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張偉從未想過,自己努力多年換來的“家”,會變成一個讓他夜夜驚魂的噩夢起點。
他剛買下這套位于市區邊緣的兩居室,不過一周。
房子是二手的,但前業主似乎剛做過翻新,墻壁雪白,地板光潔,一切看起來都那么稱心如意。
最初的幾天,張偉沉浸在擁有自己小窩的喜悅中,忙著添置家具,規劃未來。
然而,第四天傍晚,當他拖著疲憊的身體下班回家,一股若有若無的、帶著一絲甜腥味的奇特氣味,飄蕩在客廳里。
他起初以為是新家具的味道,或是樓下餐館飄上來的,并沒太在意。
第五天,那股氣味似乎濃了一些。
更讓他心頭一沉的是,客廳那面正對著沙發的墻壁上,靠近踢腳線的位置,隱約出現了一小片暗紅色的污漬。
像是什么東西滲透了出來。
他用濕布用力擦拭,那污漬不僅沒有消失,反而像是活物一般,微微擴散開來,顏色也愈發鮮艷,如同……凝固的血。
張偉的心,第一次感到了莫名的寒意。
到了第六天,也就是今天,當他鼓起勇氣再次查看那面墻時,眼前的景象讓他渾身的血液幾乎凝固。
那片暗紅色的污漬,不知何時竟擴大了好幾倍。
更可怕的是,從墻壁中間一道細微的、幾乎難以察覺的裂縫里,正緩緩滲出一縷縷粘稠的、深紅色的液體。
一滴,兩滴……匯聚成一股細流,蜿蜒而下,在雪白的墻面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墻壁,在流血。
這個荒誕而恐怖的念頭,像一把冰冷的錐子,狠狠扎進了張偉的腦海。
他踉蹌著后退了幾步,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01.
張偉今年二十九歲,是一家互聯網公司的程序員。
在這個房價高企的大都市,他省吃儉用,加上父母的一些資助,才勉強湊夠了這套二手房的首付。
房子雖然在市區邊緣,但交通還算便利,小區環境也尚可。
最重要的是,這里能給他一種歸屬感,一個真正屬于自己的空間。
他買的是一套有些年頭的塔樓里的小兩居,七十多平米。
房產中介當時說,前業主因為急于出國,所以價格給得很優惠,而且房子剛剛精裝修過,家電齊全,可以拎包入住。
張偉去看房的時候,確實對那嶄新的墻面、光亮的地板和簡約的裝修風格頗為滿意。
他記得,那面“流血”的墻壁,分隔了客廳和主臥室,看起來和普通承重墻沒什么區別,只是似乎比一般的墻要厚實一些。
當時他還開玩笑說,這墻隔音效果一定很好。
現在想來,中介和前業主在交易過程中,似乎都有些過于急切,對房子的某些細節也語焉不詳。
但這血紅的液體,到底是什么。
張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首先想到的是水管漏水,混合了鐵銹或者某種涂料。
他立刻給物業打了電話,又花錢請來了一位經驗豐富的老師傅。
老師傅拿著工具,里里外外檢查了半天,把廚房和衛生間的水管都排查了一遍,甚至還動用了專業的墻體濕度檢測儀。
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小伙子,你這房子水管線路都沒問題啊,墻體濕度也正常。”老師傅擦著汗說。
“那……那這墻上滲出來的到底是什么?”張偉指著那道已經有些凝固的紅色痕跡,聲音有些發顫。
老師傅湊近了仔細看了看,又用手指蘸了一點,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這玩意兒……黏糊糊的,還真有點像血。不過墻里面怎么會滲血出來呢,真是怪事。” 他搖著頭,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可能是樓上樓下滲漏,或者是什么化學物質反應吧,你再找找專門搞建筑檢測的看看。” 老師傅走后,張偉一個人對著那面墻,感到一陣陣心悸。
他想起,簽合同的時候,前業主是個神色有些憔悴的中年男人,全程話不多,只是催著他趕緊辦手續。
中介也一直在旁邊敲邊鼓,說這房子性價比多高,錯過就沒了。
難道,這房子里,曾經發生過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 一個可怕的念頭,開始在他心中滋長。
02.
