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把東西都還給你們,求求你放過我!”
24歲空姐董海棠滿臉驚恐,苦苦哀求。
她因沉迷奢侈品,接受了乘客馬驍、杜磊的饋贈。
一次酒后,馬驍和杜磊露出真面目,將她綁架。
董海棠哭得涕淚橫流,只想用歸還財物換取生機,可馬驍和杜磊哪會輕易放過她。
等待她的不是自由,而是慘無人道的折磨……
4月的一個凌晨五點四十分,吉林的春風(fēng)還透著刺骨的寒意,冷颼颼地直往人骨頭縫里鉆。
保潔員王淑芬把藏藍(lán)色的工作服又裹緊了些,雙手推著清潔車,在酒店走廊里不緊不慢地走著。清潔車的車輪壓在米黃色的地毯上,發(fā)出低沉的咕嚕咕嚕的聲響。
王淑芬嘴里哼著一段不成調(diào)的曲子,腰間掛著的鑰匙串隨著她走路的節(jié)奏輕輕晃動,時不時發(fā)出細(xì)碎的金屬碰撞聲。
當(dāng)她走到1203房門口時,停下腳步,伸手從口袋里掏出房卡。這張塑料房卡的邊緣已經(jīng)被磨得有些毛糙了,她把房卡插進(jìn)卡槽,只聽“滴”的一聲,綠色指示燈亮了起來。
緊接著,“咔嗒”一聲,電子鎖打開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王淑芬輕輕推開半扇門,一股消毒水混合著一種奇怪的甜腥味撲面而來。她皺了皺眉頭,心里琢磨著,估計是前一天的客人不小心打翻了果汁之類的東西。
她邁過門檻,剛走了沒兩步,鞋底突然碰到一灘黏糊糊的液體。她下意識地低頭一看,只見地毯上有一片暗紅色的痕跡,看起來就像灑了很久的番茄醬。
王淑芬心里“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她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床鋪,這一看,嚇得她手里的鑰匙串“當(dāng)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只見床上躺著一個年輕女人,臉色白得像一張紙,沒有一絲血色。她的手腕和腳踝被深藍(lán)色的尼龍繩緊緊捆在床架上,繩子已經(jīng)深深勒進(jìn)了皮肉里,滲出的血都變成了紫黑色。
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她腹部的傷口,從胸口下方一直劃到恥骨,皮肉向外翻卷著,露出里面白色的脂肪,而里面的臟器卻不見了,只剩下一個空洞的血窟窿。
王淑芬只覺得喉嚨像是被塞了一團(tuán)濕毛巾,想喊卻怎么也喊不出聲音來。她踉踉蹌蹌地往后退,后腰一下撞在了清潔車上。車上的幾瓶玻璃瓶裝的清潔劑“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炸開了花。檸檬香味的清潔劑和血腥味混在一起,熏得人直想吐。
王淑芬連滾帶爬地跑到走廊盡頭,背靠著安全出口的綠色指示牌,慢慢地滑坐在地上。她的手機從圍裙口袋里掉了出來,屏幕摔出了好幾道裂痕。她哆哆嗦嗦地?fù)炱鹗謾C,解鎖密碼連續(xù)輸錯了三次,才終于撥通了110。
“喂……警察同志……”她對著話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膝蓋抖得厲害,“12樓……1203房間……有人死了……”
上午十點,公安局刑偵大隊辦公室里,劉永強隊長手里握著保溫杯,眼睛緊緊盯著投影儀上的現(xiàn)場照片。
他發(fā)現(xiàn)死者雙手腕有明顯的抓痕和淤青,指甲縫里還提取到了少量的皮膚組織,法醫(yī)初步判斷,這應(yīng)該是她與兇手搏斗時留下的。而致命傷就是腹部的切口,兇器應(yīng)該是鋒利的手術(shù)刀之類的工具,切口邊緣非常整齊,這說明兇手很可能有醫(yī)學(xué)背景。
“身份查清楚了嗎?”劉永強往杯子里又續(xù)了點熱水,水蒸氣一下模糊了他的鏡片。他摘下眼鏡,用衣角仔細(xì)地擦了擦。
“查到了。”年輕警員孟偉推了推眼鏡,把資料放在桌上,“死者叫董海棠,24歲,在航空公司當(dāng)乘務(wù)員,平時住在員工宿舍。”
劉永強翻開檔案,第一張就是董海棠的工作證件照。照片里的女孩穿著藏藍(lán)色的制服,頭發(fā)盤得整整齊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職業(yè)微笑。
他盯著照片看了一會兒,問道:“她的社會關(guān)系怎么樣?”
