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你真的要這樣絕情嗎?280萬一分錢都不給我?"
"你是女兒,遲早要嫁人的,錢當然要給你哥!"
"那我這些年照顧你們算什么?我也是你的孩子啊!"
"別跟我提這些,我的錢想給誰就給誰,你管不著!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
"爸,您怎么能這么說?"
"我就這么說了,你能把我怎么樣?"
三個月后的下午,69歲的韓樹生顫抖著接過律師函,整個人徹底傻眼了。
女兒韓小菲竟然真的把他告上了法庭!
更讓他震驚的是,起訴狀上那個完全出乎意料的要求...
01
韓樹生這輩子最得意的事,就是生了個兒子韓大偉。
"我們老韓家總算有后了!"39年前抱著剛出生的兒子,韓樹生激動得眼淚直流。
那時候他在鋼廠當工人,工資微薄,但為了兒子,砸鍋賣鐵也要供他讀書。
三年后韓小菲出生時,韓樹生的反應截然不同。
"又是個賠錢貨,養大了還不是便宜別人家。"
"樹生,小菲也是咱們的孩子啊。"妻子抱著女兒心疼地說。
"孩子是孩子,但男孩女孩能一樣嗎?兒子是根,女兒是草!"
這句話韓樹生說了一輩子,也信了一輩子。
韓大偉從小就是家里的寶貝疙瘩,有什么好吃的都先緊著他。
韓小菲想要個新書包,韓樹生總是說:"你哥的舊書包不能用?女孩子要那么好的干什么?"
高考那年,韓大偉考了個三本,學費一年兩萬多。韓樹生二話不說,借遍了親戚朋友。
"爸,我也想上大學。"韓小菲拿著重點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怯怯地說。
"你上什么大學?女孩子讀那么多書有什么用?早點嫁人生娃才是正事!"
"可是學費比哥哥便宜一半呢。"
"不行就是不行!家里沒錢了!"
最后還是韓小菲自己勤工儉學,一邊打工一邊讀完了大學。畢業后當了小學老師,工資不高,但她從來沒有抱怨過。
結婚的時候,韓大偉買房,韓樹生掏出全部積蓄20萬給兒子做首付。輪到韓小菲結婚,男方要8萬彩禮。
"8萬?搶錢呢!"韓樹生拍桌子,"我只能給2萬,多了沒有!"
"爸,哥哥買房您給了20萬。"
"那能一樣嗎?你哥是我兒子,你是女兒!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憑什么給你那么多錢?"
韓小菲哭著跑回房間。最后還是婆家通情達理,沒有計較彩禮的事。
婚后的韓小菲依然孝順。每個月雷打不動給父母1500塊生活費,一給就是10年。韓大偉呢?一分錢沒給過。
"大偉工作忙,壓力大,哪有時間管我們?"每次有人問起,韓樹生總是這樣回答。
"那小菲就不忙了?她還要上班還要帶孩子。"鄰居張大媽看不下去。
"女兒孝順父母天經地義!兒子要忙大事業!"
有一次韓樹生心臟病發作,半夜送醫院。韓小菲第一時間趕到,在醫院守了三天三夜。
韓大偉呢?第二天中午才姍姍來遲。
"爸,我昨天有個重要會議,實在走不開。"韓大偉一臉無所謂。
"沒事沒事,你忙你的,有你妹妹照顧就行了。"韓樹生竟然還安慰兒子。
韓小菲累得眼睛通紅,卻什么都沒說。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韓小菲的女兒考上重點中學,韓樹生連句祝賀都沒有。但韓大偉的兒子感冒發燒,老人立馬買藥送過去,噓寒問暖。
"爺爺,為什么你對哥哥那么好,對我就不一樣?"有一次韓小菲的女兒忍不住問。
韓樹生愣了一下,然后說:"男孩女孩不一樣,你長大就明白了。"
十歲的孩子哪里明白這些,只知道爺爺不喜歡她。
韓小菲看在眼里,心如刀割。
02
去年春天,拆遷通知書像炸彈一樣扔進了韓家。
老房子要拆了,政府要在這里建商業區,補償款高達280萬!
韓樹生拿著通知書,手都在發抖。
"280萬!我的天!"
