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情節有藝術加工,但事件核心真實可信。
"你這死狗!大半夜的叫什么叫!吵死人了!"
張桂花從床上猛地坐起來,沖著客廳大聲呵斥。
墻上的時鐘指向凌晨兩點半,小黑又開始了那令人抓狂的狂吠。
"汪汪汪!汪汪汪!"小黑的叫聲越來越急促,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焦躁。
"閉嘴!再叫我就把你扔出去!"張桂花拖著拖鞋沖進客廳,但當她看到小黑那雙充滿恐懼和焦慮的眼睛時,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說不出的不安。
01
三個月前的那個雨夜,張桂花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和一只流浪狗結下這樣的緣分。
那天晚上,78歲的她正準備關門睡覺,門外突然傳來微弱的嗚咽聲。
打開門一看,一只瘦骨嶙峋的黑色土狗蜷縮在門廊下,渾身濕透,眼神里滿是哀求。
"可憐的小東西。"張桂花心一軟,端來一碗剩飯和一盆水。
小黑狼吞虎咽地吃完,抬起頭望著她,尾巴輕輕擺動。那一刻,張桂花仿佛看到了自己晚年的孤獨。
"行了,今晚就在這兒湊合一夜吧。"她在門口鋪了塊舊毯子。
第二天一早,張桂花原本打算讓小黑離開,但看到它乖巧地坐在門口,仿佛在等待什么指令,她又改了主意。
"既然來了,就留下吧。反正這房子這么大,我一個人也住不滿。"
小黑似乎聽懂了,興奮地繞著她轉圈,發出歡快的叫聲。
最初的兩個多月里,小黑表現得相當完美。
它從不在屋里大小便,每天按時在院子里解決,從不亂咬東西,也不挑食。
張桂花逢人就夸:"這狗真懂事,比有些人還省心。"
鄰居王大媽羨慕地說:"桂花,你這是撿到寶了。這狗多有靈性啊。"
"可不是嘛,有它陪著,我晚上睡覺都踏實多了。"張桂花摸著小黑的頭,滿臉慈愛。
小黑白天喜歡在院子里曬太陽,或者跟著張桂花在菜園里忙活。
它很聰明,知道哪些菜不能碰,哪些地方不能踩。
張桂花澆水時,它就安靜地坐在旁邊看著,偶爾會用鼻子嗅嗅新種的菜苗。
"你這小東西,還真像個小管家。"張桂花常常這樣跟它說話,小黑總是歪著頭,仿佛在認真聽她講話。
晚上吃飯的時候,小黑會乖乖坐在餐桌旁邊,等張桂花吃完后再吃自己的食物。
有時候張桂花會故意逗它:"今天沒你的份哦。"小黑就會發出委屈的嗚咽聲,但絕不會主動去搶食物。
"哈哈,逗你玩呢。"張桂花總是會把準備好的食物端給它,然后看著它搖尾巴表示感謝。
那段時間,張桂花覺得自己的晚年生活充實了許多。
每天有小黑陪伴,不再覺得孤單,連鄰居們都說她精神頭好了不少。
但是,好景不長。
大約半個月前,小黑開始出現異常行為。
第一次是在一個周二的深夜,張桂花被一陣急促的狗叫聲驚醒。
她起身查看,發現小黑站在客廳的角落里,對著地面拼命狂吠。
"小黑,怎么了?"張桂花走過去查看,那里是房子的地窖入口,平時用一塊厚木板蓋著。
小黑看到她過來,叫得更加激烈,還用爪子撓木板,仿佛要把它掀開似的。
"是不是有老鼠?"張桂花俯身聽了聽,沒有任何異常聲音。
她拍拍小黑的頭:"好了好了,可能是聞到什么味道了,回去睡覺。"
小黑不情愿地跟著她回到臥室,但整晚都顯得焦躁不安,時不時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第二天,張桂花特意檢查了地窖入口周圍,沒有發現老鼠的蹤跡。
她以為這只是偶然事件,沒有太在意。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里,這種情況開始頻繁發生。
幾乎每天夜里,小黑都會在同一個時間段對著地窖入口狂吠,而且一叫就是半個多小時。
"這死狗怎么回事!"張桂花被吵得頭疼,好幾次想要訓斥它,但看到小黑那種焦急的樣子,又不忍心下重手。
鄰居們也開始有意見了。
"桂花,你家那狗最近怎么老是叫啊?吵得我們都睡不好覺。"隔壁的李大爺抱怨道。
"是啊,半夜三更的,叫得人心慌慌的。"王大媽也皺著眉頭。
張桂花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了,可能是不適應吧。"
"你得想想辦法啊,這樣下去可不行。"李大爺搖搖頭走開了。
張桂花感到很困擾。
她試過把小黑關在臥室里,但小黑會一整夜都在門口撓門,發出焦急的嗚咽聲,比在客廳叫還要吵。
她也試過給小黑換個睡覺的地方,但無論把它放在哪里,到了那個時間點,它都會不顧一切地沖到地窖入口處狂吠。
"這小東西是不是病了?"張桂花摸著小黑的頭,心里充滿疑惑。
但小黑除了夜里的異常行為,白天看起來一切正常。
它依然活潑,食欲也很好,對張桂花也很親近。
02
情況在一個周五晚上發生了升級。
那天晚上十點左右,張桂花正在看電視,小黑突然從沙發上跳下來,沖到地窖入口處開始狂吠。
"又來了!"張桂花皺著眉頭,但這次小黑的表現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激烈。
它不停地用爪子撓木板,發出"嗒嗒嗒"的聲音,同時嘴里發出焦急的嗚咽聲,仿佛在說:"快來看!快來看!"
