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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為治風濕掏空蛇窩,驚見滿墻復仇蛇,嘴里叼的東西讓他瞬間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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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存在虛構(gòu)情節(jié),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蛇有靈性,掏窩會遭報應!"

村民張大山得到偏方,蛇蛋可以治療風濕。

他咬著牙,一鋤頭砸開山里的蛇窩,將青白的蛇蛋盡數(shù)掏空。

面對村民們的好心提醒他卻冷笑:"風濕折磨我?guī)资辏l管過我死活?"

暴雨夜,屋頂漏雨,墻縫傳來嘶嘶聲。

張大山摸黑開燈,瞬間毛骨悚然,如墜冰窟。

只見整面墻爬滿拇指粗的小青蛇,母蛇盤踞床頭,嘴里竟叼著他孫子的奶嘴!

可當老漢跪地哭求:"吃了我,別動我孫子"時。

母蛇卻甩出三顆未煮的蛇蛋。

原來那日暴雨,他慌亂中漏掏了三顆……



01

張大山這輩子最恨兩樣東西:一是風濕,二是蛇。

風濕是年輕時落下的病根。

那會兒村里修水庫,寒冬臘月里,他赤腳踩在冰水里扛石頭,一干就是一整天。

后來年紀大了,兩條腿就像被千萬根針扎著,疼起來整宿整宿睡不著。

至于蛇,山里人誰沒被蛇咬過?

可偏偏他兒子就是被一條五步蛇咬死的,留下個五歲的孫子小石頭,全靠他拉扯。

這天夜里,風濕又犯了。

張大山蜷在炕上,疼得直哼哼,額頭上冷汗一層層往外冒。

他摸出床底下的燒刀子,灌了兩口,辣得喉嚨發(fā)燙,可腿上的疼半點沒減。

“要了命了……”他咬著牙,手指死死摳著炕沿。

隔壁屋里,小石頭睡得正香,偶爾咂咂嘴,夢里還在喊“爹”。

張大山聽著,心里更揪得慌。

兒子沒了,孫子還小,他要是癱了,這孩子咋辦?

第二天一早,他瘸著腿去了村東頭的老劉家。

老劉年輕時當過赤腳醫(yī)生,現(xiàn)在雖然不干了,可村里人有個頭疼腦熱還是愛找他。

老劉正蹲在門口抽旱煙,見張大山一瘸一拐地過來,瞇著眼笑了:

“咋?風濕又犯了?”

張大山一屁股坐在門檻上,喘著粗氣道:

“老劉,你這兒有沒有啥偏方?再這么疼下去,我怕是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老劉嘬了口煙,慢悠悠道:“偏方倒是有,就怕你不敢用。”

“啥方子?”

“蛇蛋泡酒。”

老劉壓低聲音,“要剛下的蛇蛋,最好是青蛇的。

泡上三個月,每天喝一小盅,聽說能祛風除濕。”

張大山一聽蛇字,臉就黑了。

可腿上的疼一陣陣往上竄,他咬了咬牙:

“哪兒能弄到蛇蛋?”

老劉朝后山努了努嘴:“山坳子里有的是蛇窩,不過……”

他停頓了下,意味深長的說:“蛇這玩意兒記仇,掏了它的窩,保不齊會遭報應。”

張大山冷笑一聲:“我都活成這樣了,還怕報應?”



02

當天下午,他就拎著麻袋上了后山。

山里的風陰冷,吹得人脊背發(fā)涼。

張大山拄著根木棍,一步步往山坳里挪。

他知道蛇愛在背風向陽的地方做窩,專挑石頭縫和草窠子里找。

果然,在一處巖縫底下,他發(fā)現(xiàn)了第一窩蛇蛋,有七八顆。

拇指大小,青白色的殼上帶著細紋,像是一碰就會碎。

張大山蹲下身,伸手去掏,指尖剛碰到蛋殼。

忽然覺得后脖頸一涼,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盯著他。

他猛地回頭,巖縫深處的陰影里,兩點幽綠的光一閃而過。

是蛇的眼睛。

張大山心跳漏了一拍,可再定睛看時,那綠光已經(jīng)不見了。

他咽了口唾沫,心里發(fā)毛,可轉(zhuǎn)念一想,風濕疼起來生不如死,還管什么報應不報應?

他一狠心,把整窩蛋全掏進了麻袋。

接著是第二窩、第三窩……

山里的蛇蛋比他想的還多,不到半天,麻袋就沉甸甸的。

張大山掂了掂分量,估摸著夠泡好幾壇酒了,這才心滿意足地往家走。

下山時,天已經(jīng)擦黑。

林子里靜得嚇人,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張大山走著走著,忽然覺得腳下一絆,低頭一看,是條死蛇。

身子被石頭壓扁了,頭卻昂著,蛇信子還吐在外面,像是死前還想咬人一口。

他啐了一口,抬腳把死蛇踢開,可不知怎么的,心里那股不安越來越重。

回到家,小石頭正在院里玩泥巴。

見他拎著麻袋回來,好奇地問:“爺爺,里頭裝的啥?”

