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973年在探親回家的路上,我救下了一個身受重傷的女兵。
她穿著軍裝,卻說著我聽不懂的方言,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恐懼。
我本以為這只是一次普通的見義勇為,把她送到醫院后就離開了。
可當我返回部隊的那一天,連長的臉色異常嚴肅,直接把我叫到了辦公室。
“小張,你探親期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特殊情況?”
他的語氣讓我心里一緊。
我如實匯報了救人的事,連長和政委對視一眼,表情更加凝重了。
“你知道你救的那個人是誰嗎?”政委的這句話讓我徹底懵了。
一個簡單的救人善舉,怎么會讓上級如此緊張?
那個女兵到底是什么身份?
01、
作為一名在西北邊防服役的普通士兵,探親假對我來說就像久旱逢甘露,珍貴得不得了。
1973年的春天,我的探親假終于批下來了,帶著愉快的心情踏上了回家的路。
從部隊到家鄉需要轉好幾趟車,路程頗為遙遠。
我先坐火車到了縣城,然后換乘長途客車。
那個年代的交通遠沒有現在這么便利,客車破舊不堪,座椅硬得硌人,車窗玻璃也有幾塊是裂的。
但對于長期駐守邊防的我來說,能坐上這樣的車已經是莫大的享受了。
車子在山路上顛簸前行,窗外是連綿起伏的山巒和偶爾出現的小村莊。
我靠在座椅上,腦海里想象著即將見到父母時的情景。
母親一定又瘦了,父親的腰可能更彎了,他們總是舍不得吃好的,把最好的都留給在外當兵的我。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行李袋,里面裝著我給家人帶的禮物,雖然不貴重,但都是我精心挑選的。
車子行駛了大約三個小時,突然司機猛踩剎車,我的身體向前一沖,差點撞到前座。
“怎么了?”有乘客問道。
司機指著前方說:“前面好像有人倒在路上?!?/p>
我順著司機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前方不遠處,路邊躺著一個人。
從身形來看像是個女性,穿著軍綠色的衣服。
我的心一緊,立刻想到可能是遇到了意外。
“會不會是碰瓷的?”有乘客懷疑地說。
“看起來不像,那身衣服像是軍裝?!绷硪粋€乘客說道。
司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停車查看。
我作為軍人,自然不能袖手旁觀,立刻起身說:“我下去看看。”
下了車,我快步走向那個躺在路邊的人。
走近一看,確實是一個穿著軍裝的女兵,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臉色蒼白,額頭上有血跡,看起來傷得不輕。
她的軍裝有些破損,上面還有泥土,顯然是經過了一番掙扎。
我蹲下身子,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同志,同志,你醒醒。”
女兵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有些渙散。當她看清我的臉時,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縮了縮。
“別怕,我也是軍人,我來幫你?!蔽冶M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一些。
女兵看著我的軍裝,似乎稍微放松了一些,但眼中的警惕并沒有完全消失。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你別說話,我先看看你的傷勢?!蔽易屑殭z查了一下,發現她的頭部有外傷,左臂也有明顯的擦傷,但看起來沒有生命危險。
“你是怎么受傷的?”我問道。
女兵用微弱的聲音說了幾句話,但我完全聽不懂。
那似乎不是普通話,也不像是我熟悉的任何方言。她的發音很特別,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口音。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蔽矣行├Щ?。
女兵似乎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努力用普通話說道:“我...我從車上...掉下來了?!?/p>
她的普通話說得很生硬,明顯不是母語。
“什么車?在哪里?”我四周看了看,除了我們乘坐的客車,路上空無一人。
女兵指了指來路的方向,但那里什么都沒有。她的手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受傷還是因為害怕。
這時,客車司機走過來催促:“小伙子,怎么樣?要不要緊?我們趕時間呢?!?/p>
我看了看女兵的傷勢,覺得不能就這樣把她扔在路邊。
“師傅,能不能幫忙把她送到最近的醫院?她傷得不輕。”
司機有些為難:“這...萬一她有什么問題怎么辦?我們可承擔不起責任。”
“她是軍人,我也是軍人,這件事我來負責,總不能見死不救?!蔽覉猿值?。
最終,在我的再三請求下,司機同意了。
我小心翼翼地扶起女兵,發現她比看起來更虛弱,幾乎無法站立。我只好半抱半扶地把她帶到了車上。
車上的乘客們對這個突然上車的女兵投來好奇的目光。
女兵顯得非常緊張,緊緊抓著我的衣袖,眼神不斷地在車廂里掃視,仿佛在尋找什么威脅。
“你叫什么名字?來自哪個部隊?”我小聲問道。
女兵猶豫了一下,用那種奇怪的口音說了一個名字,但我還是聽不太清楚。
她的回答總是很簡短,而且帶著明顯的戒備。
最奇怪的是,當有乘客靠近我們或者看向我們時,她就會變得更加緊張,甚至身體發抖。
我開始覺得事情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這個女兵的反應太反常了,她的恐懼似乎不僅僅是因為受傷,更像是在害怕什么人或什么事。
02、
車子又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終于到達了縣城。
我扶著女兵下了車,準備帶她去醫院。這時我才發現,她的軍裝雖然式樣和我們的差不多,但細節上有些不同。
衣服的質地也顯得有些陳舊,就像是穿了很久的樣子。
縣城的醫院不大,但對于這種外傷來說應該足夠了。
我扶著女兵走進急診科,值班醫生看到她的軍裝,態度變得格外認真。
“怎么受的傷?”醫生一邊檢查一邊問。
“在路上發現的,好像是從車上摔下來了?!蔽胰鐚嵒卮?。
