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jié)皆為虛構(gòu),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shù)表達的創(chuàng)作,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gòu)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川南市公安局指揮中心接到報警電話時,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
電話里的女聲,帶著壓抑不住的驚惶與哽咽,自稱是川南聯(lián)合大學的副教授林慧。
“警察同志……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小宇……他……他可能出事了。
” 林慧在電話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她晚上加班寫論文,讓六歲的兒子小宇在兒童房自己玩積木。
等她忙完一段落,大概十點半左右,去房間看兒子時,卻發(fā)現(xiàn)孩子不見了。
家里門窗完好,沒有任何被撬動的痕跡。
她找遍了屋子的每一個角落,甚至下樓在小區(qū)里呼喊尋找,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小宇的蹤影。
“他平時很乖的,從來不會亂跑……我怕……我怕他是不是遇到了壞人……”林慧的聲音顫抖得厲害。
市局刑偵支隊副支隊長李建華(老李)接到指令,立刻帶領(lǐng)兩名年輕警員趕赴林慧家。
案發(fā)地點在大學城附近的高檔小區(qū)“博雅苑”,住戶多為高校教師和知識分子,治安一向良好。
深夜,一個六歲男童在家中離奇失蹤,這背后透著一絲詭異。
老李見到林慧時,她穿著居家的棉布長裙,頭發(fā)有些凌亂,臉色蒼白,雙眼紅腫,一副六神無主、瀕臨崩潰的模樣。
她語無倫次地重復著自己發(fā)現(xiàn)兒子不見的經(jīng)過,雙手緊緊地絞在一起。
房間內(nèi),小宇的兒童房里,積木散落了一地,床鋪也有些凌亂,似乎顯示著孩子失蹤前的某些活動痕跡。
一切,都指向了一起可能涉及綁架或拐賣的惡性案件。
然而,老李在安撫林慧情緒的同時,目光銳利地掃過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
多年的刑偵經(jīng)驗讓他對人的反應(yīng)有著超乎常人的直覺。
林慧的悲痛看起來那么真實,但那份悲痛之下,似乎還掩藏著一絲更深、更復雜的東西。
01.
林慧,三十八歲,川南聯(lián)合大學物理系的明星學者,最年輕的女性副教授之一。
她擁有國內(nèi)頂尖學府的博士學位,科研成果斐然,是學術(shù)界公認的青年才俊。
在同事和學生眼中,林慧治學嚴謹,思維敏捷,談吐優(yōu)雅,是知性與美麗的完美結(jié)合。
她的丈夫王峰,是一家大型科技公司的工程師,因為項目原因,常年被派駐外地,夫妻兩人聚少離多。
兒子王梓宇,小名小宇,六歲,剛剛上小學一年級。
小宇長得眉清目秀,繼承了母親的幾分靈氣,只是性格比同齡的孩子顯得更加安靜和內(nèi)向。
林慧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傾注了全部的心血和極高的期望。
她堅信,自己的兒子必須像自己一樣優(yōu)秀,甚至要超越自己。
因此,從小宇上幼兒園開始,林慧就為他規(guī)劃了密不透風的學習計劃。
除了學校的課程,鋼琴、奧數(shù)、英語口語、邏輯思維訓練……小宇的周末和課余時間,幾乎都被各種輔導班和練習題填滿。
林慧的朋友圈里,常常能看到小宇捧著獎狀的照片,配文總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寶貝繼續(xù)努力”。
外人看來,這是一個精英母親培養(yǎng)優(yōu)秀下一代的標準范本。
然而,光環(huán)之下,是林慧日漸沉重的精神枷鎖。
她在學術(shù)上追求卓越,任何一點挫敗都會讓她備受打擊。
近年來,一個重要的國家級科研項目進展不順,讓她倍感壓力。
這種壓力,無形中也轉(zhuǎn)移到了對兒子的教育上。
小宇,成了她證明自己成功、緩解自身焦慮的一個重要出口。
只是,小宇似乎并沒有完全達到母親的期望。
他在學習上,尤其是在林慧格外看重的數(shù)學和邏輯思維方面,表現(xiàn)得有些吃力。
這讓追求完美的林慧,感到難以接受。
02.