張大山把麻袋往身后藏了藏:“沒啥,山上撿的草藥。”

小石頭哦了一聲,又低頭玩去了。

這孩子打小就乖,從不追根問底,可張大山看著他瘦小的背影,心里忽然有點不是滋味。

夜里,他偷偷把蛇蛋煮了,泡進60度的燒刀子里。

酒壇子擱在床底下,等三個月后就能喝了。

躺下時,風濕居然沒那么疼了。

張大山舒了口氣,心想這偏方還真管用。

可剛合上眼,就聽見房梁上傳來沙沙的聲響,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爬。

他猛地睜開眼,可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

“聽岔了吧……”他嘟囔著,翻了個身。

窗外,月光冷冷地照進來,地上拖著一道細長的影子,緩緩游過……



03

張大山一覺醒來,腿上的風濕竟輕了幾分。

他愣了片刻,隨即想起床底下那壇蛇蛋酒。

難道真這么靈驗?還沒喝呢,光是泡著就有效?

他半信半疑地掀開酒壇蓋子,一股腥甜的氣味沖上來,熏得他皺了皺眉。

壇子里的酒液已經(jīng)泛黃,幾顆蛇蛋沉在底下,蛋殼微微發(fā)皺。

“邪門……”他嘟囔著,又把蓋子蓋了回去。

小石頭揉著眼睛從里屋出來,見爺爺蹲在床邊上,好奇地問:“爺爺,你在干啥?”

張大山趕緊把酒壇往里推了推,起身拍了拍褲子:

“沒啥,收拾東西。”

小石頭哦了一聲,趿拉著破布鞋去院子里洗臉。

這孩子從小就懂事,知道爺爺腿腳不好,從不多問,也不添亂。

張大山望著孫子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發(fā)虛。

掏蛇蛋的事,他沒跟任何人說,連小石頭也沒告訴。

倒不是怕孩子說漏嘴,而是他自己心里不踏實。

老劉那句蛇記仇的話,像根刺似的扎在他腦子里。

早飯是稀粥和咸菜。

小石頭捧著碗,小口小口地喝,偶爾抬頭沖爺爺笑一下。

張大山看著孫子瘦巴巴的小臉,心里一酸。

這孩子命苦,爹娘都沒了,跟著他這個老頭子過活,連頓像樣的飯都吃不上。

“石頭,晌午爺爺給你煮個雞蛋。”他忽然說。

小石頭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張大山摸了摸孫子的腦袋。

“你好好吃飯,長壯實點。”

吃完飯,小石頭跑出去玩了。

張大山坐在門檻上,卷了根旱煙,慢悠悠地抽著。

陽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腿也沒那么疼了。

他瞇著眼,心想這蛇蛋酒要是真管用,往后日子說不定能好過點。

正想著,忽然聽見院子里傳來小石頭的笑聲。

“嘻嘻……別跑呀……”

張大山探頭一看,只見小石頭蹲在墻角,手里捏著一小塊饅頭屑,正往地上丟。

一條小青蛇從草垛子里探出頭,信子一吐一吐的,竟不怕人,慢悠悠地游過來,叼走了饅頭屑。

張大山的煙差點掉在地上。

“石頭!離那玩意兒遠點!”

他吼了一嗓子,抄起門邊的鋤頭就沖了過去。

小石頭嚇了一跳,回頭見爺爺舉著鋤頭,趕緊張開小手攔在蛇前面:

“爺爺別打!它不咬人!”

“放屁!蛇哪有不咬人的!”

張大山一把拽開孫子,鋤頭狠狠砸下去。

小青蛇反應極快,身子一扭躲開了,可鋤頭刃還是擦到了它的尾巴。

蛇吃痛,猛地昂起頭,嘶嘶地吐著信子,卻沒逃走。

反而盯著張大山,綠瑩瑩的眼睛里像是帶著恨意。

張大山被這眼神盯得后背發(fā)涼,掄起鋤頭又要砸,小石頭卻撲上來抱住他的腿:

“爺爺!它真的不咬人!我剛才喂它好久了!”

“你懂個屁!”

張大山甩開孫子,一鋤頭砸下去,這次正中小青蛇的腦袋。

蛇身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小石頭“哇”地哭了出來。

04

張大山喘著粗氣,把死蛇挑到院外,回頭見孫子還在哭。

心里又煩又愧,粗聲粗氣道:

“哭啥哭!蛇是害人精,見了就得打死!”

