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創作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圖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實人物和事件。
云南的山風呼嘯過險峻的崖壁,碎石滾落的聲音回蕩在山谷中。
"救命!我在這里!"微弱的呼救聲從崖下傳來。
我毫不猶豫地攀下陡峭的石壁,鋒利的巖石劃破了我的手掌。
終于,我看到了那個受傷的女兵,那一刻,我只想著救人要緊。
幾個月后,在我辦完退伍手續準備離開的那個上午,
連長匆忙趕來:"李建國,營長找你,有重要事情談。"
他的表情異常嚴肅,讓我忐忑不安。
我怎么也想不到,那次山崖救援,竟然隱藏著如此驚人的秘密!
01
1985年3月的云南邊境,春意正濃。
我叫李建國,今年22歲,在這個邊防連隊已經待了快兩年了。
再過幾個月,我就要退伍回家了。
每天清晨6點,嘹亮的軍號聲會準時響起。
我從床上一躍而起,動作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宿舍里其他幾個戰友也同時起身,大家默契地開始整理內務。
"建國,你昨晚又做夢說老家話了。"同鋪的小張一邊疊被子一邊笑著說。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是嗎?我怎么不知道。"
"你夢里還喊著要吃你媽包的餃子呢。"小張繼續調侃。
我心里確實想家。父母在信里總是報喜不報憂,說家里一切都好,讓我安心服役。
可我知道,家里的日子并不容易。
父親在縣里的小工廠上班,母親種著幾畝薄田,供我這個獨子當兵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里的生活很單調。白天除了訓練就是巡邏,晚上就是學習和寫日記。
我們連隊負責的這片邊境線相對平靜,主要任務就是守衛和巡邏。
山高林密,到處都是原始森林,有時候一天的巡邏下來,除了自己人,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李建國,明天跟我們班去17號哨所巡邏。"班長老劉走過來說。
"是,班長。"我立正回答。
老劉是個四川人,在部隊已經第六個年頭了。
他經常跟我們說:"在這里當兵,最重要的就是細心和耐心。山里什么情況都可能遇到,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惕。"
晚上,我趴在床上給家里寫信。昏黃的燈光下,我在信紙上寫道:
"親愛的爸媽,我在部隊一切都好。這里的春天很美,滿山的杜鵑花開了,紅得像火一樣。
我很想你們,也很想家里的一草一木。
再過幾個月我就要回來了,到時候我要陪你們好好聊聊,把這兩年在部隊的見聞都告訴你們..."
寫完信,我看著窗外的星空。
這里的夜晚特別安靜,偶爾能聽到遠山傳來的鳥叫聲。
我在心里默默地數著日子,還有不到四個月,我就要回到那個熟悉的小縣城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五個人的巡邏小組出發了。
老劉在前面帶路,我背著電臺跟在中間。山路崎嶇不平,有些地方只能容一個人通過。
"大家小心腳下,昨天下過雨,石頭比較滑。"老劉提醒著大家。
我們沿著山脊向17號哨所前進。這條路我已經走過很多次了,對每一個彎道、每一塊大石頭都很熟悉。
春天的山林生機勃勃,各種鳥兒在枝頭唱歌,偶爾還能看到小松鼠從樹上跳過。
"班長,前面好像有情況。"走在最前面的小李突然停下腳步。
我們都停下來,豎起耳朵仔細聽。遠處傳來斷斷續續的喊聲,聲音很微弱,但能聽出是求救聲。
"是女人的聲音。"老劉皺著眉頭說,"走,過去看看。"
我們加快腳步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越走越清楚,確實是有人在喊救命。
穿過一片密林,我們來到一處懸崖邊。
02
"救命!有人嗎?救救我!"
