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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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醫生,您...您胳膊上這個胎記..."我盯著眼前這位年輕的主任醫師,聲音顫抖得厲害。
二十一歲的陳雨彤停下手中的病歷,疑惑地看著我:"怎么了?"
"您...您小時候是不是..."我幾乎說不出話來,心臟狂跳不止。
"我小時候怎么了?您是不是認錯人了?"陳雨彤皺起眉頭。
兒子王浩宇躺在病床上,不解地問:"媽,您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我死死盯著陳雨彤,那個月牙形的胎記,和我女兒王思涵一模一樣。可我的女兒在五歲時就走丟了,至今已經十六年...
01
那天清晨,王浩宇突然高燒不退,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我摸了摸他的額頭,燙得嚇人。
"媽,我全身都疼。"浩宇虛弱地說道,臉色蒼白如紙。
我急忙給他穿好衣服,背起他就往春華市人民醫院跑。一路上,浩宇的頭靠在我肩膀上,呼吸越來越急促。
醫院的急診科人滿為患,我抱著浩宇排在隊伍里,心急如焚。前面一個老人正在跟醫生描述病情,說了半天還沒說完。
"大夫,我兒子發高燒,能不能先看看?"我忍不住插話。
"都排隊等著呢,急什么急。"老人不滿地瞪了我一眼。
就在這時,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女醫生走過來,看到我懷里的孩子,立刻說道:"帶孩子先到這邊來。"
她快步走向旁邊的診室,我趕緊跟上。
"我是血液科主任醫師陳雨彤,孩子什么時候開始發燒的?"她一邊洗手一邊問道。
"昨天晚上開始的,一夜都沒退。"我抱著浩宇坐下,"他說全身疼,還頭暈。"
陳雨彤仔細檢查了浩宇的體溫、心率,又看了看他的眼睛和口腔。她的動作很輕柔,生怕弄疼了孩子。
"體溫三十九度二,需要立刻退燒。"她一邊記錄一邊說,"還要做血常規檢查,看看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要緊嗎?"我擔心地問。
"先別急,檢查結果出來再說。"陳雨彤安慰道,"護士會帶你們去抽血,我開個退燒針。"
護士領著我們去了檢驗科。浩宇看到要扎針,有些害怕地往我懷里鉆。
"小朋友別怕,阿姨的技術很好,一點都不疼。"護士溫和地說道。
抽血的過程很順利,浩宇咬著牙沒有哭。我摸摸他的頭,心里既心疼又擔心。
等待化驗結果的時間特別漫長。我抱著浩宇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著來來往往的醫生護士,心情忐忑不安。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陳雨彤拿著化驗單找到了我們。
"王浩宇媽媽,化驗結果有些異常。"她坐在我旁邊,聲音很輕,"孩子的白細胞數量偏高,血紅蛋白偏低。"
我心里一沉:"這說明什么?"
"可能是血液方面的問題,建議住院進一步檢查。"陳雨彤看著我的表情,又補充道,"現在還不能下定論,需要做更詳細的檢查才能確診。"
我點點頭,雖然心里很擔心,但還是決定相信醫生的判斷。
辦理住院手續時,收費員報出了一串數字。我掏出身上所有的錢,數了數,還差五百塊。
"能不能先欠著?我明天就去借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這個...按規定是要先交費的。"收費員為難地說。
正在我著急的時候,陳雨彤走了過來。
"這個患者是我的病人,費用我先墊付,明天再補交。"她對收費員說道。
"陳醫生,這怎么好意思......"我感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沒關系,治病要緊。"她擺擺手,"孩子的情況不能拖。"
浩宇被安排在血液科的三人間病房。病房里還有兩個孩子,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一個十幾歲的男孩。他們的家長都圍在床邊,臉上寫滿了憂慮。
"你們是新來的吧?"旁邊床位的中年婦女主動跟我打招呼,"我是李桂蘭,我女兒住了快一個月了。"
"這里的醫生怎么樣?"我小聲問道。
"陳醫生人特別好,技術也過硬。"李桂蘭壓低聲音,"她對我們這些家長都很照顧,有時候還會自己掏錢給孩子們買營養品。"
"她看起來很年輕。"我說道。
"才二十一歲,但是醫術很厲害。"李桂蘭繼續說道,"聽說她從小就沒父母,是被人收養長大的。可能因為這樣,她特別理解我們做家長的心情。"
我心里對陳雨彤又多了一分敬意。一個這么年輕的醫生,能做到主任的位置,一定付出了很多努力。
晚上,陳雨彤來查房。她先檢查了其他兩個孩子,然后走到浩宇床前。
"感覺怎么樣?還疼嗎?"她輕聲問道。
"好一些了,就是還有點頭暈。"浩宇乖巧地回答。
陳雨彤摸了摸他的額頭,又聽了聽心跳。"明天我們還要做幾項檢查,可能會有點不舒服,但是小男子漢要堅強。"
浩宇用力點點頭:"我不怕。"
"真是個勇敢的孩子。"陳雨彤笑著說,"媽媽也很勇敢,一個人帶著你,很不容易。"
她轉向我:"您回家休息吧,醫院有護士值班,有情況會及時通知您的。"
"我想陪著他。"我舍不得離開浩宇。
"理解您的心情,但您也要保重身體。"陳雨彤拍拍我的肩膀,"明天還有很多檢查要做,您不休息好怎么照顧孩子?"