小石頭抽抽搭搭地說:“可、可它沒咬我呀……”

“等它咬你就晚了!”

張大山想起兒子被蛇咬死的情景,胸口一陣發(fā)悶。

“回屋去!再讓我看見你玩蛇,看我不揍你!”

小石頭抹著眼淚進屋了。

張大山站在院子里,手里的鋤頭還在發(fā)抖。

他低頭看了看蛇尸,忽然發(fā)現(xiàn)這蛇的肚子鼓鼓的,像是里面有蛋。

他心里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

傍晚,張大山去村口打酒,路上碰見了老劉。

老劉瞅了他一眼,忽然說:“大山,你臉色不太好啊。”

張大山摸了摸臉:“有嗎?”

老劉湊近了些,壓低聲音:“你該不是真去掏蛇窩了吧?”

張大山心里一緊,強笑道:“瞎說啥呢,我哪有那閑工夫。”

老劉盯著他看了會兒,搖搖頭:

“要是真干了,最近小心點。蛇這東西,邪性得很。”

張大山拎著酒壺往家走,老劉的話在腦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路過自家院子時,他下意識往墻角看了一眼。

死蛇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一小灘血跡還留在土上。

誰把蛇尸弄走了?

05

夜里,張大山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閉眼就看見那條小青蛇盯著他的樣子,還有小石頭哭紅的眼睛。

他索性爬起來,從床底下摸出蛇蛋酒,倒了小半杯,一仰脖灌了下去。

酒液滑過喉嚨,又腥又辣,嗆得他直咳嗽。

可沒過多久,一股暖意從胃里擴散開來,腿上的疼痛居然真的減輕了。

“還真管用……”他喃喃自語,又倒了一杯。

喝到第三杯時,窗外忽然傳來沙沙的聲響,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爬。

張大山放下酒杯,豎起耳朵聽,聲音是從房梁上傳來的。

他抬頭看去,黑漆漆的屋頂什么也看不見。

“風刮的吧……”他嘟囔著,又躺下了。

可剛合上眼,就聽見啪嗒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

張大山猛地坐起來,摸出手電筒一照。

地上赫然躺著一條蛇,足有拇指粗,在燈光下泛著青白色的光。

06

天還沒黑透,雨就下起來了。

起初只是零星的雨點,砸在瓦片上噼啪作響。

張大山坐在堂屋里,就著一碟咸菜喝酒,蛇蛋泡的酒。

這玩意兒腥得嗆人,可連喝了幾日,腿上的風濕竟真輕了不少。

他咂摸著嘴,心想老劉這偏方還真有兩下子。

小石頭蹲在門檻上,托著腮看雨。

這孩子自從那天被他兇過之后,話少了許多,常常一個人發(fā)呆。

張大山瞥了孫子一眼,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可轉(zhuǎn)念一想,孩子不懂事,不管教不行。

“石頭,別坐那兒,雨濺身上了。”他喊了一聲。

小石頭哦了下,慢吞吞地挪到屋里,可眼睛還盯著門外。

“看啥呢?”

“小蛇……”

張大山手一抖,酒灑了一半:“啥小蛇?”

小石頭指了指院角的柴火堆:“剛才在那兒,現(xiàn)在不見了。”

張大山的后脖頸一陣發(fā)涼。

他放下酒杯,大步走到門口,瞇著眼往柴火堆看,黑黢黢的,啥也沒有。

“瞎說啥!哪來的蛇!”他嗓門不自覺地提高了。

小石頭縮了縮脖子,不吭聲了。

雨越下越大,轉(zhuǎn)眼就成了瓢潑之勢。

屋頂年久失修,有幾處開始漏雨,水珠滴答滴答地砸在地上。

張大山找了幾個破瓦盆接水,屋里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叮咚聲。

“這破房子……”

他罵了一句,抬頭看了眼房梁,忽然覺得那黑乎乎的陰影里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動。

他揉了揉眼,再仔細看時,又什么都沒有。

“眼花了?”他嘟囔著,心里卻莫名發(fā)毛。

半夜里,張大山被嘩啦一聲驚醒。

屋頂漏得更厲害了,雨水直接澆在了炕沿上。

他罵罵咧咧地爬起來,摸黑找了個盆去接。

外頭的雨聲大得嚇人,雷聲轟隆隆地滾過,閃電一亮,屋里瞬間慘白一片。

就在這電光石火間,張大山看見墻角有個東西在動。

他渾身一僵,摸出手電筒照過去。

墻角堆著幾個麻袋,濕漉漉的,沒什么異常。

“真是老了,疑神疑鬼的……”

他松了口氣,剛要走開,忽然聽見“嘶”的一聲。

那聲音極輕,像是從墻縫里鉆出來的。

張大山的手電筒啪地掉在了地上。

他彎腰去撿,手指剛碰到冰涼的金屬殼。

就聽見頭頂傳來沙沙的響動,像是無數(shù)細小的爪子在瓦片上爬。

他猛地抬頭,手電光直射房梁。

幾條細長的黑影嗖地鉆進了椽子的縫隙里。

蛇!

