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部分情節采用文學化處理。
"阿爸!阿爸!你不要走!"7歲的小宇突然跪倒在墓前,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小宇,起來!你在胡說什么!"劉梅用力拉扯著兒子的胳膊,聲音顫抖著帶著怒意。
"媽媽,阿爸還活著!他在里面好痛苦!"小宇死死抱住墓碑,眼淚如斷線珠子般滾落。
劉梅臉色瞬間慘白,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幾個掃墓的人都在偷偷看向這邊。她狠狠掐了一下兒子的手臂:"夠了!馬上給我起來!"
小宇突然停止哭泣,用一雙清澈卻又詭異的眼睛直視著母親:"媽媽,你也知道的,對不對?"
01
三年前的那個雨夜,劉梅永遠不會忘記。
那時她32歲,在縣城里經營著一家小服裝店,丈夫王剛在建筑隊做工。
雖然日子不算富裕,但一家三口過得還算和睦。4歲的小宇活潑可愛,是夫妻倆的心頭肉。
那天晚上,劉梅正在店里盤點貨物,準備第二天進貨。
手機突然響起,是陌生號碼。
"是王剛的家屬嗎?"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
"我是他老婆,怎么了?"劉梅心里咯噔一下。
"王剛在工地出了事故,人已經沒了。你趕緊過來處理后事吧。"
手機從劉梅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屏幕碎成蛛網狀。
她感覺天旋地轉,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腳。
趕到工地時,已經是深夜兩點。
工地負責人老李神色凝重地迎了上來:"嫂子,節哀順變。王剛從腳手架上掉下來,當場就沒了。"
"人呢?我要看他!"劉梅聲音沙啞,眼睛已經哭得紅腫。
"已經送到殯儀館了。明天你去辦手續吧。"
老李遞過來一個信封,"這是工地的補償金,十萬塊。"
劉梅接過信封,手在顫抖。她想問更多細節,但老李顯得很匆忙,一直催促她趕緊回家。
第二天在殯儀館,劉梅見到了丈夫的遺體。
王剛靜靜地躺在那里,臉上蓋著白布,只露出半張臉。劉梅伸手去摸他的臉,冰冷如石。
"媽媽,阿爸去哪里了?"4歲的小宇拉著劉梅的衣角,眼中滿是困惑。
"阿爸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劉梅蹲下來抱住兒子,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那他還會回來嗎?"
"不會了,寶貝。阿爸不會回來了。"
可是小宇突然掙脫開母親的懷抱,跑到遺體前,認真地看了很久。然后他回頭對劉梅說:"媽媽,這個叔叔不是阿爸。"
當時劉梅以為孩子太小,不能接受父親離世的事實,便沒有在意。
王剛的葬禮辦得很簡單。老李代表工地出席,還來了幾個平時關系不錯的工友。
大家都勸劉梅節哀,說王剛是個好人,這樣的意外誰也沒想到。
奇怪的是,在整個葬禮過程中,小宇都表現得異常平靜。
他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安靜地站在一旁,偶爾會說一句:"這個叔叔真的不是阿爸。"
劉梅以為孩子是被嚇壞了,便帶他去看了心理醫生。
醫生說這是兒童面對創傷時的正常反應,建議多陪伴,慢慢開導。
丈夫去世后,劉梅獨自承擔起撫養兒子的重任。
她把服裝店關了,到縣醫院找了一份護士的工作,雖然累一些,但收入相對穩定。
讓她意外的是,小宇很快就適應了沒有父親的生活。
他不僅沒有表現出過度的悲傷,反而經常對劉梅說:"媽媽,阿爸沒有死,他只是去了別的地方。"
劉梅總是耐心地糾正他:"小宇,阿爸已經去世了,你要學會接受現實。"
但小宇總是搖頭:"不對,阿爸還活著。我能感覺到。"
02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今年清明節。
這是王剛去世后的第三個清明。
前兩年,劉梅都是獨自去掃墓,小宇總是各種理由不愿意去。
今年小宇突然主動提出要去看阿爸,這讓劉梅既意外又欣慰。
"媽媽,我想去看阿爸了。"小宇在前一天晚上突然對劉梅說。
"真的嗎?你確定?"劉梅有些驚訝。這三年來,每次提到墓地,小宇總是搖頭拒絕。