接下來的幾天,墻壁“流血”的現象并沒有停止。
它像是有了某種詭異的規律,通常在傍晚或者深夜開始滲出,量不大,但那殷紅的顏色和淡淡的腥味,卻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張偉的神經。
他幾乎夜夜失眠。
只要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會浮現出那面墻,和那不斷滲出的紅色液體。
他還開始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起初只是非常輕微的,像是墻壁里傳來的“沙沙”聲,或者是什么東西在輕輕敲擊。
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是精神過度緊張導致的幻聽。
但漸漸地,那些聲音變得清晰了一些。
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能隱約聽到,從那面“流血”的墻壁深處,傳來一種……一種類似于心跳的,沉悶而規律的搏動聲。
咚……咚……咚…… 那聲音微弱卻執著,仿佛就在他的耳邊,又仿佛隔著一個遙遠而陰冷的世界。
張偉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他試過用壁紙把那塊污漬糊起來,但第二天早上,暗紅色的液體就會浸透壁紙,重新顯現出來,甚至范圍更大。
他也試過用油漆覆蓋,但效果同樣不佳。
那紅色,像是擁有生命一般,頑固地滲透一切阻礙。
他開始在網上瘋狂地搜索相關的詞條。
“墻壁滲血”、“老房子怪事”、“墻內異響”…… 搜索結果大多是一些捕風捉影的鬼故事,或者是一些故弄玄虛的都市傳說,根本找不到任何科學的解釋。
他把這件事告訴了公司里關系還算不錯的同事王鵬。
王鵬聽完,瞪大了眼睛,半開玩笑地說:“張偉,你小子不會是壓力太大,出現幻覺了吧?要不就是買到兇宅了?” 雖然是玩笑話,但“兇宅”兩個字,還是讓張偉心里咯噔一下。
“你別瞎說,我這是正經商品房,手續齊全。”張偉強作鎮定地說。
王鵬看他臉色不對,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要不,你找找專業的房屋檢測機構,或者……干脆報警?” 報警? 張偉猶豫了。
就因為墻壁滲出不明液體,和一些自己都無法確定的聲音,就去報警,會不會被當成神經病? 他又聯系了小區物業。
物業派人來看了幾次,也都是束手無策,最后以“不屬于物業維修范圍”為由,讓他自行處理。
張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立和無助。
這棟房子,這個他曾經寄予了無限希望的家,如今在他眼中,變成了一個巨大而冰冷的牢籠。
而那面墻,就是牢籠中最恐怖的一道屏障,后面隱藏著他不敢想象的秘密。
03.
