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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當街暴打小三解恨,小三爬起后說了一句話,原配聽完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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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聲明:本文為虛構故事,圖片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01

錦城市的初夏,像個剛睡醒的娃娃,臉上還帶著幾分慵懶的潮氣。

午后的陽光透過沿街茂密的法國梧桐葉,在柏油馬路上灑下斑駁的光點。

老城區商業街上,人來人往,水果攤販的叫賣聲、服裝店播放的流行音樂、孩童的嬉鬧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幅充滿生活氣息的畫卷。

突然,“啪!”一聲石破天驚的脆響,像一根繃緊的弦驟然斷裂,將這幅畫卷撕開了一道刺眼的口子。

所有聲音仿佛都被按下了暫停鍵,行人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目光齊刷刷地投向聲音的來源——一家裝潢雅致的糕點店門口。

只見一個中年婦人,頭發有些散亂,臉漲得通紅,正死死揪著一個年輕女人的頭發。

那婦人是陳玉芬,她喘著粗氣,眼睛里燃燒著熊熊怒火,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像是剛跑完一場漫長的馬拉松。

她腳邊散落著一個翻倒的菜籃子,里面的西紅柿和黃瓜滾了一地,一個紅彤彤的蘋果甚至滾到了馬路牙子邊,沾上了灰撲撲的塵土。

被她揪住頭發的年輕女人名叫柳媚,穿著一身淺杏色的連衣裙,此刻正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她白皙的左邊臉頰上,五道清晰的指印迅速浮現,火辣辣地疼。

柳媚的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愕,隨即被屈辱和憤怒所取代。

她試圖掙扎,但陳玉芬的力氣出奇的大,像一把鐵鉗般禁錮著她。

“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你還敢躲!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陳玉芬的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而變得尖利刺耳,完全不復平日里的溫和。

她抬起另一只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了過去。

“啊!你干什么!你放開我!瘋婆子!”柳媚尖叫起來,雙手徒勞地護著臉,新做的漂亮指甲在慌亂中劃過了陳玉芬的手背,留下了幾道淺淺的血痕。

這邊的動靜迅速吸引了更多的人圍攏過來,里三層外三層,將兩人圍在中央。

有人小聲議論,有人拿出手機拍照錄像,閃光燈不時亮起,記錄著這充滿戲劇性的一幕。

空氣中,除了初夏植物的清香,似乎還多了一絲火藥味和看熱鬧人群身上散發出的各種混雜氣味。



“我瘋?我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瘋!”陳玉芬此刻已經完全被怒火吞噬了理智。

丈夫趙勇強和這個女人在咖啡館里相談甚歡的畫面,朋友發來的他們一起進出高檔小區的照片,像一把把尖刀,反復切割著她的心臟。

“我辛辛苦苦跟他熬了半輩子,給他生兒育女,操持家務,熬成了黃臉婆!你憑什么?你憑什么年輕漂亮就能勾引別人的老公?我今天非要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她的膝蓋狠狠頂在柳媚的腰間,讓她動彈不得。

巴掌和拳頭雨點般落在柳媚的身上、頭上。

柳媚的哭喊聲、求饒聲,與陳玉芬的咒罵聲、以及周圍人群的嗡嗡議論聲混雜在一起,讓這條平日里祥和的商業街瞬間變得混亂不堪。

一個挎著菜籃子的大媽看不下去了,搖著頭說:“哎喲喲,這叫什么事體哦,有話好好說嘛,這么打人像什么樣子。”

旁邊一個打扮時髦的年輕女孩則小聲對同伴說:“肯定是原配抓小三,這種戲碼最勁爆了。”

陳玉芬打得有些累了,手臂發酸,但心中的怒火卻絲毫未減。

她看著身下這個女人哭得梨花帶雨,原本精致的妝容早已被淚水和汗水沖花,頭發凌亂地貼在紅腫的臉頰上,心里涌起一股報復后的虛脫感,但更多的還是深入骨髓的悲憤。

她手腕上戴著一串有些年頭的檀木佛珠,那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遺物,此刻因為劇烈的動作,佛珠勒得她手腕生疼,其中一顆珠子似乎也松動了。