"爸,這么多錢!"韓大偉眼睛都直了,"咱們發財了!"
"這錢怎么分啊?"韓小菲的丈夫問了一句。
韓樹生想都沒想:"當然給大偉了!這還用問?"
"爸,小菲也有份吧?她戶口一直在這兒呢。"女婿愣了。
"戶口在這兒怎么了?她是女兒,這錢跟她沒關系!"
"爸,法律上..."
"什么法律不法律的!這是我的房子,我的錢,我想給誰就給誰!"
一星期后,在拆遷辦,韓樹生毫不猶豫地在協議上簽了韓大偉的名字。
韓小菲坐在旁邊,看著父親寫下哥哥的名字,心涼了半截。
"爸,這房子我從小住到大,難道我一點份都沒有?"
"你有什么份?你是女兒!"
"可是我也是您的孩子啊!"
"孩子是孩子,但兒子女兒能一樣嗎?大偉以后要買新房子,要養老婆孩子,還要養我們老兩口。你呢?你嫁人了,是別人家的人了!"
"爸,您這樣不公平!"
"公平?我辛苦一輩子攢下的家業,我想給誰就給誰,還需要你同意?"
韓大偉在旁邊冷笑:"小菲,你都嫁人了,還惦記著娘家的錢?這樣不太好吧?"
"我怎么惦記娘家的錢了?這房子我也有份!"
"你有什么份?你一個女的,要這么多錢干什么?"
"我女兒要上大學,我婆婆生病需要錢,這些不是理由嗎?"
"那是你自己家的事,跟我們韓家有什么關系?"韓大偉毫不客氣。
韓小菲氣得直發抖:"韓大偉,我們是親兄妹!"
"兄妹怎么了?你嫁人了,就是外人!"
"夠了!"韓樹生一拍桌子,"小菲,你要是再鬧,以后別叫我爸!這錢給大偉,就這么定了!"
拆遷辦的工作人員都看不下去了:"老先生,現在法律規定,子女都有繼承權的。"
"繼承什么繼承?我還活著呢!這是我的錢,我愛給誰給誰!"
辦完手續,280萬全部打到了韓大偉的賬戶上。韓小菲一分錢沒有。
走出拆遷辦,韓小菲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
"小菲,別哭了,爸就是這脾氣。"丈夫安慰道。
"我不是為了錢哭,我是為了這個家哭!從小到大,我在他心里就不算他的孩子!"
03
拿到280萬后,韓大偉立馬換了一輛奔馳,又在市中心買了套大房子。
"大偉,你這錢花得也太快了吧?"韓小菲忍不住說。
"我花我自己的錢,用你管?"
"這錢是爸給你的,你總得為爸媽以后的生活考慮吧?"
"我會養他們的,但怎么養是我的事!"
"那我這些年給爸媽的生活費,你是不是該分擔一些?"
"憑什么?我又沒讓你給!"
韓小菲徹底無語了。
幾天后,韓小菲決定找父親好好談一次。
"爸,您真的不考慮給我一點?哪怕幾十萬也行。"
"不行!一分錢都不行!"
"那您總得為自己以后考慮吧?這280萬要是被大偉敗光了怎么辦?"
"敗光?大偉怎么可能敗光?他是我兒子,不會不管我們的!"
"爸,您太天真了!"
"天真?我看你是嫉妒你哥!"
韓小菲深吸一口氣:"爸,我問您,這些年我每個月給您1500塊,大偉給過一分錢嗎?"
"那是你應該做的!"
"我應該做的?那大偉就不應該做嗎?"
"大偉有大偉的難處!"
"什么難處?他現在有280萬了,總沒有難處了吧?"
"你別管大偉的事!"
韓小菲氣得臉都青了:"爸,我不是要爭什么,我只是想要一個公平的對待!我也是您的孩子啊!"
"公平?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我憑什么要對你公平?"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插在韓小菲心上。
"爸,您真的是我親爸嗎?"
"怎么說話呢?沒大沒小!"
"那您為什么這樣對我?從小到大,我哪里對不起您了?"
"你沒對不起我,但你是女兒,女兒就應該這樣!"