看著她真誠的眼神,我只好點頭同意。
離開醫院的路上,我的心情很復雜。一方面擔心浩宇的病情,另一方面又被陳雨彤的善良感動。
02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看著浩宇的小床,想起他病弱的樣子,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這讓我想起了多年前失去女兒的痛苦經歷。
那是一個秋日的上午,天氣很好,我帶著五歲的女兒王思涵去集市買菜。思涵穿著一件粉色的小裙子,蹦蹦跳跳地跟在我身邊。
"媽媽,那個賣糖葫蘆的爺爺好像認識我。"思涵指著不遠處的攤位說道。
我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那是一個陌生的老頭,正在招呼客人。
"不認識,別亂說。"我拉著她繼續往前走。
集市上人來人往,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我在一個菜攤前停下來,精心挑選著新鮮的蔬菜。
"媽媽,我想吃糖葫蘆。"思涵拉著我的衣角撒嬌。
"等媽媽買完菜就給你買。"我一邊挑菜一邊回答她。
賣菜的大嬸很健談,跟我聊起了菜價和做法。我專心聽著,沒注意到思涵什么時候松開了我的手。
等我買完菜轉身尋找時,哪里還有她的影子。
"思涵!思涵!"我發瘋似的在集市上尋找,聲音都喊啞了。
周圍的人聽到我的呼喊,都停下來幫忙尋找。有人說看到一個小女孩跟著一個老頭走了,有人說看到她往集市外面跑了。
我跟著這些線索四處尋找,跑遍了集市的每個角落,連公廁都找了好幾遍,就是找不到思涵。
"大姐,你快去報警吧。"一個好心的大媽建議道。
我急忙跑到派出所報案。接待我的是一個年輕的民警,他詳細記錄了思涵的特征。
"孩子身上有什么明顯的標記嗎?"民警問道。
"她左臂上有一個月牙形的胎記,很明顯。"我急切地說。
"我們會立刻派人尋找,您也別太著急。"民警安慰道。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幾乎沒有合眼。白天四處尋找,晚上制作尋人啟事。我把思涵的照片復印了幾百份,貼遍了整個春華市的大街小巷。
丈夫請了假陪我一起找。我們去了車站、碼頭、公園,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
"會不會是被人拐走了?"丈夫憂心忡忡地說。
這個猜測讓我的心情更加沉重。如果真的是被拐賣,思涵現在會在哪里?會遭受什么樣的痛苦?
一個星期過去了,仍然沒有任何消息。丈夫開始變得暴躁,經常喝酒買醉。
"都怪你!為什么不看好孩子!"喝醉的丈夫會這樣責備我。
我也責備自己。如果當時我多留心一點,如果我沒有和賣菜的大嬸聊那么久,如果我早一點發現思涵不見了......
