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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靜,你瘋了吧?戴著這么個破舊的手鐲去面試?"室友張薇看著我手腕上那只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黃的銀手鐲,一臉不解。
"這是我媽臨終前留給我的,我想帶著它給我力量。"我輕撫著手鐲上的花紋,心中涌起一陣暖流。
"可這是去華誠集團面試啊!那可是全市最大的企業(yè),董事長王志強可是出了名的嚴苛。你這樣..."張薇欲言又止。
"我知道,但我就是想戴著它。"我堅定地說道,"媽媽說過,這個手鐲會保佑我的。"
"好吧,反正你主意正。"張薇搖搖頭,"不過話說回來,你覺得那個董事長會親自面試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整理著簡歷,心中卻隱隱有種預感,今天這場面試,注定不平凡。
01
我叫陳靜,今年剛從東海大學畢業(yè)。說起來,能讀完大學已經(jīng)算是個奇跡了。
家里就我和媽媽兩個人,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為意外去世了。媽媽李桂蘭一個人把我拉扯大,什么苦都吃過。
她在紡織廠做工,每天早上五點就要起床趕第一班公交車,晚上七點才能回家。一個月的工資剛夠我們娘倆的基本生活,想要有什么額外的開銷都要掰著手指頭算計。
記得小時候,我總是羨慕同學們穿著漂亮的新衣服,背著嶄新的書包。媽媽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但她從來不說什么,只是更加拼命地工作。有一次我發(fā)現(xiàn)她在深夜還在給別人縫補衣服,那些細密的針腳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媽媽,您歇歇吧,太晚了。"我心疼地勸她。
"不晚,媽媽再做一會兒。"她頭也不抬,"多做點活,你下學期的學費就有著落了。"
那一刻,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讀書,將來讓媽媽過上好日子。
大學四年,我拿了三年的獎學金,還在課余時間做兼職,盡量減輕媽媽的負擔。每次回家,看到媽媽臉上日益增多的皺紋,我心里就像被針扎一樣疼。
大三那年,媽媽突然病倒了。起初只是咳嗽,她總說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干活累了。可是咳嗽越來越嚴重,有時候咳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我硬拖著她去了醫(yī)院。
"怎么拖到現(xiàn)在才來?"醫(yī)生看著胸片,臉色很難看,"已經(jīng)是晚期了。"
聽到這句話,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媽媽坐在診室里,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但她還在安慰我:"沒事的,靜靜,媽媽身體好著呢。"
后來的幾個月,我?guī)缀趺刻於荚卺t(yī)院和學校之間奔波。媽媽的病情一天天惡化,醫(yī)療費像流水一樣往外花。我把能借的錢都借了,能賣的東西都賣了,甚至想過輟學去打工。
"靜靜,你不能因為媽媽耽誤了前程。"媽媽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拉著我的手,"媽媽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大學畢業(yè)。"
那段時間,媽媽的手總是冰涼的,瘦得只剩皮包骨頭。我每天給她暖手,給她講學校里的事情,希望能讓她開心一點。
有一天晚上,病房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媽媽忽然從枕頭下面摸出一只銀手鐲,那是我從小就見過的東西。
"靜靜,這是媽媽年輕時最寶貴的東西了。"媽媽把手鐲遞給我,聲音輕得像羽毛,"以后你戴著它,它會保佑你的。"
手鐲不算很重,但拿在手里卻有種沉甸甸的感覺。銀色的鐲身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圖案很復雜,有云朵、有花朵,還有一些我看不懂的符號。雖然有些發(fā)黃,但看得出來做工很精細,絕不是普通的銀飾。
"媽,這手鐲是從哪里來的?"我好奇地問,"看起來很特別啊。"
媽媽的眼神變得有些恍惚,仿佛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中。"這個啊...是媽媽年輕時候的事了。有些事情,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
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溫柔,就像在說著什么很珍貴的秘密。
"媽媽年輕的時候,也有過很多故事呢。"她輕撫著我的頭發(fā),"這個手鐲,見證了媽媽最美好的時光。"
我想繼續(xù)問,但看到媽媽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呼吸變得很微弱,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那是媽媽最后一次和我說話。第二天早上,我去給她買早餐回來,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走了。醫(yī)生說她走得很安詳,臉上還帶著微笑。
辦完喪事,我身上的錢幾乎花光了。房租、生活費、還有即將到來的畢業(yè)季,一切都像大山一樣壓在我身上。但每當我看到手腕上的銀手鐲,就仿佛能感受到媽媽的溫暖,給我繼續(xù)下去的勇氣。
有時候我會對著手鐲自言自語,就像媽媽還在身邊一樣。"媽媽,我一定會好好生活的,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
02
畢業(yè)后的求職路比我想象的要艱難得多。
我準備了幾十份簡歷,每天都在網(wǎng)上搜索招聘信息,從早到晚坐在電腦前投遞簡歷。那時候網(wǎng)絡還不像現(xiàn)在這么發(fā)達,大部分公司還是通過報紙和人才市場發(fā)布招聘信息。我?guī)缀醢阉械娜瞬攀袌龆寂鼙榱耍佣寄テ屏撕脦纂p。
真正給我面試機會的公司屈指可數(shù)。第一次面試是在一家小型貿(mào)易公司,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從頭到腳打量我好幾遍。
"小姑娘,我們這里工作很累的,你能吃苦嗎?"
