，按常理說，雨涵家應該能拿出一些錢的。

第二天，雨涵回來了，眼圈有些紅。我知道她哭過。

"雨涵，昨天的事..."我想安慰她。

"文博，我知道媽說得對。買房確實應該我們一起出錢。"她聲音有些沙啞，"但我家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錢。"

"到底有多少？"我還是問了出來。

"我的積蓄大概十萬塊，我爸媽那邊...最多再拿個十萬。"

媽在廚房聽到了，走出來說："二十萬？雨涵，你這是在開玩笑嗎？"

"媽，我沒開玩笑。我家真的就這個條件。"雨涵的眼淚又下來了。

"條件不好是一回事，但你們也不能這么不懂事吧。文博娶你，我們家也沒要什么彩禮，現在買房了，你們連個三十萬都拿不出來？"

雨涵哭得更厲害了。我心疼她，但也覺得媽說得有道理。

05

房子的事暫時擱置了，但家里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媽開始時不時地暗示雨涵"不夠用心"。

"雨涵啊，你看隔壁小張家的兒媳婦，工作沒你好，但人家懂事，知道心疼公婆。前兩天還給婆婆買了套衣服。"

"媽，下個月發工資我也給您買。"雨涵趕緊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做人要有眼色。你看你，結婚這么久了，除了那點工資，從來沒給家里添置過什么大件。"

雨涵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默默低頭。

我看不下去了："媽，雨涵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說得不對嗎？你看人家王家的兒媳婦，去年給家里買了臺洗衣機，今年又買了個空調。咱們雨涵呢？"

"每個人的條件不一樣..."

"條件不一樣？那結婚的時候怎么不說條件不一樣？"媽的語氣越來越沖。

雨涵終于忍不住了："媽，我知道我家條件不好，但我已經很努力了。我把工資的大部分都交給您了，自己連衣服都舍不得買。"

"交工資是應該的！你現在是我們家的人，不交錢難道還要我們養你？"

"可是您總是嫌我們家幫不上忙..."

"本來就幫不上忙啊！別人家娶兒媳婦，那是真的幫忙。你看你們家，除了一張嘴能吃飯，還能干什么？"

雨涵被說得徹底崩潰了，沖進臥室關上門。

06

當天晚上，雨涵的爸媽來了。岳父岳母看起來都很憔悴，顯然是聽說了家里的情況。

"親家，是我們不好，給孩子們添麻煩了。"岳父一進門就道歉。

"哪里哪里，一家人說什么客氣話。"媽表面客氣，但語氣里帶著疏遠。

"關于買房的事，我們也想幫忙，但家里確實困難。"岳母說話很小聲，"我們盡量想辦法，看能不能再湊點錢。"

"不用了。"媽冷冷地說，"我們也不指望了。"

氣氛非常尷尬。岳父坐立不安，好幾次想說話又停住了。

"這樣吧。"岳父突然開口，"要不然以后咱們就AA制？各花各的，這樣誰也不為難誰。"

這話一出，整個客廳都安靜了。

媽愣了一下，然后臉色瞬間變了："親家，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們家幫不了什么忙，那就各自承擔各自的開銷。這樣對大家都公平。"岳父說得很認真。

"AA制？"媽的聲音提高了八度，"親家，您這是把我們當外人啊？"

"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樣大家都不會有負擔。"

"什么叫不會有負擔？雨涵現在是我們家的人，她的開銷本來就應該算在我們家里。您現在說AA制，是不是覺得我們家占了便宜？"

岳父趕緊解釋："不是的，親家，您誤會了。我只是想..."

