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楊,請個保姆吧,丁阿姨人靠譜。”好友見我整日忙碌,遞來一張紙條說道。
我接過紙條,心里犯嘀咕:“我一人住,真有必要?”
好友勸道:“試試,享受被照顧,你會喜歡。”
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聯系了丁阿姨。
起初,她做事勤快,家里被收拾得井井有條。
可漸漸地,我發現她每次買菜回來報的賬都比實際多20元。
雖心有不滿,但念在她平日辛苦,我也沒說什么。
三個月后的一天,我下班回家,丁阿姨竟已做好飯菜等我。
而她用一個簡單的舉動,讓我瞬間淚流滿面……
我叫楊健,今年34歲,在一家外貿公司擔任銷售經理這個職位。
這份工作性質特殊,使得我的生活完全沒有規律可言。
有時候,訂單像潮水一般涌來,我得連軸轉地處理各種事務,從早到晚忙得腳不沾地,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可有時候呢,業務又特別清淡,閑得我在辦公室里直發慌,不知道該干點什么好。
我自己住在城東的一套兩室一廳公寓里,就我一個人。
父母都還在老家,每次和他們視頻的時候,他們總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要按時吃飯,好好照顧自己。
可現實情況卻是,我的冰箱里常年都只有啤酒和泡面。
衣服扔在洗衣機里,經常要等到全部都穿完了,才一次性去洗。客廳的桌子上,灰塵積得厚厚的,感覺都能在上面寫字了。
有一天,朋友小劉來我家做客。他一進門,看到家里這副慘狀,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直接對我說:“你這哪是人住的地方啊?簡直就是垃圾場!”
我無奈地攤了攤手,說:“誰讓我這么忙呢,根本沒時間收拾。”
小劉想了想,說:“我認識一個丁阿姨,57歲了,之前在我表姐家干過,人特別勤快。后來表姐一家搬到國外去了,她現在正找活兒呢。”
我搖了搖頭,說:“保姆得花不少錢吧,我感覺沒那個必要。”
小劉趕緊說:“月薪5000,一周工作六天,每天上午九點到下午五點。工作內容包含做飯、打掃衛生,還能幫你買菜呢。”
我想了想自己那混亂不堪的生活,再看看自己日漸下滑的身體狀況,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那讓她明天來看看吧。”
丁阿姨如約來到了我家。
她個子不算高,身材微微有點胖,留著一頭利落的短發,身上穿著一件簡單的藍色棉布上衣和深色的褲子。
她臉上的皺紋很深,尤其是眼角的地方,就像歲月刻下的印記一樣。
不過,她的眼睛特別亮,透著一種農村婦女特有的機敏和樸實。
她笑著對我說:“小楊啊,我是丁阿姨,小劉介紹我來的。”
我連忙讓開門口,說:“您好,丁阿姨,請進。”
她進屋后,環顧了一圈,臉上沒有任何嫌棄的表情,只是說:“房子不小,就是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說著,她就把手包放在了玄關的柜子上,然后對我說:“你先坐,我先看看情況。”
還沒等我回應,她就已經挽起袖子,開始在我的公寓里忙活起來了。
她先打開冰箱,看了看里面的東西,皺了皺眉;接著又去洗手間看了看,默默地搖了搖頭;然后又檢查了陽臺,嘆了口氣。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怎么樣?是不是太亂了?”
她信心十足地說:“沒事,都是小事。給我三天時間,保證讓你認不出來。”
我們談好了工資和工作內容,她說明天開始正式上班。
隔天一早,我剛醒來,就聽到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推開房門,只見丁阿姨已經在廚房里忙碌起來了。
她頭也不回地說:“醒啦?我熬了點粥,你先去洗漱。”
我洗漱完畢,來到餐桌前,只見上面已經擺好了香噴噴的皮蛋瘦肉粥和幾樣精致的小菜。
我驚訝地說:“這么豐盛啊。”
丁阿姨笑著說:“頭一天來上班,當然要做好點。冰箱里那些東西,大半都該扔了。”
吃過早飯,我準備出門上班。我對丁阿姨說:“丁阿姨,那今天就麻煩您了。”
丁阿姨說:“去吧,有事電話聯系。對了,你平時幾點回來吃晚飯?”
