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992年，我在南疆邊防救下一名女兵。

退伍前夜，我滿心歡喜準備回家和青梅竹馬結婚。

突然，連長深夜找我談話。軍區情報處上校冷冷地說：“李建軍，現在上級有任務交給你。”

桌上放著兩份文件——一份是回家結婚的退伍證明，一份是延長服役三年的協議。

“如果選擇后者，對外界來說，你將不復存在?！?/strong>

我想起了家里等待的王小梅，手卻不由自主地伸向了...

01

臘月二十三，小年夜。

我叫李建軍，剛剛22歲，在南疆邊防已經熬了快兩年。明天就能拿到退伍證明，后天就能坐上回家的火車。

“建軍，你小子終于要回去娶媳婦了！”班長老趙拍著我的肩膀，眼里帶著羨慕，“王小梅那丫頭等你兩年，不容易啊。”

“嘿嘿，我已經想好了，一回家就辦婚禮?！蔽疫种煨?，心里美滋滋的。

王小梅是我的青梅竹馬，高中畢業后我當兵，她就一直在家等我。

前兩天來信說，家里的房子已經收拾好了，就等我回去拜堂成親。

想到那個扎著馬尾辮、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的姑娘，我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飛回去。

晚上八點，我和戰友小馬開始最后一次夜間巡邏。

說是最后一次，心里還真有點舍不得。這片雪山雖然苦寒，但也留下了我青春最美好的回憶。

突然，前方傳來微弱的求救聲。

“小馬，你聽到了嗎？”我豎起耳朵。

“什么聲音？風太大了，我沒聽清?！毙●R縮著脖子。

我心里一緊，立刻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在一個半掩的雪洞里，我發現了一個人影。

走近一看，竟然是一名女兵！她穿著通訊兵的軍裝，臉色慘白，懷里緊緊抱著一個黑色的密碼箱。

“同志！醒醒！”我趕緊把她從雪洞里拖出來。

女兵勉強睜開眼睛，第一句話不是感謝，而是緊張地問：“密碼箱呢？密碼箱在哪里？”

“在這呢，你別急?！蔽抑噶酥杆龖牙锏南渥?，心里覺得奇怪。都快凍死了，還關心什么箱子？

“不能讓任何人碰它！”女兵用盡最后的力氣說道，然后就昏了過去。

我二話不說，背起她就往回跑。一路上，她雖然昏迷，但那只手始終死死抱著密碼箱，就像抱著自己的命一樣。

在茫茫雪原上，有些堅持比生命更重要。

回到營地，我把她送到了衛生隊。軍醫檢查后說是嚴重的凍傷和脫水，需要好好休息幾天。

奇怪的是，這個女兵醒來后對我的態度很冷淡。我去看望她時，她只是簡單地說了句“謝謝”，然后就再也不愿意多說話。

那雙眼睛里有種說不出的警覺，就像一只隨時準備逃跑的野獸。

“真是個怪人?！蔽倚睦镟止局?，也沒多想。

可第二天夜里，我路過衛生隊時，聽到里面傳來夢話聲：“7421...絕對不能...暴露...任務失敗了...”

聲音很輕，但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那種緊張和恐懼的語調，讓我不寒而栗。

02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蓋著紅章的退伍通知書。

看著那張薄薄的紙，我激動得手都在顫抖。兩年了，終于可以回家了！

我第一時間跑到通訊室給王小梅打電話。

“小梅！我明天就回家了！”

“建軍？真的嗎？”電話那頭傳來她驚喜的聲音，“太好了！我媽已經開始準備喜糖了，村里的人都在等著呢！”

“我這就收拾東西，最遲后天就能到家。你等著我！”

掛掉電話，我哼著小曲開始收拾行李。兩年的軍旅生活，東西還真不少。

正翻著衣服，突然從軍裝口袋里掉出一張紙條。我撿起來一看，愣住了。

這不是我的東西，應該是昨晚背那個女兵時無意中帶回來的。紙條上密密麻麻寫著數字和字母，最上面還有幾個紅色的印章。

雖然看不懂具體內容，但我知道這肯定是重要文件。

作為一個老實人，我想著應該還給人家。于是拿著紙條就去了衛生隊，可護士告訴我，那個女兵一早就被上級接走了。

“既然找不到人，那就交給連長處理吧。”我想著。

可剛走到連部門口，就被保衛科的人攔住了。

“李建軍，你手里拿的什么？”保衛科長眼神犀利地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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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科長，這是我撿到的一張紙條，好像是昨天那個女兵掉的。”我老實回答。

科長接過紙條看了看，臉色瞬間變了：“你跟我來！”

在保衛科的審訊室里，科長詳細詢問了我撿到紙條的經過。

“李建軍，除了你，還有誰見過這張紙？”