墻壁上的“血跡”范圍越來越大,那股甜腥的氣味也愈發濃烈,幾乎彌漫了整個客廳。
夜里,從墻內傳來的聲音也更加清晰。
除了那沉悶的心跳聲,張偉甚至開始聽到一種……一種極其微弱的,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喉嚨而發出的嗚咽聲。
那聲音斷斷續續,如泣如訴,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瘆人。
張偉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
他不敢再待在客廳,甚至不敢靠近那面墻。
他把自己關在臥室里,用被子蒙住頭,卻依舊無法隔絕那些無孔不入的聲音和氣味。
他知道,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要么搬走,要么……就親手揭開這面墻后面的秘密。
搬走? 他才剛買下這套房子,背負著沉重的房貸,他根本沒有多余的錢再去租房或買房。
而且,他不甘心。
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么鬼神之說。
他堅信,這面墻的背后,一定隱藏著某種人為的、可以解釋的秘密。
哪怕這個秘密,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他心中逐漸成型。
他要鑿開這面墻! 他要去五金店買工具,他要親手把這該死的墻砸開,看看里面到底藏著什么鬼東西!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便再也無法遏制。
恐懼依舊存在,但一種夾雜著憤怒和絕望的勇氣,也開始在他心中滋長。
第二天一早,張偉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沖進了最近的一家五金店。
他買了一把大號的鐵錘,幾根不同型號的鋼鑿,還有一副護目鏡和厚實的手套。
回到家,他站在那面“流血”的墻壁前,深吸了一口氣。
空氣中依舊彌漫著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墻壁上,那道裂縫似乎又擴大了一些,暗紅色的液體正緩緩滲出,像一道丑陋的疤痕。
張偉戴上護目鏡和手套,舉起了手中的鐵錘。
“咚!” 第一錘下去,墻皮簌簌落下,露出了里面青灰色的磚塊。
“咚!咚!咚!” 他像瘋了一樣,用盡全身力氣,一錘接一錘地砸向墻壁。
灰塵彌漫,碎石飛濺。
每砸開一塊磚,那股甜腥的氣味就濃烈一分,從墻內傳來的聲音也清晰一分。
他似乎聽到了更清晰的嗚咽,甚至……一種微弱的、類似于呼吸的聲音。
他的心跳得飛快,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但他沒有停下。
恐懼和一種莫名的興奮交織在一起,支撐著他機械地揮動著鐵錘。
終于,“咔嚓”一聲,一塊較大的磚塊被他撬了下來,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豁口。
一股更加濃郁的、夾雜著腐敗和血腥的惡臭,從豁口中猛地噴涌而出,嗆得張偉連連后退。
他強忍著惡心,用顫抖的手拿起手電筒,小心翼翼地照向那個豁口。
光柱穿透黑暗,照亮了墻壁內部的景象。
那一瞬間,張偉感覺自己的心臟驟然停止了跳動。
他看到了。
在那個狹窄、黑暗的墻體空腔里,蜷縮著一個……一個模糊的人影! 那人影穿著早已看不出顏色的破舊衣物,頭發凌亂地披散著,一動不動地……坐著。
張偉發出一聲不成調的嘶吼,手中的鐵錘和鋼鑿“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他跌跌撞撞地后退,直到脊背抵住了冰冷的墻壁,才勉強支撐住自己幾乎要癱軟下去的身體。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豁口,仿佛要將那恐怖的景象從自己的視網膜上剜去。
墻里……墻里竟然真的……真的有一個人!
04.
極致的恐懼過后,是一種近乎麻木的呆滯。
張偉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腦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像觸電一般猛地跳了起來。
報警! 必須立刻報警! 他手忙腳亂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手指因為劇烈的顫抖,好幾次都按錯了號碼。
終于,電話接通了。
“喂……110嗎?我……我要報警!我家里……我家里墻里面……有……有個人!”他的聲音嘶啞而變形,語無倫次。
接線員顯然被他這番沒頭沒腦的話搞懵了,但還是耐心地詢問了他的地址和具體情況。
放下電話,張偉依舊驚魂未定。
他不敢再靠近那面墻,甚至不敢再看那個豁口一眼。
他把自己縮在離墻最遠的角落,像一只受驚的兔子。
大約十幾分鐘后,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張偉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沖過去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兩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神情嚴肅。
“是你報的警嗎?說墻里有人?”其中一名年長一些的警察問道。
