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你的錢憑什么都給哥?”
我拿著存款清單,眼淚憋在眼眶里。
母親一邊咳嗽一邊低聲辯解。
“你哥要養家,你出點錢怎么了?”
那一刻,我的心涼透了。
母親住院急需十二萬,哥哥卻拿著她的退休金賠了個精光,拍拍屁股走人,什么責任都不想擔。
而我,咬牙借債救母后,要求母親一碗水端平,要求“公平”對待時,母親一句話徹底讓我們都后悔了。
01
幾個月前的一個午夜,鄰居王阿姨打來電話。
"張麗,你媽中風了,快來醫院!"
我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心臟狂跳不止。
匆忙趕到醫院時,已經是凌晨三點。
急診科的走廊里燈火通明,母親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嘴角歪斜,看起來是那么無助。
我握住她的手,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
我焦急地問:"醫生,我母親的情況怎么樣?"
"是急性腦梗,好在送來及時,但需要立即手術。"
醫生的話讓我心頭一沉,"手術費加上后續治療,大概需要十二萬左右。"
十二萬!這個數字像一記重錘砸在我頭上。
我和老公都是普通工薪族,家里剛買了房,每月還貸壓力已經很大,哪里拿得出這么多錢?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母親的退休金。
母親退休前是中學教師,退休金每月四千多,這些年攢下來應該有不少錢。
但當我到銀行查詢時,卻發現母親的賬戶里只有三千塊錢。
"這怎么可能?"我不敢相信。
母親這么節儉的人,錢都去哪里了?
我趕緊撥通哥哥的電話,他的語氣里沒有絲毫的緊張和擔心。
"媽住院了?哦,知道了。"他的聲音很平靜。
"哥,媽需要手術費十二萬,但她賬戶里的錢都沒了。"我強壓著不安問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然后哥哥不以為然地說:
"哦,那些錢我拿去投資了,想著能賺點錢給媽改善生活,沒想到賠了。"
我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差點站不穩。
"你說什么?媽所有的退休金都被你拿去投資了?"
"也不是所有的,還留了點生活費。"
哥哥的語氣里竟然沒有一絲愧疚,"投資嘛,有賺有賠很正常。"
"那現在媽住院怎么辦?十二萬的手術費從哪里來?"
"這個...我也沒辦法,最近手頭緊。"哥哥輕描淡寫地說,"你先墊著吧,以后再說。"
當時一聽這話我愣住了。
但我還是哀求著:"哥,媽現在生病了,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妹妹,你也別這么說。我也很擔心媽,但我真的沒錢。兒子還要上學,房貸車貸一大堆,我也不容易。"
哥哥的話讓我徹底絕望了。
02
掛了電話,我坐在醫院的走廊里,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心里五味雜陳。
這些年來,我每個月都給母親一千塊錢生活費,從來沒有間斷過。
而哥哥呢?他不僅一分錢不給,還把母親的退休金全部拿走。
現在母親病了,需要錢了,他卻說沒錢。
母親的退休金全部貼補哥哥,給他買房付首付,給他買車,給他兒子交學費。
而我呢?結婚時父母沒給一分錢,買房時也沒有任何資助。
我從來沒有抱怨過,因為我知道在父母心里,兒子比女兒重要。
但現在,面對母親的病床,面對巨額的醫療費,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回到病房,看著母親虛弱的樣子,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母親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情緒,艱難地睜開眼睛看著我。
"媽,您的退休金都被哥哥拿去投資賠光了。"
我哽咽著說:"現在您需要手術費,他說沒錢,讓我墊著。"
母親的眼中閃過驚訝,然后是痛苦的表情。
"媽,我不明白,為什么您的錢哥哥可以隨意使用,而現在您生病了,他卻可以置身事外?"
我的聲音里帶著多年來積累的委屈和憤怒。
母親的眼中涌出了淚水,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
"媽,我也是您的孩子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多年來的委屈和不甘全部爆發出來。
"為什么你的錢可以給哥哥買房買車,卻從來沒有想過女兒也需要幫助?為什么現在你生病了,所有的責任都要我來承擔?"
病房里很安靜,只有醫療設備發出的輕微聲響。
母親看著我,眼中滿含著復雜的情感。
良久,她艱難地開口了,聲音虛弱得像羽毛一樣:"麗麗...媽媽...對不起你..."
這句話讓我的心狠狠一顫。
這是母親第一次對我說對不起。
"等我出院..."母親費力地說著:"我們好好談談..."