小宇的“笨拙”,成了林慧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
她無法理解,自己和丈夫都畢業(yè)于名牌大學,智商不低,怎么兒子在學習上就這么“不開竅”。
“這道題媽媽講了多少遍了?你怎么還是錯?” “別人家的孩子看一遍就會,你為什么總要我重復?” 這樣的質(zhì)問,幾乎成了小宇每天都要面對的功課。
林慧的耐心,在兒子一次次的“錯誤”和“遲鈍”面前,被消磨殆盡。
她的教育方式,也從最初的循循善誘,逐漸變得簡單粗暴。
訓斥、罰站、禁止看動畫片、取消周末去公園的約定……這些都成了家常便飯。
有一次,因為小宇的數(shù)學測驗只考了八十分,林慧氣得將他的試卷撕得粉碎,罰他餓著肚子抄寫錯題一百遍。
樓下的鄰居,偶爾會在深夜聽到林慧家傳來女人歇斯底里的咆哮和孩子壓抑的啜泣。
他們也曾好心提醒過林慧,孩子還小,教育要慢慢來。
林慧總是禮貌地笑笑,說:“謝謝關(guān)心,小孩子不懂事,不管嚴一點不行。
” 小宇變得越來越沉默,越來越膽怯。
他害怕母親,害怕做錯事,害怕看到母親失望和憤怒的眼神。
他開始習慣性地在母親面前說“對不起”。
“媽媽,對不起,我又做錯了。”
“媽媽,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甚至有一次,他在幼兒園的繪畫本上,畫了一個哭泣的小人,旁邊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字:“媽媽,對不起。”
這幅畫被老師無意中發(fā)現(xiàn),老師覺得有些不對勁,婉轉(zhuǎn)地和林慧溝通,希望她能多關(guān)注孩子的心理健康。
林慧卻認為老師小題大做,反而覺得是小宇故意在外面“告狀”,回家后又是一頓嚴厲的批評。
她堅信,自己的教育方式?jīng)]有錯,錯的是兒子“太不爭氣”。
她內(nèi)心的焦慮和偏執(zhí),已經(jīng)將她推向了一個危險的邊緣。
03.
案發(fā)當晚,林慧因為一個科研數(shù)據(jù)的問題,在實驗室加班到很晚。
回到家時,已是晚上九點多。
她看到小宇還在兒童房里,對著一本數(shù)學練習冊發(fā)呆,很多題目都空著。
林慧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王梓宇,我讓你在家好好做作業(yè),你就是這么做的?”她一把奪過練習冊,看到上面寥寥無幾的答案和不少紅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媽媽……我……有些題我不會……”小宇怯生生地說。
“不會?我看你就是不想學。
就是懶。
”林慧的聲音拔高了八度,“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你。
你呢?你對得起我嗎?” 她將所有的委屈、不滿和對自身失敗的恐懼,都傾瀉在了這個年幼的兒子身上。
她抓著小宇的手,強迫他坐在書桌前,一道題一道題地“輔導”。
但小宇越是緊張,腦子越是混亂,平時會做的題目,此刻也變得陌生起來。
林慧的耐心徹底告罄。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失敗的未來,看到了兒子“一無是處”的前景。
一種毀滅一切的沖動,在她心中瘋狂滋長。
她一把將小宇從椅子上拽起來,拖進了衛(wèi)生間。
她打開了浴缸的水龍頭,冰冷的水嘩嘩地流著。
“媽媽……你要干什么……我害怕……”小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開始哭喊掙扎。
林慧的眼神變得異常可怕,她已經(jīng)聽不進任何聲音。
她將小宇按進了浴缸,將他的頭死死地往水里壓。
小宇在水中劇烈地撲騰,發(fā)出含混不清的哀求。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用盡全身力氣,從水里冒出半個頭,看著母親,用哭到嘶啞的聲音,艱難地吐出了那句讓他母親日后每每想起便痛不欲生的話: “媽媽……對不起……我……我這么笨……”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瞬間澆滅了林慧心中所有的瘋狂。
她猛地松開了手。
但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
小宇小小的身體,軟軟地浮在水面,再也沒有了聲息。
林慧癱坐在冰冷的瓷磚上,大腦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像被抽走了魂魄一樣,機械地開始清理現(xiàn)場。
她給小宇擦干身體,換上干凈的睡衣,將他抱回床上,偽造了孩子熟睡的假象。
然后,她處理了衛(wèi)生間的痕跡,又將一些小宇常用的物品,制造出孩子自行離家出走的跡象。
做完這一切后,她撥通了報警電話。
04.
