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情節(jié)和地點存在虛構，人物已使用化名，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源于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67歲的張明德蜷縮在橋洞里，身邊堆著破舊的紙箱和塑料袋。

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有人指指點點，有人搖頭嘆息。

"這老頭真可憐，看起來像個流浪漢。"

"聽說他兒女都挺有出息的，怎么能讓老人這樣？"

張明德聽著這些議論，默默低下了頭。他知道，自己的兒女們此刻正在為他感到羞恥。

可是，他們并不知道真相...

01

市民調解中心里，調解員李華正在整理案件資料，突然接到一個投訴電話。

"你好，我要舉報一個不孝子女的案子！"電話里傳來一個中年女性憤怒的聲音，"有個老人住在橋洞里，他的兒女都不管，這太過分了！"

李華放下手中的筆："您好，請詳細說一下情況。"

"我每天上班都要經過那座橋，看到一個老頭在橋洞里住了好幾個月了。聽附近的人說，他有好幾個孩子，都挺有錢的，可就是不管老人。這種事情太讓人氣憤了！"

李華記下了地址："好的，我們會去了解情況。謝謝您的舉報。"

掛了電話，李華皺起了眉頭。這種家庭糾紛案件她見得多了，但讓退休老人住橋洞的情況還真不多見。

02

下午，李華來到了舉報人說的那座橋。果然，在橋洞的角落里，她看到了一個衣著破舊的老人。老人正坐在一塊紙板上，手里拿著一本破舊的書在看。

"老人家，您好。"李華走過去，溫和地打招呼。

張明德抬起頭，看到一個穿著工作服的中年女性，連忙站起來："你好，你是..."

"我是市民調解中心的工作人員，有市民反映您的情況，我來了解一下。"李華出示了工作證。

張明德的臉色瞬間變得緊張："沒什么情況，我就是...就是臨時在這里休息一下。"

"老人家，您別緊張。"李華注意到老人的神情，"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您的具體情況，看看能不能幫到您。"

張明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真的沒什么需要幫助的。"

李華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現雖然簡陋，但老人的"家"收拾得很整齊。幾個紙箱疊得整整齊齊，塑料布鋪得平平整整，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書架"，上面放著幾本書。

03

"老人家，您在這里住多久了？"李華試著詢問。

"也沒多久，就是...就是最近。"張明德回答得很含糊。

這時，一個騎電動車的中年男子停在橋邊，大聲喊道："爸！您又在這里！"

張明德臉色一變，連忙對李華說："那是我兒子，您快走吧，別讓他看到。"

但為時已晚，那個中年男子已經走了過來。

"爸，您怎么又跑到這里來了？"男子看起來很生氣，"我不是說了嗎，您這樣讓我們很難堪！"

李華上前介紹自己："您好，我是市民調解中心的工作人員。"

中年男子一聽，臉色更加難看："調解中心？誰舉報的？"

"有市民反映老人的情況，我們有義務了解。"李華平靜地說。

"我叫張強，這是我爸。"男子無奈地說，"實在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我爸他...他就是脾氣倔，非要住在這里，我們怎么勸都不聽。"

04

張明德在旁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您父親為什么要住在這里？"李華詢問。

張強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我們給他安排了很好的養(yǎng)老院，他不去。讓他住我們家，他也不愿意。就是要住在這種地方，說什么都不聽勸。"

"那老人家的經濟狀況怎么樣？"

"我爸每個月退休金一萬多，絕對不是因為錢的問題。"張強有些激動，"他就是想折騰我們！您說說，一個退休老師，每月一萬多退休金，非要住橋洞，這不是故意給我們丟臉嗎？"

李華看了看張明德，發(fā)現老人聽到兒子的話，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張先生，您能具體說說是什么情況嗎？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張強摸了摸頭："大概三個月前吧。我爸突然就搬出來了，說要自己生活。開始我們以為他就是鬧脾氣，過幾天就會回去的。沒想到他真的在外面住了這么久，而且專門挑這種地方。"

05

"您有兄弟姐妹嗎？"李華繼續(xù)詢問。

"有，我還有個妹妹叫張麗，一個弟弟叫張軍。"張強說道，"我們三個都勸過我爸，但是他就是不聽。"

"你們都住在哪里？"

"我在市區(qū)有套房子，我妹妹也有自己的房子，我弟弟在新區(qū)買了別墅。"張強說話時有些自豪，"我們條件都不錯，絕對有能力贍養(yǎng)我爸。"

李華點了點頭，然后轉向張明德："老人家，您能跟我說說您的想法嗎？為什么要住在這里？"

