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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年我在新疆救下一名女兵,退伍轉業那天,首長忽然召我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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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那是1992年金秋的新疆戈壁,胡楊葉正黃,營房如鐵。

李強本以為自己不過是搭救了一個尋常的女戰士,直到復員那天指導員叫他單獨談話。

「李強,你清楚你救的那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嗎?」指導員的話音在辦公室內回蕩。

李強滿臉困惑:「不就是技術組的白雪嗎?」

指導員緩緩轉身,神情變得深沉而凝重。

「她的真實身份,遠不止技術組女兵這么簡單。」

辦公室角落還坐著一位素未謀面的中年人,身著便衣,眼神犀利如鷹。

空氣瞬間凝固,李強感覺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即將改變他的人生軌跡。

那次戈壁救人,竟然只是一個驚天秘密的序幕。



01

當戈壁灘的秋風刮起,李強就知道自己該走了。

1992年的新疆邊防連隊,海拔三千多米的地方,空氣干燥得像被抽掉了水分。

這里的天空藍得刺眼,白云稀薄得仿佛一碰就散。

遠山如刀削斧鑿,近處戈壁如鐵板一塊,胡楊在夕陽下閃爍著金幣般的光芒。

李強在這片土地上呆了整整兩年,皮膚曬得古銅色,眼神卻比初來時堅毅了太多。

他是陜西關中來的娃,家在渭南平原的一個小鎮上。

那里有麥浪滾滾,有杏花春雨,最高的建筑就是鎮中心的那座鐘樓。

二十一歲那年,李強偷偷報名參軍,直到拿到入伍通知書,家里人才發現這個平時話不多的老二竟然做了這么重大的決定。

母親劉桂花當時在炕頭坐了一夜沒合眼,父親李大栓雖然嘴上說支持,但抽了一宿的煙。

姐姐李芳那時候剛結婚,抱著他的肩膀舍不得,說弟弟你別走這么遠,家里離不開你。

但李強心意已決,他明白只有當兵,才能讓這個家真正翻身。

那時候的農村雖然改革開放了,但底子還是薄,想要過上好日子還得靠自己闖。

李強是家里唯一的兒子,按道理該留下來撐起這個家,但他實在不想一輩子對著那幾畝薄田過活。

部隊給了他一個走出去看世界的機會,他說什么也不能錯過。

如今剛滿二十三歲,按照規定該復員回鄉了。

這兩年里,他每個月都往家里匯錢,除了留夠基本開銷,其余的統統寄回去。

姐姐的孩子有了奶粉錢,家里也添了新農具。

父母在信里寫,村里人都說李強有出息,說當兵的娃就是不一樣。

行李包攤在床鋪上,裝著他這兩年積攢的全部身家。

幾件洗得發白的軍裝,每一件都疊得板板正正,就像剛入伍時班長教的那樣。

一本《毛澤東文選》,扉頁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學習心得。

還有家里寄來的二十多封信,信封都被他小心翼翼地收著,上面的郵戳記錄著這兩年的思念。

最珍貴的是一張全家福,是他入伍前在縣城照相館拍的。

照片有些泛黃了,但上面的人物還是很清楚。

父親李大栓穿著他最好的那件灰色中山裝,臉上的皺紋記錄著歲月的風霜。

母親劉桂花梳著利落的發髻,眼神慈祥溫暖。

姐姐李芳站在一邊,那時候還沒結婚,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李強把照片貼在胸前,閉上眼睛想象著回家的場面。

爹娘肯定蒼老了不少吧,兩年時間,對于五十歲的農民來說,意味著更多的白發和更深的溝壑。

姐姐的孩子都會走了,現在應該會叫舅舅了。

李強在心里算著,以姐姐的手藝,在鎮上開個小店應該沒問題,到時候這個家就真的有盼頭了。

縣里已經給他安排好了工作,郵遞員。

這在九十年代初的農村,已經是很體面的差事了。

雖然工資不高,一個月只有四十多塊錢,但工作穩定,而且在鄉親們眼中,這是個有面子的職業。

更重要的是,這份工作讓他有機會跑遍全縣的村村鎮鎮,見識更多的人和事。

「老李,在想啥呢?」

李強睜開眼,看見班長王建軍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王建軍比他大四歲,是山西人,高高壯壯的,說話直來直去。