警方的調(diào)查在緊張地進行。
老李憑借多年的經(jīng)驗,很快就從林慧看似無懈可擊的陳述中,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林教授,您說您昨晚一直在書房寫論文,直到十點半才發(fā)現(xiàn)孩子不見。
”老李看著林慧的眼睛,語氣平靜地問道,“那在您寫論文期間,有沒有聽到小宇房間有什么異常的動靜?” 林慧眼神微微一閃,回答說:“沒有,小宇平時很乖,自己玩的時候很安靜。
” “一個六歲的孩子,能獨自安靜地玩幾個小時積木,直到深夜?”老李追問。
林慧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他……他有時候會這樣。
” 與此同時,另一組警員對林慧的住所進行了更為細致的勘查。
雖然衛(wèi)生間被清理過,但技術(shù)人員還是在浴缸的排水口深處,以及一些不起眼的角落,提取到了微量的可疑物證。
更重要的是,在小宇的兒童房里,警員們在一個積木桶的底層,發(fā)現(xiàn)了一本被撕掉了一半的圖畫本。
圖畫本上,用稚嫩的筆觸畫著許多哭泣的小臉,旁邊還寫著一些歪歪扭扭的字:“媽媽,我錯了”、“我不想學數(shù)學”、“我好笨”。
其中一頁,赫然畫著一個小男孩被一個憤怒的大人按在水里的場景,旁邊寫著:“媽媽,我乖,我不笨了,你別生氣……” 這幅畫,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每一個辦案人員的心上。
王峰也在第一時間從外地趕了回來。
他提供了妻子林慧近期情緒極不穩(wěn)定,常常因為小宇學業(yè)問題而大發(fā)雷霆的情況。
他還提到,小宇曾經(jīng)在電話里哭著跟他說,媽媽不愛他了,因為他太笨。
所有的線索,都漸漸指向了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推測。
警方?jīng)Q定,對林慧進行正式傳喚。
在強大的心理攻勢和初步證據(jù)面前,林慧的心理防線開始出現(xiàn)裂痕。
當老李將那本從小宇房間搜出的圖畫本放在她面前時,林慧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也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林教授,我們現(xiàn)在有理由懷疑,王梓宇的失蹤,并非意外,也非他人所為。
”老李的聲音低沉而威嚴,“我們希望你能主動交代,王梓宇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 林慧低著頭,肩膀劇烈地抖動,沉默了許久。
最終,她抬起頭,眼神空洞,聲音沙啞地說:“他……他不在了……” “什么意思?” “我把他……藏起來了……” 根據(jù)林慧的指認,警方在她家主臥衛(wèi)生間與管道間相連的一個隱蔽夾層里,找到了被塑料布和舊衣物層層包裹的小宇的遺體。
孩子小小的身體已經(jīng)冰冷僵硬,臉上還殘留著驚恐和痛苦的表情。
法醫(yī)初步鑒定,死亡時間與林慧報警前的時間基本吻合,死因系溺水窒息。
真相,以一種最殘酷的方式,浮出了水面。
05.
審訊室里,燈光慘白得有些刺眼。
林慧坐在冰冷的鐵椅上,雙手被手銬鎖著,低垂著頭,一言不發(fā)。
她的頭發(fā)凌亂,曾經(jīng)知性優(yōu)雅的臉上,此刻布滿了淚痕和深深的疲憊。
老李和一名年輕的記錄警員坐在她對面。
空氣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林慧,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老李的聲音打破了沉寂,盡量保持著克制。
林慧緩緩抬起頭,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仿佛在回憶著什么。
過了很久,她才用一種近乎夢囈般的聲音,輕輕地說:“小宇他其實很聰明的……學鋼琴,老師都夸他有天賦……只是,只是數(shù)學,他就是不開竅……”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針一樣刺痛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是我太急了……我總覺得,他應(yīng)該更好……他不應(yīng)該比別人差……” “所以,你就用那種方式對他?”年輕警員忍不住插了一句,語氣中帶著憤怒。
林慧的身體猛地一顫。
她雙目通紅,低頭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他是個好孩子啊......就算我按著他的頭淹進水里......他也沒有掙扎......” 說到這里,她的聲音帶上了濃重的鼻音,淚水再次洶涌而出。
警察皺了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可是你的親骨肉啊。” 林慧聞言,一直壓抑的情緒仿佛瞬間找到了宣泄口。
她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憤怒:“我當然也不想啊!”
審訊室里瞬間安靜下來,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爆發(fā)震住了。
警察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問道:“那究竟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