“目前只知道她平時住在宿舍,和同事交流不算多。”孟偉翻著筆記本,接著說,“不過我們查了她的手機通訊記錄,最近和兩個男人聯(lián)系比較頻繁,一個叫馬驍,一個叫杜磊。”
下午三點,劉永強來到了航空公司的會議室。
乘務(wù)長白雪坐在椅子上,手里捏著一張紙巾,眼睛紅紅的。“董海棠這孩子……”她吸了吸鼻子,“昨天她飛完最后一班就下班了,說晚上要去見個朋友。我們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
“她平時有沒有特別要好的朋友?”劉永強掏出筆記本,筆尖懸在紙上,準(zhǔn)備記錄。
白雪猶豫了一下,說:“這兩年她變化挺大的。剛?cè)肼毜臅r候挺樸素的,后來突然開始買名牌包、高檔化妝品,穿的衣服也都是貴的。我們私下里猜……她可能有個有錢的男朋友,但她從來沒說過。”
“最近她有沒有什么異常行為?”孟偉問道。
“有時候會請假,說身體不舒服,但其實……”白雪頓了頓,“有一次我在商場看到她,和兩個男的在一起,穿得特別漂亮,不像生病的樣子。”
從航空公司出來后,劉永強開車去了董海棠住的宿舍。
那是一個老舊的小區(qū),董海棠住在六樓。房間里還保留著生活的痕跡:衣柜里掛著幾件呢子大衣,吊牌上的價格讓劉永強不禁怎么舌;梳妝臺上擺滿了瓶瓶罐罐,其中一瓶精華液的價格相當(dāng)于他一個月的工資。
床底下有個紙箱,里面裝滿了各種奢侈品購物袋。
孟偉翻出一本記賬本,2025年3月的消費記錄顯示,光化妝品和衣服就花了兩萬三千多。“她一個月工資多少?”劉永強問道。
“基本工資加飛行小時費,大概一萬左右。”孟偉算了算,“這明顯不夠花啊,錢從哪來的?”
這時,技術(shù)員小陳走進(jìn)來,說:“劉隊,董海棠的銀行流水查清楚了。大部分大額轉(zhuǎn)賬來自兩個人,就是那個馬驍,還有杜磊,他們都是本地的生意人。”
劉永強點點頭,轉(zhuǎn)頭對孟偉說:“明天去見見這兩個人。”
晚上回到家,劉永強坐在餐桌前,看著妻子在廚房忙碌的背影,想起了董海棠宿舍里的那些奢侈品。
他掏出手機,給孟偉發(fā)消息:“查查馬驍和杜磊的背景,尤其是有沒有犯罪記錄。”
董海棠的老家在南方農(nóng)村,家里條件不好。她從小就很懂事,知道父母種地不容易,學(xué)習(xí)一直很努力。
高中畢業(yè)后,她考上了一所航空學(xué)院,畢業(yè)后順利進(jìn)入航空公司,成為了一名乘務(wù)員。
剛上班的時候,董海棠對未來充滿了期待。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和同事之間有著很大的差距。同事們穿著時尚的衣服,背著名牌包,化著精致的妝容,而她穿著從超市買的衣服,連口紅都很少涂。
有一次公司聚餐,大家坐在餐廳里,熱烈地討論著最新的護(hù)膚品和包包。董海棠坐在角落里,一句話也插不上,只能默默地聽著。
回到宿舍,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樸素的樣子,心里有些自卑。“我也想變得漂亮。”她對著鏡子輕聲說道。
從那以后,她開始研究時尚雜志,跟著網(wǎng)上的視頻學(xué)化妝。一開始,她的妝容很生硬,衣服搭配也不好看,但她每天下班后都會堅持練習(xí)。
漸漸地,她學(xué)會了化精致的妝容,穿衣風(fēng)格也變得時尚起來。
然而,隨著打扮的開銷越來越大,董海棠的工資漸漸不夠用了。她開始刷信用卡買東西,每次收到快遞的時候都很開心,但到了還款日又發(fā)愁不已。
“要是有人能幫我買這些就好了。”她常常這樣想。
在一次聚會上,她認(rèn)識了馬驍和杜磊。兩人穿著講究,說話大方,知道她是空姐后,頻繁地和她聯(lián)系,時不時送些小禮物。