張偉連連點頭,指著客廳里那面被砸開的墻,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兩名警察交換了一個眼神,走進了客廳。
當他們看到那面破開的墻壁,以及從豁口中散發出的濃烈異味時,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年長的警察示意年輕警察守在門口,自己則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墻壁,用隨身攜帶的強光手電照向豁口。
只看了一眼,他的臉色也驟然一變。
“小李,呼叫增援!這里情況不對,疑似發現被困人員,也可能是……命案現場!”他沉聲說道。
很快,更多的警察和急救人員趕到了現場。
整棟樓都被驚動了,樓道里擠滿了聞訊而來的鄰居,議論紛紛。
張偉的家,被徹底封鎖了起來。
幾名經驗豐富的刑警和法醫也進入了房間,開始對現場進行勘查。
張偉作為報案人和房主,被帶到一旁單獨詢問。
他將自己買房后遇到的種種怪事,以及最終決定鑿墻的經過,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警方。
負責詢問他的,是一位名叫劉建軍的中年警官,看起來沉穩而干練。
劉警官一邊聽著張偉的敘述,一邊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時不時地提出一些問題。
與此同時,對墻內女人的救援工作也在緊張地進行著。
由于墻體空腔異常狹窄,而且擔心對里面的人造成二次傷害,救援人員只能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擴大豁口。
終于,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墻內的女人被緩緩地抬了出來。
那是一個看起來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身上穿著早已污穢不堪的睡衣,頭發枯黃,緊緊地貼在蠟黃的頭皮上。
她的身體異常消瘦,蜷縮成一團,眼睛緊閉著,嘴唇干裂,沒有一絲血色。
一名急救醫生立刻上前,對她進行初步的生命體征檢查。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幾秒鐘后,那名急救醫生猛地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震驚。
他轉向劉建軍,聲音有些發顫。
“劉隊……她……她還有脈搏!很微弱,但確實還活著!” 活著! 墻里那個被困了不知多久的女人,竟然還活著! 這個發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這究竟是一起離奇的非法拘禁案,還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謀殺未遂? 或者,是某種更加詭異和難以理解的恐怖事件?
05.
女人被迅速送往了最近的醫院進行搶救,警方也立刻派人跟進保護和調查。
張偉的公寓,則徹底變成了一個大型的案發現場。
劉建軍警官指揮著手下的刑警和技術人員,對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進行地毯式的搜證。
那面被鑿開的墻壁,成了勘查的重中之重。
法醫和痕跡專家戴著手套和口罩,仔細地檢查著墻體空腔的內部結構、殘留物,以及女人被困在里面時可能留下的任何痕跡。
張偉作為案件的唯一目擊者和報案人,暫時被安置在旁邊的一間空置房間里,由一名年輕女警陪同著,隨時等候警方的進一步問詢。
他的精神依舊處于高度緊張和驚恐之中,腦海里不斷回放著墻壁鑿開時的那一幕。
他想不通,一個大活人,怎么會被砌進墻里? 她又是怎么在那樣的環境下存活下來的? 還有那詭異的“墻壁流血”,難道真的是……真的是她的血嗎? 無數個疑問,像潮水般將他淹沒。
劉建軍警官的表情也異常凝重。
他從警二十多年,處理過各種稀奇古怪的案子,但像今天這樣離奇的,還是頭一遭。
墻中藏人,而且人還活著。
這背后,究竟隱藏著怎樣駭人聽聞的真相? 是激情犯罪后的臨時起意,還是蓄謀已久的惡意囚禁? 這個女人是誰?她和這套房子的前業主,或者和張偉本人,又有什么關聯? “劉隊,初步檢查,墻體空腔內部沒有發現明顯的搏斗痕跡,也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證明受害人身份的物品。”一名年輕的技術警員向劉建軍匯報道。
“受害人身上除了極度營養不良和脫水外,暫時沒有發現明顯的外傷。具體情況,還要等醫院的詳細檢查報告。” 劉建軍點了點頭,目光再次投向那面殘破的墻壁。
這個看似普通的墻體空腔,此刻在他眼中,充滿了詭異和不祥。
就在這時,一名負責勘查墻體內部的法醫助理,突然“咦”了一聲,像是發現了什么。
他正用戴著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拂去墻壁內側磚塊上的一些灰塵和污漬,動作顯得非常謹慎。
“小王,怎么了?”劉建軍立刻走了過去。
那名叫小王的年輕法醫助理,抬起頭,臉色有些異樣,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和一絲難以置信。
他咽了口唾沫,聲音有些干澀地指著自己剛剛清理過的一塊內墻磚。
“劉隊,您……您最好親自過來看看這個……” 他的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指向那塊磚的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