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資料:本故事基于真實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和部分細節已做藝術加工處理,旨在展現現代家庭中繼親關系的復雜性和人性的多面性。任何與現實人物的相似純屬巧合。
李春花顫抖著手握著銀行卡,眼前的數字讓她徹底愣住了。
十年來悉心照料繼母,換來的卻是一紙遺囑上冰冷的"500元"。
而同父異母的弟弟王建國,卻繼承了兩套價值千萬的房產。"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語,淚水模糊了雙眼。
但當她準備取走這500元時,銀行工作人員的一句話,卻讓她瞬間破防
01
"媽,該吃藥了。"李春花端著一杯溫水,手里拿著幾粒藥片走進臥室。
張桂蘭躺在床上,費力地撐起身子:"春花啊,又麻煩你了。"
"說什么麻煩不麻煩的,這都十年了,我早習慣了。"李春花扶著繼母坐起來,小心翼翼地喂她吃藥。
張桂蘭患有糖尿病和高血壓,每天都要按時服藥。李春花的手機里設了好幾個鬧鐘,提醒自己給繼母測血糖、量血壓、吃藥。
"血糖怎么樣?"張桂蘭問道。
李春花看了看血糖儀上的數字:"7.2,還行,比昨天好一點。"
這樣的對話,在這個家里每天都要重復好幾次。李春花已經記不清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這樣照顧繼母的了,只知道從父親去世后,這份責任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春花,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躺一會兒。"張桂蘭說道。
"那您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在廚房做飯。"李春花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
剛到廚房,電話就響了。李春花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丈夫劉志強。
"喂,志強。"
"春花,你又在你媽那兒?"劉志強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耐煩。
"是啊,媽今天身體不太好,我得在這兒照顧她。"
"你看看你,一個禮拜有五天都在那兒,咱們自己的家都快成旅館了。"劉志強抱怨道,"而且你這幾年都沒上班,家里就我一個人掙錢,壓力多大你知道嗎?"
李春花握著電話,心里五味雜陳:"志強,媽就我一個人照顧,建國在外地......"
"建國是她親兒子,憑什么不回來照顧?你一個繼女,操這份心干什么?"
"話不能這么說,媽對我也不錯......"李春花的聲音越來越小。
"算了算了,不跟你說了,反正你心里只有你那個繼母。"劉志強掛了電話。
李春花拿著手機愣了好一會兒,然后嘆了口氣,繼續洗菜做飯。
這時,鄰居王大媽從窗戶探出頭來:"春花啊,又在做飯呢?"
"是啊,王大媽。"
"你這孩子真是太孝順了,比親閨女還親。"王大媽感慨道,"你看看隔壁李家的女兒,一個月都不來看一次老人。"
"應該的,應該的。"李春花笑了笑。
"不過話說回來,建國那孩子也真是的,一年到頭見不著人影。"王大媽壓低聲音說道。
李春花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只是默默地繼續洗菜。
王大媽看她不愿意多說,也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那你忙吧,我去買菜了。"
李春花做好飯,盛了一碗端到繼母房間。
"媽,吃飯了。"
張桂蘭看著李春花端來的飯菜,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情:"春花,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媽,您別這么說,我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張桂蘭重復著這三個字,若有所思。
李春花把飯菜放在床頭柜上,又去拿了個小桌子放在床上:"您慢慢吃,我去收拾廚房。"
正在這時,李春花的手機響了,是王建國打來的。
"喂,建國。"
"姐,媽怎么樣?"王建國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還行,就是血糖有點高。"李春花走到客廳,壓低聲音說道。
"那就好。姐,辛苦你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看看媽?她老是念叨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姐,我這邊工作太忙了,年底項目要結算,實在走不開。"
"建國,媽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你再忙也得抽時間回來一趟啊。"
"我知道,我知道。等忙完這陣子就回去。對了,姐,媽的醫藥費夠不夠?不夠我給你轉點錢。"
"還夠用,我這里還有點積蓄。"
"那行,姐,我先掛了,有事你隨時給我打電話。"
李春花放下電話,心里有些失落。王建國總是說忙,但這一忙就是大半年不回家。
"建國打電話了?"張桂蘭在房間里問道。
"嗯,他說工作忙,讓我代他問候您。"
張桂蘭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晚上,李春花幫張桂蘭洗漱完畢,又給她按摩了一會兒腿腳。
"媽,我明天還是過來照顧您。"
"春花,你也要照顧自己的家啊,總是在我這里,志強會有意見的。"
"沒事的,媽,志強能理解。"李春花說著違心的話。
"春花......"張桂蘭欲言又止。
"媽,您想說什么?"