"你到底想干什么?"張桂花走過去,試圖把小黑拉開,但小黑卻緊緊趴在木板上,死活不肯離開。
"汪汪汪!汪汪汪!"小黑的叫聲變得更加急促,帶著一種近乎哀求的語調。
張桂花從來沒有見過小黑這樣的表現。
它的眼神里充滿了焦慮和不安,仿佛在拼命想要告訴她什么重要的事情。
"難道真的有什么東西?"張桂花心中開始懷疑。
她俯身貼著地板聽了很久,除了小黑的叫聲,什么也聽不到。
但小黑依然不依不饒,甚至開始用嘴咬木板的邊緣,試圖把它拖開。
"你這是要把房子拆了嗎?"張桂花又急又氣,但看到小黑那種絕望的表情,心中又涌起一陣心疼。
這樣的對峙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小黑才筋疲力盡地停下來,但它依然趴在木板旁邊,不肯離開半步。
第二天一大早,張桂花就去找了鄰居家的小張,一個做裝修工作的年輕人。
"張師傅,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家地窖里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小張是個熱心腸,二話不說就跟著她回了家。
他搬開木板,拿著手電筒往地窖里照了照。
"張奶奶,里面看起來很正常啊,就是有些潮濕,沒有什么異常。"
"那有沒有老鼠什么的?"
"也沒有啊,連老鼠屎都沒看到。"
小張爬下去仔細檢查了一遍,"真的什么都沒有,就是一個普通的地窖。"
張桂花不甘心,又請了專門滅鼠的師傅來看,結果還是一樣——地窖里什么異常都沒有。
但小黑的行為不但沒有改善,反而愈演愈烈。
03
接下來的一周里,小黑的異常行為開始蔓延到白天。
以前它白天都很安靜,要么在院子里曬太陽,要么跟著張桂花干活。
但現在,它開始頻繁地在地窖入口附近徘徊,時不時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小黑,過來吃飯。"張桂花端著狗糧叫它。
以前小黑聽到吃飯的召喚,會立刻跑過來,搖著尾巴等待。
但現在,它只是回頭看一眼,然后繼續趴在地窖入口旁邊,眼神專注地盯著木板。
"這死狗怎么了?連飯都不好好吃了。"
張桂花把狗糧端到它面前,小黑匆匆吃了幾口,就又回到原來的位置。
更奇怪的是,小黑開始在地窖入口周圍挖土。
張桂花的客廳是水泥地面,但地窖入口周圍有一圈露出的泥土。
小黑用爪子拼命地挖,把泥土濺得到處都是。
"不許挖!"張桂花拿著掃帚趕它,"把家里弄得亂七八糟的!"
但小黑仿佛著了魔一般,剛被趕走就又回來,繼續它的挖掘工作。
鄰居們的抱怨聲也越來越多。
"桂花啊,你家那狗是不是有病啊?"
王大媽皺著眉頭說,"昨天半夜又叫了一個多小時,吵得我翻來覆去睡不著。"
"就是啊,這樣下去可不行。要不你送到寵物醫院看看?"李大爺建議。
張桂花也想過這個辦法,但最近的寵物醫院在縣城里,來回要花一整天時間,而且費用不菲。
"再觀察觀察吧,可能過段時間就好了。"她有些無奈地說。
但情況并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
一個周三的下午,張桂花正在廚房準備晚飯,忽然聽到客廳傳來小黑激烈的叫聲,比平時更加急促和焦慮。
"又怎么了?"她放下手中的活兒沖出來,發現小黑正拼命地用爪子撓木板,撓得指甲都出血了。
"小黑!住手!"張桂花心疼地抱住它,"你這是要把自己的爪子撓爛嗎?"
小黑掙脫她的懷抱,繼續對著木板狂吠,聲音里帶著一種絕望和哀求。
它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張桂花,仿佛在說:"求求你,打開它!快打開它!"
那一刻,張桂花忽然意識到,小黑可能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她無法感知的東西。
04
當天晚上,張桂花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聽著客廳里小黑越來越激烈的狂吠聲,心中五味雜陳。
這只原本乖巧懂事的狗,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汪汪汪!汪汪汪!"小黑的叫聲帶著一種撕心裂肺的絕望,仿佛在拼命地想要告訴她什么。
張桂花翻身下床,走到客廳里。
小黑看到她,立刻跑過來用嘴拉她的睡衣,把她拖向地窖入口。
"你到底想讓我看什么?"張桂花蹲下來,摸著小黑的頭,"如果真的有什么東西,你能不能給我個明確的信號?"
