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堂哥好不容易結婚，你讓一晚會死啊？"

年夜飯瞬間變得死氣沉沉，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我。

七大姑八大姨紛紛搖頭嘆息。

"小年輕就是自私，一點親情都不講！"

堂哥嘆了口氣："算了算了，我們去住酒店吧，別為難小川了。"

為了不讓出自己的臥室給新婚堂哥夫婦住，我竟然成了全家族的罪人。

就連最親的人都和別人一道指責我。

可讓大家怎么也沒想到的是，當我反鎖房門堅持到底時，竟然意外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01

除夕夜下午，我正在自己的臥室里貼春聯、掛拉花，準備迎接一年一度的家族大聚會。

這間臥室是大學畢業后我自己攢錢裝修的，雖然不大，但每一個角落都有我的心血。

所有的書桌、衣柜、床品，全是我精心挑選的。

正忙活著，樓下突然傳來一陣熱鬧的喧嘩聲。

我探頭一看，堂哥的奔馳停在了院子里。

堂哥在省城做生意，據說混得不錯。

"小川，快下來！你堂哥帶新媳婦回來了！"

媽媽在樓下喊著，聲音里掩飾不住的興奮。

我收拾了一下就下樓了。

客廳里已經擠滿了人，七大姑八大姨都來了，大家圍著堂哥和他的新婚妻子噓寒問暖。

堂哥還是那副成功人士的模樣，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茍。

他的妻子看起來二十四五歲，長得挺漂亮，我卻感覺有一種疏離感，笑容很客套。

"小川來了！"堂哥看到我，故作親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久不見啊！"

我禮貌地點點頭："哥，嫂子好。"

那女人沖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有些心不在焉。

晚飯是在家里的大圓桌上吃的，十幾口人圍成一桌，熱熱鬧鬧。

爺爺奶奶坐在主位，不停地夸贊堂哥有出息，又是買車又是在城里買房的。

"大成啊，你們這次回來住幾天？"

奶奶慈祥地問道。

"住個把星期吧，大概初七回去。"

堂哥一邊夾菜一邊說。

就在這時，爺爺突然開口："那你們住哪個房間？小川的房間挺大的，你們新婚夫婦住那里正合適。"

我手里的筷子頓了一下。

我知道爺爺是好意，但這話讓我很不舒服。

"爺爺，我的房間……"

我剛想解釋，堂哥就搶先開口了。

"不用不用，我們住客房就行，別麻煩小川了。"

表面上這么說，但我聽出了他話里的暗示，想讓我主動讓出來。

奶奶不樂意了："住什么客房？那房間連個像樣的衣柜都沒有，新媳婦的東西往哪放？小川，你就讓幾天。"

我盡量平靜地說："奶奶，我房間東西比較多，而且……"

話還沒說完，三姑就插嘴了："小川，你堂哥好不容易結婚，你讓一晚會死啊？這點親情都不講？"

"就是啊，"二姨也跟著說，"小年輕就是自私，一點也不懂事！"

我強壓著火氣："我不是不想幫忙，只是那是我的房間，我的東西都在那里。"

媽媽臉色很難看："你怎么這么不懂事？你堂哥在大城市混得好，以后還能幫你呢！就讓幾天房間，能掉塊肉？"

爸爸也發話："你一個人住這么大房間，讓給你堂哥住幾天又能怎么樣？養你這么大，一點眼力價都沒有。"

所有人的眼神都帶著指責和不解。

堂哥突然站起來，一副委屈的樣子："算了算了，我們去住酒店吧，別為難小川了。現在的年輕人想法不一樣，我們理解。"

這話一出，氣氛更加尷尬了。

"住什么酒店！"奶奶氣得拍桌子，"除夕夜住酒店，這不是敗興嗎？小川，你到底讓不讓？"

我看著這一桌子人，這些都是我的親人，從小看著我長大的長輩，但此刻他們讓我感到陌生。

"我不讓。"

話一出口，餐桌上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瞪著我。

我站起身，看了一眼堂哥和他的新婚妻子。

新媳婦正低著頭玩手機，對這場爭論漠不關心，臉上掛著一絲不耐煩。

"我上樓了。"

丟下這句話，我轉身上樓，身后傳來一片議論聲。

回到房間，我反鎖了房門。

透過窗戶，我能聽到樓下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議論紛紛。

02

大年初一，按照慣例，全家人要一起包餃子、看春晚。

我原本打算繼續待在房間里，但媽媽直接敲門叫我下樓。

"不管怎么說，今天是大年初一，別讓長輩不高興。"

