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婚禮現場，當張大海和新娘林小雨在后院相遇時，氣氛瞬間變得緊張。

"你不應該來的。"林小雨緊張地四處張望。

"有些話我必須說出來。"張大海堅持道。

"那件事你答應過永遠不說的！"

"可是他有權利知道真相。"

01

張大海站在辦公室的窗前，手里拿著一張紅色的請柬。外面是城市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和他小時候的村莊完全不同。請柬上金色的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王建、林小雨喜結良緣。

林小雨。

這個名字讓張大海的手微微顫抖。他放下請柬，點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辦公室里的同事們還在忙碌著，鍵盤聲此起彼伏，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異常。

"海哥，周末有安排嗎？一起去酒吧？"坐在旁邊的小王抬起頭問道。

"不了，我要回老家一趟。"張大海把請柬裝進抽屜，語氣很平靜。

"回家啊，好久沒回去了吧？"

"嗯，三年了。"

張大海關掉電腦，收拾東西準備下班。走出辦公大樓的時候，他又想起了那個名字。林小雨要結婚了，嫁給王建。這兩個人都是他的高中同學，也都是他最熟悉的人。

晚上回到家，張大海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張請柬。婚禮定在下周六，就是三天后。他拿起手機，想給王建打個電話，又放下了。拿起來，又放下。反復幾次后，他把手機扔在一邊。

那天晚上，張大海失眠了。他躺在床上，想起了很多往事。高中的時候，他們三個人總是一起上學，一起回家。王建很開朗，總是笑哈哈的，林小雨很安靜，喜歡看書。而他，張大海，成績最好，但性格有些內向。

那時候的他們，還不知道多年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第二天，張大海請了假，買了回老家的車票。坐在大巴車上，看著窗外不斷后退的風景，他的心情越來越沉重。城市的高樓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田野和山丘。

"師傅，還有多久到？"張大海問司機。

"兩個小時吧，馬上就進山了。"司機是個中年人，話不多。

車子開進山區，路變得彎彎曲曲。張大海看著熟悉的山峰，想起小時候和王建一起爬山的日子。那時候他們總是比賽誰爬得快，林小雨在后面慢慢跟著，累了就坐在石頭上休息。

"小雨，快點啊！"王建總是這樣喊。

"等等我嘛！"林小雨會這樣回答。

張大海從來不催她，總是等她跟上來。

車子在村口停下，張大海下車拿行李。村子還是老樣子，不過多了一些新房子。他走在村里的小路上，遇到了幾個老鄉親。

"哎呀，這不是大海嗎？回來了啊！"村東頭的張婆婆認出了他。

"張婆婆好，我回來參加王建的婚禮。"

"哦，王建娶的是小雨啊，你們以前不是一起玩的嗎？"張婆婆的表情有些奇怪，"你們......"

"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張婆婆擺擺手，"去忙吧，記得來家里坐坐。"

張大海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說不出哪里不對。他走到村里的小旅館，老板是個熟人。

"大海回來了！住幾天？"老板很熱情。

"就兩天，參加王建的婚禮。"

老板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哦，王建的婚禮啊......"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沒有問題。"老板趕緊搖頭，"房間在二樓，你自己上去吧。"

張大海提著行李上樓，心里更加疑惑。為什么大家提到王建的婚禮都是這種反應？

晚上，他在村里的小飯館吃飯，遇到了幾個老同學。

"大海！真的是你啊！"同學們很興奮，"你怎么回來了？"

"王建結婚，我來參加婚禮。"

飯桌上突然安靜了幾秒鐘。

"對，明天就是婚禮了。"一個同學說道，"你...你知道新娘是小雨吧？"

"知道啊，請柬上寫著呢。"

同學們互相看了看，又開始聊別的話題。張大海注意到，他們避開了關于婚禮的話題，也避開了關于林小雨的話題。

回到旅館，張大海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村里人的反應很奇怪，好像都知道什么，但又不愿意說。他想起高中畢業后，自己去了城里上大學，王建留在縣城工作，林小雨去了省城。這些年大家聯系得不多，只是偶爾在微信群里聊幾句。

