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您撞了人就想一走了之?"
我站在醫院走廊里,看著那個開奔馳的司機冷漠地檢查著車漆,對躺在血泊中的公公視而不見。
"證據呢?有監控證明是我的責任嗎?"他從錢包里抽出幾張百元鈔票,直接扔在地上,"這500塊算醫藥費,拿著趕緊滾!"
15萬的手術費像座大山壓在我們頭上,而這個畜生不但拒絕賠償,還威脅說要告我們敲詐勒索。他得意洋洋地炫耀:"我表哥在交警隊當副隊長,你們斗得過我?"
律師不敢接案,警察推三阻四,就連媒體都被壓下來不許報道。
可沒想到的是,我一個無意中撥出的電話,竟然徹底改變了這場較量的結局!
01
那是去年6月的一個凌晨,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改變我們全家命運的夜晚。
我公公老王那時候已經58歲了,按說早該退休享清福了,可為了給孫子攢學費,他硬是舍不得放下手里的掃帚。每天凌晨4點就起床,穿上那身橙色的工作服,推著清潔車到街上掃地。
那天晚上,我和丈夫王強都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接起來一聽,是醫院打來的,說有個姓王的環衛工被車撞了,正在急救室。
我們倆一骨碌爬起來,連衣服都顧不上換,就往醫院趕。一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祈禱著老爺子千萬別有事。
到了醫院,看到公公躺在急救床上,全身是血,我差點沒站穩。醫生說情況很嚴重,多處骨折,需要立即手術,手術費至少15萬。
15萬!這對我們這樣的普通家庭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我和丈夫一年的收入加起來也就十來萬,這錢從哪兒來?
更氣人的是,肇事司機居然就站在走廊里,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這人三十多歲,穿著名牌,戴著金表,一看就是有錢人。看到我們過來,他竟然說:"你們家老頭自己不長眼,怪得了誰?"
我當時就火了:"什么叫不長眼?我公公在正常工作,是你開車撞的人!"
那司機冷笑一聲:"證據呢?有監控證明是我的責任嗎?"說著,他從錢包里抽出幾張百元鈔票,扔在地上:"這500塊算醫藥費,拿著趕緊滾,別在這兒碰瓷。"
看著地上那幾張鈔票,我覺得不是錢被扔在地上,而是我們一家人的尊嚴被踐踏在腳下。
我氣得渾身發抖,彎腰撿起錢就要砸回去,被丈夫攔住了。他小聲說:"先救爸要緊,別惹事。"
那司機看我們不敢反抗,更加囂張了:"識相點,這事就這么算了。要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他大搖大擺地走了,留下我們一家人在醫院走廊里相對無言。
手術進行了6個小時,公公總算是救回來了,但醫生說,除了手術費,后續的治療費用還需要7、8萬。這么多錢,我們上哪兒去弄?
第二天,我去查看醫院的監控錄像。畫面雖然不是很清楚,但能明顯看出是那輛黑色奔馳沖過來撞倒公公的。我心里有了底,決定找那個司機算賬。
可是人家根本不承認,還威脅說要告我們敲詐。我這才意識到,這不是一場簡單的交通事故,而是一場實力懸殊的較量。
但我不能退縮,公公為了這個家辛苦了一輩子,現在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我說什么也要為他討回公道。
那天晚上,我坐在公公的病床邊,看著他蒼白的臉,暗暗發誓:不管多難,我一定要讓那個肇事司機付出代價!
02
有了監控錄像,我以為維權就有希望了。第二天一早,我就拿著錄像帶去找律師。
律師事務所里,接待我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律師,開始態度還挺熱情,仔細看了錄像,說:"這個案子責任很明確,對方全責,你們可以要求賠償。"
我心里一喜,趕緊問需要多少律師費。可當我把肇事司機的情況說了以后,這律師的臉色立馬變了。
"開奔馳的?住別墅區?"他皺著眉頭,"這種人一般都有關系,不好對付啊。"
我說:"有關系怎么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是嗎?"