“沒有了，我一發現就直接拿來找人了?！?/p>

“很好。”科長松了口氣，但隨即又變得嚴肅，“這件事你要絕對保密，不準對任何人提起！”

“是！”我大聲回答，但心里越來越不安。

有些秘密一旦觸碰，就再也無法置身事外。

從保衛科出來，我的心情復雜極了。本來滿心歡喜準備回家，現在卻因為這張莫名其妙的紙條搞得心神不寧。

老班長看出了我的異常：“建軍，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部隊？”

“班長，我...”我想說又不敢說。

“算了，別想太多。”老班長拍拍我的肩膀，“有些事知道太多對自己沒好處，明天就要走了，別給自己添麻煩。”

他的話讓我更加不安。什么叫知道太多沒好處？難道那張紙條上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晚飯時，我無意中聽到幾個干部在低聲議論什么“泄密”、“調查”之類的詞，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明天就要離開部隊了，可這件事就像一塊石頭壓在心上。

半夜時分，我聽到門外有輕微的腳步聲。透過窗戶偷偷看去，發現保衛科長正在和一個陌生的軍官低聲交談。

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但我清楚地看到科長指了指我們宿舍的方向。

那個陌生軍官點點頭，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色的小本子，在上面寫了些什么。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他們在談論我嗎？

第二天早上，我正準備去辦最后的退伍手續，卻被通知暫緩辦理。

“為什么？我已經服役滿期了！”我急切地問。

“上級有新的安排，具體情況稍后會有人跟你說明?！?/strong>工作人員的態度很公事公辦。

我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退伍手續被暫緩，這意味著什么？

03

當天晚上11點，我正準備睡覺，突然有人敲門。

“李建軍，連長找你，立即到連部報到！”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么晚了連長找我干什么？

推開連部的門，我整個人都愣住了。連長坐在辦公桌后面，旁邊還站著一個不認識的上校軍官和那個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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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連長，李建軍前來報到！”我立正敬禮，心跳得像打鼓一樣。

“建軍，坐吧。”連長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軍區情報處的張上校，這位是林雪同志。”

軍區情報處？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張上校仔細打量著我，那種眼神讓我渾身不自在：“李建軍，你對前天救的這位同志了解多少？”

“報告首長，我只知道她是通訊兵，其他的一概不知。”我如實回答。

“很好?！睆埳闲｜c點頭，然后看向那個叫林雪的女兵，“小林，你來說說情況。”

林雪站起身，用那雙清冷的眼睛看著我：“李建軍同志，首先要感謝你救了我。但我必須告訴你，你救的不是普通的通訊兵。”

“什么意思？”我更加困惑了。

“我的真實身份是軍區情報處特派員，代號'白雪'。我執行的是一項高度機密的反間諜任務?！绷盅┑脑捜缋棕灦?。

特派員？反間諜？我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在崩塌。

張上校接過話題：“李建軍，你撿到的那張紙條，是林雪同志在執行任務時獲取的敵特組織的核心機密。這份情報的價值，關系到整個邊境地區的安全。”

“那我...”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已經接觸到了國家機密?！睆埳闲５恼Z氣很嚴肅，“按照保密條例，你需要接受全面的政審和調查?！?/p>

我感到天旋地轉。本來明天就能回家結婚，現在卻要面臨調查？

人生最殘酷的地方，就是在你以為一切都安排好的時候，突然改變了所有的規則。

“首長，我能問一下要調查多久嗎？”我的聲音都變了調。

“這個很難說?！睆埳闲３烈髁艘幌?，“不過，我們也考慮到你的實際情況。”

“什么意思？”

“我們想給你一個選擇。”張上校從公文包里取出兩份文件，“第一份是你的退伍證明，簽了字你就可以回家。但是，關于這幾天發生的一切，你必須嚴格保密，永遠不能對任何人提起?！?/p>

我看了看那份退伍證明，心里一陣激動。

“第二份呢？”

“第二份是一份特殊的服役協議?！睆埳闲５谋砬樽兊酶訃烂C，“如果你選擇簽署，就意味著你將加入我們，成為一名特別行動人員?！?/p>

“特別行動人員？”

“簡單說，就是協助我們完成一些特殊任務?！绷盅╅_口了，“包括情報收集、反間諜活動等等。”

我的腦子嗡嗡響。當特種兵？這種事情只在電影里見過，現在竟然真的發生在我身上？

“如果我選擇加入，需要延長服役多久？”我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至少三年?！睆埳闲５脑捜缜缣炫Z，“而且在這三年里，你將與外界完全斷絕聯系，包括家人朋友。對外界來說，李建軍這個人將不復存在。”

不復存在？我的心徹底涼了。

“那我的未婚妻，我的家人，他們會怎么想？”

“我們會統一對外宣布，你在執行任務時光榮犧牲?！睆埳闲５脑挓o情得像冰錐。

我想起了王小梅那張純真的笑臉，想起了家里爸媽的期盼。如果他們知道我死了...

