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你都看到了...”姑姑站在門口，手里還拎著剛買的菜。

我坐在她家的沙發上，手里拿著那份文件，心中震驚不已。

房間里安靜得可怕，只能聽到樓下汽車駛過的聲音。

沒想到，這次到姑姑家來探親會就此改變我的命運。

01

我叫林小川，今年25歲。這個名字是爺爺起的，他說希望我像小溪一樣，平靜但不會干涸。

8歲那年的冬天特別冷。爸媽開車去外地進貨，路上遇到大雪，車子滑出了公路。

等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后了。

“小川，以后爺爺照顧你?！?/p>

爺爺抱著我說話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難過。

那時候我還不太懂死亡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爸媽不會再回來了，家里只剩下我和爺爺兩個人。

爺爺那年已經65歲了。他本來應該享受晚年生活，卻要重新開始養一個孩子。

我們住在縣城邊緣的一棟老房子里。房子是爸爸留下的，不大，但夠我們兩個人住。

爺爺身體還算硬朗，找了份看門的工作。每個月能拿到一千二百塊錢，勉強夠我們的生活費。

“爺爺，我想吃肉?！?/p>

“好，明天爺爺給你買。”

其實我知道，家里已經好幾天沒有葷腥了。爺爺總是把最好的留給我，自己只吃白米飯配咸菜。

上學的時候，同學們都有新書包、新文具。我的書包是爸媽留下的舊貨，背了很多年，肩帶都快斷了。

“小川，你家里是不是很窮啊？”

班上的同學有時候會這樣問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點點頭。

貧窮在小孩子的世界里是很殘酷的事情。它會讓你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讓你在很多時候抬不起頭。

但爺爺從來沒有讓我覺得委屈。

“小川，錢少不要緊，人要有骨氣?！?/p>

他經常這樣對我說。

我讀完高中的時候，爺爺已經75歲了。他的身體開始出現各種毛病，腰痛、腿疼、血壓高。

“爺爺，我不讀大學了，出去打工?！?/p>

“不行，你必須讀書。”

爺爺很堅持。他說我爸媽如果還在，一定希望我能讀大學。

我最終還是讀了大學，在省城的一所普通學校。學費是爺爺東拼西湊借來的，他為此求了很多人。

大學四年，我幾乎沒有買過新衣服。室友們都有筆記本電腦，我只能去網吧寫作業。

“你家里條件不好吧？”

室友們都很善良，從來不會嘲笑我。但我還是能感覺到那種差異。

畢業后，我回到了縣城。找了份在政府辦公室打雜的工作，每個月兩千八百塊錢。

這個工資在縣城算是不錯的，但對于我們家的情況來說，還是有些緊張。特別是爺爺的身體越來越差，醫藥費是個大問題。

現在的我，租住在縣城老舊小區的一套一室一廳里。房子是八十年代的老樓，墻皮脫落，下雨天還會漏水。

每個月房租五百塊，水電費一百多，加上生活費和爺爺的醫藥費，我的工資基本上月光。

“小川，你也不小了，該考慮找個對象了?！?/p>

鄰居張阿姨經常這樣勸我。她不知道，我連自己都養不活，哪里敢想找對象的事。

去年有個女孩子對我有意思。她是政府辦公室新來的同事，長得挺漂亮，性格也好。

“小川，周末我們去看電影吧?！?/p>

她主動約我。我很想去，但是想到自己的經濟狀況，還是找了個借口推掉了。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窘迫，后來就沒再主動找過我。