"嗯,我想他了。"小宇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4月4日清明節當天,天氣陰沉,細雨綿綿。
劉梅帶著小宇,提著水果和紙錢,來到了縣城南郊的鳳凰山公墓。
王剛的墓地位于半山腰,是一個普通的水泥墓碑。
墓碑上貼著王剛的黑白照片,下面刻著"王剛之墓,生于1985年3月15日,卒于2021年10月12日"。
劉梅開始清理墓碑周圍的雜草,小宇則安靜地站在一旁。
她注意到,兒子的表情很凝重,完全不像一個7歲孩子應有的樣子。
"小宇,過來幫媽媽一起清理。"劉梅招呼兒子。
可是小宇沒有動,他只是盯著墓碑看,眼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
劉梅清理完雜草,擺放好水果,開始燒紙錢。
按照習俗,她一邊燒一邊念叨:"王剛,今天是清明節,我和小宇來看你了。小宇長高了不少,學習成績也不錯..."
就在這時,小宇突然開口了:"阿爸,你在下面冷不冷?疼不疼?"
劉梅愣了一下,以為兒子終于愿意接受現實了,便鼓勵道:"小宇,你還有什么想對阿爸說的嗎?"
小宇走到墓碑前,伸手輕撫著父親的照片,聲音顫抖著說:"阿爸,我知道你還活著。你是不是很痛苦?你是不是想出來?"
劉梅心里一沉,看來孩子還是沒有走出陰霾。
她走過去想要安慰兒子,卻聽到小宇繼續說道:"阿爸,媽媽不相信你還活著,但是我相信。那天晚上,我聽到了你的聲音,你在呼救..."
"小宇!"劉梅厲聲打斷了兒子的話,"你在胡說什么?阿爸已經去世三年了!"
小宇轉過頭看著母親,眼中有一種超越年齡的清明:"媽媽,那天晚上,你也聽到了,對不對?"
劉梅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想起了三年前的那個夜晚,在王剛"出事"的第二天,她確實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但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因為過度悲傷產生的幻覺。
"那...那只是媽媽想爸爸想得太厲害了,產生的幻覺。"
劉梅努力解釋著,但聲音明顯有些不自然。
小宇搖搖頭:"不是幻覺。媽媽,你知道那個躺在殯儀館里的人不是阿爸。你也知道阿爸到底去了哪里。"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讓劉梅渾身顫抖。
她蹲下來抓住小宇的肩膀:"小宇,你怎么會說這樣的話?你還只是個孩子,不要胡思亂想!"
小宇沒有被母親的激動情緒感染,他依然平靜地說:"媽媽,李叔叔給你的那個信封里,除了錢,還有一張紙條,對不對?"
劉梅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
那張紙條,她確實收到了,上面只有簡單的幾個字:"閉嘴,否則孩子有危險。"她一直以為是惡作劇,早就銷毀了。但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包括小宇。
"你...你怎么知道紙條的事?"劉梅的聲音已經變了調。
小宇沒有回答,而是轉身繼續面對墓碑。
他突然跪了下來,對著墓碑大聲喊道:"阿爸!我來救你了!"
03
"小宇,你在干什么?快起來!"劉梅想要拉起兒子,但小宇的力氣出奇地大。
"阿爸在呼救!他說他很痛苦!媽媽,我們要救他!"小宇的聲音越來越大,引起了周圍其他掃墓人的注意。
劉梅環顧四周,發現有幾個人正在指指點點,她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小宇,別鬧了!這里這么多人看著呢!"
但小宇完全不理會母親的話,他雙手拍打著墓碑,哭喊著:"阿爸!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你是不是被關在什么地方?"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劉梅認識他,是墓地的管理員老周。
"劉梅,孩子這是怎么了?"老周皺著眉頭問道。
"沒什么,就是孩子第一次來掃墓,情緒有點激動。"劉梅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老周看了看還在墓前哭喊的小宇,表情變得有些奇怪:"這孩子...從小就這么敏感嗎?"