兩年來,這個班長教會了李強很多東西,不只是軍事技能,更多的是做人的道理。

「想家了。」李強老實回答,在班長面前,他從來不會藏著掖著。

「也是,兩年沒回去了。」王建軍走進來,在他床邊坐下。

床板發出咯吱的響聲,這是一張陪伴了無數戰士的老床,見證了多少離別與重逢。

「你小子這兩年變化挺大,剛來的時候瘦得像根麻桿,現在看看,結實多了。」

李強低頭看看自己,確實如班長所說。

兩年的軍營生活,讓他從一個瘦弱的農村青年,變成了一個身強體壯的軍人。

戈壁灘的環境雖然艱苦,但也鍛造了他鋼鐵般的意志。

「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在這里表現不錯,上次救白雪的事,連長和指導員都夸你了。」

王建軍拍拍他的肩膀,「說你臨危不懼,有軍人的血性。」

提到白雪,李強的表情有些復雜。

那是三個月前的事了,每次回想起來,他都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但又說不上來到底哪里不對。

那天是七月十八日,李強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是他們連隊的例行巡邏日。

他被安排到最遠的那條線路,需要走到距離營地十五公里外的觀測點,檢查設備是否正常。

這條路很不好走,大部分是戈壁路,而且海拔越來越高,最高的地方接近四千米。

02

早晨六點半出發的時候,天氣還算不錯,萬里無云,能見度很高。

李強背著二十五公斤的裝備,按照預定路線前進。

這種巡邏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兩年來不知道走了多少遍,每一塊石頭,每一道溝渠,他都了如指掌。

到達觀測點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半,設備一切正常。

李強按照規定進行了詳細的檢查,然后在巡邏記錄上簽名。

這個觀測點平時沒有人值守,只是定期檢查,確保通訊設備能夠正常工作。

回程的時候,天氣開始發生變化。

西邊的天空出現了一團團烏云,風也變大了。

李強知道這是沙塵暴的前兆,加快了腳步。

在新疆,天氣變化是非常快的,上一分鐘還是艷陽高照,下一分鐘就可能是狂風大作。

走到距離營地還有五公里的地方,沙塵開始飛舞。

起初只是零星的幾粒,很快就變成了漫天黃沙。

能見度急劇下降,不到半小時,李強就只能看清楚前方十幾米的距離。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了呼救聲。

聲音很微弱,幾乎被風聲掩蓋,但李強的聽力經過軍隊訓練,比普通人要敏銳得多。

他停下腳步,仔細分辨聲音的方向,然后朝著聲源走去。

聲音來自主路旁邊的一個山洼里,那里平時很少有人去,因為地形復雜,容易發生危險。

李強撥開齊膝深的駱駝刺,艱難地向前摸索。

沙塵越來越大,每走一步都要費很大的力氣。

終于,他看見了白雪。

她被困在一處山石滑坡的地方,右腿被一塊大石頭壓住,臉色蒼白如紙。



更要命的是,沙塵暴越來越大,氣溫急劇下降,如果不盡快救人,她肯定會被困死在那里。

但最讓李強印象深刻的,不是白雪的傷勢,而是她的反應。

當李強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第一個動作不是求救,而是本能地護住了懷里的一個小包。

即使腿被壓住,即使面臨生命危險,她也沒有松開過那個包。

「別怕,我來救你。」李強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搬石頭。

那塊壓住白雪的石頭很大,至少有一百五十斤重。

在正常情況下,李強一個人很難搬動,但在那種緊急情況下,他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

