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陳大姐,人家條件這么好,每月給你三千,你怎么不到兩個月就搬走了?”鄰居王阿姨不解地問。
我緊緊攥著手里的鑰匙,回頭看了一眼那棟樓:“王阿姨,有些錢真的不能要。”
“為什么?他對你不好嗎?”
“表面上看起來很好...”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有些事情,越想越后怕。”
01
我叫陳秀芳,今年60歲,剛從市里的小學退休。老伴走了已經三年了,一個人住在70平米的兩居室里,每個月退休金2500元,日子過得還算安穩,但是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那天下午,我正在小區花園里散步,社區的劉主任走過來跟我打招呼。
“陳大姐,最近怎么樣?”劉主任笑著問道。
“還好,就是一個人有點冷清。”我如實回答。
“那正好,我想給你介紹一個人。”劉主任眼睛一亮,“我們社區有個李大叔,65歲,退休干部,人很不錯。他也是一個人過,想找個伴。”
我心里一動,但是表面上還是有些猶豫:“這...合適嗎?”
“你們先見見面聊聊,不行就算了。”劉主任說著,從包里掏出一張紙,“這是他的電話,你考慮考慮。”
回到家里,我拿著那張紙看了又看。老伴走了這么久,我確實覺得很孤單。晚上做飯的時候,一個人吃飯總是沒有味道。看電視的時候,也想有個人陪著說說話。
第二天,我鼓起勇氣給李大叔打了電話。
“你好,請問是李大叔嗎?”我的聲音有些緊張。
“是的,您是陳秀芳吧?劉主任跟我說過了。”他的聲音很溫和,聽起來很有禮貌。
“劉主任說你想找個伴,我...我也是這樣想的。”我的心跳得很快。
“那我們見個面聊聊吧?明天下午三點,在社區門口的咖啡廳怎么樣?”
“好的,那就這樣定了。”
掛了電話,我的心情很復雜。既有期待,又有不安。畢竟這么大年紀了,重新開始一段感情,心里總是忐忑不安的。
第二天下午,我特意換了件新衣服,化了點淡妝。在咖啡廳里等了不到五分鐘,就看到一個身材中等、衣著整潔的男人走進來。他看到我,主動走過來。
“您就是陳大姐吧?我是李建國。”他伸出手,笑容很和藹。
“您好,李大叔。”我站起來跟他握手。
他的手很溫暖,握得不緊不松,讓人感覺很舒服。我們坐下來點了咖啡,開始聊天。
“我今年65歲,從市政府退休三年了。”李建國說話很有條理,“我有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還有一輛車。老伴走了兩年,一個人過日子確實有些孤單。”
“我也是,老伴走了三年了。”我點點頭,“一個人的日子,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是啊,一個人吃飯、看電視,都沒有意思。”他嘆了口氣,“我想找個人做伴,互相照顧。”
我們聊了兩個小時,他給我的印象很好。說話很有修養,對人也很客氣。最重要的是,他提出了一個讓我很意外的建議。
“陳大姐,如果您愿意的話,我們可以搭伙過日子。”他的表情很認真,“我每個月給您3000元生活費,您幫我打理家務。我們互相照顧,您看怎么樣?”