"我誤會什么了？"媽完全激動起來，"您女兒嫁到我們家，我們沒要彩禮，沒要陪嫁，現在您還嫌我們占便宜？"

"媽，您別激動。"我想勸勸她。

"我怎么能不激動？這是什么道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哪有娘家還管著的？現在倒好，要搞什么AA制，這是要干什么？"

岳母也急了："親家，您別誤會，我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那什么叫AA制？你們這是明擺著不想讓雨涵真正融入我們家！"

雨涵哭著跑出來："媽，爸，你們別說了！"

"雨涵，你說，你現在到底是哪家的人？"媽問得很直接。

雨涵哭得說不出話來。

07

岳父岳母走了，走之前岳父對我說："文博，照顧好雨涵。"

送走他們后，家里的氣氛更加壓抑了。媽一直在客廳里來回踱步，嘴里念念叨叨。

"什么AA制，我活了這么大歲數，頭一次聽說這種事。"

"媽，岳父可能只是想減輕大家的負擔。"我試圖為岳父解釋。

"減輕負擔？他這是看不起我們！覺得我們家配不上他們家的女兒！"

"您想多了，岳父不是這意思。"

"不是這意思？那是什么意思？結婚三年了，現在突然要AA制，這不是明擺著后悔把女兒嫁給我們了？"

雨涵一直在哭，我想安慰她，但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文博，你老實告訴我，你覺得岳父說得對嗎？"媽突然問我。

我猶豫了一下："我覺得...有一定道理。這樣大家確實都沒有負擔。"

媽聽了我的話，臉色更難看了："連你也這么想？"

"我只是覺得這樣可能更公平一些。"

"公平？什么叫公平？雨涵現在是我們家的人，她花我們家的錢天經地義。現在搞什么AA制，這是要把她當外人啊！"

雨涵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我："文博，你真的覺得應該AA制嗎？"

我看著她的眼神，心里很復雜。一方面，我覺得岳父的提議確實有道理；另一方面，我又心疼雨涵。

"我...我覺得可以試試看。"最終我還是說了出來。

雨涵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淚掉得更兇了。

08

從那天開始，家里就真的實行起了AA制。雨涵不再把工資交給媽，而是自己保管。買菜、交水電費，大家都分攤。

但這種改變讓家里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媽開始各種挑刺。

"雨涵，你買的這菜怎么這么貴？平時我買同樣的菜，能便宜一半。"

"對不起媽，我下次注意。"雨涵小心翼翼地道歉。

"還有這個洗衣粉，你買的是進口的？我們用國產的就行了，干嘛花冤枉錢？"

"我想著質量好一點..."

"質量好一點？你這是嫌我們以前用的不好？"

這樣的對話每天都在上演。雨涵變得越來越小心翼翼，但似乎怎么做都不對。

更讓我難受的是，媽開始在鄰居面前抱怨。

"你們說說，哪有這樣的道理？媳婦嫁進來了，娘家還要管著，還要搞什么AA制。這不是拿我們當外人嗎？"

"現在的年輕人想法就是不一樣。"鄰居王阿姨附和著。

"想法不一樣？這是想法的問題嗎？這是不懂規矩！"

聽到這些話，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09

一個月后，情況變得更糟了。雨涵開始頻繁回娘家，有時候一去就是一整天。

"雨涵，你最近回娘家是不是太頻繁了？"我忍不住問她。

"我...我在娘家比較輕松一些。"她說得很小聲。

"什么意思？在家里就不輕松了？"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想多陪陪我爸媽。"

我知道她是在說謊。她回娘家是因為在我們家待得不舒服。

媽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而且很不滿意。

"文博，你看看雨涵，三天兩頭往娘家跑，這算什么？"

"可能是想家了。"

"想家？結婚三年了還想家？她這是心里根本沒把這里當成家！"

"媽，您別這么說。"

"我說錯了嗎？嫁出去的女兒，哪有天天往娘家跑的？這是把我們這里當旅館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確實，按照傳統觀念，雨涵這樣做是有些不合適。但我又理解她的難處。

10

矛盾終于在一個周末徹底爆發了。那天雨涵又要回娘家，媽攔住了她。

"雨涵，我們得談談。"媽的語氣很嚴肅。

"媽，有什么事嗎？"雨涵有些緊張。

"你最近是不是對這個家有什么不滿？"