張明德終于抬起頭，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李華："我...我就是想清靜一點。"

"清靜？"張強一聽就急了，"爸，您住橋洞叫清靜？您知道鄰居們怎么說我們的嗎？說我們不孝順，說我們有錢不管老人！我們的臉都被您丟光了！"

張明德聽到這話，更加低下了頭。

06

李華注意到老人的反應，覺得事情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張先生，能不能請您的妹妹和弟弟也過來一下？我想了解得更全面一些。"

"行，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張強掏出手機。

不到半小時，張麗和張軍就趕到了現場。張麗是個穿著時髦的中年女性，張軍則開著一輛黑色轎車。

"爸，您怎么又在這里？"張麗一看到父親的樣子就皺起了眉頭，"您這樣讓我們怎么在朋友面前抬頭？"

張軍也是一臉無奈："爸，您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我們給您找的養(yǎng)老院是市里最好的，一個月一萬五的費用我們都不嫌貴，您為什么就是不去？"

李華觀察著這家人的互動，發(fā)現張明德始終保持沉默，而三個子女的關注點都在"丟臉"這件事上。

"您們能說說具體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嗎？有沒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李華詢問。

07

三個子女互相看了看，張強首先開口："大概是三個月前，我爸突然說要搬出來自己住。當時我們都以為他就是一時沖動。"

"有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李華追問。

張麗想了想："好像是...好像是我們商量給他找養(yǎng)老院的事情之后。"

"養(yǎng)老院的事情？"

"是這樣的，"張軍解釋道，"我爸年紀大了，一個人住不安全。我們三個工作都很忙，沒辦法每天照顧他。所以就商量著給他找個好的養(yǎng)老院。"

"我們找的養(yǎng)老院真的很好，"張麗補充道，"有專門的醫(yī)護人員，三餐營養(yǎng)搭配，還有各種娛樂活動。比他自己一個人住強多了。"

李華點了點頭："那您父親當時是什么反應？"

"他當時就很不高興，說什么都不同意去。"張強回憶道，"還說我們就是想把他送走，不想管他了。"

"我們怎么可能不想管他？"張麗有些激動，"我們是為了他好啊！"

08

李華轉向張明德："老人家，您當時為什么不同意去養(yǎng)老院？"

張明德沉默了很久，才小聲說道："我不想給孩子們添麻煩。"

"不添麻煩？"張強一聽就急了，"爸，您現在這樣才是最大的麻煩！您知道我們公司的人都在說什么嗎？說我們兄妹三個有錢不管老人，讓老人住橋洞！"

"就是啊，爸。"張麗也說道，"上次我們小區(qū)的鄰居還問我，說看到網上有個住橋洞的老人很像您。我當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張軍也點頭附和："爸，您這樣做真的讓我們很難做人。我們在朋友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李華聽著三個子女的話，注意到他們的重點都在自己的面子問題上，而很少關心父親的真實想法。

"老人家，除了不想添麻煩，還有其他原因嗎？"李華溫和地詢問。

張明德看了看三個孩子，欲言又止。

09

"爸，您到底還有什么想法？"張強有些不耐煩，"您就直說吧，我們都在這里呢。"

張明德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別的原因，就是想自己住。"

李華敏銳地察覺到，老人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老人家，您在這里住了三個月，平時都做些什么？"

"就是...看看書，散散步。"張明德回答得很簡單。

"那吃飯怎么解決？"

"附近有小飯館，或者自己買點面包。"

張麗聽了搖頭："爸，您這樣怎么行？營養(yǎng)跟不上，身體會出問題的。"

"就是啊，"張軍也說，"您這個年紀，應該好好保養(yǎng)身體，而不是在這種地方受罪。"

李華問道："老人家，您的身體狀況怎么樣？有沒有什么疾病？"

"身體還行，沒什么大毛病。"張明德說。

"那您每個月的退休金都怎么花的？"李華繼續(xù)詢問。

10

這個問題讓三個子女都豎起了耳朵。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張強撓了撓頭，"我爸的退休金都是自己管理的。"

"每個月一萬多，在這里住也花不了多少錢，那錢都去哪了？"張麗有些疑惑。

張明德聽到這個問題，神色更加緊張了："就是...正常花銷。"

李華注意到老人的反應，覺得這可能是個突破口："老人家，一萬多的退休金，如果只是正常花銷，應該是綽綽有余的。能具體說說都花在哪里了嗎？"

"我...我記不太清楚。"張明德顯然不想多說。

這時，張強突然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前段時間我去銀行辦事，碰到我爸也在那里。看起來是在轉賬，數額還不小。"