小黑仿佛聽懂了她的話,立刻跑到地窖入口處,用爪子指著木板,然后回頭看著她,眼神里滿是期待。
"你是想讓我打開它?"
小黑興奮地搖尾巴,發出急促的嗚咽聲。
張桂花心中忽然涌起一陣奇怪的感覺。
她想起小時候奶奶說過的話:"狗的感覺比人靈敏多了,它們能聽到人聽不到的聲音,看到人看不到的東西。"
"難道……真的有什么?"她心中開始動搖。
第二天,張桂花找到了住在隔壁街道的侄子小軍。
"小軍,你過來幫嬸嬸個忙,我想把地窖的蓋子打開看看。"
小軍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力氣很大。"嬸嬸,您要看地窖干什么?"
"我家那狗最近老是對著地窖叫,我懷疑里面有什么東西。"
小軍笑了:"嬸嬸,能有什么東西啊?不就是個地窖嘛。"
"反正你幫我看看,我心里也有個底。"
小軍拗不過她,只好答應了。
但當他們來到地窖入口時,小黑的反應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平時一看到陌生人,小黑都會叫幾聲示警,但這次它看到小軍,不但沒有叫,反而興奮地搖尾巴,仿佛在說:"終于有人要幫忙了!"
"這狗真奇怪。"小軍摸摸小黑的頭,"平時不是挺兇的嗎?"
"它認得你要幫它的忙。"張桂花說。
小軍搬開木板,拿著手電筒往下照:"嬸嬸,還是什么都沒有啊。"
但小黑卻興奮地沖到地窖口邊上,對著下面拼命狂吠,聲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大聲。
"汪汪汪!汪汪汪!"它的叫聲在地窖里形成回音,聽起來格外響亮。
"這狗怎么叫得這么厲害?"小軍被嚇了一跳。
"它平時就是這樣。"張桂花皺著眉頭,"你再仔細看看,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沒有?"
小軍拿著手電筒照了一遍又一遍:"真的什么都沒有,就是一個普通的地窖。不過……"
"不過什么?"
"好像有點味道,不是很好聞。"
張桂花也湊過去聞了聞,確實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說不上是什么味道,但確實不太舒服。
"可能是長期密閉的原因吧。"小軍說,"要不我下去看看?"
"算了算了,別下去了。"
張桂花有些緊張,她總覺得這個地窖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但小黑的反應更加激烈了。看到木板要被重新蓋上,它急得團團轉,甚至試圖跳進地窖里。
"小黑!回來!"張桂花趕緊拉住它。
小黑被拉住后,發出絕望的嗚咽聲,眼神里滿是不甘和焦慮。
那一刻,張桂花心中涌起一個強烈的念頭:小黑一定知道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05
接下來的幾天里,小黑的行為達到了瘋狂的程度。
它幾乎不吃不喝,整天趴在地窖入口旁邊,時不時發出焦急的嗚咽聲。
它的毛發開始失去光澤,眼神也變得憔悴,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
"小黑,你這樣下去會把自己累死的。"張桂花心疼地摸著它的頭。
小黑抬起頭看著她,眼神里滿是哀求和絕望。它用嘴輕輕咬著張桂花的手,把她往地窖入口拖。
"你真的想讓我打開它嗎?"
小黑瘋狂地點頭,發出急促的嗚咽聲。
張桂花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
她開始回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小黑為什么偏偏對這個地窖如此執著?為什么它的反應會如此激烈?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里,小黑會說話,它拉著她的手說:"快打開,快打開,再晚就來不及了!"
"什么?"她在夢里問。
張桂花猛地從夢中驚醒,渾身冷汗。
她看了看墻上的鐘,凌晨三點半。
客廳里,小黑又開始了那熟悉的狂吠。
她心中卻涌起一陣不安。
第二天一早,她又去找了小軍。
"小軍,你再陪嬸嬸去看看那個地窖。"
"嬸嬸,昨天不是看過了嗎?真的什么都沒有。"
"我總覺得不對勁,你就再陪我看看。"
軍拗不過她,只好又來了。這次,他不但帶了手電筒,還帶了一根長棍子。
"我用棍子探探底,看看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沒有。"
當木板再次被搬開時,小黑的反應比上次更加激烈。它沖到地窖口邊上,拼命地往下叫,聲音大得震耳欲聾。
"汪汪汪!汪汪汪!"
"這狗今天怎么叫得更厲害了?"小軍皺著眉頭。
張桂花的心跳開始加速。她忽然意識到,小黑的叫聲中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緊迫感,仿佛在說:"快!快!時間不多了!"
"小軍,你快用棍子探探。"
小軍拿著棍子往地窖里探,突然,他的表情變了。
"嬸嬸,好像……好像有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張桂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