我想了想,說:“不固定,有時候七點,有時候要到八九點。”
丁阿姨說:“那我做好放冰箱,你回來熱一下就行。你給我一把鑰匙,我做完活就走。”
就這樣,丁阿姨正式成為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第一周過后,我的公寓簡直煥然一新。地板擦得光可照人,家具一塵不染,衣服都按照顏色和季節分類,整齊地掛在衣柜里。
冰箱里塞滿了新鮮的蔬菜水果和分裝好的肉類。
每天下班回家,都能吃上可口的飯菜。
我驚訝極了,一個人的加入竟然能給生活帶來這么大的變化。
我真心實意地夸獎丁阿姨:“丁阿姨,您太厲害了,這才一周,我家就跟換了個地方似的。”
丁阿姨笑著說:“這有什么,我干了一輩子家務活,早就熟練了。”
慢慢地,我和丁阿姨之間建立了一種默契。
她知道我喜歡吃什么,討厭吃什么。我也了解了她的工作節奏和習慣。
一個月后,我對她已經完全信任了,便對她說:“阿姨,以后買菜的錢,您先墊著,每周末我一次性給您報銷,行嗎?”
丁阿姨說:“行啊,反正菜市場就在小區旁邊,我順路。”
我們還約定每次買菜她都要拿發票或者收據,這樣方便我核算。
就這樣,生活步入了正軌。
這樣的日子過了差不多兩個月,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了一個小問題。
那天是周末,丁阿姨休息。我決定自己去趟菜市場,感受一下久違的市井生活。
買完菜回家,我隨手把收據放在了餐桌上。
無意中,我注意到前一天丁阿姨買的菜的收據還在桌子的角落里。
我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她買的東西和我今天買的差不多,有青菜、豆腐、五花肉、雞蛋。
但價格卻比我多了將近20元。
我當時沒太在意,心想可能是價格有波動,或者稱重的時候不太一樣。
又過了幾天,丁阿姨來上班,我提起這事,說:“阿姨,我昨天也去買了菜,感覺比您買的便宜不少。”
丁阿姨的手明顯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說:“可能是我不會挑便宜的,下次我注意點。”
我點點頭,沒再多說什么。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有意識地留意丁阿姨拿回來的收據。
通過和市場價格的對比,我確定她每次買菜都會多報大約20元。
這發現讓我有些失望和困惑。
丁阿姨看起來那么老實可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呢?
難道我看錯人了?
這筆錢對我來說其實不算什么,每個月累計下來也就六百多元。
但這種被欺騙的感覺確實不太好受。
我本來想直接詢問她,但轉念一想,這樣會讓她很難堪。
如果她因為這個辭職,我又得重新適應新保姆,太麻煩了。
思來想去,我決定暫時不揭穿她,看看事情會如何發展。
說不定,她背后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呢。
做了這個決定后,我開始更加留意丁阿姨的一舉一動。
我在手機備忘錄里記錄每次的差額,想看看是否有規律。
結果發現,無論買多買少,差額總是保持在15 - 25元之間,從來不超過這個范圍。
這明顯是有意為之,而不是巧合。
我試著從側面了解丁阿姨的家庭情況。
一天,我假裝隨意地問道:“阿姨,您家在哪啊?”
丁阿姨一邊擦桌子一邊回答:“在郊區農村,離這兒有四十多公里。”
我又問:“您老伴呢?”丁阿姨的動作沒有停頓,語氣平靜地說:“走得早,十年前就沒了。”
我接著問:“那您有孩子嗎?”
丁阿姨提到兒子時,眼睛亮了一下,說:“一個兒子,今年36了,在老家。”
我好奇地問:“是做什么工作的?”
丁阿姨回答得很簡短,似乎不想多說:“種地,有時候出去打打零工。”
我沒再追問,但從這些簡單的交流中,我知道了她是一個寡居農村的老人,有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兒子。
這個月的發薪日,我注意到丁阿姨提前向我請了半天假。
我問她:“阿姨,下周一下午有什么事嗎?”
丁阿姨低著頭整理著剛洗好的衣服,說:“要去趟郵局,給兒子寄點東西。”
第二天是周末,我恰好路過郵局,看到丁阿姨正在匯款窗口。
我沒有上前打招呼,但看到她填寫的匯款單上的金額:3500元。
這幾乎是她工資的大部分。我忽然有些明白了,她可能是把錢寄給了兒子。
但這不能解釋她為什么要在買菜上做手腳。
如果真的需要更多錢,為什么不直接跟我提加薪呢?
我相信以她的工作能力,我不會拒絕合理的要求。這個謎團讓我更加好奇了。
這天晚上,我參加了一個客戶的飯局,喝了不少酒。
回到家已經凌晨一點了,我醉醺醺地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隔天早上,我感覺渾身發熱,頭痛欲裂。鬧鐘響了好幾遍,我都沒力氣起床。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后是丁阿姨的驚呼:“小楊?你怎么了?”
我努力睜開眼睛,說:“阿姨,我好像發燒了。”
丁阿姨快步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驚訝地說:“燙成這樣,肯定是高燒。家里有體溫計和退燒藥嗎?”