韓小菲終于明白了,在父親心里,她永遠不可能得到公平的對待。
晚上回到家,韓小菲躺在床上哭了一夜。
"要不咱們找律師咨詢一下?"丈夫心疼地說。
"告我爸?我怎么能告我爸?"
"不是告,是咨詢一下法律程序。這種情況明顯不合理。"
第二天,韓小菲約了閨蜜蘇雅。蘇雅是律師,對這種情況很了解。
"小菲,你爸這樣做明顯違法!"蘇雅氣憤地說。
"違法?"
"房產是夫妻共同財產,你媽還活著呢,她有一半的份額。而且你們兄妹兩個都有繼承權,不能因為性別區別對待!"
"可是...他是我爸啊。"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親情不能成為踐踏你權利的理由!"
"我要是真告了他,以后還怎么做人?"
"小菲,你太善良了!你爸都這樣對你了,你還在考慮他的感受?"
韓小菲沉默了很久。
"我再試一次,如果他還是這樣,我就..."
"就什么?"
"我就按照法律程序來!"
04
最后一次談話是在一個周末的下午。
韓小菲帶著全家,包括女兒,一起到了父親家。
"爸,我們全家來看您了。"
韓樹生看到他們,臉色就不好:"又來干什么?我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爸,我們一家人坐下來好好談談行嗎?"韓小菲的丈夫說。
"沒什么好談的!錢已經給大偉了,這事就這樣了!"
"叔叔,您這樣做真的不合適。"女婿鼓起勇氣說。
"不合適?我花自己的錢還需要你們同意?"
韓小菲的女兒怯怯地說:"爺爺,為什么您對舅舅那么好,對我媽媽這么不好?"
韓樹生愣了一下,然后說:"小孩子懂什么?大人的事別插嘴!"
"孩子說得對啊!"韓小菲終于爆發了,"爸,我從小到大,哪一點不如我哥?"
"你哥是男的,你是女的,這就是區別!"
"性別就是區別?那法律怎么說?"
"法律?我還需要法律教我怎么花自己的錢?"
"這不是您一個人的錢!媽也有份!我們兄妹也有份!"
"胡說八道!"韓樹生拍桌子,"我的錢我想給誰就給誰!"
就在這時,韓大偉也到了。他一進門就聽到了爭吵聲。
"小菲,你又來鬧什么?"
"我沒有鬧,我只是想要一個公平的解決方案。"
"公平?"韓大偉冷笑,"你一個嫁出去的女兒,還想分家產?"
"我為什么不能分?我也是爸媽的孩子!"
"孩子是孩子,但男孩女孩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這些年我照顧爸媽,你照顧過嗎?"
"那是你應該做的!"
"我應該做的?那你呢?你應該做什么?"
"我要養老婆孩子,還要給爸媽養老!"
"養老?"韓小菲氣得直笑,"你拿了280萬,現在想起養老了?"
"我怎么花錢不用你管!"
"韓大偉,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沒良心?我看是你沒良心!為了錢連親情都不要了!"
"我不要親情?"韓小菲徹底崩潰了,"從小到大,誰不要親情?我每個月給爸媽1500塊,你給過一分錢嗎?爸媽生病,誰在醫院照顧?你在哪里?"
"我工作忙!"
"忙?忙到連看都不看一眼?"
"夠了!都給我閉嘴!"韓樹生怒吼,"小菲,我最后說一遍,這錢給大偉了,你死了這條心!你要是再鬧,以后別進這個門!"
"爸..."
"別叫我爸!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韓小菲呆住了,眼淚止不住地流。
"好,很好!"她顫抖著站起來,"您說得對,您沒有我這樣的女兒!"
"小菲..."丈夫拉住她。
"我們走!"韓小菲摔門而去。
韓大偉在后面喊:"小菲,識趣點,別讓一家人鬧得太難看!"
走到門外,韓小菲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她生活了30多年的家,心徹底涼了。
"媽媽,我們不來看爺爺了嗎?"女兒問。
"不來了,再也不來了!"
當天晚上,韓小菲給蘇雅打了電話。
"蘇雅,你說的法律程序,現在可以開始了。"
"真的決定了?"
"決定了!我要為自己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