"轉賬？轉給誰？"張麗和張軍都很驚訝。

"我當時問了，我爸說是朋友借錢。"張強回憶道。

"什么朋友？借多少錢？"張軍追問。

張明德聽到這里，臉色變得很難看："那是我的錢，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11

三個子女都愣住了，他們很少看到父親這么激動。

"爸，我們不是要管您的錢，"張麗緩和語氣說道，"我們只是關心您。您如果被人騙了，那我們得幫您想辦法啊。"

"沒有人騙我！"張明德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華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老人家，您能說說是什么朋友嗎？我們只是想確認一下是不是安全的。"

"不用你們管！"張明德第一次表現得這么激動，"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

看到父親的反應，三個子女都有些不知所措。

"爸，您這是怎么了？"張強小心翼翼地問，"我們真的只是關心您。"

張明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對不起，我不該發(fā)脾氣。但是這件事，你們真的不用管。"

李華觀察著現場的氣氛，覺得今天可能問不出什么結果了。

12

"這樣吧，"李華說道，"今天時間也不早了。老人家，您覺得繼續(xù)住在這里合適嗎？晚上很冷，對身體不好。"

"我習慣了，沒關系的。"張明德堅持道。

三個子女互相看了看，張強說："爸，要不您今晚先到我家住一晚？我們明天再談這個問題。"

"不用，我在這里挺好的。"張明德拒絕了。

張麗有些著急："爸，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而且現在有調解員在，萬一傳出去，說我們不管您，我們真的沒臉見人了。"

聽到女兒的話，張明德的表情變得更加痛苦。

李華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細節(jié)："老人家，您是不是有什么為難的地方？"

張明德看了看三個孩子，又看了看李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有，我就是想住在這里。"

13

天色漸晚，李華覺得今天的調解暫時告一段落。

"這樣吧，我明天再來了解情況。"李華對在場的人說，"今晚老人家一定要注意保暖。"

"我們再勸勸我爸。"張強無奈地說。

三個子女又圍著父親勸了一會兒，但張明德依然堅持要住在橋洞里。最終，他們只能留下一些食物和衣服就離開了。

李華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張明德。老人坐在橋洞里，背影顯得格外孤獨。

第二天一早，李華又來到了橋洞。張明德正在整理自己的"家"，看到李華來了，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老人家，昨晚睡得怎么樣？"

"還行，我年輕的時候吃過更多的苦。"張明德笑了笑。

李華注意到，老人雖然住在簡陋的地方，但精神狀態(tài)并不差。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平靜。

14

"老人家，我昨天想了一夜，總覺得您住在這里一定有特殊的原因。"李華直接說道。

張明德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但沒有說話。

"您是退休教師，一定是個明白人。您知道這樣做會讓子女為難，也知道這里的條件不好。但您還是堅持住在這里，一定有不得已的理由。"

張明德慢慢地坐了下來："李同志，有些事情...很復雜。"

"我就是處理復雜問題的，您說說看，也許我能幫上忙。"李華鼓勵道。

張明德猶豫了很久，似乎在做激烈的思想斗爭。

"老人家，您信任我嗎？"李華問。

張明德看著李華誠懇的眼神，點了點頭："信任。"

"那您能告訴我，您的錢到底花在哪里了嗎？這個問題很關鍵，可能關系到整個事情的真相。"

聽到這話，張明德的眼圈紅了。

15

"李同志，如果我告訴您真相，您能保證不告訴我的孩子們嗎？"張明德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要看具體情況。如果不涉及違法犯罪，我可以為您保密。"李華認真地說。

張明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我不能說。至少現在還不能說。"

李華有些失望："為什么？"

"因為..."張明德停頓了很久，"因為如果我說了，孩子們會更生氣，會更不理解我。"

"老人家，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您的身體能撐得住嗎？"

"我會堅持的。"張明德堅定地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華看著老人堅定的眼神，知道今天是問不出什么了。但她更加確信，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隱情。

16

第三天，李華再次來到橋洞。這次她帶來了一些食物和保暖用品。

"老人家，這些您拿著。"李華把東西放在張明德身邊。

"謝謝您，太客氣了。"張明德感動地說。

"我想問您一個問題，您那天說您的孩子們發(fā)現了什么，然后要送您去養(yǎng)老院？"李華試探著問。

張明德的臉色變了："這個...我不能說。"

"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不是！"張明德急忙搖頭，"絕對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相反..."