媽媽語氣很冷淡，對昨晚的事還在生氣。

我下樓時，堂哥正在客廳里和三叔聊天，談論著省城的房價和生意經。

他穿著一件新買的羊絨衫，手腕上戴著塊看起來很貴的手表。

"小川來了！"堂哥看到我，立馬換上了親切的笑容，"昨天是不是睡得不好？哥理解，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這話說得真漂亮，我心里不爽，但當著長輩的面，只能勉強點點頭。

新媳婦穿著一件紅色的毛衣，坐在沙發的角落里，依然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包餃子的時候，大家圍坐在餐桌旁，七嘴八舌地聊著天。

堂哥很會調節氣氛，不斷地講一些省城的見聞，逗得長輩們哈哈大笑。

"大成啊，你這生意做得真不錯！"二姨夸贊道，"聽說你在省城還買了第二套房？"

"哪里哪里，就是運氣好。"堂哥謙虛地擺擺手，但眼神中的得意毫不掩飾，"現在的年輕人啊，要多出去闖闖，不能老窩在小地方。"

我抬頭看向他，發現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眼神里帶著一種挑釁。

"是啊，現在的年輕人想法確實不一樣。"

奶奶接話，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滿。

我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往我身上瞟，我專心包餃子，不去理會那些暗含諷刺的話。

中午吃飯的時候，堂哥更加放肆了。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大談自己的成功經歷，不時地暗示我沒見過世面。

"小川啊，你也不小了，有沒有想過換個環境發展？"堂哥裝作關心地問我，"在這小地方能有什么出息？"

"我覺得現在挺好的。"

"年輕人就是要有闖勁嘛！"堂哥繼續說，"不過也理解，有些人就是喜歡安逸，不愿意承擔風險。"

這話越來越過分了。

我忍不住反駁："每個人的選擇不同而已。"

飯后，堂哥主動提出要和我單獨聊聊。

我們走到了院子里，周圍沒有其他人。

這時候，堂哥臉上的親切笑容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漠和威脅。

"小川，哥勸你一句，別不識抬舉。"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每個字都很清晰，"你以后求我的時候多著呢。"

說完這話，他又恢復了那副溫和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我們回去吧，別讓大家等急了。"

我看著他若無其事地走回屋里，這才是堂哥的真面目。

晚上，我找到了媽媽，想把下午發生的事告訴她。

"媽，堂哥他……"

"又怎么了？"媽媽不耐煩地打斷我，"你能不能消停點？人家大老遠帶著媳婦回來過年，你就不能讓著點？"

"媽，你聽我說，堂哥他威脅我……"

"威脅你？"媽媽瞪大了眼睛，"你堂哥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威脅你？小川，你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情記恨在心，故意找茬？"

"你現在為了給自己找借口，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兒子？"

知道再說下去也沒用，只能默默地回到房間。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時，隔壁客房傳來了爭吵聲。

我能感覺到兩人的語氣都很激動，尤其是新媳婦，聲音里帶著明顯的不滿和抱怨。

03

初二早上下樓吃飯時，全家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堂哥和新媳婦坐在餐桌旁，那種微妙的距離感，根本不像新婚夫婦。

更讓我意外的是，爸爸媽媽看我的眼神變得更加冷淡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直覺告訴我，肯定有人在背后說了什么。

吃飯時，三姑突然開口了："小川啊，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墻上貼耳朵偷聽人家小夫妻說話？"

我差點被粥嗆到："什么？我沒有！"

"還說沒有！"二姨立刻接話，"大成媳婦都說了，昨晚明明聽到隔壁有動靜，還有人在墻邊走來走去的聲音。"

我轉頭看向新媳婦，她正低著頭喝粥，沒有看我。

"我真的沒有偷聽！"我急忙解釋，"我一直在自己房間里……"

"行了！"媽媽重重地放下碗，"你現在連偷聽都開始了？小川，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我徹底懵了。

明明是我聽到他們在爭吵，怎么反倒成了我偷聽？

而且新媳婦為什么要這樣說？

"媽，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爸爸也開始發火了，"你拒絕讓房間就算了，現在還偷聽人家新婚夫婦的私房話？你的品德哪去了？"

這就是我的父母，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我？

"我沒有偷聽！是他們在吵架，聲音很大，我想不聽到都難！"