我搖搖頭,說:“不記得了。”
丁阿姨說:“我去買。你別動,多喝水。”
說完,她就火速出門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回來了。
她幫我量了體溫,39.5度。丁阿姨把退燒藥和水遞給我,說:“吃藥,然后多休息。我去煮點粥。”
我虛弱地說:“阿姨,沒事,您把藥給我就行,不用特意照顧我。”
丁阿姨說:“說什么呢,這么高的燒,哪能不管你。”
一個小時后,她端來了一碗姜絲雞絲粥和一小碟腌黃瓜,說:“多喝點粥,我放了姜,出點汗,燒就退了。”
我勉強坐起來,一口一口地喝著熱粥。
丁阿姨坐在床邊,看著我吃完,然后收走碗筷,說:“你躺著吧,我去洗了,再給你熱點水。”
她忙前忙后,不時進來看我一眼,問我感覺如何。
到了下午五點,她平時應該下班的時間,我的燒已經退了不少。
我說:“阿姨,您該回家了,我已經好多了。”
丁阿姨堅持說:“沒事,今天我多留一會兒,看你燒徹底退了再走。”
直到晚上八點,確認我的體溫恢復正常,她才準備離開。
臨走前,她在冰箱里放了一鍋粥,囑咐我:“餓了就熱這個,明天我早點來。”
這突如其來的照顧讓我有些感動。
想到她可能從我這里多拿了錢,我心里的芥蒂似乎淡了一些。也許,事情沒那么簡單。
我已經基本康復,能正常上班了。
丁阿姨一大早就來了,手里提著一個保溫桶,說:“我帶了早飯,清淡的,適合你現在的身體狀況。”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碗清香的瘦肉粥,還有幾樣簡單的小菜。
我誠懇地說:“謝謝您,阿姨。昨天真是麻煩您了。”
丁阿姨擺擺手,說:“這有什么,照顧病人是我的本行。以前我在老家還做過一段時間的護工呢。”
我好奇地問:“那您為什么不繼續做護工呢?”
丁阿姨的臉色忽然暗了下來,說:“年紀大了,做不動那么重的活了。”
她的語氣里有種說不出的疲憊,讓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這才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個明顯的老繭,可能是長期干重活留下的痕跡。
這次生病的經歷讓我對丁阿姨有了新的認識。她的關心和照顧是那么自然,那么真誠,讓我覺得她不可能是一個會為了20元而欺騙我的人。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一天中午,丁阿姨以為我不在家,接了個電話。
我恰好提前回來拿文件,在門口聽到她的聲音:“小浩啊,藥按時吃了嗎?...醫生怎么說?...再堅持一下,媽再想想辦法...別擔心,會有錢的...”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焦慮和疲憊,和平時的干練判若兩人。
我沒有立即進門,等她通話結束后才裝作剛到的樣子敲門。
看到我,丁阿姨明顯有些慌亂,說:“小楊,你怎么回來了?”
我若無其事地說:“來拿份文件。”我又問:“阿姨,您兒子還好嗎?”
她的表情僵了一下,說:“挺好的,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說:“沒什么,就是隨口一問。”
我沒有追問。這個電話讓我意識到,她的兒子可能有些問題,需要錢,而且情況似乎不太好。
之后的幾天,我注意到丁阿姨午休時總是看一張泛黃的照片。
有一次我從她身后經過,瞥見那是一張全家福,上面有一個年輕男子,應該是她兒子。
我隨口說道:“您兒子看起來挺精神的。”
丁阿姨連忙收起照片,說:“是啊,這是前年照的。”
她的語氣有些復雜,我沒有多問。
又過了幾天,丁阿姨在切菜時不小心割傷了手。傷口不深,但流了不少血。
我連忙找出急救箱幫她包扎。
我問:“阿姨,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丁阿姨擺擺手,說:“不用,小傷。”
我注意到她的右手腕有些腫,便問道:“您的手腕怎么了?”
丁阿姨輕描淡寫地說:“老毛病了,干活太多,落下的。”
我說:“要不我送您去醫院檢查一下吧,現在醫療條件好,說不定能治好。”
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頭同意了。
在醫院,醫生檢查后說她是腕管綜合征,屬于長期勞損導致的。
醫生說:“需要好好休息,少干重活。嚴重的話可能需要手術。”
回來的路上,丁阿姨一直很沉默。我試著打破沉默,問:“阿姨,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丁阿姨語氣平淡地說:“農村人,什么活都干過。種地、養豬、打工...只要能掙錢的,都做。”
我接著問:“您兒子不管您嗎?”