他找來一根木棍作為撬杠,費盡力氣才把石頭撬開。

白雪的腿雖然受了傷,但骨頭沒有斷,只是軟組織挫傷和一些擦傷。

李強簡單地給她包扎了一下,然后把她背起來。

回程的路更加艱難。

沙塵已經刮得很大,山路變得模糊不清。

李強背著白雪,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生怕摔倒。

他的體力消耗很快,不到一公里就已經氣喘吁吁,但他不敢停下來休息,因為天色越來越暗,氣溫越來越低。

途中,白雪曾經幾次要求下來自己走,但都被李強拒絕了。

「你的腿受傷了,不能走遠路。」他說,「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實際上,從發現白雪到回到營地,李強走了整整四個小時。

等到他們到達營地門口的時候,李強已經筋疲力盡,幾乎是靠著意志力在堅持。

衛生員立刻過來接應,把白雪送到了衛生所。

事后,李強曾經想過,白雪為什么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技術組的女兵平時很少離開營地,更別說走那么遠的山路。

而且,她去那里做什么?為什么沒有人陪同?

這些問題在李強心里轉了很久,但他沒有問過任何人。

更奇怪的是,白雪蘇醒之后,看他的眼神很特別。

不是普通的感激,而是帶著某種審視,好像在評估他這個人是否值得信任。

那種眼神讓李強很不自在,因為在他看來,救人是應該的,不需要什么回報,更不需要什么特殊的認可。

「你想什么呢?又在發呆。」王建軍推了推他,把他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沒什么,就是覺得白雪這個人有點奇怪。」李強搖搖頭,把心里的疑惑說了出來。

「哪里奇怪了?人家是大學生,知識分子,當然和咱們這些大老粗不一樣。」

王建軍不以為意,在他看來,知識分子本來就和普通士兵不一樣,「再說了,人家長得漂亮,氣質好,你小子不會是動心了吧?」

李強臉一紅:「班長你胡說什么呢!」

「哈哈,害羞了!」王建軍拍拍他的肩膀,笑得很開心,「不過說真的,白雪確實和其他女兵不太一樣。聽說她是去年才調來的,之前在哪里服役,沒人知道。」

「真的假的?」李強有些意外。

「真的。我問過其他人,都說不清楚她的來歷。」

王建軍壓低了聲音,「而且她很少和其他人來往,除了工作就是看書。你見過她和別的女兵一起聊天嗎?」

03

李強仔細想了想,確實如班長所說。

白雪在營地里就像一個獨行者,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很少和其他人說話。

這在部隊里是很少見的,因為軍營生活本來就比較單調,大家都喜歡聊天打趣,緩解壓力。

「她看什么書?」李強問。

「不知道,反正都是一些專業性很強的技術資料。我見過幾次,密密麻麻的都是數據和圖表,看得腦袋疼。」

王建軍搖搖頭,「我就納悶了,一個女兵看那些東西干什么?又不是工程師。」

李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他確實注意到了這一點,白雪的知識面異常廣博,談吐也不像普通的技術兵。

那次在衛生所,醫生給她包扎傷口的時候,她居然能準確地說出藥品的成分和作用機理,連老軍醫都感到意外。

還有一次,李強在圖書室遇到過她。

那天他去借一本關于通訊設備的書,準備學習一些專業知識。

結果發現白雪正在看一本厚厚的技術手冊,上面全是英文。

李強的英文水平有限,只能看懂一些簡單的單詞,但白雪看起來很輕松,還在上面做筆記。

「算了,不想這些了。」李強擺擺手,「明天就要走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也對。」王建軍站起身,拍拍褲子上的灰塵,「對了,明天下午的歡送儀式你準備好了嗎?指導員說要你講幾句話。」