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瞪著我，好像我說了什么天大的冒犯話。

堂哥緩緩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種受傷的表情："小川，我和媳婦感情很好，怎么可能吵架？你這樣說是想證明什么？"

我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奶奶氣得臉都紅了："小川，你怎么能這樣編排你堂哥？"

"就是啊，"三姑也跟著說，"你是不是因為房間的事情記仇，故意找茬？"

我看向媽媽，希望她能相信我，哪怕只有一點點。

"小川，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媽媽聲音里帶著失望和憤怒，"你堂哥在大城市混得好，你現在這樣對他，以后求人家的時候怎么辦？"

"我不需要他幫！"我終于爆發了，"我有手有腳，能養活自己！"

"養活自己？"爸爸冷笑一聲，"你以為這個小地方能給你什么前途？你堂哥在省城有人脈，有資源，你得罪了他，以后后悔都來不及！"

這些話從我最親的人嘴里說出來，比任何刀子都要鋒利。

"就是！"二姨也跟著起哄，"白眼狼一個！"

我環顧四周，所有人的眼神都在譴責我，包括我的親生父母。

而堂哥呢？

他坐在那里，表面上一副委屈無奈的樣子，但我能看到他眼神深處那一絲得意。

"你們只看到堂哥的成功，只想著以后能從他那里得到什么好處，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你……"媽媽氣得發抖，"你現在連父母都敢頂撞了？"

"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好好反省！不道歉就別想下樓吃飯！"

"我不會道歉的。"

說完這句話，我轉身上樓回到房間，重重地關上了門。

我再次反鎖房門，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04

在房間里待了整整一天后，初三早上我下樓了。

家人的態度緩和了一些。

媽媽雖然臉色還是不太好看，但至少給我盛了粥。

爸爸也沒有繼續教訓我，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下來吃飯吧。"

堂哥看到我下樓，主動打招呼："小川，昨天睡得好嗎？"

"還行。"

我簡單回答，不想再引起什么爭端。

新媳婦的手機一直在響。

每次鈴聲響起，她都會緊張地看一眼屏幕，然后匆匆走到陽臺或者院子里接電話。

"孫媳婦，誰的電話啊？"

奶奶關心地問道。

"哦，是……是我朋友的。"新媳婦有些慌張地回答，"她有點事想咨詢我。"

什么朋友大年初三的早上一直打電話？

而且每次通話時間都很短，她接完電話回來的表情也很奇怪，像是在強裝鎮定。

中午吃飯的時候，親戚們七嘴八舌開始問起他們結婚的細節。

"新媳婦啊，你們的婚禮辦得怎么樣？拍照片了嗎？"

新媳婦明顯愣了一下，然后說："哦，拍了拍了，挺好的。"

"什么時候辦的？在哪里辦的？"

"就是……就是上個月，在省城的一個酒店。"

新媳婦的回答很模糊，而且不敢直視提問的人。

堂哥這時候接過話茬："婚禮很簡單，就是家人聚了聚。現在年輕人都不喜歡太鋪張。"

我注意到，整個對話過程中，新媳婦和堂哥沒有眼神交流，更沒有新婚夫婦那種甜蜜的互動。

而且，新媳婦看起來很緊張。

下午的時候，我在客廳看電視，新媳婦后院花園里接聽電話。

客廳的窗戶開著，我清楚地聽到了她的聲音：

"我真的受不了了，這個計劃什么時候能結束？"

計劃？什么計劃？

"我演不下去了，這家人太煩了，特別是那個小子，老是盯著我。"

她說的小子，應該就是指我。

"你說的簡單，你又不用每天和他們待在一起，裝恩愛。"

裝恩愛？

"合同上說的時間到底是多久？"

還有合同？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屏住呼吸，想聽得更清楚一些，但這時候新媳婦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突然轉身朝客廳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趕緊裝作專心看電視的樣子，但心里已經翻江倒海了。

新媳婦匆匆結束了通話，走回客廳時，表情明顯有些緊張。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帶著一種警惕。

"電視好看嗎？"

她突然開口問我。

"還行。"

我盡量保持鎮定。

她在沙發上坐下，但明顯心神不寧。

這時候堂哥從樓上下來了，看到我們兩個坐在客廳里，氣氛有些微妙。

"你們在聊什么？"

"沒聊什么，就是隨便看看電視。"

新媳婦快速回答。

現在我徹底確定了，他們絕對是在演戲！

問題是，我該怎么辦？

這時候，新媳婦站起身："我上樓休息一會兒。"

走到樓梯口時，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她在警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