丁阿姨搖搖頭,說:“他自己都顧不上。前年出了車禍,腿傷得不輕,干不了重活。”
這是她第一次提起兒子的傷。
我恍然大悟,難怪她要把錢寄回去,原來兒子有傷在身。
但這仍然解釋不了為什么她要在買菜上做手腳。
如果需要錢,為什么不直接開口?這個謎團依然存在。
又過了幾周,我注意到丁阿姨開始變得憂心忡忡。
她的眼睛下面有明顯的黑眼圈,干活時也時常走神。
有時候我和她說話,她都反應不過來。我關切地問:“阿姨,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休息幾天?”
丁阿姨勉強笑了笑,說:“沒事,可能是沒睡好。”
她開始頻繁接電話,每次都是躲著我說話。
有一次,我不小心聽到她說:“再堅持一個月,到時候就有錢了。”
這句話讓我更加確信,她一定有什么急需用錢的事情。
一天夜里,我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從公司出來,抬頭一看表,已經快到午夜了。
等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公寓樓下時,眼前的一幕讓我愣住了——丁阿姨正站在小區門口的公用電話亭里打電話。
這么晚了,她怎么會在這兒呢?
我心里滿是疑惑,但也沒立刻上前打擾,就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等著。
昏暗的路燈下,她的臉顯得格外疲憊,眉頭緊緊皺著,眼神里滿是憂慮。
等她掛了電話,先是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后抬手擦了擦眼角,接著便慢慢朝著公交站走去。
看著她那微微佝僂的背影,我心里突然冒出個念頭:她該不會就住在附近吧?可這么晚了,她在這打電話又是為什么呢?
第二天,我裝作不經意地跟丁阿姨搭話:“阿姨,您家在什么方向啊?坐多久車能到?”
她回答得很自然:“坐965路車,大概得一個小時吧。”
我表面上沒露出什么異樣,可心里卻留意到了,最近這一個月,她穿的衣服幾乎就沒怎么變過,來來回回就那兩三套換著穿。
這哪像一個有穩定收入的人該有的樣子啊,我心里犯起了嘀咕,難不成她把錢都省下來了?那她住哪兒呢?
這些疑問在我腦袋里轉來轉去,可我又沒直接問她。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要是問得太直白,說不定會傷到她的自尊。
其實啊,距離我發現丁阿姨買菜多報錢的事兒,都過去兩個多月了。
這期間,我一直都在悄悄留意她,就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知道她每個月都會往家里寄錢,也聽說她兒子因為出了車禍,腿腳落下了毛病。
可這些零零碎碎的信息,根本沒辦法完全解釋她那些奇怪的行為。
有好幾次,我都想直接問她,可又怕這么一問,會讓她覺得難堪。
畢竟她一直都很勤勞能干,把我家里的家務打理得井井有條。
這兩個多月來,我的生活質量明顯提高了不少,每天都能吃上熱乎的飯菜,家里也收拾得干干凈凈,就連我的身體狀況都比以前好多了。
這么一對比,那點買菜多報的錢,真的算不了什么。
于是我就決定再等等看,說不定時間久了,真相自己就浮出水面了。
要是再過一段時間情況還是這樣,我再考慮要不要采取什么行動
。畢竟我都已經習慣了有丁阿姨在身邊的日子,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就失去這么好的一個保姆。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第三個月的月末。
有一天,丁阿姨突然跟我說要請一天假,說是有急事要處理。
這可是她頭一回請一整天的假,以前最多也就請半天。
我也沒多問,很痛快地就答應了。
又過了一天,丁阿姨像往常一樣來上班了。可我一眼就注意到,她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我心里有點擔心,就關切地問:“阿姨,您沒事吧?”
她趕緊避開我的視線,一邊往廚房走一邊說:“沒事,昨天風大,可能是過敏了。”
我沒再繼續追問,可心里還是有點放不下。
等她干完活,好像有話想跟我說,張了張嘴,卻又欲言又止。我看出來了,就主動問:“阿姨,有什么事嗎?”
她猶豫了一下,然后搖搖頭說:“沒什么,明天見。”說完,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那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到家,打開燈一看,家里格外整潔。廚房里飄來飯菜的香味,我走過去一看,餐桌上擺著好幾道我最愛吃的菜,都用保鮮膜仔細地封好了。打開冰箱,里面塞得滿滿當當的,全是我平時愛吃的食物。旁邊的料理臺上,還放著一個包裝得很精美的盒子。
我滿心疑惑地拿起盒子,輕輕打開。里面的東西讓我一下就愣住了,身體晃了晃,盒子差點從我手里掉下去。
我聲音都哽咽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不……不……這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