聲音就是從懸崖下面傳來的。我趴在崖邊往下看,大約十幾米深的地方,有一個穿軍裝的人被困在一塊突出的巖石上。
"是我們的人!"小李激動地說。
仔細一看,確實是一名女兵。她的軍裝已經破了好幾處,腿部明顯受了傷,正艱難地坐在那塊巖石上。
"同志,你別怕!我們馬上救你!"老劉朝下面大聲喊道。
女兵聽到我們的聲音,激動得哭了起來:"太好了,我在這里待了一夜了,以為再也見不到人了。"
老劉迅速分析了一下情況。這處懸崖很陡峭,而且剛下過雨,巖石濕滑,救援非常困難。
"建國,你身體最靈活,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老劉對我說,
"小李和小王負責拉繩子,我和老趙在上面接應。"
我點點頭,心里說不緊張是假的。這么陡的懸崖,稍有不慎就會掉下去。但是下面的同志等著救援,我不能退縮。
"沒問題,班長。"
我們身上帶的裝備有限,只有一根不太粗的繩子。老劉把繩子的一頭拴在一棵大樹上,另一頭系在我的腰間。
"建國,一定要小心。如果感覺不對勁,馬上往上爬,不要勉強。"
"知道了,班長。"
我慢慢地向崖邊移動,雙手緊緊抓住繩子。第一步踏到巖壁上的時候,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巖石確實很滑,腳剛一用力就有滑動的感覺。
"慢一點,不要急。"老劉在上面指揮著。
我一點一點往下移動,每一步都格外小心。風在山谷里回旋,帶著濕潤的氣息。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也能聽到上面同志們緊張的呼吸聲。
離那名女兵越來越近了。我能看清她的臉了,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很堅定。
"你好,我是李建國,來救你的。"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松一些。
"謝謝你,我叫王小雨。"她雖然受了傷,但聲音還是很清楚,"我的左腿可能骨折了,動不了。"
我小心地移動到她身邊的巖石上。這塊巖石比我想象的要小,只能勉強容下兩個人。
"你是怎么掉下來的?"我一邊檢查她的傷勢一邊問。
"昨天傍晚我一個人在這附近執行任務,可能是山路不熟悉,踩到了松動的石頭,就滾下來了。幸好這塊巖石擋住了我,不然就..."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看了看她的腿,確實腫得很厲害。要把她安全送上去,必須想個好辦法。
"你先別怕,我們一定能把你救上去。"我安慰她,"現在你抱緊我,我們一起上去。"
"可是我這條腿..."
"沒關系,我背你。"
我轉過身,背對著她。王小雨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地趴到了我的背上。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可能是疼痛,也可能是恐懼。
"抱緊了,我們開始上去。"
這時候,最困難的部分開始了。
03
我背著她,還要抓住繩子往上爬。每一步都比剛才下來時困難十倍。
王小雨雖然不重,但在這種情況下,多一個人就意味著更大的危險。
爬到一半的時候,我踩的一塊巖石突然松動了。我的身體向外傾斜,差點失去平衡。
"啊!"王小雨驚叫了一聲。
我趕緊用盡全力抓住繩子,腳在巖壁上亂蹬,終于找到了一個著力點。
"沒事,別怕。"我大口喘著氣,汗水已經濕透了后背。
上面的同志們也緊張得不行,老劉一直在喊:"慢點,慢點,不要急。"
我們繼續往上爬。每移動一步,我都要停下來休息一下,重新調整姿勢。
王小雨緊緊地抱著我的脖子,我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急促。
"快到了,再堅持一下。"我鼓勵她,也是在鼓勵自己。
終于,我感覺到了上面同志們的手。老劉和小李一起把我們拉了上來。
躺在平地上的那一刻,我感覺全身都軟了。
王小雨也松開了抱著我的手,臉上滿是淚水。
"謝謝,謝謝你們。"她一邊哭一邊說。
"沒事了,你安全了。"老劉趕緊拿出急救包給她包扎傷口。
我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手還在微微發抖。剛才那一瞬間,我真的以為要掉下去了。
"建國,你小子行啊,太勇敢了。"小李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搖搖頭:"這是應該做的。"
簡單處理了王小雨的傷勢后,我們用樹枝做了個簡易擔架。我和小李抬著前面,老劉和其他人在后面協助。
回去的路特別漫長。王小雨一直咬著牙沒有喊疼,但我能看出她很痛苦。
"你是哪個部隊的?"我邊走邊和她聊天,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我是從軍區衛生所調過來的,剛到基層部隊不久。"她的聲音有些虛弱,
"這次是第一次單獨執行任務,沒想到就出了這樣的事。"
"沒關系,誰都有第一次。"我安慰她,"山里的路確實不好走,我們剛來的時候也經常迷路。"
"你們在這里當兵多久了?"