可是這世上沒有如果。
半年后,我發現自己懷孕了。丈夫以為有了新的孩子就能彌補失去思涵的痛苦,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每個孩子都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能替代思涵在我心中的位置。
浩宇出生后,丈夫的酗酒問題變得更加嚴重。他無法面對失去女兒的現實,整天借酒消愁。
"我們再生一個女兒吧。"有一次他醉醺醺地對我說。
"浩宇還這么小,怎么再要孩子?"我反對道。
"你就是不想要女兒了是吧?你忘了思涵了?"他開始無理取鬧。
我們的關系越來越糟糕。他不去工作,整天喝酒,家里的經濟狀況也越來越差。
在浩宇兩歲的時候,丈夫在一次醉酒后出了車禍,當場死亡。雖然我們之間有很多矛盾,但失去他還是讓我很痛苦。
從那以后,我就成了一個單親母親,獨自撫養浩宇長大。
這些年來,我從未放棄過尋找思涵。我會時不時地去派出所詢問有沒有新的線索,也會關注一些尋找拐賣兒童的組織。雖然希望渺茫,但我總是抱著一線希望。
03
第二天一早,我就趕到醫院。浩宇的精神狀態比昨天好了一些,臉色也沒那么蒼白了。
"媽媽,我昨天晚上夢到爸爸了。"浩宇告訴我。
我心里一酸,摸摸他的頭:"爸爸在天上看著你呢,希望你快點好起來。"
陳雨彤帶著一群年輕醫生來查房。她仔細檢查了浩宇的各項指標,又詢問了他的感受。
"今天要做骨髓穿刺檢查。"她對我說道,"可能會有些疼,但是必須要做。"
我點點頭,雖然心疼孩子,但也知道這是為了確診病情。
"媽媽,什么是骨髓穿刺?"浩宇有些害怕。
"就是從你的骨頭里取一點點東西化驗,很快就好了。"陳雨彤蹲下來,耐心地解釋道。
做檢查的時候,我握著浩宇的手,看著他咬牙堅持的樣子,眼淚差點掉下來。
陳雨彤的動作很熟練,盡量減少孩子的痛苦。檢查完畢后,她還給浩宇貼了一個卡通創可貼。
"真是個勇敢的小男子漢。"她夸獎道。
下午,其他的檢查結果陸續出來了。陳雨彤拿著厚厚的檢驗報告來找我。
"我們到辦公室談一下。"她的表情很嚴肅。
我跟著她走進辦公室,心情忐忑不安。
"檢查結果不太樂觀。"陳雨彤直接說道,"孩子患的是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
我感覺天塌下來了,整個人都晃了一下。陳雨彤趕緊扶住我。
"您別慌,現在醫學技術很發達,白血病不是不治之癥。"她安慰道,"關鍵是要及時治療。"
"治療需要多長時間?"我聲音顫抖地問。
"根據孩子的情況,大概需要兩到三年的時間。"陳雨彤耐心地解釋道,"前期需要化療,如果效果不好,可能需要做骨髓移植。"
"費用呢?"我最擔心的就是錢的問題。
"這個...費用確實不少。"陳雨彤猶豫了一下,"化療的話,大概需要二十萬左右。如果做骨髓移植,費用會更高。"
我的心徹底沉到了谷底。作為一個普通的工人,我哪里能拿得出這么多錢?
"不過您別擔心。"陳雨彤看出了我的窘迫,"醫院有慈善基金,我可以幫您申請。另外,社會上也有一些救助組織,我會幫您聯系的。"
她的話給了我一些安慰,至少還有希望。
"那現在就開始治療吧。"我堅定地說道。
接下來的幾天,浩宇開始了第一個療程的化療。看著他小小的身體承受著藥物的副作用,我的心都碎了。
陳雨彤每天都會來看浩宇好幾次。有時候是查房,有時候只是來看看他的情況。
"陳醫生,您對我兒子真的很關心。"我忍不住說道。
"每個孩子都是天使,看到他們生病,我也很心疼。"陳雨彤溫和地說道。
"您有孩子嗎?"我隨口問道。
"我還沒結婚呢。"她笑了笑,"不過我很喜歡孩子,也許是職業使然吧。"
有一次,我看到陳雨彤在給浩宇講故事。她的聲音很溫柔,表情也很專注。那一刻,我忽然覺得她的側臉很像一個人,但又想不起是誰。
"您家里還有其他孩子嗎?"陳雨彤無意中問道。
我愣了一下,這個問題總是會觸及我內心最痛的地方。
"曾經有過一個女兒,但是...她在五歲的時候走丟了。"我的聲音有些哽咽。
陳雨彤的表情明顯變了,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對不起,我不該問這個。"她歉意地說道。
"沒關系,都過去十六年了。"我搖搖頭,"只是有時候還會想她。"
"您有她的照片嗎?"陳雨彤輕聲問道。
我從錢包里拿出那張珍貴的照片,那是思涵五歲時拍的最后一張照片。
陳雨彤接過照片,仔細地看著。我注意到她的手有些顫抖。
"很可愛的小女孩。"她把照片還給我,"她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標記嗎?"
"左臂上有一個月牙形的胎記。"我說道。
陳雨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但她很快恢復了正常。
那天晚上,我注意到陳雨彤在病房里待了很久。她坐在浩宇床邊,看著熟睡的孩子,眼中有種說不出的情感。
04
隨著治療的進行,我和陳雨彤的接觸越來越多。我發現她身上有很多讓我感到熟悉的地方。
她喜歡用左手寫字,這讓我想起思涵小時候也是左撇子。她走路的姿態,說話的語調,甚至一些小習慣,都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最讓我在意的是,她對浩宇的關心已經超出了一般醫生的范圍。她會在下班后來看浩宇,會給他帶一些小玩具,還會陪他聊天解悶。
"陳醫生人真好。"同病房的李桂蘭經常這樣感慨,"我女兒住院這么久,就沒見過這么好的醫生。"
"是啊,感覺她對浩宇特別照顧。"另一個家長也說道。
我心里也有同樣的感覺。陳雨彤對浩宇的關心,更像是一個姐姐對弟弟的關愛。
有一次,我去辦公室找陳雨彤商量治療方案。她正在換白大褂,我無意中看到她左臂上有一個月牙形的胎記。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那個胎記的形狀和位置,跟思涵的一模一樣。
"陳醫生,您是春華市本地人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不是,我是從江城來的。"陳雨彤隨口回答,"大學畢業后就來這里工作了。"
"您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歲。"
我快速地計算了一下,如果思涵還活著,現在正好也是二十一歲。
"您是在哪里長大的?"我繼續試探。
"這個...比較復雜。"陳雨彤有些不自在,"小時候換過幾次地方。"
從那以后,我開始更加仔細地觀察陳雨彤。她的身高大概一米六五,體重看起來五十公斤左右,這跟我想象中長大后的思涵很相似。
她的長相也有些像思涵小時候的樣子,特別是那雙眼睛,總是讓我覺得很熟悉。
有一天,我鼓起勇氣問李桂蘭:"陳醫生的身世,你們了解嗎?"
