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每個人都說,在體制內要學會明哲保身,但我始終認為,公道自在人心。今天,我就來分享一下我從基層干部到副縣長的曲折經歷,或許能給大家一些啟示。
"林成,你被調去縣檔案館當副館長了。"縣委辦主任丟給我一紙調令,眼神中帶著幾分同情。
我苦笑著接過調令,心里五味雜陳。就在上周,我還是縣環保局的副局長,主抓工業污染治理工作;而現在,我成了一個閑職的副館長,基本等同于被打入冷宮。
原因很簡單——我得罪了陳縣長。
確切地說,是我不顧陳縣長的警告,堅持關停了橫江造紙廠。那家造紙廠是陳縣長親戚的產業,污染嚴重,卻一直被他保護著。當我拿到鐵證后堅持執法,陳縣長當著所有人的面拍桌子罵我"不懂政治"。
"林局長,你是聰明人,這事就到此為止吧。"當時他壓低聲音對我說,"大家都不容易,何必較真呢?"
但我沒有妥協。那條被污染的江水流經五個鄉鎮,影響了二十多萬人的飲水安全。我不能因為一己私利讓群眾繼續喝毒水。
最終,在環保部督查組的壓力下,造紙廠被迫關停,而我——也迎來了職業生涯的滑鐵盧。
"林成,別想不開。"同事王明拍著我的肩膀安慰道,"陳縣長明年就要退了,熬一熬就過去了。"
我點點頭,但心里明白,這不僅僅是熬的問題。在縣里的權力格局中,得罪了一把手,意味著前途已經黯淡無光。
當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妻子小琴一直陪在身邊,默默無語。
"后悔嗎?"她最終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我搖搖頭:"我是環保局副局長,保護環境是我的職責。如果因為怕得罪人就不作為,那我這個位子坐著還有什么意義?"
小琴緊緊握住我的手:"我支持你,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擔心你的前途。"她眼中閃爍著淚光,"你還年輕,才38歲,正是上升的時候。"
我苦笑一聲,沒有說話。是啊,38歲,正是干事創業的黃金年齡,卻因為堅持原則被打入冷宮。這就是基層干部的現實。
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林成同志嗎?我是新調任的張書記,明天上午十點,請到我辦公室一趟。"
張書記?新來的縣委書記?
我心跳加速,這是什么情況?新書記剛到任就找我談話,難道是要徹底打壓我?
第二天,我忐忑不安地來到縣委大樓。張書記五十來歲,目光炯炯有神,給人一種雷厲風行的感覺。
"林成同志,我看了你的檔案,很有意思。"張書記直視著我,"一個敢得罪縣長關停污染企業的環保干部,在我看來,是難得的人才。"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現在群眾對環境問題越來越關注,我們縣的污染治理工作還有很多死角。"張書記語氣堅定,"我打算組建一個環境整治專項小組,由你擔任組長,直接向我匯報工作,你愿意嗎?"
我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從被打入冷宮到被重用,只是因為換了一個領導?
"張書記,我..."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知道你有顧慮。"張書記笑了笑,"但在我這里,干得好就是政績,不管得罪誰。只要程序合法,手續規范,我給你撐腰。"
當天晚上,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小琴看出我的心事,輕聲問:"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我把與張書記的談話告訴了她。
"這是好事?。?小琴眼睛一亮,"新官上任三把火,張書記肯定是想樹立自己的威信。你正好可以施展才華了。"
"可是陳縣長那邊..."
"他已經快退休了,能翻起多大風浪?再說了,書記的級別比縣長高,你有什么好怕的?"
小琴的話讓我心里稍微踏實了一些。但我依然感到一絲不安——在體制內混了這么多年,我太清楚權力游戲的復雜性了。
第二天,我正式接手環境整治專項小組。剛走進辦公室,就收到一條短信:"林成,適可而止,別自取滅亡。"
沒有署名,但我知道是誰發的。
幾天后,我收到了一份匿名舉報材料,指控我在環保局任職期間收受某化工廠賄賂,金額高達五十萬。這份材料已經送到了紀委和張書記那里。
我手心冒汗——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當天下午,我妻子被單位突然調崗,從主管會計變成了倉庫保管員,理由是"工作需要"。小琴的單位領導正是陳縣長的發小。
晚上,小琴紅著眼睛回來:"老林,我們認輸吧,不值得這樣..."
我緊緊抱住她:"放心,真金不怕火煉。他們拿不出證據的。"
然而,我心里清楚,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在這個小縣城里,權力的游戲遠比我想象的要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