律師苦笑著搖頭:"小姑娘,你太天真了。在這個地方,有些人確實不好惹。我建議你們還是私下協商解決,能拿到一點是一點。"
看他這副慫樣,我氣不打一處來:"那還要律師干什么?"
從律師事務所出來,我又去了交警隊,想要更清晰的監控錄像。結果那個值班的警察一聽說車牌號,就開始推三阻四。
"監控設備剛好壞了,畫面不清楚。"
"這種小刮蹭,私下解決最好。"
"你們別太較真,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據理力爭:"什么叫小刮蹭?我公公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躺著呢!"
那警察不耐煩地說:"你們這些人就是喜歡碰瓷,沒錢就別開車上路。"
我氣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誰碰瓷了?明明是他撞的人,為什么要這樣顛倒黑白?"
但不管我怎么說,人家就是不給我完整的監控錄像。
回到家里,丈夫看我氣鼓鼓的樣子,就知道又碰壁了。他勸我說:"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爸的命保住就行,錢的事咱們想別的辦法。"
我看著他那副窩囊樣,心里更堵得慌:"什么叫算了?憑什么讓那個王八蛋逍遙法外?"
這時候,公公的病情又惡化了,醫生說需要二次手術,又是8萬塊。我們已經借遍了所有親戚朋友,連房子都準備抵押了,可還是不夠。
看著一家人為錢發愁,公公清醒的時候總是說:"別為了我花這么多錢,我這把老骨頭不值當。"
每次聽到這話,我心里就像刀割一樣。一個辛苦了一輩子的老人,到頭來連看病的錢都拿不出,這是什么道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那個司機囂張的嘴臉。憑什么有錢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憑什么我們這些老實人就活該被欺負?
第二天,我又去找了幾家律師事務所,結果都是一樣的態度——不愿意接這個案子。有個律師直接跟我說:"你們斗不過人家的,還是識相點吧。"
從那以后,我開始明白一個道理:在這個社會上,有些人確實享有特權,而我們這些普通人,就像螞蟻一樣,可以被隨意踐踏。
但我不甘心,絕對不甘心!
03
就在我四處碰壁的時候,那個肇事司機居然主動來醫院了。
我當時正在公公病房里喂飯,護士進來說有人找我。我出去一看,正是那個撞人的司機,身邊還跟著兩個看起來像保鏢的人。
他看到我,臉上露出一種輕蔑的笑容:"喲,還在這兒呢?我還以為你們早就滾了。"
我強壓著怒火:"你來干什么?"
"來給你們送錢的。"他從兜里掏出一沓鈔票,大概有一千多塊,直接扔在地上,"這是施舍,拿著滾蛋,別再來煩我。"
我氣得渾身發抖:"我們要的不是施舍,是你應該承擔的責任!"
他冷笑一聲:"責任?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表哥在交警隊當副隊長,我堂哥開著這個市里最大的律師事務所。你一個破環衛工的家屬,跟我斗?不自量力!"
說著,他掏出手機,當著我的面撥通一個號碼:"喂,表哥嗎?是我,有個環衛工的家屬在醫院鬧事,你看看能不能處理一下……好的,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得意洋洋地看著我:"聽見了嗎?如果你們再敢糾纏,我就告你們敲詐勒索。到時候不光拿不到錢,你老公還得進局子。"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人捏在手心里的螞蟻,不管怎么掙扎,都逃不出別人的掌控。
我彎腰撿起地上的錢,使勁砸向他的臉:"我們不要你的臭錢!"
那司機被砸得后退一步,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等著吧!"
說完,他帶著人揚長而去。
當天下午,就有警察來醫院找我,說有人報案稱我們敲詐勒索。雖然最后沒事,但這明顯是個警告。
公公聽說這事以后,拉著我的手,眼淚直流:"孩子,別再折騰了,我這條老命不值當你們這樣。醫藥費太貴了,要不我就出院吧,回家養著也是一樣。"
我哭著說:"爸,您這是說的什么話?您是為了這個家才受傷的,我們怎么能不管您?"