我聽了很驚訝。3000元,比我的退休金還多500元。而且他看起來很有教養,房子條件也好。
02
“這...會不會太麻煩您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不麻煩,我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就是要互相照顧。”他笑著說,“您回去考慮考慮,不著急回答。”
回到家里,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李建國看起來很不錯,條件也很好。而且3000元的生活費,確實很有吸引力。我一個人過日子,雖然夠用,但是手頭總是有些緊。
我給女兒打了電話,跟她說了這件事。
“媽,你自己決定吧。”女兒在電話里說,“你一個人這么多年了,找個伴也好。但是要小心一點,多了解了解這個人。”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我說。
想了三天,我還是決定試試。畢竟都是這個年紀了,如果合適的話,也能有個照應。
我給李建國打了電話。
“李大叔,我考慮過了,愿意試試。”我說。
“那太好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您什么時候方便搬過來?我去接您。”
“這個周末吧,我收拾收拾東西。”
“好的,那我周六上午來接您。”
周六上午,李建國開著一輛黑色的轎車來接我。車子很干凈,里面還有淡淡的香味。
“陳大姐,東西不多吧?”他幫我把行李箱放進后備箱。
“不多,就是一些換洗的衣服和日用品。”我說。
他的房子在一個比較高檔的小區里,三居室,130多平方米。裝修得很不錯,家具也很齊全。客廳很大,有一個很大的電視。廚房設備很好,冰箱、洗衣機都是新的。
“陳大姐,您看這個房間怎么樣?”他帶我看了一個朝南的臥室,“陽光很好,衣柜也很大。”
房間確實很不錯,比我原來的房間大多了。床是新的,床單被罩都很干凈。
“很好,謝謝您。”我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客氣,以后這就是您的房間了。”他笑著說,“您先收拾一下,我去買點菜,晚上在家里吃飯。”
“我來做飯吧,這是應該的。”我連忙說。
“好,那就麻煩您了。”他點點頭,“冰箱里有一些菜,您看看夠不夠。”
那天晚上,我做了四道菜。李建國吃得很香,一直夸我做菜好吃。
“陳大姐,您的手藝真好。”他說,“我好久沒有吃到這么香的家常菜了。”
“您喜歡就好。”我心里很高興。
吃完飯,他主動收拾桌子,還幫我洗碗。
“您歇著吧,我來洗。”他說。
“這怎么好意思呢?”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是一家人了,不用這么客氣。”他的話讓我心里很溫暖。
第二天是周日,他說要帶我去公園走走。
“天氣這么好,出去散散步。”他說。
我們去了市里最大的公園。他很細心,走得不快,還時不時問我累不累。在公園里,我們坐在湖邊的長椅上聊天。
“陳大姐,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他問。
“我是小學老師,教了三十多年書。”我說。
“難怪您說話這么有條理。”他笑著說,“我很尊敬老師。”
我們在公園里待了一個上午。中午,他帶我去了一家不錯的飯店吃飯。
“點您喜歡吃的。”他把菜單遞給我。
“您點吧,我不挑食。”我說。
03
他點了幾道菜,都是比較清淡的,很適合我們這個年紀吃。
“陳大姐,您覺得這里的菜怎么樣?”他問。
“很好吃,就是有些貴吧?”我有些心疼錢,
“沒關系,偶爾出來吃一頓,生活要有點情趣。”他笑著說。
那個周末過得很愉快。李建國對我很體貼,什么事情都為我考慮。我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周一早上,他給了我3000元現金。
“陳大姐,這是這個月的生活費。”他說。
“這么多錢,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看著手里的錢,心里很感動。
“您別這么說,我們是一家人了。”他說,“您把家里照顧好,我就很滿足了。”
第一個星期,我們相處得很好。我每天早上給他做早飯,晚上做晚飯。他對我的飯菜很滿意,總是夸我做得好。
“陳大姐,您真是太能干了。”他說,“家里讓您收拾得這么干凈,飯菜又做得這么好。”
我聽了心里很高興。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有人這么夸我。
小區里的鄰居看到我們一起出門,都很羨慕。
“陳大姐,您真是找了個好老伴。”鄰居王阿姨說,“看起來很有修養,對您也很好。”