他停住了，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什么。

"相反什么？"李華敏銳地抓住了這個細節(jié)。

張明德沉默了，不再說話。

17

李華觀察著張明德的神情，發(fā)現老人眼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堅持和無奈。

"老人家，您這樣瞞著不是辦法。您的孩子們現在都覺得您是在故意折騰他們，讓他們難堪。"

"我知道。"張明德嘆氣，"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沒有選擇。"

"什么叫沒有選擇？"

張明德看了看李華，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什么。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您不會理解的，沒有人會理解。"

"您不說，我怎么理解？"李華繼續(xù)勸道，"而且，我覺得您做的事情一定不是壞事，對嗎？"

聽到這話，張明德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但很快又暗淡下去："是的，不是壞事。但是...但是在他們看來，可能比壞事還要糟糕。"

這句話讓李華更加好奇了。什么事情不是壞事，但在子女看來比壞事還糟糕？

18

就在這時，張強又出現了。他看起來心情很差。

"爸，您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張強一上來就質問，"昨天我們單位的人又問我了，問那個住橋洞的老人是不是我爸。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張明德低下頭，不說話。

"您知道嗎，我現在連朋友聚會都不敢去了。"張強繼續(xù)說道，"他們都在背后議論我們，說我們不孝順。您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李華注意到，張強雖然在抱怨，但眼中還是有關心的。

"張先生，您父親說，他用錢有特殊的用途。您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李華問。

張強愣了一下："特殊用途？什么特殊用途？"

張明德連忙擺手："沒有，沒有什么特殊用途。"

"有的。"李華堅持道，"您父親說，三個月前您們發(fā)現了什么，然后決定送他去養(yǎng)老院。那到底發(fā)現了什么？"

19

張強想了想："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去看我爸，發(fā)現他在網上聊天，還看到他在轉賬。我當時問他，他說是朋友借錢。"

"什么朋友？借多少？"李華追問。

"我爸不肯說清楚，只說是老朋友，借了幾千塊錢。"張強回憶道，"但是后來我查了銀行記錄，發(fā)現他經常轉賬，而且數額不小。"

"您懷疑什么？"

"我們懷疑他被騙了。"張強說道，"現在騙子太多了，專門騙老人的錢。我們覺得我爸可能遇到了網絡詐騙。"

李華看向張明德，發(fā)現老人的表情很復雜。

"所以您們就決定送他去養(yǎng)老院？"

"是的，我們覺得他一個人住不安全，容易被騙子盯上。"張強解釋道，"養(yǎng)老院有人管理，至少不會再被騙了。"

聽到這里，李華開始明白了一些什么。

20

"老人家，您的錢真的是被朋友借走了嗎？"李華直接問張明德。

張明德猶豫了很久，最終點了點頭："是的，是朋友借的。"

"什么朋友需要您經常借錢？而且一借就是好幾年？"張強質疑道。

張明德不說話了。

李華察覺到，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張明德的錢確實有特殊用途，但絕對不是被騙，也不是簡單的借錢。而他的子女們，因為不了解真相，以為父親被騙了，所以要送他去養(yǎng)老院。

而張明德，為了堅持自己的選擇，寧愿住在橋洞里，也不愿意說出真相。

但是，為什么他不愿意說出真相呢？什么事情會讓一個人寧愿承受誤解，也不愿意說出來？

就在李華思考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20

就在這時，張強的聲音從橋頭傳來："爸！您怎么又在跟陌生人說話？"

張明德連忙收起文件夾，對李華使了個眼色。

張強走過來，看起來心情不好："爸，我們昨天商量了一下，決定不能再讓您這樣下去了。今天必須跟我們回家。"

"我不回去。"張明德堅決地說。

"您必須回去！"張強提高了聲音，"您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們公司的人在網上看到一個住橋洞老人的視頻，還問我是不是我爸！我當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張明德聽了，臉色變得蒼白。

"您就不能為我們考慮考慮嗎？"張強繼續(xù)說道，"我們在社會上也是有身份的人，您這樣做讓我們怎么面對別人？"

李華看了看眼前爭執(zhí)的父子，又看了看手里那份裝著真相的文件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先生，您稍等一下。"李華對張強說道，"我想我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張明德老人選擇住在橋洞，確實有他的原因。"

“問他好多次了，死活不說，我倒要聽聽到底是什么原因，寧愿讓我們做子女的遭受謾罵還堅持住這破橋洞！”

聽到真相的瞬間，三兄妹瞬間愣在原地，張麗首先崩潰，"砰"地跪在了地上，張強和張軍也隨即雙腿發(fā)軟，重重地跪在了父親面前，三人痛哭著用拳頭捶打著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