03
母親出院那天,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把她接回了家。
這半個月的住院治療花光了我所有的積蓄,還借了不少錢。
而哥哥,除了第一天象征性地來看了一眼,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知道,是時候和母親好好談談了。
我坐在母親床邊,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
"媽,我們聊聊吧。"
母親點點頭,她的身體雖然恢復了不少,但說話還是有些吃力。
我深吸一口氣,問:"媽,我希望您能重新考慮退休金的分配問題。這次您生病的事讓我想明白了,如果您的錢繼續這樣被哥哥拿走,下次再有什么意外,我真的承擔不起。"
母親沉默了很久,我能看出她內心的掙扎。"麗麗,你哥哥他..."
"媽,我不是要奪走哥哥的什么,我只是希望能公平一點。"我打斷了她的話。
"您的退休金應該一半給哥哥,一半給我。這樣既能幫助哥哥,也能讓我有能力照顧您。"
正說著,哥哥推門進來了。
他顯然聽到了我們的對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妹妹,你這是什么意思?"哥哥的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滿,"媽的錢憑什么要分給你?"
"憑什么不能分給我?"我站起來面對他,"我也是媽的孩子,我也有贍養的義務,為什么就不能有贍養的權利?"
哥哥冷笑一聲:"妹妹你別鬧了,哪有女兒分家產的道理?從古到今都是這樣,兒子繼承家產,女兒嫁出去就是別人家的人。"
這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哥,都什么年代了,你還抱著這種封建思想不放?"
"這不是封建思想,這是傳統!"
哥哥理直氣壯地說:"爸媽老了要我養,房子以后也是我的,他們的錢當然應該給我。你一個女人,要那么多錢干什么?"
這時父親也從外面回來了,看到我們在爭吵,趕緊過來勸和。
"你們這是干什么?麗麗,你哥哥說得也有道理,他壓力大,要養家。"
我感到一陣絕望,連父親也站在哥哥那邊。
"爸,您的意思是我就不用養家了?我就沒有壓力了?"
我的聲音顫抖道:"這次媽住院,十二萬的費用都是我出的,哥哥連看都沒來看幾次。這就是您說的養家?"
父親有些尷尬,但還是說:"麗麗,你哥哥他也有難處。你們是兄妹,應該互相幫助。"
"互相幫助?"我幾乎要笑出聲來,
"這些年來,我哪次沒有幫助他?我每個月給媽錢,媽轉手就給了哥哥。我幫助了這么多年,現在我要求一點公平對待,就成了無理取鬧?"
哥哥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媽的錢就是我的,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你要是缺錢,我可以借給你一點,但想分家產?門都沒有!"
我看向母親,希望她能為我說句話。
但母親只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什么也沒說。
那一刻,我心里的寒涼和孤獨,讓我喘不過氣來。
04
晚上回到家,我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了老公。
沒想到老公聽完后,也是一臉不贊成的表情。
"老婆,我覺得你有點過了。那是你媽的錢,她愿意給誰就給誰,你管得著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頓時怒了:"我管不著?那是我媽,我也有贍養他們的,為什么我就管不著?"
"可是傳統上就是這樣啊。"老公說:"兒子分家產,女兒嫁出去。你們家的事,你就別摻和了。再說了,你哥哥壓力也大,有房貸車貸,還要供孩子上學。"
我感到一陣眩暈。連我的老公都這么不支持我。
我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問:"那我的壓力就不大了?我們家就不用還房貸了?"
"這次媽住院,我們把所有積蓄都花光了,還借了錢,你就不心疼?"
老公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心疼是心疼,孝順父母是我們的義務。你就別想著分什么退休金了,省得家里鬧得不愉快。"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看著外面的夜景,眼淚不住地往下流。
我突然發現,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孤獨的人。
在我的原生家庭里,我是不被重視的女兒。
在我自己的家庭里,我的委屈也得不到理解。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無理取鬧。
也許哥哥說得對,也許這就是傳統,也許我就應該接受這一切。
但是,我心里的聲音卻在不停地吶喊:這不公平!這不公平!
我想起了母親在病床上說的那句"對不起",想起了她答應我"好好談談"的承諾。
但是,面對哥哥的強硬態度,面對父親的偏心,面對老公的不理解,我還有勇氣繼續爭取下去嗎?
05
接下來的幾天,家里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
我能感覺到母親在躲著我,她總是在我不在的時候和哥哥小聲說話,一看到我就立刻停止交談。
我知道她在糾結,在痛苦,但我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那天下午,我再次坐到母親面前。"媽,您考慮得怎么樣了?"
