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阿爸,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央金低著頭,聲音輕得像羽毛。
扎西的手微微顫抖,他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孩,心中五味雜陳。十七年了,他一直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央金,你是我從雪地里撿回來的孩子。"扎西的聲音哽咽,"那一夜,暴雪封山,我差點以為你活不下來了。"
央金猛然抬頭,眼中滿含淚水:"那我的親生父母呢?他們為什么要拋棄我?"
扎西沉默良久,從懷中掏出一塊精美的銀飾:"這是你身上唯一的線索。"
銀飾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上面刻著神秘的花紋。
央金接過銀飾,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她不知道,這塊看似普通的銀飾,將把她的命運和一個男人緊緊相連。
更不知道的是,當真相大白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會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01
1998年的冬天格外寒冷,拉薩郊區的雪下了三天三夜。扎西裹著厚厚的藏袍,趕著羊群從草場回家。寒風呼嘯,雪花打在臉上生疼。
"咩咩——"羊群不安地叫著,它們也急著回到溫暖的羊圈。
扎西低著頭,艱難地在雪地里跋涉。突然,他聽到了一陣微弱的啼哭聲。
"誰家的孩子?"扎西四處張望,聲音消失了。
他以為是風聲,繼續往前走。可是走了幾步,那啼哭聲又響了起來,斷斷續續,像是快要斷氣的小貓。
扎西停下腳步,仔細辨別聲音的方向。聲音來自路邊的一堆瑪尼石。
"不會吧……"扎西心中一緊,快步走向石堆。
雪花覆蓋的石堆旁,一個襁褓靜靜地躺在那里。扎西小心翼翼地撥開雪花,一個粉嫩的小臉蛋出現在他眼前。
"天哪!"扎西的心臟猛地跳了起來。
這是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女嬰,小臉凍得通紅,呼吸微弱。扎西趕緊脫下自己的藏袍,將孩子緊緊抱在懷里。
"小家伙,你怎么在這里?"扎西心疼地看著女嬰,"你的父母呢?"
女嬰似乎感受到了溫暖,停止了哭泣,睜開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睛看著扎西。那眼神中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助和信任。
扎西檢查了襁褓里的物品:一張紙條,上面用藏文寫著"請好心人收養",字跡潦草,顯然是匆忙寫下的。還有一塊精美的銀飾,上面刻著復雜的花紋,工藝精湛。
"這是誰家的孩子?"扎西心中滿是疑問,"為什么要拋棄她?"
女嬰又開始哭泣,聲音越來越弱。扎西知道不能再耽擱,抱著孩子快步向家里趕去。
雪越下越大,扎西的腳步越來越急。他的妻子卓瑪三年前因病去世,家中只有他和五歲的兒子丹增。如今又多了一個孩子,生活會更加艱難。
但是看著懷中的女嬰,扎西心軟了。這個小生命如此脆弱,如果沒有人照顧,她肯定活不下去。
"既然老天讓我遇到你,那就是緣分。"扎西在心中默默說道,"我扎西雖然不富裕,但也不會讓你餓死。"
回到家里,扎西趕緊生火取暖。五歲的丹增聽到動靜,從里屋跑出來。
"阿爸,你怎么了?"丹增看到扎西懷中的嬰兒,瞪大了眼睛,"這是誰的孩子?"
"這是我們家的新成員。"扎西笑著對兒子說,"以后你有妹妹了。"
"妹妹?"丹增興奮地圍著扎西轉圈,"她叫什么名字?"
扎西想了想,說道:"就叫央金吧,希望她能像金子一樣珍貴。"
丹增小心翼翼地看著央金,伸出小手輕輕觸碰她的臉頰:"央金,我是你哥哥丹增。"
央金停止了哭泣,好奇地看著這個小男孩。
從那天起,扎西的生活徹底改變了。他白天要放羊,晚上要照顧兩個孩子。央金很乖,不怎么哭鬧,丹增也很懂事,經常幫著照顧妹妹。
村里的人都說扎西心善,撿到一個孩子還當寶貝一樣養著。也有人說他傻,自己的日子都過得緊巴巴的,還要多養一個孩子。
但扎西從來不后悔。每當看到央金甜甜的笑容,他就覺得這個家又有了生機。
時光荏苒,央金和丹增一起長大。
五歲的央金已經出落得非常漂亮,大眼睛、小嘴巴,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她聰明伶俐,什么都學得很快。
十歲的丹增更是長得結實,性格憨厚老實。他對央金很是疼愛,什么好吃的都留給妹妹。
"哥哥,我們去放羊吧!"央金拉著丹增的手,眼中滿是期待。
"好,但是你要小心,不能跑遠了。"丹增像個小大人一樣叮囑著。
兩個孩子牽著手,趕著羊群到草場上。央金活潑好動,在草地上跑來跑去,丹增緊緊跟在后面,生怕她摔倒。
"央金,你看那朵花好漂亮!"丹增指著遠處的一朵野花。
央金跑過去,小心地摘下花朵,聞了聞:"好香啊!"