02

陳玉芬和趙勇強結婚已經整整十八年了。

十八年前的陳玉芬,是錦城紡織廠里出了名的“廠花”,皮膚白凈,柳眉杏眼,說話細聲細氣,笑起來嘴角邊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

那時候,廠里廠外追求她的年輕小伙子能從車間排到食堂門口。

趙勇強是當時眾多追求者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在廠里的動力科做一名普通的維修工,不愛說話,甚至有些木訥,但為人老實肯干,對陳玉芬更是掏心掏肺的好。

陳玉芬的父母都覺得趙勇強雖然家境普通,但勝在人品踏實,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最終,陳玉芬在一片不解的目光中,選擇了這個不善言辭但眼神真誠的男人。

婚后的日子,就像廠區里那條常年流淌的小河,波瀾不驚,卻也細水長流。

趙勇強確實沒有辜負陳玉芬的期望,對她呵護備至,家里的粗活累活從不讓她插手,每個月的工資除了留下一點零用,其余都悉數上交。

陳玉芬也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家庭上,將他們那個五十多平米的小家打理得窗明幾凈,溫馨舒適。

兒子趙啟明出生后,家里更是充滿了歡聲笑語。

墻上掛著一張一家三口在錦城植物園的合影,照片上,趙勇強憨厚地笑著,摟著陳玉芬的肩膀,陳玉芬則一臉幸福地依偎在他懷里,小啟明被爸爸扛在肩頭,揮舞著小手,笑得見牙不見眼。

那時的日子,雖然清貧,但陳玉芬覺得心里是滿的。

生活的軌跡是什么時候開始悄悄偏離預設的航向的呢?

陳玉芬自己也說不清楚。

大約是從三年前,趙勇強被提拔為動力科副科長開始吧。

他的工作開始變得忙碌起來,應酬也漸漸多了。

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身上偶爾會帶著淡淡的酒氣和煙味。

他開始抱怨工作壓力大,說廠里人事復雜,效益也不如從前。

以前,他的那部舊式翻蓋手機總是隨手扔在床頭柜上,屏幕上還貼著兒子小時候的貼紙;現在,他換了智能手機,手機不離身,甚至洗澡的時候也會帶進浴室,說是怕漏接工作電話。

陳玉芬起初并沒有太在意這些變化,只當是男人事業上升期的正常現象。

她默默地承擔了家里更多的事情,盡力在趙勇強回家時給他一個安靜舒適的環境,煲他喜歡喝的鴿子湯,給他按摩酸痛的肩膀。

她還記得,有一年趙勇強生日,她特意請了假,花了一下午的時間,照著菜譜學做了一桌子他愛吃的菜,想給他一個驚喜。

結果等到晚上十點多,趙勇強才打回電話,說科里臨時有緊急會議,走不開。

電話那頭嘈雜的背景音里,似乎還有女人的笑聲。

那一桌精心準備的飯菜,她和兒子趙啟明默默地吃著,味同嚼蠟。

從那時起,一絲不安的陰影開始在她心頭縈繞。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會不受控制地滋長。

大約半年前,陳玉芬在替趙勇強清洗一件淺色襯衫時,在衣領處聞到了一股陌生的女士香水味,清甜雅致,絕不是她平日常用的那種平價花露水的味道。

她當時心里“咯噔”一下,狀若無意地問起。

趙勇強顯得有些不耐煩,含糊其辭地說:“可能是開會的時候,哪個女同事離得近,不小心沾上的吧。你別整天胡思亂想。”

他越是這樣說,陳玉芬心里的疑團就越大。

她開始偷偷留意趙勇強的言行舉止,試圖查看他的手機,但趙勇強的警惕性很高,手機設置了復雜的圖案鎖,微信和短信也總是清理得很干凈。

這種種反常的行為,像一把鈍刀子,慢慢地磨著陳玉芬的心。

她開始失眠,常常在深夜里睜著眼睛,聽著身旁趙勇強均勻的鼾聲,感覺這個曾經與自己親密無間的男人,變得越來越陌生。

床頭柜上擺放著他們結婚時買的一對情侶娃娃,穿著喜慶的中式禮服,笑容可掬,如今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來,那笑容卻顯得有些詭異和諷刺。