"我能吃苦的,我從小就幫著家里干活。"我努力表現(xiàn)得自信一些。
"那好,你先試工一個星期,如果合適就留下。工資嘛,第一年八百塊一個月。"
八百塊,連房租都交不起。但我還是答應了,因為實在沒有其他選擇。
結果試工第三天,那個老板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說什么"小姑娘要想在這里立足,就要懂得變通"。我當場就甩門而出,寧可餓死也不受這種侮辱。
第二次面試是在一家廣告公司,面試官是個年輕的女經(jīng)理,看起來很專業(yè)。
"你有相關工作經(jīng)驗嗎?"
"沒有,但我學習能力很強,可以很快上手。"
"我們這里不要新手,你還是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話說得很直接,連個機會都不給。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一次次的拒絕像一記記耳光,打得我臉生疼。有些公司一聽說我沒有工作經(jīng)驗,連簡歷都不看就讓我回去等消息。有些公司給的工資低得可憐,還要求每天加班到很晚。
"陳靜,要不你先找個服務員的工作干著?"張薇看著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建議,"至少能維持基本生活,慢慢再找合適的工作。"
"我不甘心。"我搖搖頭,"好不容易讀完大學,如果最后還是去端盤子,那這四年不是白讀了。"
其實我心里也知道,再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要考慮張薇的建議了。銀行卡里的余額越來越少,上個月的房租都是張薇幫我墊的。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我都會摸著手腕上的銀手鐲,默默地和媽媽說話。
"媽媽,我該怎么辦啊?是不是我太高估自己了?"
有時候我會想,也許媽媽說的保佑只是善意的安慰,現(xiàn)實總是這么殘酷,一個沒有背景、沒有關系的普通女孩子,想要在這個社會立足實在太難了。
但每當這種念頭冒出來,我就會想起媽媽臨終前的話:"靜靜,你是個好孩子,總會有好運氣的。"
就在我?guī)缀跻艞壍臅r候,一個消息讓我重新燃起了希望。
"華誠集團在招聘!"張薇興奮地跑進宿舍,手里拿著一張報紙,"你快看看,好像挺適合你的專業(yè)的。"
華誠集團,這個名字在我們這個城市簡直如雷貫耳。這是本地最大的民營企業(yè),涉及房地產(chǎn)、制造業(yè)、金融等多個領域。華誠集團的總部大樓是全市最高的建筑,晚上燈火通明的時候,從很遠的地方都能看到。
我記得小時候和媽媽路過那棟大樓,媽媽指著它對我說:"靜靜,你看那些在高樓里工作的人,他們都是有學問的人。你要好好讀書,將來也要成為那樣的人。"
那時候的我覺得那棟大樓高得像天堂一樣,里面的人都像神仙一樣遙不可及。沒想到現(xiàn)在,我竟然有機會去那里面試。
我仔細看了看招聘信息,企業(yè)管理崗位,要求本科學歷,專業(yè)對口。最重要的是,薪資待遇相當不錯,是其他公司的好幾倍。試用期工資就是兩千塊,轉(zhuǎn)正后還會更高。
"你覺得我有希望嗎?"我有些不自信地問張薇。
"試試總沒壞處,萬一成了呢?"張薇鼓勵我,"你的成績一直很好,又有實習經(jīng)驗,說不定人家就看中你了。再說,華誠集團這么大的公司,用人肯定比較正規(guī),不會像那些小公司一樣亂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投遞簡歷。反正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了,死馬當活馬醫(yī)吧。
沒想到,三天后我就收到了面試通知。電話是華誠集團人事部打來的,聲音很專業(yè)很禮貌。
"陳靜小姐嗎?我是華誠集團人事部的,您投遞的簡歷我們已經(jīng)收到了,請您下周三上午九點來我們公司面試。"
"真的嗎?"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請您準時到達。地址是市中心華誠大廈,十八樓人事部。"
掛了電話,我興奮得跳了起來。張薇比我還激動,拉著我的手轉(zhuǎn)圈。
"天哪,這簡直是天大的好事!華誠集團誒,多少人想進都進不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緊張地準備。把能想到的面試問題都練習了一遍,又把自己僅有的一套正裝拿出來熨燙整齊。那套衣服還是媽媽生病前給我買的,說是將來找工作用得著。