"我快兩年了,馬上就要退伍了。"說到這里,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退伍了想做什么?"
"還沒想好,可能先回家陪陪父母,再慢慢打算。"
我們一邊聊一邊走,時間過得很快。大概兩個小時后,我們終于回到了營區。軍醫早就等在那里了,立即給王小雨做了詳細檢查。
"左腿確實骨折了,但不嚴重,需要馬上送到軍區醫院。"軍醫說。
很快,救護車來了。王小雨被抬上車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
"李建國,謝謝你。"她的聲音不大,但我聽得很清楚。
"保重身體,早日康復。"我說。
救護車開走了,揚起一陣塵土。我站在原地,看著車子消失在山路的拐彎處。
當天晚上,連長找我談話。
"建國,今天你的表現很出色。"連長嚴肅地說,"營里已經決定給你記三等功。"
04
"謝謝連長,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馬上就要退伍了,有什么打算嗎?"
"還沒有具體想法,先回家看看再說。"
連長點點頭:"年輕人就應該有你這樣的勇氣和擔當。好好準備退伍手續吧。"
接下來的幾天,營區里很多人都知道了我救人的事。
大家見到我都會豎起大拇指,說我是英雄。
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
一個星期后,我收到消息說王小雨已經轉到軍區醫院治療。
她的傷勢恢復得不錯,但還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我想去看看她,但又覺得不太合適。畢竟我們只是在那種特殊情況下認識的,現在她在醫院治療,我一個大男人去看望,會不會不太好?
這樣想了幾天,我還是決定去一趟。畢竟救了她,關心一下她的康復情況也是應該的。
星期天,我向連長請了假,坐車去了軍區醫院。
醫院很大,問了好幾個人才找到王小雨所在的病房。
病房門是開著的,我在門口猶豫了一下,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
我推門走進去,王小雨正坐在床上看書。看到我,她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李建國!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恢復得怎么樣。"我有些緊張,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快坐,快坐。"她指著床邊的椅子說,"醫生說我恢復得很好,再過一個星期就能出院了。"
我坐下來,仔細看了看她。臉色比那天在山崖上好多了,人也精神了許多。
她穿著藍色的病號服,頭發簡單地扎成馬尾,看起來很清秀。
"那就好,我一直擔心你的傷勢。"
"都是托你的福,如果不是你及時救了我,后果真的不敢想象。"她的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我爸媽知道這件事后,一直說要好好謝謝你。"
"不用客氣,這是應該做的。"我擺擺手,"你父母知道你受傷了嗎?他們擔心嗎?"
王小雨的表情有些復雜:"他們知道,但我沒有告訴他們具體情況,只是說在野外訓練時不小心摔了一下。"
"你為什么不說實話?"
"說了他們會更擔心的。"她低下頭,"其實他們一直不太支持我當兵,總覺得女孩子家家的,待在家里安安穩穩多好。"
"那你為什么還要當兵?"部隊做點事情。"
我們聊了很久。我發現王小雨是個很有想法的女孩子,雖然家境應該不錯,但一點也不嬌氣。她對部隊生活的熱愛讓我很敬佩。
"你快要退伍了吧?"她問。
"嗯,還有兩個多月。"
"舍得嗎?"