"沒什么,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李春花離開后,張桂蘭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李春花又來到了繼母家。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節奏:早上七點到繼母家,晚上九點才回自己家。
"媽,早飯做好了。"李春花端著粥和咸菜走進房間。
"春花,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張桂蘭關切地問道。
"挺好的,媽,您呢?"
"我啊,老了,覺少。"張桂蘭苦笑了一下,"春花,你說人老了是不是就沒用了?"
"媽,您別這么想,您身體還硬朗著呢。"
"硬朗什么啊,連自己都照顧不了,還得麻煩你。"張桂蘭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媽,我們不說這些了,您先吃飯。"李春花不愿意繼續這個沉重的話題。
吃完早飯,李春花開始收拾房間,換洗床單被罩。張桂蘭看著她忙碌的身影,眼中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
"春花,你過來坐一下。"
李春花放下手中的活,坐在床邊:"媽,怎么了?"
"我想跟你說說話。"張桂蘭拉著李春花的手,"這些年,你為了照顧我,把工作都辭了,家里的經濟壓力都落在志強一個人身上,我心里過意不去。"
"媽,您別想那么多,我們能過得去。"
"春花,你是個好孩子,比建國要懂事得多。"張桂蘭的眼中有些濕潤,"建國從小就被我寵壞了,什么事都不用他操心。"
"建國也挺好的,就是工作忙。"李春花為弟弟辯護道。
"忙......"張桂蘭搖了搖頭,"春花,你太善良了。"
這時,鄰居趙大爺從院子里走過,看到窗戶開著,就和她們打招呼。
"桂蘭,今天感覺怎么樣?"
"還行,趙大哥,春花在照顧我呢。"
"春花這孩子真是沒話說,比親閨女還親。"趙大爺豎起大拇指,"我活了這么大歲數,很少見過這么孝順的繼女。"
"是啊,我福氣好。"張桂蘭看了看李春花,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
"桂蘭啊,你要珍惜春花這份心意,現在這樣的好孩子不多了。"趙大爺感慨道。
"我知道,我知道。"張桂蘭連連點頭。
趙大爺走后,張桂蘭握著李春花的手更緊了:"春花,你說我應該怎么報答你?"
"媽,您別這么說,我們是一家人,說什么報答不報答的。"
"一家人......"張桂蘭又重復了這三個字,眼中閃過一絲什么東西。
下午,李春花正在廚房準備晚飯,突然聽到房間里傳來"咚"的一聲響。她趕緊跑過去,發現張桂蘭從床上摔了下來。
"媽!您怎么了?"李春花趕緊把張桂蘭扶起來。
"沒事,沒事,就是起身的時候有點頭暈。"張桂蘭說道。
"媽,您以后起身一定要慢一點,或者叫我。"李春花心有余悸。
"好,好,我記住了。"
李春花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定張桂蘭沒有受傷,這才松了口氣。但這件事讓她意識到,繼母的身體狀況在惡化,需要更加細心的照顧。
從那天開始,李春花幾乎就沒有離開過繼母身邊。她干脆把鋪蓋搬到了繼母家,日夜守護著。
02
三個月后的一個深夜,張桂蘭突然發起了高燒。
"媽,媽,您怎么了?"李春花被張桂蘭的呻吟聲驚醒。
她摸了摸張桂蘭的額頭,燙得厲害。李春花趕緊給她量體溫,39度5。
"不行,得趕緊去醫院。"李春花一邊給王建國打電話,一邊叫救護車。
"建國,媽發高燒了,我們在去醫院的路上,你趕緊回來!"