"送給你。"丹增羞澀地說道。
央金接過花朵,插在頭發上:"謝謝哥哥!"
兩個孩子在草地上嬉戲,羊群在一旁悠閑地吃草。夕陽西下,遠山如黛,這一幕美得像一幅畫。
02
扎西在遠處看著兩個孩子,心中滿是欣慰。雖然生活艱苦,但是有了這兩個孩子,他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央金七歲的時候,開始學習各種技能。她跟村里的阿奶學習織布,跟扎西學習制作酥油茶和糌粑。
"央金,你的手真巧!"阿奶夸贊道,"這布織得比我還好。"
央金害羞地笑了笑:"是阿奶教得好。"
更讓人驚訝的是,央金對制作銀飾有著天然的天賦。她看著扎西制作簡單的銀飾,很快就學會了基本的技法。
"阿爸,我也想學制作銀飾。"央金眨著大眼睛說道。
"好,阿爸教你。"扎西笑著說,"不過這個需要很大的耐心。"
央金非常認真地學習,她的手很穩,對細節的把握也很準確。很快,她就能制作一些簡單的銀飾了。
丹增在一旁看著妹妹專心致志的樣子,心中滿是敬佩:"央金真聰明,什么都學得會。"
"哥哥也很棒的!"央金回頭對丹增笑道,"你放羊的技術是全村最好的。"
丹增聽了這話,臉紅了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村里的人都說這兩個孩子是天生一對。央金美麗聰慧,丹增憨厚可靠,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
"扎西,你有福氣啊!"村長對扎西說道,"央金和丹增以后肯定能成為一對好夫妻。"
扎西笑而不語,心中也有同樣的想法。雖然央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是他對她的愛不比對丹增少一分。如果兩個孩子能在一起,他會很高興的。
"央金,你想要什么樣的丈夫?"村里的女孩子圍著央金問道。
央金想了想,說道:"我希望他善良、可靠,能夠保護我。"
"那你覺得丹增怎么樣?"有人起哄道。
央金的臉紅了紅,低聲說道:"哥哥對我很好。"
這話傳到丹增耳朵里,他的心跳得很快。雖然央金是他的妹妹,但是他對她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兄妹之情。
十四歲的丹增已經長成了一個小伙子,身材結實,性格穩重。他對央金的感情越來越深,但是不敢表露出來。
一次,央金在河邊洗衣服,不小心滑倒了。丹增見狀,立刻跳進河里把她救了上來。
"央金,你沒事吧?"丹增緊張地問道。
央金靠在丹增的胸前,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哥哥,謝謝你。"
那一刻,兩人的心都跳得很快。丹增低頭看著央金,央金也抬頭看著他。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特殊的氣息。
"央金……"丹增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央金的臉紅得像蘋果,她推開丹增,快步跑回了家。
從那以后,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他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相處,但是彼此心中都有了小秘密。
2015年春天,央金都已經十七歲了。
央金出落得越發美麗,她的美不是那種張揚的美,而是一種淡雅的美。她的眼睛像兩顆星星,皮膚像雪花一樣白,走起路來像風中的柳絮。
丹增也長成了一個英俊的小伙子,身材高大,肌肉結實,性格溫和。他對央金的感情已經從兄妹之情轉變為男女之情。
春天的草原上,野花盛開,牛羊成群。央金和丹增像往常一樣趕著羊群到草場。
"央金,你看那些花多美!"丹增指著遠處的花海。
央金跑過去,在花叢中翩翩起舞。她的長發飛舞,裙子飄揚,美得像一個仙女。
03
丹增癡癡地看著她,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沖動。他想要保護她,想要一輩子陪在她身邊。
"哥哥,你怎么了?"央金注意到丹增的異樣。
"沒……沒什么。"丹增慌忙移開視線。
央金走到丹增身邊,關切地問道:"你是不是生病了?臉怎么這么紅?"
她伸出手想要摸丹增的額頭,丹增卻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我沒事。"丹增的聲音有些顫抖。
央金愣了一下,她敏銳地感覺到丹增的態度發生了變化。以前的丹增從來不會躲避她的觸碰,現在卻表現得如此緊張。
"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央金委屈地問道。
"不是!"丹增急忙否認,"我只是……"
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的感情。央金是他的妹妹,這樣的感情是不是不對?