我能理解。在這個年代，沒有經濟基礎的感情很難長久。

爺爺的身體越來越差。上個月又住了一次院，診斷是心臟問題，需要長期吃藥調理。

“醫生說的藥很貴，一個月要八百多塊錢?！?/p>

爺爺知道家里的情況，他很內疚。

“爺爺，你別想這些，身體要緊?！?/p>

我安慰他，心里卻在盤算哪里能再找點錢。

02

同齡的朋友們都在大城市打拼。有的買了房子，有的開了公司，還有的出國發展。

只有我，還在這個小縣城里艱難度日。

“小川，你怎么還在縣城啊？出去闖闖多好?！?/p>

高中同學聚會的時候，大家都這樣問我。

我笑笑不說話。他們不知道，我走不了。我是爺爺唯一的依靠，他需要人照顧。

有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也會想，如果爸媽還在，我的人生會是什么樣子。

也許我能像其他人一樣，在大城市有份好工作，住著舒適的房子，談著甜蜜的戀愛。

但這些都只是假設。現實是我必須面對眼前的困難，承擔起照顧爺爺的責任。

這個責任很重，有時候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前段時間整理爸媽留下的東西，我發現了一本老相冊。

相冊里有很多小時候的照片。我看到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經常和爸媽在一起。

“爺爺，這個人是誰？”

我拿著照片問爺爺。

“這是你姑姑，你爸爸的妹妹。”

爺爺看著照片，眼神有些復雜。

“她現在在哪里？”

“不知道，很多年沒有聯系了?！?/p>

爺爺說起姑姑的時候，語氣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小時候確實見過姑姑幾次。她很年輕，很漂亮，總是穿著時髦的衣服。

“姑姑為什么不聯系我們了？”

“她嫁到外地去了，慢慢就斷了聯系?！?/p>

爺爺的回答很簡單，但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爸媽出事的時候，姑姑有沒有來？她知不知道我們的情況？為什么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些問題在我心里縈繞了很久。

上周，我去探望老家的遠房親戚。聊天的時候無意中提到了姑姑。

“你姑姑啊，她現在在省城呢。前幾年還有人見過她?！?/p>

“她現在住在哪里？”

“好像是在市中心附近的小區，具體地址我不清楚，但可以打聽一下?！?/p>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里五味雜陳。

原來姑姑就在不遠的省城，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聯系過我們。

“你想找她嗎？”

親戚問我。

“我想去看看她。”

我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有些意外。我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個想法。

也許是因為太孤獨了。爺爺年紀大了，同齡的朋友們都各奔東西，我需要找到一些家庭的溫暖。

也許是因為太困難了。醫藥費的壓力越來越大，我希望能有人分擔一些。

更可能是因為好奇。我想知道這個唯一的長輩為什么會消失這么多年。

經過一番打聽，我終于拿到了姑姑的地址。

她住在省城東區的一個小區里，叫做“春華園”。聽名字就知道是個普通的老小區。

我猶豫了很久要不要去。

如果去了，我該說些什么？我們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面了，她還記得我嗎？

如果她問起家里的情況，我該如何回答？說我們過得很困難，需要她的幫助嗎？

這樣會不會顯得太功利？

“爺爺，我想去省城看看姑姑。”

我試探性地跟爺爺提了這個想法。

爺爺沉默了很久。

“你想去就去吧。她是你的長輩，去看看也應該?！?/p>

他的語氣還是有些奇怪，但沒有反對。

“爺爺，當年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我忍不住問。

“沒什么，就是觀念不同，慢慢就疏遠了?！?/p>

爺爺還是不愿意多說。

我決定還是去一趟。不管結果如何，至少要見見這個唯一的長輩。

03

買了去省城的車票，周六早上出發。

車程不到兩個小時。我在車上一直在想該如何開口，該說些什么話。

準備了很多種開場白，但總覺得不合適。

“姑姑，我是小川，你還記得我嗎？”

這樣說會不會太生硬？

“姑姑，我是你哥哥的兒子，來看看你?！?/p>

這樣說會不會太正式？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順其自然比較好。見了面再說吧。

春華園確實是個普通的老小區。樓房都是八九十年代的建筑，有些破舊，但環境還算整潔。

我按照地址找到了6號樓3單元402室。

站在門前，我深吸了一口氣，按響了門鈴。

“誰啊？”