03

陳玉芬在紡織廠時的老同事兼好姐妹叫李淑梅,兩人年紀相仿,又差不多時間進的廠,關系一直很親近。

李淑梅是個性格爽朗、快人快語的女人,雖然已經退休在家帶孫子,但兩人還時常聯系。

這天下午,陳玉芬實在憋悶得難受,便約了李淑梅到小區附近的一家老字號茶館喝茶聊天。

茶館里人不多,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茉莉花茶香和檀香混合的味道,古色古香的木質桌椅,墻上掛著幾幅寫意山水畫,倒也清靜。

兩人各點了一杯菊花普洱,又要了一碟桂花糕和一碟瓜子。

陳玉芬卻沒什么心思品茶,她捧著微燙的茶杯,眼神有些空洞地望著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

“玉芬,你這是怎么了?約我出來,怎么一句話都不說,魂不守舍的。”李淑梅嗑開一顆瓜子,將瓜子仁丟進嘴里,關切地問道,“看你這臉色,憔悴了不少,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陳玉芬猶豫了一下,終于忍不住將埋藏在心底的苦楚和懷疑向李淑梅傾訴出來。

從趙勇強身上的陌生香水味,到他越來越晚的回家時間,再到他對自己的日漸冷淡和刻意隱瞞,她越說越激動,說到傷心處,眼圈都紅了,聲音也有些哽咽。

“勇強他……他會是那樣的人?”李淑梅聽完,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眉頭緊鎖,有些難以置信,“不能吧?他平時看著多老實本分的一個人啊,對你和啟明也是沒得說的。玉芬,會不會是你太敏感了,這里面有什么誤會?”

“我倒希望是誤會!”陳玉芬苦笑一聲,從隨身帶著的舊布包里掏出幾張照片,遞給李淑梅。

這些照片是她花了些錢,請一個遠房侄子幫忙偷拍的,畫面有些晃動,但依然能清晰地辨認出照片上的人。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名為“云棲咖啡”的西餐廳,裝修得很有格調。

其中一張,趙勇強正和一個打扮入時、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面對面坐著,兩人舉止親昵,那女子笑得花枝招展,一只手還看似隨意地搭在趙勇強放在桌上的手背上。

另一張照片,則是趙勇強和那個女子一前一后走出咖啡廳,上了一輛嶄新的白色寶馬車,開車的是那個女人。

李淑梅接過照片,一張張仔細看著,臉色也漸漸沉了下來。

她放下照片,重重地嘆了口氣:“這……這可真是……勇強他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來!”

“是啊,我當時看到這些照片,心都涼了半截。”陳玉芬端起茶杯,猛地喝了一大口,滾燙的茶水燙得她舌頭發麻,但她仿佛感覺不到疼痛,“淑梅姐,你說我該怎么辦?我跟他攤牌嗎?我怕一旦撕破臉,這個家就徹底散了。可要我當做什么都沒發生,我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李淑梅沉默了片刻,伸手握住陳玉芬微微顫抖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玉芬,這事兒非同小可,你可千萬不能沖動。依我看,在沒有弄清楚那個女人的底細之前,你最好先按兵不動,免得打草驚蛇,反而讓他把證據都銷毀了。”

“那個女人的底細?”陳玉芬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她只顧著生氣和傷心,還真沒想過要去調查那個女人的情況。

“對啊,”李淑梅點點頭,“至少要知道她是誰,是做什么的,跟勇強是怎么認識的。還有,那輛寶馬車是誰的?如果真是勇強給她買的,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陳玉芬的心猛地一沉。

趙勇強一個副科長,哪來那么多錢買寶馬?

除非……除非他動用了家里的積蓄,甚至是……貪污受賄?

一想到這些,陳玉芬更是心亂如麻。

她和趙勇強結婚多年,家里確實攢下了一些錢,準備給兒子將來娶媳婦用的,難道都被趙勇強拿去養這個狐貍精了?