一開始董海棠還有些猶豫,但當(dāng)馬驍送給她一個她心儀已久的名牌包時,她終于接受了他們的追求。
馬驍三十出頭,開著一家貿(mào)易公司,平時喜歡穿名牌西裝,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杜磊比他大幾歲,戴著眼鏡,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經(jīng)營著幾家連鎖餐廳。
兩人對董海棠很大方,經(jīng)常帶她去高檔餐廳吃飯,去商場買衣服。
“這是給你的禮物。”馬驍笑著把一個首飾盒推到董海棠面前,里面是一條鉆石項鏈。
董海棠摸著項鏈,心里有些不安:“太貴了,我不能收。”
“喜歡就拿著,別客氣。”杜磊在旁邊說,“我們跟朋友吃飯,帶個漂亮姑娘有面子。”
董海棠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下了。她告訴自己,等以后有錢了再還他們。
但隨著收到的禮物越來越多,她漸漸習(xí)慣了這種生活,開始覺得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
一天晚上,三人在酒吧喝酒。馬驍喝了幾杯后,眼神變得有些奇怪,伸手摸了摸董海棠的頭發(fā):“你今天穿的裙子真好看。”
董海棠往后躲了躲,說:“謝謝。”
杜磊笑著說:“別這么害羞,我們都是朋友。”他往董海棠的酒杯里倒了些酒,“再喝一杯,放松放松。”
董海棠有些頭暈,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突然覺得有些陌生。但想到他們送的禮物,她又把到嘴邊的拒絕咽了回去。
迷迷糊糊之間,喝醉了的董海棠感覺自己被兩個人架了起來。
“這是……要送我回家吧……”董海棠想著,腳步踉蹌著任由兩人把她帶出了酒吧。
朦朦朧朧中,她感覺自己被放在了床上,有人在她手腳上動來動去,好像是在系著繩子。
“好像是……?繩子!”董海棠一下驚醒,酒都被嚇醒了一半。
她扭頭一看,自己的手被綁在了一起。
董海棠心里一緊,轉(zhuǎn)身問:“馬驍!你干什么?”
“別緊張。”馬驍走近她,身上有股酒味,“先陪我聊會兒天。”
董海棠往后退了幾步,碰到了床邊:“我要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
馬驍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來都來了,急什么?”
董海棠想掙脫,卻怎么也動不了。她大聲喊:“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
馬驍冷笑一聲:“報警?你覺得警察會信你?你收了我們那么多禮物,說出去好聽嗎?”
董海棠心里一驚,想起那些名牌包和首飾,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馬驍接起來聽了幾句,笑著說:“好,我們等你。”
他放下電話,看著董海棠:“杜磊馬上就來,我們?nèi)齻€好好玩玩。”
董海棠拼命掙扎,用腳踢馬驍?shù)耐取qR驍被激怒了,一巴掌打在她臉上:“臭婊子,還敢反抗!”他從口袋里掏出尼龍繩,把董海棠的腳踝捆在床架上。
“我把東西都還給你,求求你們放過我!”董海棠絕望地求饒著。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杜磊走了進(jìn)來。
他看著床上的場景,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說道:“看來我沒來晚嘛,你不是喜歡錢嗎?今晚我就讓你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