央金看著丹增糾結的表情,心中也涌起一陣莫名的情緒。她發現自己對丹增的感情也發生了變化。
那天晚上,兩人都失眠了。
丹增躺在床上,腦海中全是央金的影子。她的笑容、她的聲音、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深深地印在他心里。
央金也在想著丹增。她想起兩人一起度過的那些時光,心中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覺。
第二天早上,兩人都有些不自然。
"央金,我們談談吧。"丹增鼓起勇氣說道。
央金點點頭,跟著丹增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央金,我有話要對你說。"丹增深吸一口氣,"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央金緊張地看著他,心跳得很快。
"我喜歡你,不是兄妹之間的喜歡,而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丹增紅著臉說道,"我知道我們是兄妹,這樣的感情可能不對,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
央金聽了這話,臉紅得像火燒一樣。她低著頭,不敢看丹增的眼睛。
"你……你討厭我嗎?"丹增小心翼翼地問道。
央金搖搖頭,聲音輕得像蚊子叫:"我也……我也喜歡你。"
丹增聽了這話,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喜悅。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央金的手,央金沒有掙脫。
"央金,我會好好對你的。"丹增真誠地說道。
央金點點頭,眼中含著淚水。那是高興的淚水。
從那天起,兩人的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相處,但是彼此心中都有了對方的位置。
扎西看在眼里,心中也有數。他知道兩個孩子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兄妹之情,但是他并不反對。
一天晚上,扎西把丹增叫到一邊。
"丹增,你對央金是什么想法?"扎西直接問道。
丹增愣了一下,然后坦誠地說道:"阿爸,我喜歡央金,想要娶她為妻。"
扎西點點頭:"央金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但是我對她的愛不比對你少。如果你們能在一起,我很高興。"
"真的嗎?"丹增興奮地問道。
"當然。"扎西笑道,"不過你要好好對待她,不能讓她受委屈。"
"我發誓,我會用生命保護她。"丹增鄭重地說道。
扎西拍拍兒子的肩膀:"那就好。等你們到了合適的年齡,我就為你們操辦婚禮。"
丹增聽了這話,激動得差點跳起來。他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愛央金了。
當天晚上,丹增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央金。央金聽了,羞澀地笑了。
"央金,我們以后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丹增握著央金的手說道。
央金點點頭,眼中滿是幸福的光芒。
04
兩人確定關系后,感情更加深厚。
丹增對央金更加體貼入微。每天早上,他都會為央金準備熱騰騰的酥油茶;每天晚上,他都會陪央金散步,聽她講一天的見聞。
央金也對丹增更加依賴。她會為丹增織毛衣,會在他累的時候為他按摩,會在他不開心的時候安慰他。
村里的人都說他們是天生一對,羨慕他們的感情。
"央金,你真有福氣!"村里的女孩子羨慕地說道,"丹增對你這么好。"
"丹增也很幸運。"央金害羞地說道,"能遇到這么好的哥哥。"
"你們什么時候結婚啊?"有人問道。
"等阿爸安排。"央金臉紅地說道。
扎西看著兩個孩子甜蜜的樣子,心中也很高興。他開始為他們的婚禮做準備。
按照藏族的傳統,婚禮需要準備很多東西。扎西雖然不富有,但是他想給央金一個體面的婚禮。
"央金,我們開始準備你的嫁妝吧。"扎西對央金說道。
央金點點頭,跟著扎西開始整理她的物品。
在整理過程中,扎西發現了央金小時候的那塊銀飾。這么多年過去了,銀飾依然閃閃發光,上面的花紋依然清晰。
"央金,這是你的身世唯一的線索。"扎西把銀飾遞給央金,"或許有一天,它能幫你找到你的親生父母。"
央金接過銀飾,仔細端詳著上面的花紋。花紋很復雜,工藝很精湛,顯然出自高手之手。
"阿爸,我的親生父母為什么要拋棄我?"央金問道。
扎西嘆了口氣:"這個我也不知道。或許他們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央金把銀飾戴在脖子上,說道:"不管怎樣,我都感謝他們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更感謝阿爸把我養大。"
扎西聽了這話,眼中涌起淚水。這個孩子真的很懂事。
婚禮的日期定在了秋天。扎西開始忙碌地準備各種事宜。
丹增也在為婚禮做準備。他要建一個新房子,要買新的家具,要準備彩禮。
"央金,等我們結婚了,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丹增握著央金的手說道。
"我不要什么好日子,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央金真誠地說道。
丹增被感動了,他緊緊抱住央金:"央金,我愛你。"
"我也愛你。"央金靠在丹增的懷里,心中滿是幸福。
這一幕被扎西看在眼里,他欣慰地笑了。這兩個孩子真的很相愛。
夏天的時候,央金突然提出了一個要求。
"阿爸,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央金認真地說道,"我想在結婚前弄清楚自己的來歷。"
扎西愣了一下,然后問道:"為什么突然想要知道這些?"