李淑梅見她臉色不對,連忙安慰道:“玉芬,你也別自己嚇自己。事情還沒弄清楚,往壞處想也沒用。這樣,我有個老鄰居的兒子,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也認識一些……嗯,能查點事情的人。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幫你問問,看看能不能查到那個女人的信息。”

陳玉芬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連連點頭:“淑梅姐,那就太麻煩你了!花多少錢都行,我一定要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她緊緊攥著李淑梅的手,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從好姐妹那里汲取到一絲力量。

茶館外,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街邊的路燈一盞盞亮起,將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陳玉芬的心,也像這沉沉的暮色一般,看不到一絲光亮。

04

李淑梅的辦事效率比陳玉芬想象的要快得多。

不過三天時間,一份關于那個年輕女人的詳細資料就送到了陳玉芬的手里。

資料用一個牛皮紙袋裝著,里面是幾張A4紙打印的文字和幾張更為清晰的照片。

陳玉芬關上臥室的門,反鎖好,然后才顫抖著手打開紙袋。

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她在咖啡館外看到的那個,名叫柳媚,今年二十七歲,未婚。

資料上寫著她畢業于錦城一所還算不錯的大學,目前在一家名為“錦程國際貿易有限公司”的企業擔任董事長助理。

照片有柳媚日常出入公司寫字樓的,衣著干練時尚;也有她下班后開著那輛白色寶馬X1進出一個高檔小區的,那個小區名叫“御景華庭”,是錦城市有名的富人區,據說一套房子至少幾百萬起步。

陳玉芬的心一點點往下沉。

一個二十七歲的董事長助理,開著寶馬,住著豪宅,這怎么看都不像是趙勇強能染指得起的人物。

除非……除非趙勇強真的像她之前擔心的那樣,挪用了家里的積蓄,甚至是在外面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用不正當的錢財去討好這個女人。

最讓陳玉芬感到刺目的是資料最后附帶的幾張照片:那是柳媚和趙勇強一同出入御景華庭小區單元門的照片,雖然拍攝角度有些刁鉆,但能看出兩人神態親密。

其中一張,柳媚笑意盈盈地挽著趙勇強的胳膊,趙勇強則低頭看著她,臉上帶著陳玉芬從未見過的溫柔寵溺的笑容。

這個笑容,像一根燒紅的鋼針,狠狠地刺進了陳玉芬的眼睛,讓她瞬間紅了眼眶。

“董事長助理……御景華庭……寶馬X1……”陳玉芬喃喃地念著這些字眼,只覺得胸口堵得厲害,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和屈辱感從心底噴涌而出。

她辛辛苦苦大半輩子,省吃儉用,連一件像樣的首飾都舍不得買,趙勇強卻拿著他們夫妻共同的血汗錢,在外面養著這樣一個年輕漂亮、揮金如土的女人!

她甚至開始懷疑,趙勇強這兩年時不時說廠里效益不好,要集資入股,或者說朋友做生意周轉不開借錢,是不是都是騙她的幌子,實際上是把錢都花在了這個柳媚身上!

她的手因為憤怒而劇烈地顫抖著,那幾張打印紙被她捏得不成樣子。

她猛地站起身,在狹小的臥室里焦躁地踱來踱去。

不行,她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家庭和財產被這個女人一點點侵蝕殆盡!

她要去找趙勇強對質,她要把這些證據甩在他的臉上,問問他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但轉念一想,如果現在就跟趙勇強攤牌,以他現在被那個狐貍精迷了心竅的樣子,說不定會倒打一耙,甚至直接提出離婚,那她豈不是人財兩空?

兒子啟明明年就要高考了,她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影響兒子的學習。

陳玉芬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深吸幾口氣,目光再次落在那份資料上,落在了“御景華庭7棟2單元1801室”這個地址上。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她腦海中逐漸成形:她要去會會這個柳媚,她要親眼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樣的本事,能把趙勇強迷得神魂顛倒!