"記住,一定要表現(xiàn)得自信一點。"張薇一邊幫我整理衣領,一邊叮囑,"像華誠集團這樣的大企業(yè),最看重的就是員工的精神面貌。"
我點點頭,下意識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銀手鐲。也許媽媽真的在天之靈保佑我,讓我有了這次機會。
03
面試的前一天晚上,我?guī)缀跻灰箾]睡,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可能遇到的問題。
華誠集團的總部大樓位于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二十八層的玻璃幕墻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光是看著就讓人感到壓力。我從來沒有進過這么高檔的寫字樓,心里既興奮又緊張。
我提前一個小時到達,在樓下的咖啡廳里坐了一會兒,整理了一下思路。看著來來往往穿著職業(yè)裝的人們,我突然覺得自己像是誤闖了另一個世界。
"您好,我是來面試的。"我在前臺遞上面試通知書,聲音有些顫抖。
前臺小姐很年輕,化著精致的妝容,穿著統(tǒng)一的職業(yè)裝,笑容標準而專業(yè)。"陳靜小姐是吧,請跟我來。今天的面試在十八樓。"
電梯里,我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十八樓,那可是華誠集團高層辦公區(qū)域。一般的員工面試應該不會安排在這么高的樓層吧?
電梯門打開,走廊里鋪著厚厚的地毯,腳踩上去沒有一點聲音。墻上掛著一些字畫,看起來都很有價值。整個環(huán)境顯得格外安靜和莊重,讓人不敢大聲說話。
"面試等候區(qū)在這邊。"前臺小姐指了指前方的一個房間,"您先在這里等一下,一會兒會有人通知您。"
等候區(qū)里已經(jīng)坐了六七個人,看起來都是來面試的。大家都穿著正裝,有的在看資料,有的在低聲練習自我介紹。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不敢太顯眼。
觀察著其他的應聘者,我發(fā)現(xiàn)他們看起來都很專業(yè)。有個男生拿著厚厚的簡歷,還有各種證書的復印件,看起來就很有競爭力。有個女生穿著名牌套裝,連包包都是我在雜志上見過的大牌。
相比之下,我顯得有些寒酸。我的簡歷只有薄薄幾頁,除了學歷證書什么都沒有。手里的包也是媽媽用了好多年的舊包,雖然保養(yǎng)得很好,但還是能看出歲月的痕跡。
"聽說今天董事長會親自面試。"旁邊一個男生小聲對同伴說,"王志強可是出了名的嚴格,聽說很多人連他面都沒見著就被刷掉了。"
"真的嗎?董事長親自面試?"另一個女生有些緊張,"那要求肯定很高。我聽說他特別注重細節(jié),連你的坐姿都會觀察。"
"當然了,華誠集團又不是一般的公司。能被王董看中的,那以后在這個城市就是前途無量啊。我一個朋友的朋友就在華誠工作,聽說福利待遇特別好,年終獎都是好幾萬。"
聽著他們的議論,我的心跳得更快了。董事長親自面試,這意味著什么?要么是這個職位特別重要,要么就是王志強特別挑剔。
我下意識地整了整袖口,確保手鐲不會露出來。雖然媽媽說它會保佑我,但在這種正式場合,還是低調(diào)一點比較好。萬一被認為不夠?qū)I(yè),那就得不償失了。
等候的時間過得特別慢,每過幾分鐘就有人被叫進去面試,然后或喜或憂地離開。有個女生出來的時候眼圈都紅了,看起來面試得不太順利。
"下一個,陳靜。"
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我嚇了一跳。一個穿著深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我是人事部的李經(jīng)理,請跟我來。"
我深吸一口氣,跟著李經(jīng)理走出等候區(qū)。走廊比剛才更安靜了,我們的腳步聲在地毯上幾乎聽不到。
走廊的盡頭是一扇厚重的木門,門上掛著"董事長辦公室"的銅牌,字體很有氣勢。李經(jīng)理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硪宦暤统恋?進來"。
推開門,我看到了一間寬敞的辦公室。落地窗外是整個城市的景色,巨大的辦公桌后面坐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正在低頭看文件。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來。