「講什么啊,我又不會說話。」李強有些發愁,他從小就不善言辭,每次開口說話都要想半天。

「就說說感受唄,這兩年在部隊學到了什么,對以后有什么打算之類的。」

王建軍建議道,「不用太復雜,真誠一點就行。」

李強點點頭,心里琢磨著該說些什么。

他不是善于言辭的人,從小就比較內向,說話直來直去,不會拐彎抹角。

在部隊這兩年,最大的收獲就是學會了堅持和責任。

以前在家里,他是最小的孩子,父母和姐姐都護著他,什么事情都不用他操心。

到了部隊才知道,有些事情必須自己承擔,沒有人能替你做決定。

下午的時候,李強去了一趟通訊室,給家里打了個電話。



這在當時是很奢侈的事情,長途電話費很貴,但他想在離開之前聽聽家人的聲音。

電話接通的時候,是姐姐李芳接的。

「強子!」姐姐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你什么時候回來?」

「快了,再過幾天就到家了。」李強的聲音有些哽咽,兩年沒見,姐姐的聲音都變了,聽起來成熟了許多。

「爹娘都很想你,每天都在盼著你回來。」李芳說,「媽已經開始準備你愛吃的菜了,還說要包餃子給你接風。」

李強的眼眶有些濕潤。

在這個物質還不富裕的年代,一頓餃子對于農村家庭來說是很珍貴的,通常只有過年或者有重要客人的時候才會包。

「別太破費了,我回去吃什么都行,只要是家里做的就好。」李強說。

「強子,你在那邊苦不苦?」姐姐關心地問。

「不苦,挺好的。」李強不想讓家人擔心,「就是想家。」

「我們也想你。爹說了,等你回來就給你說媳婦。隔壁村的趙家有個姑娘,長得挺漂亮,人也勤快。」

李強被逗笑了:「你個當姐的,還操心我的終身大事。」

「我哪里老了,我才二十五,孩子都會跑了。」李芳有些不服氣,「小家伙天天問舅舅什么時候回來,想見你了。」

「那就好好帶孩子,爭取讓我這個舅舅多疼疼外甥。」李強鼓勵道,「咱家就指望下一代了。」

電話聊了二十多分鐘,最后還是姐姐主動掛的,說怕耽誤弟弟的事情。

放下電話,李強心里既溫暖又酸楚,家的感覺就是這樣,即使相隔千里,也能感受到那份濃濃的親情。

晚飯時間,食堂里熱鬧非凡。

戰士們圍坐在一起,聊著天南海北的事情。

今天的菜比平時豐富一些,有紅燒肉,有炒豆角,還有一盆熱騰騰的湯。

這在戈壁地區是很難得的,因為蔬菜都要從很遠的地方運來,成本很高。

李強端著飯盒坐在角落里,一邊吃飯一邊聽大家聊天。

「聽說內地那邊變化很大,現在到處都在搞建設。」一個戰士說。

「我爸來信說,鎮上已經開始有私人商店了,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好多了。」另一個戰士附和道。