“首長，我能考慮一下嗎？”我的聲音幾乎聽不見。

“當然可以?！睆埳闲？戳丝幢?，“明天上午十點之前給我答復?！?/p>

走出連部，我感覺整個人都是飄的。夜空中繁星點點，可我的心卻一片黑暗。

回到宿舍，室友們都睡了。我躺在床上，腦子里亂成一團。

一邊是即將到來的幸福生活，一邊是未知的危險使命。我該怎么選擇？

04

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我頂著兩個黑眼圈來到連部。

張上校已經在等我了，桌上放著那兩份文件。

“李建軍，想好了嗎？”他的語氣很平和，但我能感受到其中的壓力。

我深吸一口氣：“首長，我想詳細了解一下，如果加入你們，具體要做什么？”

“這個問題讓林雪來回答更合適。”張上校看向林雪。

林雪站起身：“李建軍，我先告訴你我們面對的是什么。近年來，境外敵對勢力在我邊境地區大肆進行滲透破壞活動，企圖竊取我軍事機密，煽動民族分裂。”

她的話讓我心頭一緊。原來在看似平靜的邊防線后面，還隱藏著這么多危險。

“我這次執行的任務，就是打入一個境外間諜網絡，獲取他們的活動情報。”林雪繼續說道，“但這種任務一個人很難完成，需要有可靠的搭檔配合?！?/p>

“為什么選擇我？”我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因為你那天晚上表現出的品格。”張上校回答道，“面對一個陌生人，你毫不猶豫地選擇救助；面對機密文件，你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上交組織。這些都證明了你的品格和覺悟?！?/p>

聽到這些話，我心里涌起一種奇怪的自豪感。

“如果我加入，需要接受什么樣的訓練？”我繼續問道。

“全方位的特種兵訓練?！绷盅┗卮穑鞍ǜ穸?、射擊、偽裝、審訊、反審訊、密碼學等等。訓練強度很大，淘汰率也很高?！?/strong>

我想象著那種訓練的場景，既興奮又緊張。

“李建軍，我必須告訴你，這條路很危險?！睆埳闲５恼Z氣變得嚴肅，“特種兵工作不是游戲，稍有不慎就可能丟掉性命。而且一旦暴露身份，我們也無法公開營救你?！?/p>

無法公開營救？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如果出了事，我就只能自生自滅？

“但是，”張上校話鋒一轉，“如果你能勝任這個工作，你將有機會接觸到這個國家最核心的秘密，參與到真正影響國家安全的行動中。這種經歷和價值實現，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擁有的。”

我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那些英雄故事，想起了那些為國家安全默默奉獻的無名英雄。也許，這就是我的命運？

“李建軍，還有一點你需要考慮。”林雪突然開口，“如果你選擇退伍，以后的人生就是娶妻生子，過平凡的日子。但如果你選擇加入我們，即使三年后退出，你也將擁有完全不同的人生閱歷和能力。”

她的話擊中了我心中某個柔軟的地方。說不心動是假的，哪個年輕人不想過一種不平凡的生活？

可是王小梅怎么辦？她還在家里等著我回去結婚。如果我選擇加入特種兵組織，她會以為我死了，會傷心欲絕...

“首長，我想問一個問題。”我鼓起勇氣，“三年后，如果我想退出，真的可以恢復正常生活嗎？”

“可以?！睆埳闲｜c頭，“國家會給你安排新的身份，新的工作，甚至可以幫你重新聯系家人。當然，前提是你能安全地完成三年的任務?！?/p>

重新聯系家人？這意味著有一天我還能再見到王小梅？

我的心開始動搖了。

真正的成長，往往始于那些讓人撕心裂肺的選擇。

“李建軍，你還有其他問題嗎？”張上?？戳丝幢?。

我想了想：“如果我加入，第一個任務是什么？”

“協助林雪完成當前的任務。”張上?；卮穑澳銈儗⒆鳛榇顧n，深入那個間諜網絡內部。”

“具體怎么做？”

“這個等你正式加入后會有詳細說明。”林雪說道，“但我可以告訴你，這個任務的危險程度很高，需要你有足夠的心理準備?！?/p>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必須做出選擇了。

我看了看桌上的兩份文件，一份通向我原本計劃的人生，一份通向完全未知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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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王小梅期待的笑容，我的心在滴血。但同時，我也想到了剛才張上校和林雪的話，想到了那些需要有人去完成的危險任務。

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如果不是那個雪夜，如果不是那張紙條，我永遠不會接觸到這個世界。

我緩緩伸出手，拿起了其中一份文件。

“我決定了。”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很堅定。

張上校和林雪都緊緊看著我。

“我選擇...”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后門被猛地推開了。

連長匆忙走進來，臉色蒼白地對張上校說：“首長，出大事了！我們剛剛接到上級緊急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