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基于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部分情節經藝術加工處理。

"爸，你瘋了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小雅的聲音在客廳里炸開，她死死盯著父親手中的那張紙，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老李的手在顫抖，那張薄薄的試卷復印件仿佛有千斤重。

他的臉色從紅潤瞬間變得蒼白，嘴唇微微顫動，卻說不出一個字。

"老李......"坐在一旁的老王欲言又止，他從未見過這個向來強勢的商人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

老李突然松開手，試卷飄落在地，他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雙眼失神地看著前方，仿佛靈魂被抽走了一般。

01

2023年6月25日，高考成績公布的日子。

老李早上六點就醒了，在床上翻來覆去，等著查分系統開放。

作為一個在商場摸爬滾打二十年的成功商人，他很少有這么緊張的時候。

小雅是他的獨生女，從小到大就是別人口中的"學霸"。

高三這一年，幾乎每次模擬考試都能穩穩地超過復旦分數線20分以上。

老李已經開始盤算著女兒考上復旦后，自己要怎么在朋友圈里炫耀了。

"爸，系統開了。"小雅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來，聽起來有些緊張。

老李立刻從床上跳起來，連拖鞋都沒穿就跑到女兒房間。

小雅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著準考證號和身份證號。

"別緊張，平時考得那么好，這次肯定沒問題。"

老李拍拍女兒的肩膀，但他自己的聲音都在發抖。

成績出來了。

語文126，數學142，英語138，物理94，化學91，生物88。

總分679分。

而今年復旦在他們省的錄取分數線是680分。

就差一分。

老李盯著屏幕上的數字，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

小雅也呆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可能？"老李的聲音有些沙啞，"平時你模擬考都是690多分，怎么可能只考679？"

小雅的眼眶開始發紅："爸，我也不知道......"

老李的腦子里一片混亂。他想起高考前那段時間，小雅的狀態確實有些不對。

原本開朗活潑的女兒變得沉默寡言，經常一個人待在房間里。

他問過幾次，小雅都說沒事，只是壓力大。

"肯定是閱卷出問題了。"老李咬牙切齒地說，"以你的水平，不可能只考這點分。"

小雅抹了抹眼淚："爸，算了吧，我可以復讀......"

"復讀什么復讀！"老李一拍桌子，"你辛苦了十二年，憑什么因為別人的失誤就要再來一年？"

老李是個不服輸的人。

當年他從一個小縣城出來打拼，硬是在省城站穩了腳跟，開了自己的公司。他最看不得的就是吃虧。

"我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李握緊拳頭，"就算是閱卷老師打錯分，我也要把分數要回來。"

小雅看著父親堅定的表情，心里五味雜陳。

她知道，一旦父親下定決心，就沒有什么能阻止他。

接下來的幾天，老李開始四處打聽查卷的門路。

他找過學校的校長，找過教育局的熟人，甚至托朋友聯系過省里的關系，但得到的回復都是一樣的：高考閱卷有嚴格的程序，不是隨便能查的。

"李總，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這事兒太敏感了。"

一個朋友在電話里無奈地說，"高考這事兒，誰敢亂來？"

老李不死心。他想起了老王，一個在教育系統工作了三十年的老朋友。

兩人是大學同學，雖然后來各自發展，但關系一直不錯。

7月3日晚上，老李約老王在一家私人會所見面。

"王哥，我求你個事兒。"

老李一見面就直入主題，"小雅的高考成績有問題，你能不能幫我查查？"

老王皺了皺眉："老李，你這是為難我啊。高考閱卷的事兒，不是說查就能查的。"

"我知道難辦，但是我真的沒辦法了。"

老李的聲音有些哽咽，"小雅從小就懂事，從來沒讓我操過心。這次高考，她準備得那么充分，平時模擬考都沒問題，怎么可能就差這一分？"

老王看著老李紅了的眼眶，心里也不好受。他們這一代人，對孩子的教育都格外重視。

"你讓我想想辦法吧。"老王最終松了口，"但是我不能保證一定能查到什么。"

"只要你愿意幫忙，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感激不盡。"

老李緊緊握住老王的手，"王哥，咱們是兄弟，我相信你。"

老王確實費了不少心思。

他找到了負責高考閱卷工作的處長，兩人是多年的同事。

在一次私下聚餐時，老王試探性地提起了這件事。

"老王，這種事情你也敢碰？"處長的臉色立刻變了，"高考閱卷是國家機密級別的工作，出了問題誰負責？"