醫生仔細檢查了女兵的傷勢,確認沒有生命危險后,開始清理傷口。
在這個過程中,女兵始終緊緊抓著我的手,眼神不斷地向門口張望,好像隨時準備逃跑。
“同志,你別緊張,這里很安全?!蔽以噲D安慰她。
但她的反應更加奇怪了。
當我提到“安全”這個詞時,她的眼中竟然閃過一絲苦笑,仿佛在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地方是真正安全的。
醫生處理傷口的時候,我注意到女兵的手腕上有一道很淡的疤痕,看起來像是被什么東西勒過的痕跡。
而且她的手指甲很短,指尖有些破損,就像是經常抓撓什么東西留下的。
“她的傷不重,休息幾天就好了。不過最好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腦震蕩的癥狀。”醫生建議道。
我點點頭,然后問女兵:“你家在哪里?我聯系你的家人來接你?!?/p>
女兵搖了搖頭,用那種奇怪的口音說:“沒有...家人?!?/p>
“那你的部隊呢?我可以聯系你的領導?!?/p>
聽到“部隊”和“領導”這兩個詞,女兵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身體開始顫抖。
她緊緊抓住我的手臂,眼中滿是恐懼:“不要...不要聯系...求你...”
她的反應讓我更加困惑。一個正常的軍人,為什么會害怕聯系自己的部隊?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況。
“那你打算怎么辦?總不能一直待在醫院里?!蔽覇柕馈?/p>
女兵低下頭,沉默了很久。然后她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我想回家。”
“你的家在哪里?”
“很遠...很遠的地方?!彼穆曇衾飵е钌畹慕^望。
我看著她這副模樣,心里很不是滋味。
作為軍人,我不能就這樣丟下她不管。但我的探親假期有限,不可能在這里耽擱太久。
“這樣吧,我給你留點錢,你先在醫院休息。等身體好一些了,再想辦法回家?!蔽姨统鲥X包,把身上大部分的現金都給了她。
女兵看著我遞過來的錢,眼中突然涌出了淚水。
她用顫抖的聲音說:“為什么...為什么要幫我?你又不認識我...”
“同是軍人,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我說道。
女兵又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抬起頭看著我:“你...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么忙?”
她從軍裝的內袋里掏出一個小包,遞給我:“如果...如果有一天,有人來問你關于我的事情,請你把這個交給他們。告訴他們...告訴他們我很后悔...”
我接過那個小包,感覺里面像是一張紙條或者照片之類的東西。“這是什么?”
“一個...一個承諾?!迸穆曇舾游⑷趿?,“沒人問的話,你千萬不要打開。”
我想問得更清楚一些,但女兵已經閉上了眼睛,似乎不愿意再多說什么。
我把那個小包收進口袋,心里滿是疑問。
03、
在醫院待了大約兩個小時,確認女兵沒有生命危險后,我準備繼續自己的探親之旅。
臨走前,我再次囑咐她要好好休息,有什么困難可以找醫生幫忙。
女兵緊緊握著我的手,眼中滿含淚水:“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這輩子...再也不會忘記你的恩情...”
她說話的語氣很奇怪,就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別。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要好好的,不要做傻事。”我只能這樣說道。
女兵點了點頭,但眼中的絕望并沒有消散。
我離開醫院的時候,回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正透過窗戶看著我,那種眼神讓我終生難忘。
繼續回家的路程很順利,我如期到達了家鄉。
父母見到我后非常高興,母親眼中含著淚水,父親雖然不善表達,但臉上的笑容出賣了他內心的喜悅。
在家的這些天里,我偶爾會想起那個神秘的女兵,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
她的身世成了我心中的一個謎,那種恐懼的眼神和奇怪的反應,讓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我試圖從她留給我的那個小包中尋找線索,但包裝得很嚴實,我也不好私自打開。
她不讓我看,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探親假期很快就結束了,我依依不舍地告別父母,踏上了返回部隊的路程。
這一次的回程比來時順利多了,沒有遇到任何意外情況。
當我重新踏進軍營的大門時,熟悉的環境讓我很快就找回了軍人的狀態。
戰友們圍過來詢問我探親的情況,我簡單地講了一些家里的事情,但關于救女兵的事情,我只是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
可是,我很快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對。
首先是連長的態度。
平時連長對我還算和氣,但這次見面時,他的表情顯得格外嚴肅,看我的眼神也有些異樣。
我以為是自己想多了,畢竟剛回到部隊,可能需要一些時間適應。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確信,確實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訓練的時候,我發現班里的戰友們對我的態度,也有些微妙的變化。
他們沒有像以往那樣主動和我聊天,而是在我靠近時停止談話,或者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我開玩笑地問道。
“沒有,沒有什么?!睉鹩褌兗泵Ψ裾J,但神情依然有些不自然。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在小聲議論什么,但當我走過去時,他們立刻停止了談話。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下午訓練結束后,指導員把我叫到了一邊:“小張,你探親期間有沒有遇到什么特殊情況?”