"什么?嚴重嗎?"王建國的聲音里帶著慌張。
"很嚴重,你快回來!"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后說是肺炎,需要住院治療。李春花辦完住院手續,一直守在病床前。
第二天,王建國匆匆趕到了醫院。
"媽,我回來了。"王建國握著張桂蘭的手,眼中含著淚水。
張桂蘭虛弱地睜開眼睛:"建國,你回來了。"
"媽,您會沒事的,醫生說了,只是肺炎,治好了就能回家。"王建國安慰道。
張桂蘭看了看李春花,又看了看王建國:"你們都在,我就放心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李春花和王建國輪流照顧張桂蘭。但張桂蘭的病情并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
"春花,建國,你們過來。"張桂蘭叫兩個人到床前。
"媽,您說。"
"我可能...可能時間不多了。"張桂蘭的聲音很微弱。
"媽,您別胡說,您會好起來的。"李春花眼中含著淚水。
"春花,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張桂蘭握著李春花的手,"建國,你姐對我的好,你要記在心里。"
"媽,我知道,我都知道。"王建國也哭了。
"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們說。"張桂蘭看向李春花,"春花,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建國說幾句話。"
李春花走出病房,心里忐忑不安。過了大約十分鐘,王建國出來了,眼睛紅紅的。
"建國,媽跟你說什么了?"
"沒什么,就是讓我以后要孝順,要記住你的好。"王建國擦了擦眼淚。
"現在你進去,我跟春花說幾句。"張桂蘭的聲音從病房里傳來。
李春花走進病房,張桂蘭拉著她坐下。
"春花,我心里有很多話想對你說。"
"媽,您慢慢說。"
"這些年,你照顧我無微不至,我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張桂蘭的眼中含著淚水,"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志強埋怨你,鄰居們有時候也會說閑話,但你從來沒有抱怨過。"
"媽,您是我的母親,照顧您是應該的。"
"春花,你是個好孩子,老天會保佑你的。"張桂蘭緊緊握著李春花的手,"我在抽屜里放了一張銀行卡,密碼是你的生日,那是...那是你爸留給你的。"
"媽,您別說這些,您會好起來的。"
"春花,答應我,以后要好好生活,要幸福。"
第二天清晨,張桂蘭在睡夢中安詳地去世了。李春花和王建國守在病床前,淚流滿面。
葬禮辦得很簡單,來的人不多,主要是一些鄰居和老朋友。葬禮結束后,大家回到張桂蘭的家中。
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請問哪位是李春花女士,哪位是王建國先生?"
"我是李春花。"
"我是王建國。"
"我是張桂蘭女士的律師,姓陳。張女士生前委托我代為處理她的遺囑事宜。"陳律師說道。
鄰居們都安靜下來,房間里只能聽到時鐘滴答的聲音。
陳律師打開文件袋,取出一份遺囑:"現在我宣讀張桂蘭女士的遺囑。"
"我,張桂蘭,在神志清醒的情況下,立下此遺囑。我名下位于建國路158號的房產,以及位于幸福街89號的房產,均遺贈給我的兒子王建國。"
王建國聽到這里,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那兩套房子現在至少值一千萬。
"李春花女士,作為對您多年照顧的感謝,我留給您現金五百元整,以及一張銀行卡。"
陳律師的話音剛落,房間里一片寂靜。
李春花感覺如遭雷擊,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十年的付出,換來的竟然只是區區五百元。
"這...這不可能吧?"鄰居王大媽第一個發聲,"春花照顧了桂蘭十年,怎么可能只給五百塊錢?"