“是啊,李大叔人很不錯。”我笑著回答。
“您真是有福氣。”王阿姨說,“我們都羨慕您呢。”
聽到鄰居這么說,我心里很自豪。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幸運,能遇到這么好的人。
搬過來半個月后,我開始注意到一些奇怪的地方。
李建國對家里的衛生要求很高,這倒不是壞事。但是他的要求有些讓人難以理解。
“陳大姐,毛巾要按顏色分類擺放。”他指著浴室里的毛巾架說,“白色的放左邊,彩色的放右邊。”
“好的,我記住了。”我點點頭。
“還有,洗完澡后,地面一定要擦干凈,不能有一點水漬。”他繼續說。
“我知道了。”我說。
“拖鞋也要擺整齊,腳尖朝外,放在固定的位置。”他指著門口的鞋架。
我開始覺得有些奇怪。這些要求太細致了,像是在軍隊里一樣。
更奇怪的是,他開始限制我出門。
“陳大姐,您要出去嗎?”有一天我準備去菜市場買菜,他問我。
“是的,去買點菜。”我說。
“外面不太安全,還是我去買吧。”他說,“您在家里休息。”
“我就去樓下的菜市場,很近的。”我說。
“我知道您想出去走走,但是現在外面騙子很多,專門騙我們這些老年人。”他的表情很認真,“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我去買菜吧。”
我覺得他是為了我好,就沒有堅持。
但是慢慢地,他對我的限制越來越多。
“陳大姐,您要去哪里?”我想去樓下的小花園坐坐,他馬上問我。
“就去樓下坐坐。”我說。
“我陪您一起去吧。”他說。
“不用了,您休息吧,我就坐一會兒。”我說。
“還是一起去吧,我也想出去透透氣。”他堅持要陪著我。
04
我開始感覺有些不自在。好像我的每一個舉動,他都要知道。
更讓我不舒服的是,他開始過問我的電話。
有一天,我原來的同事給我打電話,聊了一會兒。
“陳大姐,剛才誰給您打電話?”他問。
“我以前的同事。”我說。
“聊什么了?”他繼續問。
“就是聊聊近況,沒什么特別的。”我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要問這么詳細。
“您以前的朋友還是少聯系比較好。”他說,“現在我們是一家人了,應該多花時間在家里。”
“為什么不能聯系朋友?”我有些不理解。
“朋友之間難免會有一些閑話,影響我們的感情。”他說,“而且您現在生活得這么好,有些人可能會嫉妒。”
我覺得他說得有些道理,但是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又過了幾天,我的鄰居李阿姨給我打電話。
“秀芳,最近怎么樣?”李阿姨問。
“挺好的。”我說。
“好久沒見到您了,什么時候回來坐坐?”李阿姨說。
“這個...我再看看吧。”我有些猶豫。
掛了電話,李建國又開始詢問。
“又是誰打電話?”他問。
“我以前的鄰居李阿姨。”我說。
“她找您什么事?”他的表情有些嚴肅。
“就是問我最近怎么樣,讓我回去坐坐。”我如實回答。
“您看,我說什么來著?”他說,“這些人就是想打聽您的情況。您現在過得這么好,她們肯定會嫉妒的。”
“李阿姨人很好的,不會這樣想。”我為李阿姨辯護。
“您太善良了,不知道人心險惡。”他搖搖頭,“以后這種電話還是少接比較好。”
我開始覺得很壓抑。在這個家里,我好像什么都不能做,哪里都不能去。
有一天,我想給女兒打個電話,她竟然也要過問。
“您要給女兒打電話?”他問。
“是的,好久沒跟她說話了。”我說。
“女兒嫁出去就是外人了,不要總是聯系。”他說,“而且我們現在過得這么好,她知道了可能會有想法。”
“什么想法?”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她可能會覺得你過得太舒服了,會來要錢。”他說。
“女兒不是那樣的人。”我有些生氣。
“您太相信人了。”他說,“錢這個東西,連親人都靠不住。”
我不想跟他爭論,但是心里很不舒服。女兒是我最親的人,他竟然這樣說她。
慢慢地,我在家里變得很小心。怕做錯什么事,怕說錯什么話。
“陳大姐,這個杯子怎么放在這里?”他指著茶幾上的杯子問。
“我剛才喝水,還沒來得及收拾。”我連忙去拿杯子。
“杯子用完就要馬上洗干凈放回原處。”他說。
“我知道了,下次注意。”我說。
“還有,您看這個坐墊,歪了。”他指著沙發上的坐墊。
05
我連忙去整理坐墊。
“陳大姐,您要養成好習慣。”他說,“用完的東西立刻歸位,這樣家里才能保持整潔。”
“我記住了。”我說。
我開始覺得在這個家里,我像是一個雇工,而不是他的伴侶。每天戰戰兢兢,生怕做錯什么事。
住了一個多月后,我偶然聽到了一些讓我不安的話。
那天下午,我在陽臺上晾衣服,聽到樓下兩個阿姨在聊天。
“你聽說了嗎?六樓的李大叔又找了個新的。”一個阿姨說。
“又找了個?”另一個阿姨問。
“是啊,這已經是第三個了吧。”第一個阿姨說。
“前面兩個怎么了?”