“特殊情況?什么意思?”我心里一緊。
“就是...有沒有遇到什么不尋常的人或者事?”指導員的語氣很謹慎。
我想了想,覺得救女兵的事情也不算什么秘密,就如實說了:“確實遇到了一件事,在路上救了一個受傷的女兵,把她送到醫院就走了?!?/p>
指導員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那個女兵長什么樣?你們說了些什么?”
我詳細地描述了女兵的外貌和我們的對話,但指導員聽完后并沒有放松,反而皺起了眉頭。
“小張,這件事你還跟別人說過嗎?”
“沒有,就剛才跟您說了。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指導員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暫時沒什么,你先回去休息吧?!?/p>
但我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指導員的反應表明,我救的那個女兵一定有什么特殊的身份或者背景。
04、
接下來的幾天里,部隊里的氛圍變得越來越奇怪。
我明顯感覺到上級對我的關注度增加了,無論是訓練還是日常生活,總有人在有意無意地觀察我。
更奇怪的是,我發現自己的行李被人動過。
雖然東西都還在,但擺放的位置明顯有變化。我懷疑有人在搜查我的物品,但又不敢確定,更不敢詢問。
第四天晚上,我正在整理內務,班長突然走過來坐在我旁邊。
“小張,你最近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心理壓力?”班長的語氣很溫和,但我能感覺到他話里有話。
“挺好的,就是覺得大家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我試探性地說道。
班長猶豫了一下,然后小聲說:“你探親期間救的那個女兵...她的身份可能有些復雜。上面正在調查這件事,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p>
“什么意思?她到底是什么人?”我的心跳開始加速。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但聽說上面很重視這件事。你記住,無論誰問你什么,都要如實回答,千萬不要隱瞞。”班長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下我徹底坐不住了。
一個受傷的女兵,怎么會引起上級如此大的關注?
她到底做了什么,或者說她到底是什么人?
我想起了女兵當時的那些異常反應:對陌生人的恐懼,對聯系部隊的抗拒,還有那種絕望的眼神。
現在回想起來,這些都不像是一個普通軍人應有的表現。
還有那個她托付給我的小包,我一直沒有打開。
現在我開始懷疑,里面會不會有什么重要的東西?
第5天一早,我剛起床就被通知去連部報到。連長和政委都在,兩人的表情都很嚴肅。
“小張,坐下?!边B長指了指椅子。
我忐忑不安地坐下,等待著他們的詢問。
“關于你探親期間的那件事,我們需要了解更詳細的情況。”政委開門見山地說道。
“我已經跟指導員說過了...”
“我們需要更詳細的。從你遇到那個女兵開始,把所有的細節都說一遍,包括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做過的每一個動作。”連長的語氣很嚴厲。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重新敘述那天的經過。
這一次,我把能想起來的細節都說了出來,包括女兵的奇怪口音、異常的恐懼反應、對聯系部隊的抗拒等等。
連長和政委認真地聽著,偶爾會打斷我詢問一些具體的細節。
當我說到女兵給我那個小包時,兩人對視了一眼。
“那個包現在在哪里?”政委問道。
“在我的行李里。”我如實回答。
“拿過來?!边B長的語氣不容置疑。
我回到宿舍,從行李中取出那個小包。
當我把它交給連長時,我的手都在顫抖。
我意識到,這個小包可能包含著某種重要的信息。
連長小心翼翼地打開包裝,里面是一張折疊的紙條。
他展開紙條看了看,臉色立刻變得更加凝重。他把紙條遞給政委,政委看完后,兩人又對視了一眼。
“小張,你看過這張紙條嗎?”政委問道。
“沒有,我覺得那是她的私人物品,而且她也說了不讓我隨便打開,我就沒看?!?/p>
連長點了點頭:“很好,你做得對?!?/p>
然后,房間里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我能感覺到空氣中的緊張氣氛,兩位領導似乎在考慮什么重要的決定。
最終,政委開口了。
但他說的真相,卻讓我瞬間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