"我知道分寸，就是想確認一下閱卷有沒有問題。"

老王賠著笑臉，"你也知道，現在家長對孩子的期望值都很高，總覺得自己孩子應該考得更好。"

處長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行，這個先例不能開。今天給你查了，明天別人也來找我，我還要不要干了？"

老王碰了一鼻子灰，但他沒有放棄。

他想起了另一個可能的渠道。

在高考閱卷組里，有一個叫劉老師的中學語文教師，是老王妻子的表弟。

雖然關系有些遠，但總算是能說上話的。

老王找到劉老師時，對方正在家里備課。

"表哥，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劉老師聽完老王的請求，臉都白了，"閱卷期間，所有試卷都不允許外傳，連拍照都不行。你讓我偷偷拿出來，這是要坐牢的。"

"我不是讓你拿原卷，就是想看看閱卷記錄。"老王苦口婆心地勸說，"你也是當父親的人，能理解老李的心情。"

劉老師糾結了很久，最終還是拒絕了："表哥，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風險太大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老王理解劉老師的顧慮，但他已經答應了老李，不能就這樣放棄。

機會總是留給有心人的。

7月中旬的一天，老王偶然遇到了省教育考試院的副院長。

兩人在一個會議上認識，私下關系還不錯。

"老張，我想請你幫個忙。"老王趁著會議間隙，把老李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

張副院長聽完，表情很嚴肅："老王，你這個朋友的心情我理解，但是高考閱卷真的不能隨便查。萬一泄露了什么，影響太大了。"

"我知道規矩，但是能不能通融一下？"

老王壓低了聲音，"就看看閱卷記錄，確認一下沒有失誤就行。"

張副院長猶豫了很久，最終說："這樣吧，我讓人查一下這個考生的情況，但是只能內部核實，不能給任何書面材料。"

"謝謝，謝謝！"老王連連點頭，"有什么結果你告訴我就行。"

02

等待的日子是煎熬的。

老李每天都要給老王打好幾個電話，詢問進展。

而老王也只能一次次地安慰他耐心等待。

小雅在這段時間里變得更加沉默。

她每天待在房間里，要么看書，要么發呆。

偶爾老李想和她聊天，她也只是簡單地應付幾句。

"小雅最近怎么了？"老李問妻子，"感覺她不太對勁。"

"可能是因為高考的事情吧。"

妻子嘆了口氣，"她這么要強的孩子，肯定很難接受這個結果。"

老李覺得愧疚。他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為了查分的事情，忽略了女兒的感受。

但是他又不甘心，總覺得這里面有問題。

其實，老李對小雅的期望不僅僅是復旦這么簡單。

在他的人生規劃里，女兒應該考上最好的大學，找最好的工作，嫁最好的人。

他覺得這就是父愛的體現，給孩子最好的一切。

從小雅上小學開始，老李就給她報了各種補習班。

奧數、英語、書法、鋼琴，恨不得把所有能學的都學一遍。

每次家長會，看著老師夸獎小雅的成績，老李都感到無比的驕傲。

"你看我家小雅，又是年級第一。"

這是老李最常說的話，不管是在朋友聚會上，還是在商務宴請中，他總要提到女兒的成績。

小雅也確實沒有讓他失望。從小學到高中，她一直是班里的尖子生，各種獎狀貼滿了房間的墻壁。

老李把這些獎狀當作寶貝，經常拍照發朋友圈。

但是，老李從來沒有問過女兒，她想要什么。

高三那年，學習壓力達到了頂峰。

小雅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晚上十二點才睡覺。

周末也不休息，不是在上補習班，就是在做練習題。

"爸，我能不能不上這個數學強化班？"有一次，小雅試探性地問。

"為什么不上？"老李立刻警覺起來，"你數學本來就不是強項，不上強化班怎么考好成績？"

"我感覺壓力有點大......"小雅的聲音很小。

"壓力大是正常的。"

老李拍拍女兒的肩膀，"等考上好大學就不用這么辛苦了。你要相信爸爸，爸爸不會害你的。"

小雅沒有再說什么，默默地接受了父親的安排。

但是老李沒有注意到，從那次談話之后，女兒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了。

高考前的最后一個月，小雅的狀態明顯不對。

她經常失眠，食欲也不好，整個人看起來很憔悴。

"小雅，你這樣不行啊。"

老李擔心地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能為了學習把身體搞垮了。"

"我知道。"小雅點點頭，但眼神很空洞。

"要不然這幾天你放松一下？"老李試探性地問，"我們去看場電影？"