“都沒住多久就搬走了。”第一個阿姨說,“我聽說前一個走的時候,臉色很難看,好像受了很大委屈。”
“那為什么要搭伙呢?”
“還不是為了錢。”第一個阿姨說,“李大叔條件好,每個月給不少錢。但是人家受不了他的脾氣,最后都走了。”
“這個新來的能待得住嗎?”
“難說。”第一個阿姨說,“我看這個阿姨人很好,希望她能想開點。”
我聽了心里很不舒服。原來李建國以前還找過別的女人搭伙,而且她們都沒有待住。
當天晚上,我心情很沉重。李建國看出了我的異常。
“陳大姐,您怎么了?看起來心情不好。”他問。
“沒什么,可能有點累。”我不想跟他說這件事。
“您要注意休息。”他說,“身體最重要。”
第二天,我趁李建國出去辦事的時候,去樓下的小超市買東西。超市的老板娘認識我。
“陳大姐,您搬到六樓了?”老板娘問。
“是的。”我點點頭。
“那您要小心點。”老板娘小聲說。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老板娘看看四周,確定沒有別人,才小聲說:“李大叔這個人,脾氣不太好。之前和他一起住的那個阿姨,走的時候跟我說,再也不想受這種罪了。”
“她說什么了?”我心里一緊。
“她說李大叔控制欲很強,什么都要管。”老板娘說,“而且脾氣很壞,經常發火。”
“那她為什么不早點走?”我問。
“可能是為了那每個月的錢吧。”老板娘說,“但是最后還是受不了了。”
我買了東西,心情很沉重地回到家里。
晚上,我仔細觀察李建國的舉動。確實發現了一些以前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他的房間里有很多女性用品,但是他說這些是給女兒買的。可是從我搬來到現在,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女兒。
“李大叔,您女兒什么時候來看您?”我問。
“她工作很忙,很少有時間。”他說。
“那這些化妝品......”我指著梳妝臺上的東西。
“都是給她買的,等她來的時候用。”他說。
06
但是我注意到,這些化妝品有些已經開封了,而且有使用過的痕跡。
還有一件事讓我覺得奇怪。有一天我整理衣柜的時候,發現里面有幾件女裝,尺寸和我差不多。
“李大叔,這些衣服......”我問。
“也是給女兒買的。”他說,“可能尺寸買大了。”
但是這些衣服的款式,明顯是中老年人穿的,不像是年輕人的衣服。
我開始懷疑,這些東西是他以前那些“搭伙”女伴留下的。
住了將近兩個月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我徹底清醒的事情。
那天上午,李建國說要去醫院做體檢,可能要大半天才能回來。
“陳大姐,您在家里休息吧。”他說,“不要到處跑,我中午回來給您帶飯。”
“好的,您去吧。”我說。
他走了以后,我想把臥室好好收拾一下。在整理衣柜的時候,我發現最上面的隔板有些松動。
我搬了個凳子,想把它固定一下。
就在我修理隔板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了一個小盒子。盒子掉了下來,里面的東西撒了一地。
我蹲下去收拾的時候,看到了讓我震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