她要當面揭穿她的真面目,讓她知道破壞別人家庭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從衣柜深處翻出一個很久沒用過的手提包,把那份資料和照片小心地放了進去。

然后,她對著鏡子,仔細地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發,又從抽屜里找出那支幾乎沒用過幾次的口紅,在嘴唇上重重地抹了一層。

鏡子里的女人,面色有些憔悴,眼角也爬上了細密的皺紋,但眼神卻異常堅定,透著一股豁出去的狠勁。

她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那個為了爭取自己權益,敢在廠領導面前拍桌子的年輕姑娘。

05

第二天下午,陳玉芬算準了趙勇強要去廠里開例會的時間,特意請了半天假,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御景華庭。

御景華庭不愧是高檔小區,門口保安盤查得十分嚴格,進出的車輛都需要刷卡,陌生訪客則必須由業主親自下來接,或者通過可視對講確認身份后才能放行。

陳玉芬在小區門口徘徊了許久,也沒找到混進去的機會。

她心里又氣又急,看著那些衣著光鮮的人從自己身邊從容走過,更覺得這個地方充滿了對她的嘲諷。

就在她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一輛眼熟的白色寶馬X1緩緩駛了過來,在小區門口的閘機前停下。

開車的人正是柳媚。

她今天穿著一條剪裁合體的香檳色連衣裙,戴著一副時尚的墨鏡,神采飛揚。

陳玉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地往旁邊一棵景觀樹后躲了躲。



她看著柳媚熟練地刷開閘機,將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機會來了!

陳玉芬立刻跟了上去,趁著保安不注意,從旁邊的人行通道溜進了小區。

她按照資料上的地址,一路摸索著找到了7棟2單元。

單元門也需要刷卡,但幸運的是,恰好有一個住戶買菜回來,陳玉芬趕緊跟在她身后,低著頭混了進去。

電梯很快就到了18樓。

站在1801室的防盜門前,陳玉芬的心跳得像擂鼓一樣。

她深吸一口氣,抬手按下了門鈴。

門鈴是那種可視的,她能從反光里看到自己緊張得有些發白的臉。

等了一會兒,門內才傳來一個慵懶的女聲:“誰啊?”

正是柳媚的聲音。

陳玉芬沒有回答,而是又按了一下門鈴。

門很快被打開了一條縫,柳媚那張化著精致妝容的臉出現在門后。

她顯然是剛洗過澡,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身上穿著一件絲質的睡袍,領口開得很低,隱約能看到白皙的肌膚。

當她看清門外站著的是陳玉芬時,臉上的表情先是一愣,隨即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就被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所取代。

“是你?”柳媚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你來這里做什么?”

她并沒有要讓陳玉芬進門的意思。

“我來做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嗎?”陳玉芬強壓著怒火,冷冷地說道,“柳媚小姐,我們談談吧。”

“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柳媚說著就要關門。

“你敢!”陳玉芬眼疾手快,一把抵住了門,“你要是不讓我進去,我就在這里大聲嚷嚷,讓整個小區的人都來看看,你這個當小三的,是怎么勾引別人老公的!”

柳媚的臉色變了變,大概是顧忌影響,最終還是不情愿地讓開了身體,放陳玉芬進了屋。

這是一套裝修得極為奢華的大平層,客廳寬敞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錦城市美麗的江景。

昂貴的真皮沙發,晶瑩剔透的水晶吊燈,墻上掛著看不懂但感覺很值錢的油畫,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高級香薰的味道。

這一切,都與陳玉芬那個略顯擁擠但溫馨的小家形成了天壤之別。

陳玉芬的心像被無數根針扎著一樣疼。

她辛辛苦苦一輩子,卻連這樣的一個角落都住不起,而這個年輕女人,卻輕而易舉地擁有了這一切,而這一切,很可能都是用她丈夫的錢換來的!

“說吧,你想談什么?”柳媚在沙發上坐下,姿態優雅地翹起了二郎腿,仿佛這里是她的主場,而陳玉芬只是一個不速之客。

她甚至沒有給陳玉芬倒一杯水。

陳玉芬沒有坐,她站在客廳中央,目光像掃描儀一樣打量著這個奢華的房間,每一個細節都像在嘲笑她的貧窮和失敗。

她的憤怒在一點點累積,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冰冷:“柳媚,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迷惑了趙勇強,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離他遠一點!他是我的丈夫,是啟明的父親!我們這個家,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柳媚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陳玉芬,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是你自己看不住自己的男人,跑到我這里來撒什么野?”