母親的眼中滿是無奈,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哥哥從外面回來了,一看到我們在談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媽,您不會真的要聽她胡鬧吧?"哥哥直接坐在我們中間。
"我告訴您,您要是敢把錢分給她,我就和您斷絕關系!"
我震驚地看著哥哥,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么絕情的話。
"兒子,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母親也被嚇到了。
"我說的是實話!"哥哥眼中閃著冷光。
"媽,您想想,這些年來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我娶媳婦生孩子,哪一樣不需要錢?您的退休金本來就應該給我。現在她一鬧,您就要改變主意?那我以后還怎么在這個家立足?"
"可是你妹妹她..."母親想要為我說話。
"她什么她?"哥哥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她一個嫁出去的女兒,還想回來分家產?簡直是笑話!媽,您要是真的這么做了,別人會怎么看我們家?會說我們家的兒子連個女兒都比不過!"
聽到這些話,我的心如刀割。
"哥,我從來沒想過要和你比什么,我只是希望能得到公平的對待。"
"公平?"哥哥冷笑,"你想要公平,那行,從今以后你來養爸媽,房子也給你,你敢嗎?"
我被他這句話噎住了。
說實話,光靠我一個人確實很難承擔兩個老人的全部養老責任,但這不代表我就應該被剝奪所有權利。
"我沒說要全部承擔,我只是希望能按比例分配。"
我努力保持冷靜:"哥,我們都是媽的孩子,都有義務,也都應該有權利。"
"得了吧!"哥哥站起來。
"媽,我把話放在這里,您要是把錢分給她,我立刻搬出去,以后這個家的事我一概不管!您看著辦吧!"
說完,哥哥摔門而出,留下母親和我面面相覷。
母親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
"麗麗,你看...你哥哥他..."
"媽,您不要被他威脅!"我握住母親的手,"他這是在要挾你!"
但我能看出,母親被哥哥的話嚇到了。
她最怕的就是家庭不和睦,最怕的就是兒子真的和她斷絕關系。
06
那天晚上,我聽到母親在房間里和父親小聲爭論。
"老頭子,你說我該怎么辦?"母親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還能怎么辦?"父親嘆了口氣,"兒子都這么說了,你還能真的不管他?麗麗她一個女兒,要那么多錢干什么?"
"可是麗麗她也不容易啊,這次我住院,都是她在照顧我..."母親的聲音越來越小。
"那是她應該做的!"父親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她是我們的女兒,孝順我們是天經地義的。但錢的事,還是不要亂來了。傳統就是這樣,咱們不能壞了規矩。"
聽到這些話,我的心徹底涼了。
我靠在墻上,眼淚無聲地流淌著。
原來,我這些年來的所有付出,在父母眼中都是"應該的"。
我每個月給的生活費是應該的,我照顧生病的母親是應該的,我承擔巨額醫療費也是應該的。
而哥哥呢?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理所當然地享受父母的偏愛和退休金。
第二天,母親找到我,眼神躲閃著說:"麗麗,媽想了一夜...要不,這事就算了吧?"
我看著母親疲憊的臉,心中的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媽,您是不是從來沒有把我當作您的女兒?"我的聲音異常平靜,"在您心里,我就是一個外人,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麗麗,你別這么說...媽心里都有你們..."母親慌張地想要解釋。
"有嗎?"我打斷了她。
"如果真的有我,您會讓哥哥隨意揮霍您的退休金嗎?如果真的有我,您會在我為了您花光所有積蓄后,還要我繼續忍受這種不公平嗎?"
母親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我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疲憊。
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努力成為一個好女兒,但到頭來,我發現自己的努力在這個家庭里毫無意義。
"媽,我明白了。"我站起身,看著母親的眼睛。
"既然您心里只有兒子,既然我在這個家里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外人,那就當沒生過我這個女兒吧!"
"麗麗!"母親驚呼一聲,想要拉住我。
我擺脫了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那個房子。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死了。
我終于認清了現實:在這個家庭里,我永遠不可能得到公平的對待。
我所有的付出和犧牲,都被當作理所當然。
而我的哥哥,不管多么自私和無情,都會得到父母無條件的支持和偏愛。
從那一刻起,我決定不再為這個家庭付出任何東西。
07
我以為我和這個家庭的關系就此結束。
但三天后,母親竟然主動找到了我。
"麗麗,你回來吧。"母親站在我家門口,眼睛紅腫,顯然哭了很久,"媽想通了,媽錯了。"
我看著母親憔悴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媽,您這是..."
"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母親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說得對,我確實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