我想了想:"說不舍得是假的。在這里待了兩年,已經有感情了。但是家里人盼著我回去,而且我覺得自己該回到普通的生活中了。"
05
"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爸在工廠上班,我媽在家種地。很普通的家庭。"我有些不好意思,"不像你,能當軍醫,肯定讀了不少書。"
"我大學學的臨床醫學,本來可以分配到大醫院工作的,但我選擇了參軍。"她笑著說,"我父母氣得半個月沒和我說話。"
"你父母是干什么工作的?"
她的表情又變得有些復雜:"他們... 就是普通的工作。"
我感覺她在這個問題上有些回避,但也沒有繼續追問。
畢竟我們認識的時間還很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我該回部隊了。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養傷。"我站起身說。
"李建國。"她叫住了我,"謝謝你來看我。能不能... 能不能以后有空的時候再來看看我?"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一下:"好的,如果有時間我會來的。"
走出醫院的時候,我的心情有些復雜。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但確實和平時不一樣。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我又去了醫院兩次。
每次去,王小雨都很高興。我們聊軍營生活,聊各自的家鄉,聊以后的打算。
我發現自己開始期待去醫院的時間。
雖然每次只能待一兩個小時,但那段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你什么時候出院?"第三次去的時候我問她。
"醫生說下星期就可以了。"她高興地說,"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回到部隊了。"
"那太好了。你回到部隊就離我們不遠了,以后見面的機會會多一些。"
她看著我,眼神中有種我看不懂的情緒:"是啊,那樣就好了。"
一個星期后,王小雨出院了。她被分配到距離我們連隊不遠的一個衛生所工作。
這樣一來,我們確實有了更多見面的機會。
有時候我們連隊有人生病,需要到衛生所看病,我總是主動要求去。
有時候是真的身體不舒服,有時候就是想找個借口去看看她。
"建國,你最近身體怎么這么差?三天兩頭往衛生所跑。"同宿舍的小張開玩笑說。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我不好意思地說。
其實大家都看出來了,但都很善意地沒有說破。軍營里的生活本來就單調,有點感情生活的調劑,大家都能理解。
王小雨對我也很好。每次我去衛生所,她都會特別仔細地給我檢查,有時候還會悄悄給我一些家里寄來的零食。
"這是我媽做的牛肉干,你嘗嘗。"她偷偷遞給我一個小包,"別讓別人看見。"
我接過來,心里暖暖的:"你媽手藝真好。"
"那當然,她做菜在我們那里可是出名的。"她驕傲地說,"等你退伍后如果有機會,可以到我家里去嘗嘗。"
我愣了一下:"到你家?"
她的臉紅了:"我是說... 如果有機會的話。"
我們的關系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發生著變化。雖然誰都沒有明說什么,但彼此的好感都能感受到。
06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6月份。我的退伍日期越來越近了。
這段時間,我的心情變得復雜起來。
一方面,我盼著回家見父母,另一方面,又舍不得離開這里,舍不得離開王小雨。
"還有半個月你就要走了。"一天晚上,王小雨對我說。我們坐在衛生所后面的小山坡上,看著遠山的夕陽。
"嗯。"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到時候你會想我嗎?"她輕聲問。
我的心跳得很快:"會的。"
"我也會想你的。"她的聲音更輕了,"李建國,我..."
"嗯?"
"沒什么。"她搖搖頭,"就是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
我很想說出自己心里的話,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我一個農村來的孩子,而她是軍醫,肯定接受過很好的教育。我們之間會有結果嗎?
"王小雨。"我鼓起勇氣,"我..."
"別說了。"她打斷了我,"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也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為什么?"
"因為有些事情,我還沒有想清楚。"她的表情有些憂傷,"而且你馬上就要退伍了,我們以后..."