劉梅注意到老周的表情不太對勁,便多看了他幾眼。
老周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異常,連忙說道:"沒什么,就是覺得孩子太可憐了。"
"老周,我想問一下,當初我丈夫下葬的時候,你在場嗎?"劉梅突然問道。
老周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在場,當時我還幫忙抬棺材呢。"
"棺材...重嗎?"劉梅的問題顯得有些突兀。
老周的臉色變了變:"重...重啊,畢竟是成年男人..."
但劉梅敏銳地察覺到,老周回答時眼神有些飄忽。
就在這時,小宇突然停止了哭喊,他站起身,走到老周面前,仰頭看著他:"周爺爺,那天晚上,你也聽到了聲音,對不對?"
老周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什么...什么聲音?"
"從地下傳來的聲音,很微弱,但是我們都聽到了。"
小宇的聲音異常平靜,"周爺爺,阿爸還活著,對不對?"
老周后退了幾步,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小朋友,你...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劉梅看著老周的反應,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
這三年來,她一直在強迫自己忘記那些奇怪的細節,但現在,這些被壓抑的記憶開始清晰地浮現出來。
當初在殯儀館,她確實覺得躺在那里的人和王剛有些微妙的差別。
雖然容貌相似,但身材似乎瘦了一些,而且手上少了王剛工作時留下的老繭。
下葬的時候,棺材確實輕得有些異常。
當時她以為是因為王剛身材不算魁梧,現在想來,那種輕盈程度更像是...空棺。
還有那張神秘的紙條,以及工地負責人老李匆忙的態度。
當時她想要了解更多事故細節,但老李總是避而不談,只是一再強調這是意外,讓她不要多想。
"媽媽,"小宇拉了拉劉梅的衣服,"我們把阿爸挖出來吧。我知道他不在里面。"
這句話如雷擊一般,讓劉梅全身震顫。
她突然意識到,也許兒子說的是對的。
也許這三年來,她一直在自欺欺人。
"不行!這是違法的!"劉梅下意識地拒絕道。
"那為什么周爺爺這么害怕?"小宇指著已經走遠的老周,"如果阿爸真的在里面,他為什么要害怕?"
劉梅順著兒子的目光看去,發現老周正在不遠處和一個陌生男人打電話,不時地朝這邊看來。而且,他的表情明顯很緊張。
"媽媽,我們回家吧。"小宇突然說道,"今天不是挖墳的好時機。"
這句話從一個7歲孩子口中說出,顯得異常詭異。
劉梅愣愣地看著兒子,感覺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孩子。
在回家的路上,小宇一直很安靜。直到快到家時,他才開口說道:"媽媽,今天晚上,我們再來一趟。"
"為什么?"
"因為到了晚上,阿爸的聲音會更清楚一些。"
小宇的眼中閃過一絲超越年齡的深沉,"而且,那些壞人也會出現。"
當天晚上,劉梅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小宇的話在她腦海中反復回響。
她開始回憶三年前的種種細節,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凌晨三點,劉梅被一陣輕微的聲音驚醒。
她發現小宇的床鋪是空的。
她連忙起身尋找,發現小宇正站在客廳的窗前,望著窗外的夜空。
"小宇,你在干什么?"
"媽媽,你聽。"小宇沒有回頭,只是伸手指向窗外,"阿爸在呼救。"
劉梅走到窗前,側耳傾聽。夜深人靜,只有偶爾的蟲鳴聲。
但是,在寂靜中,她似乎真的聽到了一種極其微弱的聲音,像是...求救聲。
"你也聽到了,對不對?"小宇轉過頭看著母親,眼中有一種詭異的光芒。
劉梅點點頭,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感。
不是因為那個聲音,而是因為她突然意識到,小宇從三年前開始,就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媽媽,明天晚上,我們去把阿爸救出來。"小宇說道,"他等了我們三年了。"
04
第二天,劉梅請了假,在家里陪著小宇。
她試圖從兒子口中套出更多信息,但小宇似乎變得異常謹慎,除了重復"阿爸還活著"之外,不愿意透露更多細節。
下午,劉梅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是劉梅嗎?"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有些熟悉。
"我是,您是哪位?"