"沒有，媽，我沒有不滿。"

"沒有不滿？那你為什么三天兩頭往娘家跑？"

"我只是想多陪陪我爸媽。"

"陪你爸媽？那我們呢？我們不是你家人嗎？"媽的聲音越來越高。

雨涵被問得說不出話來。

"雨涵，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后悔嫁到我們家了？"

"媽，我沒有后悔。"

"沒有后悔？那為什么要搞什么AA制？為什么總是往娘家跑？你這是把我們當什么了？"

雨涵的眼淚又掉下來了："媽，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媽冷笑一聲，"雨涵，你們家是不是看不起我們？覺得我們家配不上你？"

"怎么會呢，媽，您別這么想。"

"那你解釋解釋，為什么你爸要提什么AA制？為什么你總是往娘家跑？"

雨涵哭得更厲害了，完全說不出話來。

我看不下去了，想要勸勸媽，但媽沒給我機會。

"文博，你也聽著，這個家是我們趙家的家。雨涵既然嫁進來了，就應該把心思放在這里。天天往娘家跑算什么？"

"媽，雨涵也有自己的父母..."

"有自己的父母怎么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現在是我們家的人！"

11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我去開門，是岳父岳母。他們臉色都很凝重，顯然聽到了屋里的爭吵聲。

"文博，雨涵怎么了？"岳母急切地問。

"沒事，就是有點小矛盾。"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岳父岳母進了屋，看到雨涵在哭，岳母立刻抱住了她。

"雨涵，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媽聽到這話，臉色更難看了："什么叫誰欺負她了？我們怎么可能欺負她？"

"那雨涵為什么哭成這樣？"岳父問得很直接。

"她哭是因為心虛！因為知道自己做得不對！"媽的火氣更大了。

"做得不對？雨涵做什么不對了？"岳母護著女兒問。

"她三天兩頭往娘家跑，這像話嗎？嫁出去的女兒，心還在娘家，這算什么？"

岳父聽了，臉色也變了："親家，雨涵回娘家有什么不對？"

"當然不對！她現在是我們家的人，應該把心思放在我們家。天天往娘家跑，這是把我們當什么了？"

"雨涵回家看看我們，這很正常啊。"岳母說。

"正常？什么叫正常？一個星期回去三次，這叫正常？"

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12

"親家，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岳父的聲音也嚴肅起來，"雨涵是我們的女兒，她想家了回來看看，有什么不對？"

"不對的地方多了去了！"媽完全控制不住情緒，"她現在是我們家的人，不是你們家的人！"

"什么叫不是我們家的人？雨涵永遠是我們的女兒！"岳母也激動起來。

"女兒？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現在姓趙，不姓林！"

"姓什么都是我們的女兒！"

雙方開始激烈爭吵，雨涵哭得更厲害了。我站在中間，不知道該幫誰。

"夠了！"雨涵突然大喊一聲，"你們都別說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雨涵從來沒有這樣大聲說過話。

"媽，爸，我們走吧。"雨涵對岳父岳母說，"我受夠了。"

"雨涵，你要去哪里？"我急忙問。

"我要回娘家。"她頭也不回地說，"我不想在這里待了。"

"雨涵，你不能走！"媽沖過去攔她，"你是我們家的人，不能說走就走！"

"我不是物品！我是人！我有選擇的自由！"雨涵破天荒地頂撞了媽。

媽被她這話氣得渾身發抖："好，好得很！這就是你們林家教出來的女兒！"

岳父聽不下去了："親家，您這話太過分了！"

"我過分？是你們過分！先是搞什么AA制，現在又要帶走我兒媳婦！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我們想保護我們的女兒！"岳母毫不示弱。