07

張大山的腿一下子軟了,踉蹌著退到炕邊,一屁股坐了下去。

炕上的小石頭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喊了聲爺爺。

“沒、沒事,睡你的。”

他聲音發(fā)顫,手死死攥著被角。

屋外的雨聲更大了,像是要把整個世界淹沒。

張大山盯著房梁,耳朵里全是嘶嘶的聲響,忽遠忽近,像是蛇在說話。

他忽然想起小時候聽過的傳說,蛇會記仇,會找上門,會……

“爺爺。”

小石頭不知什么時候坐了起來,揉著眼睛說:“墻里有小蛇在哭。”

張大山頭皮一炸:“胡、胡說啥!”

小石頭指了指西墻:“你聽。”

張大山屏住呼吸,果然聽見墻縫里傳來細微的吱吱聲,像是幼蛇在叫。

他渾身發(fā)抖,手電筒往墻上一照。

幾條細小的蛇影正從磚縫里往外鉆!

“啊!”他大叫一聲,拽起小石頭就往門外沖。

可剛跑到堂屋,腳下一滑,整個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手電筒滾出老遠,光柱晃動著照向墻角。

那里盤著一條蛇,昂著頭,信子一吐一吐的。

不是小青蛇。

是條大蛇,足有胳膊粗,黑底白花,正冷冷地盯著他。

張大山的喉嚨像是被掐住了,發(fā)不出聲音。

小石頭卻從他身后探出頭,小聲說:

“爺爺,它是不是來找蛋的?”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扎進張大山心里。

他哆嗦著摸到墻邊的鐵鍬,剛要舉起來,大蛇卻一扭頭,嗖地鉆進了灶膛。

屋里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雨聲和祖孫倆的喘息。

張大山癱坐在地上,冷汗把衣服都浸透了。

他看了眼小石頭,孩子臉上竟沒有半點害怕,反而帶著幾分好奇。

“石頭……”他嗓子啞得不成樣子,“你、你剛才說啥?”

小石頭眨了眨眼:“小蛇媽媽丟了蛋,是不是來找蛋的?”

張大山的血都涼了。

他忽然想起那天掏的蛇窩里,好像真有幾顆蛋特別大……

“睡、睡覺!”

他一把抱起孫子,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進里屋,用被子把兩人裹得嚴嚴實實。

黑暗中,小石頭輕聲問:

“爺爺,我們把蛋還給小蛇媽媽好不好?”

張大山?jīng)]說話,只是死死摟著孫子,聽著屋頂上越來越密的沙沙聲,像是無數(shù)蛇在爬。

這一夜,他睜眼到天亮。

08

暴雨下了一整夜,張大山也睜眼熬了一整夜。

天蒙蒙亮時,雨勢終于小了。

屋頂?shù)穆┯曷暆u漸稀疏,但那種沙沙的響動卻始終沒停。

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瓦片下、墻縫里、房梁上緩緩蠕動。

張大山死死摟著小石頭,連大氣都不敢喘。

小石頭倒是睡得熟,小臉貼在他胸口,呼吸均勻。

孩子的手里還攥著半塊饅頭,是昨晚臨睡前他塞給孫子的。

“爺爺……”

小石頭忽然在夢里咕噥了一聲:“小蛇餓了……”

張大山渾身一僵。

就在這時,外屋傳來啪嗒一聲輕響,像是有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

他輕輕把孫子放平,躡手躡腳地下了炕。

腿上的風濕不知是嚇沒了還是蛇蛋酒真起了效,竟一點不疼了。

他抄起門后的鐵鍬,屏住呼吸往外屋摸去。

堂屋里黑漆漆的,只有漏進來的天光勉強照亮輪廓。

張大山瞇著眼四下打量,水盆還在接雨。

墻角堆著的麻袋濕漉漉的,灶臺冷清清的……

似乎一切正常。

他松了口氣,剛要轉(zhuǎn)身,忽然覺得腳下一涼。

低頭看去,一條小青蛇正從他腳背上滑過,鱗片冰涼濕潤,像塊會動的玉。

“嘶——”

蛇信子吐出的聲音近在耳邊。

張大山猛地抬頭,手電筒的光柱隨著他的動作掃向床頭。

眼前的一幕直接讓他毛骨悚然,血脈膨脹了起來,整個身子竟挪動不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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