小雅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還有很多題沒做完。"

老李看著女兒埋頭做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陣心疼。

但他告訴自己，這都是為了女兒好。

等高考結束，等考上好大學，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7月15日，老王終于來電話了。

"老李，我有消息了。"老王在電話里說，"但是情況有點復雜。"

"什么情況？"老李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我讓人查了小雅的試卷，數學、英語、理綜的分數都沒問題。"

老王停頓了一下，"但是語文有點情況。"

"語文怎么了？"

"她的語文只考了126分，比平時低了很多。"

老王的聲音有些凝重，"我問了閱卷組的老師，他們說小雅的作文扣分比較多。"

老李皺了皺眉："作文扣分？她的作文水平一直很好啊。"

"是的，但是這次的作文確實有問題。"

老王猶豫了一下，"具體什么問題，閱卷老師不肯詳細說，只是說內容有些不太合適。"

"不太合適？"老李更加困惑了，"什么叫不太合適？"

"我也不太清楚。"老王的聲音更低了，"不過，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具體情況，我可以想辦法弄到作文的復印件。"

老李沒有猶豫："王哥，我一定要看到那篇作文。"

"但是這個風險很大。"老王提醒道，"你要考慮清楚。"

"我考慮清楚了。"老李堅定地說，"不管什么風險，我都要知道真相。"

老王嘆了口氣："好吧，我試試看。但是你要保證，看完之后立刻銷毀，絕對不能泄露出去。"

"我保證。"老李緊緊握著電話，"王哥，這個恩情我記一輩子。"

03

接下來的兩周，是老李人生中最煎熬的時光。

他無法專心工作，腦子里想的都是女兒的作文到底寫了什么。

他試圖從小雅的日常表現中尋找蛛絲馬跡，但女兒的表現一切正常，甚至比以前更加沉默。

"小雅，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一天晚飯后，老李試著和女兒溝通。

小雅正在收拾碗筷，聽到父親的話，動作停頓了一下："沒有，就是有點累。"

"累什么？高考都結束了。"老李在女兒身邊坐下，"你知道爸爸在幫你查分數嗎？"

小雅的手停在水龍頭上，水流沖擊著碗碟，發出清脆的聲音。過了很久，她才說："爸，你別查了。"

"為什么？"老李有些意外，"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到底考了多少分嗎？"

"我知道自己考了多少分。"小雅關掉水龍頭，轉身看著父親，"679分，就是我應該得的分數。"

老李被女兒的話震住了："小雅，你這話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小雅重新轉身洗碗，"爸，你就別折騰了，我準備復讀。"

老李看著女兒的背影，心里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感覺女兒在隱瞞什么，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問。

那天晚上，老李失眠了。

他躺在床上，回想著女兒剛才的話。"679分，就是我應該得的分數"，這句話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意味，好像小雅對這個分數并不意外。

第二天，老李特意在家陪女兒。

他想觀察小雅的狀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線索。

"小雅，要不我們出去走走？"老李提議，"整天待在家里也不好。"

小雅搖了搖頭："我想在家看書。"

"看什么書？"老李好奇地問。

"隨便看看。"小雅拿起一本小說，"爸，你去忙你的吧，不用陪我。"

老李沒有離開，而是坐在客廳里處理工作郵件。

他偷偷觀察著女兒，發現小雅并沒有真正在看書，而是經常發呆，眼神空洞。

中午吃飯的時候，老李試圖活躍氣氛："小雅，等查分結果出來，如果真的有問題，我們就去申訴。

如果沒問題，你想復讀就復讀，想上別的大學就上別的大學，爸爸都支持你。"

小雅放下筷子，看著父親："爸，你真的支持我的任何選擇嗎？"

"當然。"老李毫不猶豫地說，"你是我女兒，我當然支持你。"

"如果我不想上大學呢？"小雅突然問。

老李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如果我想出去工作，或者做別的事情，你也支持嗎？"小雅的眼神很認真。

老李的臉色變了："小雅，你在說什么胡話？不上大學能做什么？"

"看吧。"小雅苦笑了一下，"你所謂的支持，其實是有條件的。"

"什么叫有條件？"老李有些激動，"我是為你好！不上大學，你能有什么前途？"

小雅沒有再說話，默默地吃完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老李坐在餐桌前，心情很復雜。

他覺得女兒的想法很奇怪，好像在故意和他作對。但他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7月28日，老王終于再次來電。

"老李，我搞到了。"老王的聲音很緊張，"你現在方便嗎？我過去找你。"

"太好了！"老李立刻興奮起來，"你直接來我家。"

掛了電話，老李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他馬上就能知道真相了，馬上就能知道女兒到底在作文里寫了什么。

一個小時后，老王敲響了老李家的門。

他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袋，神色凝重。

"老李，我把東西帶來了。"老王坐在沙發上，把紙袋放在茶幾上，"但是我要先提醒你，看完之后可能會有些......"