"我覺得這對我很重要。"央金說道,"我想知道我是誰,從哪里來。"
丹增也在一旁說道:"阿爸,我們都想知道央金的身世。這樣也好給她一個交代。"
扎西沉默了很久,然后說道:"那我們就去找找看吧。不過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可能什么都找不到。"
央金點點頭:"我明白。但是我想試一試。"
就這樣,三人開始了尋找央金身世的旅程。
05
扎西帶著那塊銀飾,和央金、丹增一起來到了拉薩。
拉薩是西藏的首府,也是最繁華的城市。這里有很多古玩店、銀飾店,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他們先去了大昭寺附近的八廓街。這里有很多賣銀飾的店鋪,扎西希望能找到懂行的人來看看這塊銀飾。
"老板,請您看看這塊銀飾。"扎西把銀飾遞給一個老銀匠。
老銀匠接過銀飾,仔細端詳著上面的花紋。他用放大鏡觀察了很久,眉頭越皺越深。
"這個工藝很特殊。"老銀匠說道,"這不是普通的藏式銀飾,上面的花紋很復雜,技法也很高超。"
"您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的工藝嗎?"扎西問道。
老銀匠搖搖頭:"我做了一輩子銀飾,從來沒見過這種工藝。不過……"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個花紋讓我想起了古格王朝的工藝。古格王朝是西藏古代的一個王朝,他們的工藝很精湛,但是現在已經失傳了。"
"古格王朝?"央金好奇地問道。
"是的。"老銀匠說道,"不過現在很少有人會這種工藝了。我記得二十年前,有個叫洛桑的小伙子跟我學過這種工藝,他的手藝很好。"
聽到"洛桑"這個名字,扎西心頭一震。洛桑是他的發小兄弟,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深。
"洛桑?"扎西激動地問道,"是一個藏族小伙子嗎?"
"是的。"老銀匠點點頭,"他很有天賦,學東西很快。不過后來他離開了拉薩,聽說是去內地做生意了。"
扎西的心跳得很快。如果這塊銀飾真的是洛桑制作的,那么央金的身世可能就和洛桑有關。
"師傅,您還記得這個洛桑的其他信息嗎?"扎西急切地問道。
老銀匠想了想,說道:"我記得他的家在拉薩北郊,父母都是老實的農民。不過他們家后來出了什么事,洛桑就離開了西藏。"
扎西謝過老銀匠,帶著央金和丹增離開了銀飾店。
"阿爸,您認識這個洛桑嗎?"央金問道。
扎西點點頭:"洛桑是我的發小兄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那央金的身世會不會和他有關?"丹增問道。
"我也不知道。"扎西說道,"我們去找找看能不能聯系到他。"
三人來到了洛桑以前住的地方。那里已經蓋了新房子,原來的鄰居也都搬走了。
"洛桑一家?"一個老人想了想,說道,"他們家二十年前就搬走了。聽說是去了成都。"
"成都?"扎西記下了這個信息。
他們又去了幾個地方打聽,但是都沒有找到洛桑的具體信息。
晚上,三人住在拉薩的一家小旅館里。央金坐在床邊,看著手中的銀飾,心中滿是疑問。
"這塊銀飾到底是什么人制作的?"央金自言自語道,"我的身世和它有什么關系?"
丹增坐在央金身邊,安慰她說道:"央金,不管你的身世如何,我都會愛你的。"
央金點點頭,靠在丹增的肩膀上:"我知道。我只是想弄清楚自己的來歷。"
扎西在一旁說道:"我明天想辦法聯系洛桑。如果它真的和這塊銀飾有關,那我們就能找到答案了。"
第二天,扎西通過各種渠道,終于找到了洛桑在成都的聯系方式。
"洛桑,是我,扎西。"扎西打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洛桑激動的聲音:"扎西!真的是你嗎?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聯系你。"
"洛桑,我也很想你。"扎西的聲音有些哽咽,"你現在過得怎么樣?"
"還好,在成都做點小生意。"洛桑說道,"你呢?身體還好嗎?"
"我很好。"扎西說道,"洛桑,我有件事想問你。"
"什么事?你說。"
"你還記得二十年前,你制作過一塊銀飾嗎?上面刻著復雜的花紋,工藝很精湛。"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洛桑的聲音有些顫抖:"扎西,你為什么問這個?"
"我撿到了一個孩子,她身上有這樣一塊銀飾。"扎西直接說道。
洛桑聽了這話,電話那頭傳來了啜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