"我是李強,王剛以前的工友。聽說你昨天帶孩子去掃墓了?"
劉梅心里一驚。
這個李強她有印象,是工地上的一個小工頭,王剛生前和他關系不錯。
但奇怪的是,王剛出事后,李強從來沒有主動聯系過她。
"是的,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想問問,孩子...有沒有說什么奇怪的話?"李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
劉梅瞬間警覺起來:"什么奇怪的話?"
"就是...關于王剛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劉梅故意裝糊涂。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然后李強說道:"劉梅,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對你和孩子都不好。王剛已經死了三年了,你們就好好過日子,不要再多想了。"
這句話明顯帶有威脅意味。
劉梅的心跳開始加速:"李強,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什么也沒說。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有些秘密,永遠埋在地下比較好。"
李強的聲音變得更加冰冷,"特別是對一個7歲的孩子來說。"
說完,李強掛斷了電話。
劉梅握著手機,手心里全是冷汗。
李強的話幾乎是在明確告訴她,王剛的死確實有隱情。
而且,他們顯然知道小宇昨天在墓地的表現。
這意味著,有人在監視她們。
傍晚時分,劉梅做了一個決定。
她要帶小宇連夜去墓地,看看到底能發現什么。
"小宇,媽媽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誠實回答。"
劉梅蹲下來,看著兒子的眼睛,"這三年來,你是不是一直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小宇點點頭:"我知道阿爸沒有死。"
"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因為那天晚上,我看到了一些東西。"
小宇的聲音變得很小,"我看到那些叔叔把阿爸帶走了,然后把另一個人放進了棺材里。"
劉梅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什么?你說什么?"
"媽媽,你不要害怕。"小宇伸手抱住母親,"我一直想告訴你,但是我害怕那些壞人會傷害你。"
"那你為什么現在愿意說了?"
"因為我長大了,我可以保護你了。"
小宇的眼中閃著堅定的光芒,"而且,阿爸一直在等我們去救他。"
當天晚上11點,劉梅帶著小宇,還有一把鏟子,悄悄來到了鳳凰山公墓。
月亮被烏云遮住,墓地里一片漆黑。
劉梅用手機的手電筒照明,母子倆摸黑走到了王剛的墓前。
"媽媽,你聽。"小宇突然拉了拉劉梅的衣服。
劉梅側耳傾聽,在夜風中,她確實聽到了一種極其微弱的聲音,似乎是從地下傳來的。
"這...這是什么聲音?"劉梅的聲音在顫抖。
"是阿爸的聲音。"小宇很肯定地說道,"他一直在呼救,但是埋得太深了,所以聲音很小。"
劉梅感到一陣眩暈。
如果小宇說的是真的,那意味著王剛可能真的還活著,被埋在某個地方。但這怎么可能?這簡直太荒謬了!
"小宇,這個墓里到底埋的是什么?"劉梅顫聲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空的,也可能是別的東西。"小宇的回答讓劉梅更加恐懼,"但肯定不是阿爸。"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劉梅連忙關掉手電筒,拉著小宇躲到了附近的一棵大樹后面。
不一會兒,三個男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正是墓地管理員老周。另外兩個人劉梅不認識,但從身材和步伐來看,應該是比較年輕的男人。
"確定她們晚上會來嗎?"其中一個人問道。
"應該會來。"老周的聲音聽起來很緊張,"那個孩子昨天的表現太反常了,明顯是知道了什么。"
"如果她們真的來了,怎么辦?"另一個人問道。
"先看看她們想干什么。如果只是看看就走,就算了。但如果她們想挖..."