"有些什么？"老李迫不及待地問。

"總之你要有心理準備。"

老王深吸了一口氣，"我再說一遍，這個復印件你看完后必須立刻銷毀，絕對不能留存。"

"我知道，我保證。"老李點頭如搗蒜。

老王從紙袋里拿出幾張紙，遞給老李："這是小雅的語文試卷復印件，重點是作文部分。"

老李伸出顫抖的手接過試卷。

他先快速瀏覽了前面的選擇題和閱讀理解，確實都沒什么問題。然后他翻到作文頁。

今年的高考作文題目是《以青春為話題》。

老李開始看女兒的作文。開頭寫得很好，文筆流暢，立意也不錯。

但是看到中間部分時，老李的臉色開始變化。

小雅在作文中寫道："青春是美好的，但也是痛苦的。有時候我們不得不面對一些殘酷的現實，比如父母的期望像山一樣壓在我們身上，讓我們無法呼吸......"

老李的心開始往下沉。他繼續往下看，臉色越來越難看。

"也許很多人認為，父母的愛是無私的，是偉大的。但是有一種愛，它以愛的名義，卻做著傷害的事情。它要求你成為別人期望的樣子，而不是你自己......"

老李的手開始顫抖。他從來沒有想過，女兒會在高考作文中寫下這樣的話。

"青春最大的悲哀，不是失敗，而是從來沒有為自己活過。我們被要求成為完美的孩子，優秀的學生，別人眼中的驕傲。但是，我們是誰？我們想要什么？有人關心過嗎？"

到了作文的結尾部分，小雅寫道："也許青春最大的意義就是學會反抗，反抗那些虛偽的關愛，反抗那些窒息的期待。即使這種反抗要付出代價，即使這種反抗會讓所有人失望......"

但是最讓老李震驚的，是作文最后的那一句話。

小雅在作文的最后一行，工工整整地寫下了一句話。

那一句話就像把刀子，深深地插在老李的心上。

老李的手開始劇烈顫抖，試卷從手中滑落。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耳朵里嗡嗡作響。

"老李？老李？"老王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老李想說話，但喉嚨里仿佛被堵住了什么東西。他看著散落在地上的試卷，那一句話在眼前不斷放大，像烙印一樣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里。

就在這時，小雅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看到客廳里的情況，看到父親蒼白的臉色，看到地上的試卷，一切都明白了。

"爸......"小雅的聲音很輕，但在安靜的客廳里聽得很清楚。

老李抬起頭，看著女兒，那個他從小疼愛到大的女兒。

他想問為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因為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客廳里的氣氛凝固了，每個人都能感受到那種窒息般的沉默。

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老李，你先冷靜一下......"
但老李仿佛沒有聽見，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地上的試卷，那一句話在他眼中不斷閃爍。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那個從小乖巧懂事的女兒，會在高考作文中寫下那樣的話。

小雅站在客廳的入口處，她看著父親的反應，眼中沒有驚慌，也沒有后悔，只有一種說不出的釋然。她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

"那一句話......"老李的聲音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小雅，你為什么要寫？"

小雅沒有回答，她只是靜靜地看著父親，眼中有一種成年人才有的冷靜。

老王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他彎腰撿起試卷，快速掃了一眼最后那一句話。

看完之后，他的臉色也變了，手中的試卷仿佛變成了燙手山芋。

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閱卷老師會給這篇作文扣掉17分，這不僅僅是偏離主題的問題。

"這......"老王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老李突然站起身，走向女兒。

小雅沒有退縮，父女倆就這樣面對面站著，中間隔著整個客廳，但距離卻仿佛比天還遠。

"十八年了。"老李的聲音在顫抖，"十八年了，我以為我很了解你。"

小雅終于開口了，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像針一樣扎在老李的心上："爸，你從來沒有了解過我。"

老王意識到自己不應該繼續待在這里，他悄悄收起試卷，準備離開。

但就在他起身的瞬間，老李突然轉過頭，那一刻，老王看到了一個父親內心世界的徹底坍塌。

04

試卷上那一句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