"聽護士說,她好像是被人收養的。"李桂蘭壓低聲音,"具體情況不太清楚,她很少談論這些私人問題。"
"收養的?"我的心跳加速。
"嗯,聽說她從小就沒有父母,是被一對好心的夫婦收養長大的。"李桂蘭繼續說道,"也許正因為這樣,她才對我們這些家長特別理解和照顧。"
這個消息讓我更加堅定了心中的猜測。年齡吻合,身世特殊,還有那個一模一樣的胎記......
我的理智告訴我,這可能只是巧合。世界上同樣胎記的人很多,年齡相同的人更多。但是母親的直覺告訴我,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浩宇的化療進展得不太順利,醫生建議考慮骨髓移植。陳雨彤主動提出可以幫忙聯系骨髓庫。
"骨髓移植需要找到合適的配型,這個過程可能比較漫長。"她解釋道。
"如果找不到合適的配型怎么辦?"我擔心地問。
"會找到的,現在骨髓庫的資源很豐富。"陳雨彤堅定地說,"我會想辦法的。"
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強烈。這個年輕的醫生為什么要為我們付出這么多?她究竟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
那天下午,陳雨彤來給浩宇換藥。她的動作很輕柔,嘴里還輕聲哼著一首歌。我仔細聽了聽,那是一首很老的搖籃曲。
我忽然記起,那首歌是我以前經常唱給思涵聽的。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都會抱著她唱這首歌。
"這首歌很好聽。"我試探性地說道。
"是嗎?"陳雨彤停下動作,"我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學來的,就是經常會不自覺地哼起來。"
"好像是很久以前的歌了。"我繼續說道。
"可能是小時候聽過吧。"陳雨彤若有所思地說道,"有些記憶很模糊,但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想起來。"
這句話讓我的心情更加復雜。難道她真的是思涵?難道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尋找的女兒就在我身邊?
晚上,我一個人在病房里陪著浩宇。其他家長都回家了,病房里很安靜。我拿出那張思涵的照片,仔細地端詳著。
照片中的小女孩笑得很甜,左臂上的月牙形胎記特別明顯。我試著想象她長大后的樣子,越想越覺得像陳雨彤。
"媽媽,您在看什么?"浩宇醒了過來。
"沒什么,媽媽在看你姐姐的照片。"我輕聲說道。
"我有姐姐嗎?她在哪里?"浩宇好奇地問。
"她...她去了很遠的地方。"我不知道該怎么跟孩子解釋。
第二天早上,陳雨彤來查房的時候,我特意觀察她和浩宇的互動。她對浩宇確實很親近,而浩宇也很依賴她。
"陳醫生,您會一直照顧我嗎?"浩宇天真地問道。
"當然,直到你完全康復為止。"陳雨彤溫柔地說道。
"那您以后能做我姐姐嗎?"浩宇突然說道,"媽媽說我有個姐姐,但是她去了很遠的地方。"
陳雨彤的表情明顯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如果...如果你愿意的話。"她輕聲說道,聲音有些顫抖。
看到這一幕,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所有的懷疑和猜測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我顫抖著從錢包里掏出那張已經泛黃的照片,那是思涵五歲時的最后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小女孩正對著鏡頭甜甜地笑著,左臂上那個月牙形胎記清晰可見。
"陳醫生,您...您能看看這張照片嗎?"我的聲音幾乎是哀求的。
陳雨彤接過照片,剛開始還是一臉茫然,可當她看清照片上的小女孩時,整個人瞬間僵住了。她的臉色變得慘白,手中的照片開始顫抖。
"這...這怎么可能..."陳雨彤喃喃自語,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您還記得什么嗎?關于小時候的事情?"我緊緊抓住她的手臂。
就在這時,陳雨彤突然臉色大變,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嘴唇顫抖著說出了一句讓我徹底崩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