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jié)、配圖均為虛構(gòu)，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請理性閱讀！

老周忍不住問道："曉梅，你那手機(jī)備注..."

話還沒說完，曉梅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尖聲斥責(zé)道："爸你干嘛打探我隱私！"

之后幾天，老周變得沉默寡言，不知道做錯了什么。

直到那天小孫子要來了兒媳婦的手機(jī)。

這不是個看她備注的好機(jī)會嗎？

01

老周天不亮就起了床，六點剛過，他已經(jīng)站在了小區(qū)門口的早餐鋪前。

"老周，又是第一個來啊。"攤主李大姐熱情地打著招呼，"老樣子？"

"對，豆?jié){油條，再加個雞蛋餅。"老周掏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零錢，"豆?jié){少放點糖，孫子牙不好。"

"知道知道，我記著呢。"李大姐熟練地裝好早餐。

老周笑笑，拎著熱氣騰騰的早餐往回走。

進(jìn)門時，他放輕了腳步，輕輕把早餐放在餐桌上。

家里還是安靜的，孫子小銘和兒媳曉梅都沒醒。

他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六點半，還有時間。

他拿起拖把，開始擦地板。從客廳到廚房，再到衛(wèi)生間，每個角落都不放過。

正好昨晚曉梅泡了一盆衣服在陽臺上，老周放下拖把，卷起袖子，開始一件一件搓洗。

"爸，干嘛不用洗衣機(jī)啊？"

身后突然響起聲音，老周回頭一看，兒媳曉梅睡眼惺忪地站在陽臺門口，頭發(fā)還亂糟糟的。

"我怕吵著你們。"老周笑著解釋，"機(jī)器聲音大，小銘睡得正香呢。"

曉梅打了個哈欠，眼皮都沒抬一下，擺擺手道："洗衣機(jī)不是能洗嗎？用手洗多累啊。"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廁所，連一個正眼都沒給老周。

老周的手僵在晾衣桿上，心里犯嘀咕："我這是好心辦壞事？"

他搖搖頭，繼續(xù)晾衣服。

七點半，小銘醒了，奶聲奶氣地喊著："爺爺，爺爺！"

老周連忙走進(jìn)孫子房間，看到小家伙坐在床上，揉著眼睛。

"我們小銘醒啦。"老周一把抱起孫子，"餓不餓？爺爺買了你最愛吃的雞蛋餅。"

小銘在爺爺懷里點點頭，摟著老周的脖子不撒手。

"爺爺，今天你送我去幼兒園好不好？"

"當(dāng)然好，爺爺天天送你。"老周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吃過早飯，老周牽著小銘的手往幼兒園走。

路過小區(qū)花園時，幾個老頭老太太正聚在一起聊天。

"老周，來啦！"花壇邊的劉大爺招手喊道，"昨天發(fā)退休金了，你領(lǐng)了多少？"

"也就一萬多點吧。"老周含糊地應(yīng)著。

"少來了，你原來當(dāng)工程師，退休金肯定不少，怎么也得兩萬往上吧？"張大媽一針見血地指出。

老周笑而不答，心里卻想起了老家院子里那棵老槐樹。

要是回老家去，退休金完全夠自己過得滋潤，還能再添置點家具，把院子收拾得更像樣。

"爺爺，你在想什么？"小銘仰著小臉問道。

"爺爺在想啊..."老周剛要說起老家的事，就聽見小銘奶聲奶氣地又叫了一聲："爺爺！"

這一聲甜甜的呼喚，瞬間把老周那點回老家的念想壓了下去。他蹲下身，摸了摸小銘的頭："爺爺在想，我們小銘長大后會有多優(yōu)秀。"

02

下午三點，老周下樓扔垃圾。

剛出電梯，就看見兒媳曉梅站在樓道拐角處，手里抱著手機(jī)，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曉梅，是不是幼兒園發(fā)小銘的照片了？"老周好奇地湊過去，想看看孫子在學(xué)校的樣子。

曉梅猛地一驚，迅速把手機(jī)一捂，緊緊貼在胸前，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是，是快遞信息。"

"哦，那我去扔垃圾。"老周也沒在意，提著垃圾袋往外走。

可接連幾天，老周發(fā)現(xiàn)兒媳接電話時總是躲著他。

有時在客廳，電話一響，曉梅就起身走進(jìn)臥室，把門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這天傍晚，老周在陽臺收晾曬了一天的衣服。

窗戶半開著，隱約聽見曉梅在客廳里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你最近別老聯(lián)系我...對...別讓他發(fā)現(xiàn)..."

