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存在虛構情節，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幾只畜生也敢占我的地盤？"

王楚生抓起4只小奶貓狠狠摔向水泥地，母貓親眼看到自己的幼崽被活活摔死。

它只能無可奈何的嚎叫，很快凄厲的嚎叫便淹沒在夜市嘈雜中。

當晚，天花板傳來幼貓哭聲，冰箱里的凍肉突然眨起了眼睛。女兒小雅抱著布偶貓玩具輕聲問：

"爸爸，你殺貓的時候，它們媽媽會哭嗎？"

深夜，小雅失蹤，王楚生發瘋般追進廢棄屠宰場。

卻看見母貓蹲在血銹斑斑的臺面上。

它身邊擺著四條粉色發帶，正是女兒每天戴的那款。

01

王楚生今年剛滿60歲，他在城東夜市的燒烤攤已經擺了有二十年了。

他脾氣暴，手狠，年輕時在部隊里練就了一身蠻力，后來因為一次打架被勒令退伍。

回家后，媳婦受不了他的拳頭，帶著女兒跑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守著這攤子過日子。

這天傍晚，生意剛開張，幾個老主顧還沒坐穩，就聽見一陣細弱的貓叫。

王楚生皺眉，往角落里一瞅，一只瘦骨嶙峋的母貓。

帶著四只毛都沒長齊的奶貓，正蜷縮在燒烤攤旁邊的紙箱里。

“媽的，晦氣！”

他啐了一口，抄起掃把就趕。

母貓弓著背，齜牙低吼，但沒動，只是把小貓往身后護。

隔壁攤的老李嗤笑：

“老王，你這地盤連貓都敢占，生意還做不做了？”

王楚生臉一沉。

他最恨別人瞧不起他，尤其是現在。

媳婦跑了，女兒也不認他，就剩這攤子還能證明他活著有點用。

可現在，連幾只畜生都敢騎他頭上？

他丟下掃把，彎腰一把抓起一只奶貓。

那貓崽子還沒他巴掌大，軟綿綿的，連叫都叫不利索。

母貓瞬間炸毛，凄厲地嚎了一聲，撲上來就要撓他。

王楚生冷笑，手臂一揚——

“啪！”

奶貓被狠狠摔在地上，抽搐兩下，不動了。

人群瞬間安靜。

02

母貓僵在原地，喉嚨里滾出一聲近乎人類的嗚咽。

王楚生沒停，又抓起第二只、第三只……

直到四只小貓全沒了聲息，他才甩了甩手。

沖著母貓露出兇惡的表情：“滾，再讓我看見，連你一塊兒弄死。”

母貓沒動，只是盯著他，那雙黃綠色的眼睛在夜色里泛著冷光。

王楚生被盯得心里發毛，抄起鐵鉗作勢要打。

母貓這才轉身，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巷子深處。

當晚，王楚生收攤回家，沖了個冷水澡，倒頭就睡。

可剛合眼，就聽見頭頂傳來一陣細弱的叫聲。

“喵……喵……”

像是小貓在哭。

他猛地睜眼，聲音卻停了。

“幻覺？”他嘟囔著翻了個身。

可剛閉上眼，那聲音又來了，這次更清晰，仿佛就在他頭頂的天花板里。

王楚生罵了句臟話，爬起來開燈，抄起拖把往天花板捅了幾下。

“嘩啦——”

幾撮貓毛飄了下來。

他盯著那些毛，突然覺得后背發涼。

王楚生沒把天花板的貓叫當回事。

他活了大半輩子，不信鬼神，更不信畜生能翻出什么浪來。

可那聲音連著響了三天，每到半夜就準時出現，像掐著點折磨他。

第四天晚上，他實在受不了了，踩著凳子把天花板的一塊石膏板掀了。

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幾撮貓毛和幾道新鮮的抓痕，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拼命撓過。

“見鬼了……”他嘟囔著，伸手進去摸了一圈，空的。

可那貓叫聲明明就是從這兒傳出來的！

他正琢磨著，女兒小雅揉著眼睛從臥室出來：

“爸，你在干嘛？”

王楚生手一抖，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

小雅八歲，平時住前妻那兒，這周末輪到他照顧。

他本來就不耐煩帶孩子，這會兒更煩：

“回去睡覺！別多管閑事！”

小雅沒動，仰頭看著天花板上的洞：

“是不是有小貓在里面？”

“有個屁！”他吼了一嗓子，“再廢話我抽你！”

小雅縮了縮脖子，但沒走，反而小聲說：

“昨天……我夢見一只大貓，它說它孩子不見了。”

王楚生心里咯噔一下。

他盯著女兒，突然覺得那眼神有點怪。

不像小孩的天真，倒像是……某種審視。

03

“滾去睡覺！”

他一把拽過小雅，推回臥室，狠狠摔上門。

這一晚，貓叫沒停，但他沒再管。

第二天一早，鄰居老張敲開門，臉色難看：

“老王，你家半夜什么動靜？我老婆說像小孩哭，又像貓叫，瘆得慌！”

王楚生叼著煙，含混道：“水管壞了，修呢。”

老張將信將疑，但也沒多說，臨走時瞥了眼客廳，突然皺眉：

“你家冰箱門怎么開著？”

王楚生一愣，轉頭看去。

冰箱門確實敞了條縫，冷氣絲絲往外冒。

他明明記得昨晚關嚴實了。

走過去一拉，冷凍層的羊肉上，赫然幾道爪痕，最深的那道劃開了包裝袋，露出里面猩紅的肉。

肉上，兩點反光，像眼睛。

王楚生猛地后退，撞翻了餐桌。

“爸？”小雅站在臥室門口，懷里抱著個臟兮兮的布偶貓玩具，“你看見我的發帶了嗎？

王楚生盯著冰箱里的羊肉，喉嚨發緊。

那兩點反光還在，像是嵌在肉里的玻璃珠，直勾勾地盯著他。

他伸手一扒拉。

“嘩啦！”

整塊凍肉翻了個面，露出底下壓著的東西。

一條粉色發帶。

小雅的發帶。

04

王楚生腦子“嗡”地一聲。

他明明記得昨晚女兒睡覺前還戴著它，怎么會在冰箱里？

“爸？”小雅走過來，伸手要拿發帶。

“我的東西怎么在這兒？”

“別碰！”

他一把拍開女兒的手，力道沒控制住，小雅踉蹌著撞到墻上，眼眶瞬間紅了。

王楚生沒管她，抓起發帶仔細看。

上面沾著幾根貓毛，黃褐相間，和天花板里的一模一樣。

“操……”他罵了句臟話，抬頭看向廚房窗戶。

窗臺上，幾枚濕漉漉的貓爪印，一路延伸到外面。

05

當晚，王楚生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起身去廚房喝水，剛打開燈，就聽見咚的一聲悶響。

像是有什么東西從冰箱后面掉了下來。

他抄起搟面杖，慢慢繞過去一看。

一只死老鼠，脖子被咬斷了，整整齊齊擺在冰箱排水口旁邊。

老鼠旁邊，還有半塊發霉的羊肉，正是他前幾天扔掉的。

王楚生手開始發抖。

這不是野貓干的，野貓不會把獵物擺得這么規整。

像是某種儀式，但更像是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