這就是王志強,華誠集團的董事長。他看起來比報紙上的照片要年輕一些,但眼神很銳利,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即使坐著,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種強大氣場。
"陳靜是吧,請坐。"王志強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聲音低沉而有力。
我小心地坐下,盡量保持端正的姿勢。辦公室里很安靜,只能聽到翻頁的聲音和我自己緊張的心跳聲。王志強開始仔細翻閱我的簡歷,不時做著記號。
這種沉默讓我更加緊張,手心里都出汗了。我偷偷觀察著這間辦公室,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和獎杯,墻上掛著幾幅字畫,整個環(huán)境透露著主人的品味和地位。
04
"東海大學企業(yè)管理專業(yè),成績不錯。"王志強抬頭看了我一眼,"有過實習經(jīng)驗嗎?"
"有的,我在大三的時候在一家貿(mào)易公司實習過三個月。"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信一些。
"具體做什么工作?"
"主要是協(xié)助處理一些文件工作,整理客戶資料,偶爾也會跟著業(yè)務員去拜訪客戶。"我如實回答。
王志強點點頭,繼續(xù)翻看簡歷。"你們家里都有什么人?"
這個問題讓我有些意外,一般面試不會問到家庭情況。"就我一個人了,我媽媽前段時間剛?cè)ナ馈?
說到這里,我的聲音有些哽咽。王志強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什么,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節(jié)哀順變。"他簡單地說了一句,然后繼續(xù)問道,"說說你對企業(yè)管理的理解。"
這是我準備過的問題,我按照事先想好的內(nèi)容回答著。"我認為企業(yè)管理首先要以人為本,充分調(diào)動員工的積極性。其次要建立完善的制度體系,確保各項工作有序進行。再次要注重創(chuàng)新,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保持優(yōu)勢..."
王志強偶爾點點頭,表情看不出什么變化。我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臉上,讓我感到有些壓力。
"你覺得自己最大的優(yōu)勢是什么?"
"我覺得我最大的優(yōu)勢是學習能力強,能夠快速適應新環(huán)境。而且我比較細心,做事認真負責。"我正準備繼續(xù)說下去,習慣性地做了一個手勢來配合自己的話。
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袖子稍微往上滑了一點,露出了手腕上那只銀手鐲。那只媽媽留給我的銀手鐲,在辦公室的燈光下閃著微弱的光芒。
王志強的目光無意中瞥到了我的手腕,原本正在專注聽我說話的他突然停住了。他的視線緊緊鎖定在那只舊手鐲上,整個人如同被定格了一般。
我注意到他的變化,下意識地想把袖子拉下來遮住手鐲,但已經(jīng)晚了。王志強的眼神變得非常專注,甚至有些震驚,就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王志強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手里還拿著我的簡歷,但眼神卻完全呆滯了。他就這樣盯著我手腕上的手鐲,一動不動,連眨眼的頻率都變慢了。
辦公室里安靜得可怕,我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我有些不安地看著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足足過了十幾秒,王志強才似乎回過神來。但他的臉色變得很奇怪,原本嚴肅的表情中混雜著復雜的情緒。
我看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剛才面試進行得還算順利,難道就因為這個手鐲,我要被淘汰了嗎?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
我看到這位平時威嚴十足的董事長,眼眶竟然慢慢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