老周的心"咯噔"一下，手里的衣服差點掉在地上。

"別讓他發(fā)現(xiàn)"？這話是什么意思？

晚上，一家人吃完飯，老周和小銘在客廳看動畫片，曉梅則窩在沙發(fā)另一頭刷手機(jī)。

老周起身去廚房，給兒媳端了碗切好的水果。

"曉梅，吃點水果。"老周把果盤放在茶幾上。

"謝謝爸。"曉梅接過水果，手機(jī)就放在茶幾上。

老周假裝整理茶幾上的雜志，眼睛卻偷偷瞄向那部手機(jī)。

屏幕亮著，顯示著一個聯(lián)系人列表。

在微弱的光線下，老周隱約看到備注欄里有個"爸"字，但前面還有其他字，他沒看清。

好奇心驅(qū)使著老周，他假裝整理雜物，想再靠近一點看清楚。

可就在這時，曉梅突然放下水果碗，一把抓起手機(jī)，緊緊握在手里。

"爸，你別亂動我東西。"她的語氣有些生硬。

"我就看看..."老周張了張嘴，但"我就看看"這幾個字終究沒說出口，被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曉梅緊鎖著眉頭，起身回了臥室。

老周站在原地，一時不知所措。

那天晚上，他看兒媳的眼神都變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爺爺，你怎么不笑了？"小銘歪著頭問道。

"爺爺在想事情。"老周勉強(qiáng)扯出一個笑容，心里卻翻江倒海。

"是不是想奶奶了？"小銘天真地問，"媽媽說你退休前，奶奶就去很遠(yuǎn)的地方了。"

老周摸了摸孫子的頭，輕聲說："是啊，爺爺有時候會想奶奶。"

他沒告訴孫子，自己更想的是老家那個簡陋卻寧靜的小院。

那里有他親手栽種的老槐樹，夏天乘涼，冬天擋風(fēng)，四季如一地守護(hù)著老宅。

老周在城里幫兒子兒媳帶孫子已經(jīng)兩年多了。

自從老伴過世，兒子就把他接到城里來住。

表面上說是照顧他，實際上是讓他幫忙帶孫子。

兒子常年在外地出差，兒媳要上班，小銘就落在了老周手上。

03

"爺爺，爺爺，快看我的新變形金剛！"小銘興奮地在臥室里喊道。

老周放下手中的活，走進(jìn)孫子房間。

小銘正坐在地毯上，擺弄著一個嶄新的玩具。

"這是新買的嗎？"老周問道，伸手摸了摸那個看起來價格不菲的變形金剛。

"姥姥昨天給我買的！"小銘驕傲地說，"她說這個可厲害了，能變成五種形狀呢！"

老周心里"咯噔"一下。

曉梅的母親前天確實來過，說是路過順便看看外孫。

可她什么時候接小銘放學(xué)了？曉梅根本沒提過。

"爺爺，你怎么不給我買玩具啊？"小銘突然問道，眼睛里帶著疑惑，"奶奶說她每次來都給我買，爺爺你天天在家，都不給我買。"

老周正想解釋，曉梅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爺爺退休金留著有用。"

老周抬頭，看見兒媳靠在門框上，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老周想解釋自己不是小氣，而是覺得小銘玩具已經(jīng)夠多了，沒必要再買。

可話到嘴邊，卻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他起身走出房間，心里像扎了根刺，隱隱作痛。

晚上，小銘鬧著要聽故事才肯睡覺。

"爺爺，你的老家是什么樣子啊？"小銘睜大眼睛問道。

"老家啊，有一個小院子，院子中間有口水井，井水甜得很。院子后面是片竹林，風(fēng)一吹，嘩啦嘩啦響..."

老周講得投入，小銘聽得入神，誰也沒注意到曉梅什么時候站在了門口。

"槐樹下，爺爺小時候經(jīng)常..."老周正說著，忽然聽見一聲冷笑。

他回頭一看，曉梅靠在門框上，低頭刷著手機(jī)，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老周心里一痛，聲音漸漸低了下來。他忍不住問道："曉梅，你那手機(jī)備注..."

話還沒說完，曉梅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抬起頭，眼睛瞪得老大："爸你干嘛打探我隱私！"

她的聲音陡然提高，把小銘嚇得一哆嗦，小嘴一撇，立刻哭了起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老周趕緊抱起孫子，輕輕拍著他的背，"別哭別哭，爺爺在呢。"

曉梅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就走，"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臥室門。

04

之后幾天，老周變得沉默寡言，不怎么敢主動和兒媳搭話了。

他每天依然起早貪黑地干活，把家里收拾得一塵不染，努力做好每一件事，希望能討兒媳歡心。

可曉梅似乎對他的付出視而不見。

除了必要的交流，比如"飯做好沒"、"孫子衣服洗了嗎"，幾乎沒有別的話題。

偶爾老周想多說幾句，曉梅就會找借口離開，或者干脆拿起手機(jī)，對著屏幕笑得前仰后合，卻對老周愛理不理。

這天晚上，老周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正胡思亂想著，老周突然聽見客廳里傳來說話聲。

是曉梅在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卻格外清晰。

"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對，就是他...他要是知道了，肯定鬧...可這事早晚得解決...我也不想騙他..."