老周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躲在樹后的劉梅感到渾身發冷。她現在可以確定,王剛的死確實有問題,而且涉及的人不少。
"媽媽,我們走吧。"小宇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今天晚上不安全。"
劉梅點點頭,母子倆悄悄地離開了墓地。
在回家的路上,劉梅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生活在一個如此巨大的謊言中長達三年。
"小宇,媽媽要報警。"劉梅突然說道。
"不行。"小宇搖搖頭,"警察叔叔也不會相信我們的。而且,那些壞人可能和警察叔叔認識。"
這句話提醒了劉梅。當初王剛出事后,警方的調查確實草草了事,很快就定性為意外事故。現在想來,這其中確實有蹊蹺。
"那我們該怎么辦?"劉梅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
"我們自己去救阿爸。"小宇的聲音異常堅定,"明天晚上,我們再去一次,這次一定要把真相找出來。"
回到家后,劉梅整夜無眠。她開始回憶三年來的種種細節,越想越覺得疑點重重。
第二天白天,劉梅做了一個決定。她要主動出擊,去找那些相關的人,套出更多信息。
首先,她來到了王剛以前工作的建筑公司。
"老李呢?我想見見他。"劉梅對前臺說道。
"李經理昨天突然辭職了,說是要回老家發展。"前臺小姐回答道。
劉梅心里一沉。李強昨天給她打電話,今天就辭職了,這絕不是巧合。
"那能給我他的聯系方式嗎?我有急事找他。"
"不好意思,公司規定不能透露員工的私人信息。"
劉梅沒有多說什么,轉身離開了公司。但她在公司門口等了一會兒,找到了一個認識的工人。
"小張,你知道李強為什么突然辭職嗎?"
小張左右看了看,然后低聲說道:"嫂子,我勸你別再打聽這些事了。李強走之前還特意交代,如果你來找他,就說他已經離開本地了。"
"為什么?"
"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對誰都不好。"小張說完,匆匆離開了。
這一天,劉梅又去了幾個地方,但得到的信息都差不多:相關的人要么突然消失,要么閉口不談。
很明顯,有一股勢力在阻止她繼續調查下去。
當天晚上,劉梅帶著更多的工具,準備和小宇一起去墓地進行最后的調查。但就在她們準備出門時,小宇突然拉住了她。
"媽媽,不要去了。"小宇的聲音很急切,"今天晚上很危險。"
"為什么?"
"因為他們已經知道我們要去挖墳了。"小宇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如果我們今天晚上去,可能就回不來了。"
劉梅心中一震。如果連小宇都覺得危險,那說明情況確實很嚴重。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
"后天晚上。"小宇說道,"到時候會有人幫助我們的。"
"什么人?"
小宇沒有回答。
第三天晚上,劉梅按照小宇的指示,帶著挖掘工具來到了墓地。
讓她意外的是,墓地里已經有幾個人在等著她們。
其中一個是她認識的,竟然是王剛以前的同事老張。
另外幾個是陌生人,但看起來都是普通的工人。
"嫂子,我們來幫你。"老張走過來說道,"這件事我們也忍了三年了。"
"你們知道真相?"劉梅震驚地問道。
"我們都知道王剛沒有死。"老張點點頭,"但是我們也知道,那些人有多危險。"
在眾人的幫助下,他們開始挖掘王剛的墓地。
很快,他們就挖到了棺材。
當棺材被撬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棺材里確實有一具尸體,但那絕對不是王剛。
尸體已經高度腐爛,但從骨架來看,這個人比王剛要矮小得多。
更令人震驚的是,在尸體的手腕上,還戴著一塊手表。
老張認出了那塊手表:"這是李強的手表!"
就在這時,劉梅聽到小宇在她身后說道:"媽媽,我找到阿爸了。"
劉梅轉過身,看到小宇正指著墓地旁邊的一個小土丘。
她走過去仔細看,發現土丘下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微微震動。
她蹲下來,把耳朵貼在地面上。
在那一瞬間,她清楚地聽到了一個微弱但熟悉的聲音:"救...救我..."
那是王剛的聲音!
劉梅瞬間癱軟在地,眼前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