她頓了頓,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再說了,趙勇強他愛的是誰,想跟誰在一起,恐怕也不是你能決定的吧?”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陳玉芬心中的炸藥桶。

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猛地從包里抽出那疊資料和照片,狠狠地摔在柳媚面前的茶幾上,玻璃茶幾發出“哐當”一聲巨響。

“你看看這些!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花著我們家的錢,住著這么好的房子,開著那么好的車,你就不覺得虧心嗎?!”陳玉芬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聲音也因為激動而拔高了許多。

06

柳媚似乎被陳玉芬這突如其來的爆發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恢復了鎮定。

她慢條斯理地拿起茶幾上的照片和資料,一張張翻看著,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不出喜怒。

“虧心?”柳媚放下手里的東西,抬起頭,直視著陳玉芬,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一絲憐憫,“陳玉芬,你大概還不知道吧,趙勇強在你面前說的那些廠里效益不好,需要用錢周轉的話,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用來應付你的?”

陳玉芬的心猛地一揪,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難道趙勇強花的錢,比她想象的還要多?

難道他真的把家底都掏空了?

“你……你什么意思?”陳玉芬的聲音有些發虛。

柳媚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對著陳玉芬,看著窗外繁華的江景。

她的聲音悠悠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弄:“意思就是,你所以為的家庭積蓄,恐怕早就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數目了。趙勇強在我身上花的每一筆錢,他可都是心甘情愿的。”

她轉過身,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他甚至還說,等時機成熟了,就要跟你離婚,然后光明正大地娶我。”

“你胡說!”陳玉芬厲聲尖叫起來,這句話像一把最鋒利的刀子,狠狠地捅進了她的心臟,讓她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她不相信,那個曾經對自己百依百順的男人,會變得如此絕情!

“趙勇強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你這個狐貍精在背后挑唆他!是你迷惑了他!”

她像一頭發瘋的母獅,不顧一切地撲向柳媚,想要撕爛她那張得意洋洋的臉。

接下來的場面,便是本文開篇時在商業街上發生的那一幕的預演。

只是此刻的戰場,是在這間奢華的公寓里。

陳玉芬將柳媚按倒在昂貴的地毯上,拳打腳踢,嘴里不停地咒罵著。

柳媚起初還尖叫反抗,但很快就被陳玉芬的瘋狂攻勢壓制住了。

花瓶被打碎在地,沙發靠墊被扔得到處都是,整個客廳一片狼藉。

不知過了多久,陳玉芬打累了,才氣喘吁吁地停下手。

她看著蜷縮在地毯上,頭發凌亂,嘴角帶著血絲,渾身狼狽不堪的柳媚,心中的怒火似乎宣泄了一些,但更多的卻是無盡的悲涼和絕望。

她以為事情到此就該結束了,她以為自己已經給了這個小三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她踉蹌著站起身,準備離開這個讓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只是低聲抽泣的柳媚,卻突然撐起身體,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用手背胡亂地擦去臉上的淚水和血跡,凌亂的頭發下,一雙眼睛卻出奇地明亮,帶著一種異樣的光芒,死死地盯著陳玉芬。

柳媚深吸一口氣,聲音沙啞,卻異常清晰,一字一頓地說道:

“陳玉芬,你打夠了嗎?你以為趙勇強花的那些錢,真的是你們夫妻的共同財產嗎?”

陳玉芬正欲轉身的身體猛地一僵,她霍然回頭,死死地盯著柳媚,不明白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這里面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隱情?

柳媚扶著旁邊昂貴的紅木邊柜,勉強站穩了身體。

她的臉上雖然帶著傷,嘴角還在滲血,但眼神卻異常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憐憫?

她看著陳玉芬,用盡全身力氣,清無比地說道:

“他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父親當年留給我,用來給我弟弟治病的救命錢!”

“轟——!”

陳玉芬只覺得腦子里像有顆炸彈猛然炸開,瞬間一片空白。

她的瞳孔急劇收縮,臉上所有的血色在剎那間褪得一干二凈,變得慘白一片。

她張著嘴,想要說什么,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死死扼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腳底板迅速蔓延至全身,讓她控制不住地發起抖來。

“你……你說……什么?”她好不容易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充滿了極致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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