第二天早上，張大海被鞭炮聲吵醒。婚禮的日子到了。

他洗漱完畢，穿上最好的衣服，準備去王建家。走在路上，到處都是紅色的裝飾，喜慶的音樂從各個角落傳來。村里的人都在忙碌著，有的在貼喜字，有的在搬桌椅。

"大海哥！"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張大海回頭，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跑過來。

"你是？"

"我是小明啊，王建哥哥的弟弟！"小男孩很興奮，"你真的回來了！哥哥說你可能不會來。"

"為什么這么說？"

"不知道，他就是這么說的。"小明拉著張大海的手，"走，去我家，哥哥在等你。"

到了王建家，張大海看到熟悉的院子里掛滿了紅燈籠。王建穿著新郎服，正在和親戚們說話。看到張大海，他愣了一下，然后笑著走過來。

"大海，你真的來了。"

"來祝賀你啊，恭喜。"張大海伸出手。

王建握住他的手，力氣很大，"謝謝你能來。"

兩個人站在那里，氣氛有些尷尬。周圍的人都在忙碌，但張大海感覺大家時不時地往他們這邊看。

"新娘在哪里？我想去打個招呼。"張大海問道。

王建的表情變了一下，"她在樓上化妝，等會兒就下來了。"

"那我等會兒再去。"

"大海，"王建拉住他，"有些事情......"

"什么事？"

"算了，沒什么。"王建搖搖頭，"你先坐會兒，我去忙別的。"

婚禮儀式在上午十點開始。村里的人都來了，院子里擠滿了人。張大海站在人群中，看著臺上的布置。紅色的拱門，鮮花，音響設備，一切都很隆重。

音樂響起，新郎新娘出場了。

王建穿著黑色的西裝，臉上帶著笑容。在他身邊，林小雨穿著白色的婚紗，頭上戴著頭紗，手里拿著花束。她還是很美，和高中時候一樣，只是更成熟了。

張大海的心跳加快了。十二年了，他又看到了林小雨。

林小雨和王建走到臺前，主持人開始說話。張大海沒有聽清楚主持人在說什么，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林小雨。突然，林小雨轉過頭，目光和他相遇了。

那一瞬間，時間好像停止了。林小雨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后是復雜的情緒。她很快轉過頭去，但張大海看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

"新郎新娘交換戒指！"主持人高聲說道。

臺下響起了掌聲，張大海也跟著鼓掌。但他的心情很復雜，有高興，有難過，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儀式結束后，大家開始準備婚宴。張大海幫著搬桌子，擺椅子，盡量讓自己忙碌起來。他不想去想那些往事，也不想去想林小雨剛才的眼神。

"大海哥，你怎么不去和嫂子說話？"小明又跑過來，"她剛才還問你來了沒有。"

"她問我？"張大海停下手中的活。

"嗯，她說想見見老同學。"

張大海的心里一熱。林小雨想見他。那他們就見一面吧，說說話，像普通的老同學一樣。

想到這里，張大海決定找個機會和林小雨單獨聊聊。

02

婚宴開始了，院子里擺了十幾桌，人聲鼎沸。張大海被安排在靠角落的一桌，和幾個老同學坐在一起。大家都是多年沒見，話題很多。

"大海，你在城里混得怎么樣？"坐在對面的劉強問道。他是張大海的初中同學，現在在縣里開了個小店。

"還行吧，在一家公司做技術。"張大海夾了一塊肉，"你呢？生意好不好？"

"湊合，養家糊口沒問題。"劉強喝了一口酒，"對了，你知道王建和小雨是怎么在一起的嗎？"

張大海放下筷子，"不太清楚，畢業后就聯系少了。"

"唉，說起來也挺復雜的。"劉強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你走了之后，小雨在省城上了兩年學，后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回來了。王建那時候正好失戀，兩個人就這樣在一起了。"