"以后我們可以通信啊。"我急忙說,"我回到家里,還是可以給你寫信的。"
"是嗎?"她看著我,"你真的愿意和我保持聯系嗎?"
"當然愿意!"我毫不猶豫地說。
她笑了,那是我見過的最美的笑容:"那就這樣說定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們幾乎每天都會見面。有時候是我找借口去衛生所,有時候是她來我們連隊有事。
我們都知道離別的日子近了,所以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鐘。
"李建國,你說我們這算什么關系?"一天她突然問我。
"什么關系?"我有些不明白。
"我是說,我們算是朋友,還是..."
我想了想:"我覺得我們是很特別的朋友。"
"特別的朋友?"她重復著這個詞,"是因為你救過我嗎?"
"不只是這樣。"我認真地說,"我覺得你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子,和我見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不一樣。"我笑了,"可能是因為你很勇敢,也很善良。"
"你也很勇敢。"她看著我,"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可能已經..."
"別說這樣的話。"我打斷她,"你會好好的,會一直好好的。"
6月底,我的退伍手續開始辦理了。填表格、整理個人物品、和同志們告別,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最難的是和王小雨告別。
"明天我就要走了。"6月30日晚上,我對她說。
"我知道。"她的眼睛紅紅的,"李建國,我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我的聲音有些哽咽,"但是我必須要走。"
"為什么一定要走?你可以選擇繼續留在部隊啊。"
"我的家人需要我回去。"我說,"而且我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面對更復雜的生活。"
她點點頭:"我理解。"
07
"王小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你的家庭背景,是不是和你說的不太一樣?"
她愣了一下,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你為什么這樣問?"
"就是感覺。你的談吐、你的學識,還有你對很多事情的看法,都不像是普通家庭出來的孩子。"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說:"李建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有一天你覺得這些秘密很重要,我會告訴你的。但是現在,我希望你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女兵就好。"
我點點頭:"好,我不問了。"
"你會給我寫信嗎?"
"會的,一定會。"
"那我等你的信。"
7月1日早上,我起得特別早。所有的行李都已經收拾好了,就等著上車回家。
心情很復雜,有對家鄉的思念,有對軍營生活的不舍,更有對王小雨的牽掛。
"李建國,起床了,該走了。"室友們都來送我。
我最后看了一眼這個住了兩年的宿舍,把背包扛在肩上。
走到營區門口,已經有好幾個要退伍的戰友在等著了。
大卡車停在那里,司機師傅正在檢查車輛。
"同志們,準備出發!"司機師傅喊道。
我正要上車,突然聽到身后有人叫我:"李建國,你先別走。"
我回頭一看,是連長。他臉上的表情很嚴肅,這讓我有些緊張。
"怎么了,連長?"
"營長找你,說有重要事情要談。"
我的心咯噔一下。都要退伍了,還能有什么重要事?
"現在就去嗎?"
"對,現在就去。你把背包放下,一會兒再說。"
我把背包放在車邊,跟著連長往營部走去。一路上我都在想,會是什么事呢?我心里忐忑不安,各種猜測都有。
是不是我哪里做錯了什么?為什么偏偏在退伍的最后時刻找我?
走到營部門口,連長停下腳步:"你自己進去吧,營長在辦公室等你。"
我敲了敲門,聽到里面說"請進",就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我就愣住了。辦公室里不只是營長一個人,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人。他們穿著軍裝,但肩章比營長的還要高。
"李建國,坐。"營長指著對面的椅子說,"我們需要和你談談。"
我坐下來,心里忐忑不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關于你救王小雨的事,我們需要和你詳細談談。"營長的表情很嚴肅。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了。那次救人已經過去幾個月了,為什么現在還要談?而且還是在我退伍的這一天。
隨后,坐在營長旁邊的一位首長說了一句話,我聽后頓時如遭雷擊,感覺腦子里嗡的一聲,整個人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