老周猛地坐起身，心臟狂跳。

這話是什么意思？她在瞞著自己什么事？

是不是和那個手機(jī)備注有關(guān)？難道...難道兒媳外面有人了？

這個可怕的念頭一旦冒出來，就像野草一樣瘋長，怎么也壓不住。

老周掀開被子，腳已經(jīng)觸到了地面，他想出去問個清楚。

可就在這時，他又想起那天曉梅尖聲責(zé)問的樣子，想起被嚇哭的孫子。

"算了..."老周嘆了口氣，又縮回被窩里，把被子蒙在頭上，"別再惹她生氣了，小銘還小，經(jīng)不起嚇。"

天蒙蒙亮的時候，老周依然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他做出了決定——一定要找個機(jī)會，再看看那個手機(jī)備注到底是什么。

只有知道了真相，才能決定下一步該怎么辦。

早上，老周照常起床做早飯，送小銘上學(xué)。

回來路上，他琢磨著該怎么看到曉梅的手機(jī)。

直接問肯定是行不通的，偷偷看又不道德。正糾結(jié)著，迎面碰上了小區(qū)里的李大爺。

"老周，臉色不太好啊，有心事？"李大爺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什么，就是沒睡好。"老周勉強(qiáng)笑笑。

"我聽說你兒媳婦對你不太好？"李大爺壓低聲音，"小區(qū)里都在傳呢，說她把你當(dāng)保姆使喚。"

老周心里一驚："誰說的？我兒媳對我挺好的。"

"行了吧，別裝了。"李大爺拍拍他的肩膀，"我孫女和你家小銘一個班，昨天她親耳聽見你兒媳跟老師說，家里有個'免費(fèi)保姆'，帶孩子特別方便。大家心里都替你不值。"

老周的臉?biāo)⒌囊幌掳琢恕Ｋ麖埩藦堊欤瑓s說不出話來。

"你這么大歲數(shù)了，干嘛受這氣？"李大爺繼續(xù)說道，"退休金不少吧？回老家享清福多好。"

"我...我得考慮考慮。"老周低聲說，腳步沉重地往家走。

05

轉(zhuǎn)眼到了周末，兒子難得休假在家。

老周一大早就起來準(zhǔn)備，想做一桌豐盛的午餐，緩和一下家里緊張的氣氛。

"爸，您太辛苦了。"兒子阿強(qiáng)看著忙進(jìn)忙出的老父親，有些心疼，"您坐下歇會兒，我來幫忙。"

"不用不用，你難得回來一趟，好好休息。"老周擺擺手，繼續(xù)炒菜。

阿強(qiáng)見狀，只好回到客廳陪兒子玩。

曉梅則坐在沙發(fā)上，低頭刷手機(jī)，時不時露出笑容。

中午，一家人終于圍坐在餐桌前。

老周做了滿滿一桌子菜，有紅燒排骨、清蒸魚、糖醋里脊、番茄炒蛋...樣樣都是兒子和孫子愛吃的。

"爸，您手藝真好。"阿強(qiáng)夾了一筷子紅燒排骨，贊不絕口，"在外面吃飯，就想念您做的菜。"

老周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喜歡就多吃點。"

飯桌上，小銘突然吵著要看動畫片："媽媽，我要看熊出沒！"

"吃飯時間不能看手機(jī)。"曉梅板著臉說。

"我要看嘛我要看嘛！"小銘撒起嬌來，眼看就要鬧起來。

"算了，讓他看吧，難得周末。"阿強(qiáng)打圓場，看向曉梅，"手機(jī)給他看會兒吧。"

曉梅無奈，只好把手機(jī)遞給小銘："只能看十分鐘。"

老周看著這一幕，眼睛一亮。

這不正是看手機(jī)備注的好機(jī)會嗎？

他放下筷子，假裝去廚房拿調(diào)味料，然后從廚房繞到小銘背后，偷偷瞄向手機(jī)屏幕。

兒媳的手機(jī)上正播放著動畫片，小銘專注地盯著屏幕。

老周假裝為小銘夾菜，站在他身后，伸手想按一下手機(jī)的返回鍵，好看看備注頁面。

這個小動作沒逃過曉梅的眼睛。

她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猛地起身去搶手機(jī)："爸，您干什么呢？"

老周慌忙后退，不小心碰到了小銘的手臂。

孩子一松手，手機(jī)"啪"地掉在了地上，屏幕朝上，正好顯示出聯(lián)系人列表界面。

在那明亮的屏幕上，老周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個備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