可是看著賬單上那越來越大的數字,我心里也開始猶豫了。丈夫更是軟了下來,他偷偷跟我說:"要不我們就認了吧,再這樣下去,不光救不了爸,還會把全家都拖垮的。"
我知道丈夫說得有道理,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憑什么好人就得受欺負?憑什么壞人就能逍遙法外?
那幾天,我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腦子里翻來覆去想的都是那個司機囂張的嘴臉。我開始懷疑,是不是這個世界真的沒有公道可言?
更讓我絕望的是,丈夫的態度越來越消極。他總是說:"算了吧,我們斗不過人家的。"每聽到這話,我心里就更加難受。
有一天,我坐在醫院的天臺上,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突然有了一種想要跳下去的沖動。這個世界對我們這些小人物來說,是不是太殘酷了?
但是想到公公還躺在病床上,想到年幼的兒子還需要我照顧,我又咬牙堅持了下來。
我不能放棄,絕對不能放棄!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也要為公公討回公道!
04
就在我們一家人快要絕望的時候,事情出現了轉機。
有個做記者的朋友聽說了我們的遭遇,主動幫我們聯系了媒體。很快,一家本地電視臺就來醫院采訪了,把我們的事情報道了出去。
報道播出后,引起了不小的反響。有個叫陳律師的人主動聯系我,說愿意免費為我們打官司。這個陳律師五十多歲,看起來很有正義感,他仔細研究了案件材料后,信心滿滿地說:"這個案子證據確鑿,我們一定能贏。"
與此同時,交警隊也迫于輿論壓力,重新調取了監控錄像。這次的畫面比之前清楚多了,明確顯示是肇事司機闖紅燈撞倒公公的。
有了證據,有了律師,那個司機也坐不住了。他主動聯系陳律師,說愿意私下和解,賠償10萬元。
陳律師征求我們的意見,我和丈夫商量后,覺得這個結果已經不錯了。畢竟10萬塊錢可以解決公公的醫藥費問題,而且避免了曠日持久的官司。
公公的手術也很成功,醫生說再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看著公公氣色一天天好轉,我們全家都松了一口氣。
就在準備簽署和解協議的前一天晚上,我接到了陳律師的電話。他語氣沉重地說:"小李,很抱歉,我可能不能繼續代理你們的案子了。"
我一下子傻了:"為什么?不是都要和解了嗎?"
陳律師支支吾吾地說:"有個更重要的案子需要我處理,實在抽不開身。你們的案子,要不找別的律師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覺事情不對勁。果然,第二天早上,事情急轉直下。
那個肇事司機突然翻臉不認賬,不但不愿意賠償,還反咬一口,說我們敲詐勒索。更過分的是,他竟然找來了幾個"證人",聲稱事發當時看到公公喝了酒,是醉酒上崗。
交警隊也變了態度,說要重新調查此事。那個之前答應給我們作證的目擊者,也突然改口說看不清當時的情況。
最要命的是,丈夫王強突然被警察帶走調查,說是涉嫌敲詐勒索。雖然幾個小時后就放回來了,但這明顯是個警告。
報道過我們事情的記者也打電話來,很無奈地說:"對不起,上面有指示,這個事情不能再報道了。"
短短一天時間,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我坐在醫院的走廊里,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
公公聽說這個消息后,病情又惡化了,血壓飆升,差點再次進急救室。他拉著我的手,顫抖地說:"孩子,是我連累你們了,要不我們就算了吧。"
看著公公那雙充滿自責和絕望的眼睛,我感覺不是一個老人在向命運低頭,而是所有善良的人都在被這個冷酷的世界碾壓。
丈夫更是被嚇破了膽,他拉著我說:"老婆,我們真的斗不過人家,再這樣下去,咱們全家都得完蛋。"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坐在病房里,看著熟睡的公公,心里五味雜陳。難道我們真的要就這樣認輸嗎?難道那個王八蛋真的可以逍遙法外嗎?
我不甘心,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大學時的一個同學——張小宇。她畢業后進了保險公司,現在應該是個小主管了。
雖然很久沒聯系了,但我決定試試看。也許,還有最后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