「城里的變化更大,我哥說現在街上都有個體戶了,賣什么的都有。」

「真的假的?個體戶不是投機倒把嗎?」

「現在不是了,國家允許了。我哥說有個賣小商品的,一個月能賺好幾百塊錢呢。」

李強聽著這些話,心里既興奮又忐忑。

變化總是讓人期待的,但也意味著未知。

他在農村長大,對外面的世界了解不多,這次回去,不知道會面臨什么樣的新生活。

04

正想著,白雪走進了食堂。

她端著飯盒,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最后朝李強這邊走了過來。

這讓李強有些意外,因為平時白雪都是一個人吃飯,很少和其他人坐在一起。

「可以坐這里嗎?」她指了指李強對面的空位。

「當然可以。」李強連忙點頭,同時招呼身邊的戰友讓出位置。

白雪坐下來,開始安靜地吃飯。

她吃飯的姿勢很優雅,每一個動作都透著一種教養,這在部隊里是很少見的。

大多數戰士,包括李強自己,吃飯都是狼吞虎咽,哪里顧得上什么姿態。

李強偷偷觀察著她,發現白雪今天的神情有些不太一樣,似乎有什么心事。

她的眼神時不時地朝李強這邊瞟過來,但每次被發現都會立刻轉開。

「聽說你明天就要復員了。」白雪突然開口,聲音很輕,只有李強能聽見。

「是的。」李強有些意外,他們之間很少主動交流。

「回陜西?」

「嗯,回老家,縣里給安排了工作。」李強點點頭,「當郵遞員。」

白雪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她繼續吃飯,但李強能感覺到她在思考什么。

這個女人總是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好像有很多秘密藏在心里。

「你怎么了?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李強試探著問。

白雪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沒什么,就是覺得你是個好人。」

這話說得有些突兀,李強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在軍隊里,大家都是戰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沒必要特別強調誰是好人壞人。

「那次的事,我一直想謝謝你。」白雪繼續說道,「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

「別這么說,換了任何人都會這么做的。」李強擺擺手,有些不好意思,「再說了,咱們都是戰友。」

白雪看著他,眼神變得復雜起來:「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值得信任的人其實很少。」

這話說得很深沉,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女孩會說的。

李強感到困惑,但沒有追問。

他從小被教育要尊重別人的隱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不應該過分打探。

「為什么這么說?」李強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白雪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因為經歷過一些事情,所以知道人心的復雜。」

李強想問她經歷了什么,但看到她的表情,又把話咽了回去。

有些話題太沉重,不適合在這種場合討論。

飯后,李強回到宿舍繼續整理行李。

其他戰友都去看電影了,今天晚上放映的是《紅高粱》,大家都很興奮。

但李強沒有去,他想在安靜的環境中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宿舍里很安靜,只有他一個人。

他拿出紙筆,想給家里寫封信,告訴他們自己明天就要回來了。



這是他在部隊寫的最后一封信,意義格外重大。

「親愛的爹娘和姐姐:

你們好!

當你們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兩年的軍營生活即將結束,我的心情既興奮又不舍。

興奮的是終于可以和你們團聚了,不舍的是要離開這些朝夕相處的戰友們。

這兩年來,我學到了很多東西,不只是軍事技能,更重要的是做人的道理。

我明白了什么叫責任,什么叫堅持,什么叫團結。

這些都是在家里學不到的。

姐姐,聽說外甥都會跑了,一定要好好教育他。

我們這個家庭需要知識,需要有文化的人。

等我回去之后,一定全力支持孩子讀書。

爹娘,你們辛苦了。

這兩年來,我雖然不在身邊,但心里時刻想著你們。

現在我回來了,可以幫你們分擔一些負擔了。

等著我,很快就到家了。

永遠愛你們的兒子(弟弟) 李強

1992年9月25日」

信寫完之后,李強讀了幾遍,覺得表達了自己的心意。

他把信裝進信封,貼上郵票,準備明天一早就寄出去。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李強開門一看,是通訊員小張。

小張是個十八歲的小戰士,來自河北,說話帶著濃重的方言。

「李強哥,指導員叫你去辦公室一趟。」小張說。

「現在?」李強看了看表,已經晚上九點半了。

「對,說是有急事。」小張點點頭,「讓你馬上過去。」

李強心里有些納悶,這個時間找他能有什么急事?不會是復員手續出了什么問題吧?