"就是啊,建國一年到頭都不回來,憑什么得到全部家產?"趙大爺也憤憤不平。
王建國有些尷尬,但眼中的得意還是掩飾不住:"這...這是我媽的決定,我也沒辦法。"
"春花,你說句話啊!"王大媽看李春花一直沉默,忍不住說道。
李春花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眼中的淚水:"這是媽的遺愿,我尊重她的決定。"
"春花,你太善良了!"王大媽氣得直跺腳,"這簡直就是不公平!"
陳律師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遺囑的內容就是這樣,請李春花女士在這里簽字確認。"
李春花顫抖著手在遺囑上簽了自己的名字。陳律師隨即把銀行卡和現金交給了她。
"李春花女士,這張銀行卡的密碼張女士說您知道。"
李春花接過銀行卡,心如刀絞。這張卡她確實知道密碼,但她沒想到卡里只有可憐的五百元。
鄰居們陸續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李春花和王建國。
"姐......"王建國想說些什么。
"你不用說了。"李春花站起身,"我收拾一下我的東西就走。"
"姐,要不你還是住在這里吧,反正房子也空著。"王建國心虛地說道。
"不用了,這里是你的房子了。"李春花的聲音很平靜,但任何人都能聽出其中的悲傷。
李春花走進自己住了這么久的房間,開始收拾東西。她的東西不多,很快就裝進了一個行李箱。
臨走時,她站在門口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她生活了十年的地方。這里有她太多的回憶,有她的青春,有她的付出,也有她的眼淚。
03
李春花拖著行李箱回到自己家,劉志強正在客廳看電視。
"回來了?事情都辦完了?"劉志強頭也不回地問道。
"嗯,辦完了。"李春花放下行李箱,疲憊地坐在沙發上。
"遺產分得怎么樣?"劉志強關掉電視,轉過身來。
"兩套房子都給了建國,我只有五百塊錢。"李春花平靜地說道。
"什么?!"劉志強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照顧了她十年,就給你五百塊錢?這老太婆是不是腦子壞了?"
"志強,你別這么說,人都已經走了。"
"我不這么說?春花,你傻不傻?你為了照顧她,工作都不要了,十年啊!十年的青春,就值五百塊錢?"劉志強越說越氣,"那兩套房子現在少說也值一千萬,她給了她兒子,給你五百塊打發叫花子呢?"
李春花沒有說話,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你看看你,都哭成什么樣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你就是太善良了,人家根本不把你當回事!"劉志強繼續數落著。
"好了,別說了。"李春花擦了擦眼淚,"事情已經這樣了,說什么都沒用。"
"沒用?春花,你去法院告他們!這明顯就是不公平!"
"算了,志強,我累了,不想折騰了。"李春花站起身,"我去洗個澡,然后好好睡一覺。"
第二天,李春花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她看了看手機,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鄰居們打來的。
"春花,你還好嗎?"王大媽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我沒事,王大媽。"
"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那老太婆做得確實過分,但是你也要想開點。"
"我知道,謝謝您關心。"
掛了電話,李春花拿出那張銀行卡看了又看。卡片很普通,就是一張最常見的儲蓄卡。她想起張桂蘭臨終前說的話:"那是你爸留給你的。"
李春花的父親十年前就去世了,這張卡怎么可能是父親留給她的?但不管怎樣,這是她現在唯一的"遺產"了。
"算了,去把錢取出來吧。"李春花自言自語道。
她簡單洗漱了一下,拿著銀行卡和身份證出了門。走在路上,她的心情很復雜。十年的付出,換來五百元,說不難過是假的。但她又覺得自己不應該計較這些,畢竟張桂蘭已經去世了。
到了銀行,李春花排了一會兒隊,然后走到ATM機前。她插入銀行卡,屏幕提示輸入密碼。
李春花想了想,輸入了自己的生日:8月15日,0815。
密碼正確。
她點擊查詢余額,準備看看卡里到底有多少錢。雖然律師說是五百元,但她還是想確認一下。
屏幕上出現了余額數字。
李春花看到數字的瞬間,整個人愣住了。她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不可能......"她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