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有些蒼老，但我還能聽出一些熟悉的感覺。

“我是小川，林小川?！?/p>

門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站在門口，頭發烏黑，臉上有了皺紋，但還能看出年輕時的漂亮。

她看著我，眼神有些復雜。

“真的是小川？”

“是我，姑姑。”

我們對視了幾秒鐘，她的眼圈紅了。

“快進來，快進來?！?/p>

她趕緊讓我進屋。

房子不大，兩室一廳，裝修很普通。家具都是老式的，但收拾得很干凈。

“你長這么大了，都比姑姑高了?！?/p>

她上下打量著我，眼里有驚喜，也有心疼。

“姑姑，你怎么樣？身體還好吧？”

“好，挺好的。你呢？工作了嗎？”

“工作了，在縣政府辦公室。”

“那挺好的，穩定。”

我們坐在沙發上，聊著這些年的情況。

她問起爺爺的身體，問起我的工作和生活。我簡單介紹了一下，沒有說太多困難的事情。

“你爺爺身體怎么樣？”

“還可以，就是年紀大了，有些小毛病。”

“你們現在住在哪里？”

“還是老房子，縣城里?！?/p>

她點點頭，神情有些復雜。

在聊天的過程中，我發現姑姑有些不自然。她會時不時地岔開話題，避免談及過去的事情。

特別是當我問起她這些年的情況時，她總是輕描淡寫地帶過。

“我就是在這邊普通地生活，沒什么特別的?！?/p>

“那你做什么工作呢？”

“幫人處理一些事務，不算正式工作?！?/p>

她的回答很模糊，讓我更加好奇。

中午的時候，姑姑去廚房給我做飯。

我坐在客廳里，環顧四周，發現了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雖然房子和家具都很普通，但有些細節顯示出主人的生活質量并不差。

茶幾上放著一套精美的茶具，看起來價值不菲。

墻上掛著幾幅字畫，我雖然不懂，但感覺不像便宜貨。

最讓我奇怪的是，姑姑的穿著雖然樸素，但料子很好，做工精細。

她戴的手表我看不出牌子，但光澤和質感都不像普通貨色。

“姑姑，你一個人住嗎？”

吃飯的時候我問她。

“是啊，一個人習慣了?！?/p>

“那不會覺得孤單嗎？”

“還好，平時有事情做，時間過得很快?！?/p>

她又一次避重就輕地回答。

飯后，姑姑的手機響了。

“喂，張總啊...這個方案我看了，有幾個地方需要修改...明天上午你直接到我辦公室來談...好的，就這樣?！?/p>

她接電話的時候，語氣和神態完全變了。變得很有權威性，很有決斷力，完全不像剛才那個普通的中年婦女。

“姑姑，你還有辦公室??？”

掛掉電話后我問她。

“哦，就是幫朋友處理一些事情，臨時租的小辦公室。”

她的解釋有些慌亂，明顯在掩飾什么。

我開始覺得這個姑姑不簡單。

04

下午的時候，又有幾個電話打進來。從她的對話中，我能聽出她在處理一些商業上的事情，而且地位不低。

這讓我十分困惑。她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姑姑，我想去附近走走，你要一起嗎？”

“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小心點。”

她似乎不太愿意和我一起外出。

我在小區里轉了一圈，發現這小區的住戶還挺有錢的。

回到姑姑家的時候，我看到她正在書房里工作。

桌子上放著很多文件，她正在認真地看著什么?？吹轿一貋恚s緊把文件收了起來。

“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累，姑姑你在忙什么？”

“沒什么，就是看看資料?！?/p>

她的表現越來越可疑了。

第二天上午，姑姑說要去買菜，讓我在家里休息。

“你好好休息，我馬上回來?！?/strong>

她出門的時候，我注意到她換了一身衣服，看起來比昨天更正式一些。

我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無意中看到茶幾上放著一份文件，可能是姑姑剛才忘記收起來的。

我一直很好奇姑姑的工作，于是我想著拿起來看一眼。

可這一看，我整個人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