"失戀？王建還談過別的女朋友？"

"對啊，縣里的一個姑娘，挺漂亮的。兩個人談了一年多，眼看就要結婚了，結果那姑娘突然說不合適，就分了。"劉強搖搖頭，"王建傷心了好長時間，正好小雨回來了，大家都覺得她安慰了王建。"

張大海聽著，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想知道更多，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問。

"那小雨為什么從省城回來？"

"這個就不知道了，她從來不說。"劉強又喝了一口酒，"不過有人說，她在省城遇到了什么事情，具體什么事沒人知道。"

這時候，另一個同學插話了，"別瞎猜了，人家現在不是挺好的嗎？"

話題就這樣結束了，但張大海的心里更加疑惑。林小雨從省城回來，王建失戀，兩個人在一起，這些事情聽起來都很巧合。

酒過三巡，張大海借口去廁所，起身離開了酒桌。他想找機會和林小雨說話，但新娘一直被人圍著，根本沒有機會。

"大海哥！"小明又出現了，"你能幫個忙嗎？廚房里需要人搬東西。"

"好啊。"張大海跟著小明走向廚房。

廚房在后院，路過一個小花園。張大海幫著搬了幾箱啤酒，出來的時候看到林小雨一個人站在花園里。她已經換了衣服，穿著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背對著他，在看墻上的爬山虎。

張大海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

"小雨。"

林小雨轉過身，看到是他，臉上閃過一絲慌張，"大海，你......"

"恭喜你。"張大海站在離她兩米遠的地方，"婚禮很美。"

"謝謝。"林小雨的聲音很小，"你...你不應該來的。"

這句話讓張大海愣住了，"為什么？"

林小雨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別人，才小聲說道，"你知道為什么。"

"我不知道。"張大海往前走了一步，"我們是老同學，我來參加你的婚禮，有什么問題嗎？"

"大海，"林小雨的眼中有了淚光，"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不要再提了。"

"什么事情？"張大海的心跳加快了，"小雨，你到底在說什么？"

林小雨轉過身，不看他，"你走吧，趁現在還來得及。"

"我為什么要走？"張大海有些激動，"小雨，有些話我必須在今天說出來。"

"不！"林小雨突然轉過身，眼中滿是恐懼，"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永遠不說的！"

張大海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可是......"

"可是什么？"林小雨的聲音在顫抖，"你想毀掉我的婚禮嗎？你想毀掉我的生活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大海想解釋，"我只是覺得王建有權利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

一個冷冷的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張大海和林小雨同時轉過頭，看到王建站在花園的入口處。他還穿著新郎服，但臉色很難看。

"王建......"林小雨的聲音顫抖得更厲害了。

"什么真相？"王建重復了一遍，一步步走向他們，"你們在說什么真相？"

張大海和林小雨都沒有說話。花園里一片安靜，只能聽到遠處婚宴的聲音。

王建走到他們面前，先看了看林小雨，然后盯著張大海，"我問你，什么真相？"

"王建，不是你想的那樣......"張大海想解釋。

"那是哪樣？"王建的聲音提高了，"你們兩個在這里說什么不能讓我知道的真相？"

林小雨突然站到了張大海前面，"王建，你別誤會，我們只是在聊以前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王建冷笑一聲，"什么以前的事情需要這么偷偷摸摸？什么以前的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真相？"

"王建，你冷靜一點。"張大海也站了出來，"這里是你的婚禮，不要鬧事。"

"我鬧事？"王建的眼睛瞪得很大，"是你們在我的婚禮上偷偷見面，還說什么真相，現在倒說我鬧事？"

這時候，有幾個客人聽到聲音，走向花園。林小雨看到了，趕緊說道，"我們回去吧，客人們在等著。"

"不！"王建攔住了他們，"今天必須說清楚！張大海，你想告訴我什么真相？"

張大海看了看林小雨，她的眼中滿是恐懼和哀求。他又看了看王建，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懷疑。

"說啊！"王建大聲喊道，"你們到底有什么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