他跟著小張穿過營地,朝指導員辦公室走去。

夜晚的營地很安靜,大部分戰士都已經休息了。

月亮很圓,灑下銀白色的光芒,把整個營地照得如同白晝。

遠處的雪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神秘,像一群沉睡的巨人。

指導員辦公室里燈火通明,透過窗戶可以看見里面有人在活動。

李強敲了敲門,聽見里面傳來「進來」的聲音。

05

推門進去,李強看見指導員老馬坐在辦公桌后面,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老馬四十多歲,頭發已經有些花白,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指導員,平時對李強很照顧。

但今天的表情比平時嚴肅了許多,這讓李強感到有些不安。

辦公室里還坐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穿著便裝,氣質凌厲。

空氣仿佛凝固了,李強感到有什么東西正在改變。

「指導員,您找我?」李強敬了個禮。

「進來坐。」老馬抬起頭,指了指對面的椅子,「明天的復員儀式,可能要推遲一下。」

「推遲?為什么?」李強愣了一下,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了。

「有些情況需要了解。」老馬放下文件,表情更加嚴肅,「關于你救白雪那件事。」

李強更加困惑了:「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我的表現有什么問題嗎?」

「不是你的問題。」老馬搖搖頭,「我需要你詳細說說當時的情況,越詳細越好。」

老馬拿出筆記本,做出記錄的姿勢。

這讓李強感到更加奇怪,因為那件事當時就已經報告過了,為什么現在還要重新詢問?

李強如實地把那天的經過講了一遍,從接到巡邏任務開始,到發現白雪被困,再到背她回營地,沒有遺漏任何細節。

老馬認真地記錄著,偶爾會問一些很細節的問題,比如白雪當時說了什么話,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她那個小包,你注意到了嗎?」老馬問。

「注意到了,她一直緊緊抱著,即使腿被壓住了也不松手。我覺得挺奇怪的。」李強如實回答。

「包里裝的什么,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也沒問。」李強搖搖頭,「指導員,到底出什么事了?」

老馬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問:「那天除了你們兩個,還有其他人在場嗎?」



「沒有,就我們兩個。山路上很偏僻,平時很少有人走。」李強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

「她有沒有說過,為什么要去那個地方?」

李強仔細回想了一下:「她當時說是接到上級指示,要去檢查一個設備。但具體是什么設備,她沒有說。」

「檢查設備?」老馬抬起頭,「她是這么說的?」

「是的,就是這么說的。」李強確定地點點頭,「指導員,能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嗎?我明天不是要復員了嗎?」

老馬記錄完最后一個細節,合上了筆記本:「今天先到這里,你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再來一趟,還有些事情需要確認。」

「指導員,能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嗎?」李強站起身,有些焦急地問,「家里人都在等著我回去呢。」

「復員的事先放一放。」老馬站起身,拍了拍李強的肩膀,表情有些復雜,「有些事情比較復雜,需要時間處理。你是個好兵,組織相信你。」

李強滿腹疑惑地離開了指導員辦公室。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老馬的話。

什么事情會這么復雜,連復員都要推遲?

難道救白雪這件事有什么問題?

回到宿舍,其他戰友都還沒有回來,電影還沒有結束。

李強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腦子里亂糟糟的。

他想起了白雪今天晚上說的那些話,想起了她那個神秘的小包,想起了她異常的知識面。

所有這些細節串聯起來,似乎都在暗示著什么,但他又抓不住關鍵。

第二天一大早,李強就被叫到了指導員辦公室。

這次不只是老馬一個人,辦公室里還坐著昨天晚上那個陌生的中年男子。

那人穿著便裝,看起來四十來歲,臉型方正,眼神銳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的氣質和軍人不太一樣,更像是傳說中的特……工。

「李強,介紹一下,這位是上級派來的調查員。」老馬指了指那個男子,「姓趙,你叫他趙同志就行。」

李強禮貌地點點頭:「趙同志好。」

趙同志仔細打量了李強一番,點點頭:「坐吧,我們聊聊。」

三個人圍坐在辦公桌前,氣氛比昨天晚上更加嚴肅。

李強能感覺到,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

他的心跳開始加速,手心也有些出汗。

「李強,你知道你救的那個人是誰嗎?」老馬開門見山地問。

「技術組的白雪啊。」李強一臉茫然,不明白這個問題有什么深意。

老馬和趙同志交換了一個眼神,趙同志接過話頭:「白雪只是她的化名。她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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