就在這時，雨涵的電話響了。她接起電話，說了幾句，然后臉色突然變得很奇怪。

"媽，您現在能過來一趟嗎？有個很重要的事情。"她對岳母說。

"什么事？"岳母問。

"您過來就知道了。"雨涵的聲音有些顫抖，"還有...還有一些文件需要您拿過來。"

岳母看了看岳父，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點了點頭。

"那我們先回去一趟。"岳母說，"雨涵，你...你也跟我們回去吧。"

"好。"雨涵點頭同意。

看著他們要走，我心里很復雜。一方面我覺得媽說得有道理，雨涵確實應該把這里當成家；另一方面，我又心疼雨涵，覺得她受了委屈。

"雨涵，你...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問。

"不知道。"她淡淡地說，"可能要看情況。"

這句話讓我心里很不安。我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但又說不清楚是什么。

當天晚上，雨涵沒有回來。我給她打電話，她說在娘家有事，要處理一下。

媽看我心不在焉的樣子，說："文博，你別擔心她。她想鬧就讓她鬧，看她能鬧到什么時候。"

但我心里總是不踏實。雨涵今天的表現很不正常，她從來沒有這樣激動過。還有那個電話，她為什么突然要岳母拿什么文件？

第二天一整天，雨涵都沒有消息。我給她打了幾次電話，都說在忙。

晚上，我實在坐不住了，決定去岳父岳母家看看。

"文博，你去干什么？"媽問。

"我去看看雨涵，問問她什么時候回來。"

"她愛回不回，你操這個心干什么？"

"她畢竟是我妻子。"

"妻子？她現在把你當丈夫了嗎？心里全是娘家，哪里還有你的位置？"

雖然媽說得難聽，但我還是決定去看看雨涵。

到了岳父岳母家，我發現門是鎖著的，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給雨涵打電話，她說他們出去辦事了，讓我先回家。

"辦什么事？"我問。

"一些重要的事情。"她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文博，明天我們再談好嗎？今天我真的很累。"

掛了電話，我心里更加不安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第三天下午，我正在公司上班，突然接到媽的電話。

"文博，你快回來！雨涵她媽來了，還帶著一堆文件！"

我心里一緊，立刻請假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想，岳母帶什么文件來干什么？

一進門，我就看到岳母坐在客廳里，面前放著一個文件袋。她的表情很嚴肅，而媽的臉色則很難看。

"文博，你回來了。"岳母看到我，語氣很平靜，"我們需要談談。"

"岳母，什么事？"我問。

"關于雨涵的事。"她的手放在文件袋上，"有些事情，我覺得應該讓你們知道。"

就在這時，門鈴又響了。我去開門，是雨涵。她的臉色很蒼白，眼睛紅紅的，顯然又哭過。

"雨涵，你終于回來了。"我想抱她，但她避開了。

"文博，我們談談吧。"她的聲音很冷靜，但我聽得出其中的疲憊。

我們都回到客廳坐下。氣氛非常緊張，誰都沒有先開口。

最后，還是岳母打破了沉默。

"親家，關于AA制的事，我們想了很久。"她的手依然放在文件袋上，"既然你們這樣要求，那我們就成全你們。"

媽聽了這話，臉色更難看了："什么叫成全我們？"

"雨涵有一些東西，是她的個人財產。既然要AA制，那這些東西就應該物歸原主。"

說著，岳母慢慢打開了文件袋。我看到里面有好幾本紅色的冊子，心里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媽突然沖過來搶過房產證，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這...這是真的嗎？"

岳母點點頭："雨涵從小就擁有這些房產，我原本打劃等她生活穩定后再告訴她。既然你們覺得我們家占便宜，那就算了吧。"

我感覺血液都沖到了腦門上，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三年來我們家對雨涵的種種苛刻，那些"娘家窮得叮當響"的話，現在想起來就像一記記耳光抽在我臉上。

我媽握著房產證的手開始劇烈顫抖，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岳母面前："親家，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然而岳母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我們全家都徹底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