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全校最紈绔的富家公子哥成了我的同桌。
為擋桃花,他讓我做他女朋友,并承諾資助我大學(xué)的學(xué)費。
我欣然答應(yīng),卻從他好兄弟口中得知。
“依依在國外,你小子還這么明目張膽地把人帶身邊,不怕正宮吃醋啊?”
他卻吊兒郎當?shù)鼗卮稹?/p>
“乖乖女而已,不會惹事。”
后來他親眼看見我跟別的男人牽手,插兜質(zhì)問。
“翅膀硬了?”
我沒答答,轉(zhuǎn)身親吻男人的嘴角,而后回答。
“我們,熟么?”
1.
“所以乖乖女手感怎么樣?”
一群人插科打諢。
他跟著一起笑。
“下次我可以讓你們都體驗試試。”
他彈一記煙灰。
我的心臟跟著被揪了一下。
動作麻木地將手中的禮物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而手機屏幕停留在信息頁面上。
那句發(fā)出去的“生日快樂”遲遲沒有得到回復(fù)。
可下一秒,他就發(fā)了條朋友圈。
是一張牽手照。
配文:想你。
底下很多評論,都在打趣他。
我的視線盯著他們緊貼的掌心,和無名指上刺眼的戒指。
這一刻被說不明的情緒拖拽。
我蹲在地上,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
下一秒,他回了信息。
只有一個字:嗯。
我什么話都沒說,只是默默刪除他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和有關(guān)他的朋友圈。
包括那條虛假的官宣。
那是我們第一張照片。
他摟著我的肩,笑著按下快門鍵。
第一次,黏濕激動的吻,貼在了我的嘴角。
此刻,這笑容是那么諷刺。
之后,我撥通那個電話。
“想好沒?”
聲音清晰傳來,而我不再猶豫。
“我答應(yīng)你。”
2.
“答應(yīng)什么?”
我剛掛斷電話,就聽見那陣我最熟悉的聲音。
關(guān)祁明顯有點醉了,瞇著眼朝我打量。
我側(cè)過頭,不想讓他看見眼角處殘留的淚。
他笑了笑。
每一次,我都抵不住這笑。
他好看、耀眼,什么都不缺。
像束光,將我死氣沉沉的青春期灼燒。
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他的手就搭在我的腰上,埋頭抵緊我的脖頸。
呼出的氣息燙著我的耳垂。
“吃藥了么?”
我想推開他。
但手一碰上他的手臂,就被他反握,扣著我的手腕,扯開我的肩帶。
“我在生理期。”
我悶聲說出這句話。
他的動作突然一止。
“感冒了?聲音這么沉?”
我繼續(xù)撇過頭,后退幾步,與他之間留出一段間距。
“關(guān)祁。”
這是我為數(shù)不多,直白地念出他的全名。
往常我都叫他“阿祁”。
他聽到這聲明顯愣一下。
“嗯?”
“我們分手吧。”
3.
心跳好快。
說完這句話后眼睛痛得難受,酸澀哽在喉間,試圖從眼眶里溢出。
他插著兜,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shù)哪樱犚姷姆路鸩皇恰胺质帧边@兩個字。
反倒笑出聲。
“分唄。”
“你要是愿意,我們可以分一百次。”
他朝我靠近,猛地扯過我的后頸。
“這是我長這么大以來收到的......
“最難忘的生日禮物。”
“余椿婳,你好樣的。”
他的力氣好大,悶得我喘不上氣來。
眼神里,滿是對我的厭惡。
也是,我不過就是一個替代品。
替代品沒有資格得到喜歡。
他說完話后,猛地將我往墻上推。
之后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走人。
我倚靠著墻,緩緩?fù)露住?/p>
過往的所有畫面盡數(shù)撲來,裹挾得我完全呼吸不上來。
心跳越來越快。
一下子將我拉回一年前。
轉(zhuǎn)學(xué)來的第三天,我成了全校人口中的怪胎。
即使是夏天,依然穿著長袖長褲,還戴著幾乎擋住整個面部輪廓的口罩。
而我身邊的位置,始終是空的。
班里調(diào)皮搗蛋的男生開始惡趣味欺負我,起初只是將我寫完的作業(yè)藏起來,后來是將裝滿蟑螂的罐子偷偷放進我的抽屜。
我沒什么反應(yīng),不生氣也不說話。
只是默默地重新再寫一份作業(yè),將罐子扔到垃圾桶里。
直到他們開始試圖扒開我的口罩,以老師找我為由把我騙到校園偏僻的墻角。
“你到底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整體神神秘秘的,裝給誰看?”
“我倒要看看你藏了什么。”
彼時,開始突然刮大風,淅淅瀝瀝的雨點往下砸。
他們撐著傘站在一旁,拍視頻錄我的窘樣。
我沉默地低下頭,身上密密麻麻的感覺像過了遍電流,盡數(shù)襲來。
有人扯開我的口罩,大驚失色。
“天哪!怎么會這么丑!”
“長這樣,難怪要戴口罩,這也太嚇人了,看她的臉腫得跟豬八戒一樣!”
大雨不停往下墜,我的皮膚傳來劇癢的刺痛,四肢、脖頸、臉部開始泛起大片大片的紅疹。
紅得嚇人。
我就這樣低著頭,任由他們肆無忌憚地羞辱我。
身上又疼又癢,浮腫的皮膚擠壓著心臟。
呼吸越來越急促。
直到頭頂攏下一片陰影。
“玩夠了么?”
他一句話,現(xiàn)場立刻靜下來。
看清來人后,那些人明顯一愣,隨后連忙點頭哈腰地道歉,之后灰溜溜地逃跑。
前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那人就這么為我撐著傘,也不說話。
而是默默將身上的校服外套單手脫下,披在我身上。
我撿起地上濕透的口罩,重新戴上去。
只不過,掛繩劃過耳廓,他一把將我的口罩扯掉,雙眼緊盯我。
“不記得我了么?余椿婳。”
4.
我怎么會忘了他。
從小玩到大的竹馬,家里出了名的市富豪。
只不過,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聯(lián)系了。
但這聲音,我永遠不會忘記。
我低著頭,沒看他,輕聲說了句謝謝,之后快速跑開。
我不想這樣狼狽的樣子被他看見。
我提前早退了。
回去之后換了身衣服,吃了點過敏藥。
可身上的紅疹還沒完全消退。
小姨拿著花束訂單交給我。
“訂花的地址是城南的別墅區(qū),到時候你給單主打個電話,那地方好像不給外賣員進去。”
我應(yīng)聲,騎上電驢就前往目的地送花。
到了之后迅速撥通那個電話。
“你點的花到了。”
對面沒有聲音。
我又說了一遍。
他直接掛斷電話。
這片小區(qū)是真的很大,我走到保安廳詢問。
“提供一下信息。”
他們核對完信息之后放我進去。
“不要走電梯,爬樓梯上去。”
住戶在二十五樓,距離超時還有三分鐘。
我拼了命地爬上去,氣喘吁吁地來到門口。
門沒鎖,敞開一條縫。
里面的聲音清晰傳來。
“祁哥,你不在的時候,我們都按照你的指令做了,藏作業(yè),放蟑螂,我們還改了她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