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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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歲的王建國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了大半輩子，卻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躺在手術臺上，身邊空無一人。
二十三年的婚姻，二十三年的冷漠相待。妻子李雪梅對他視若無睹，女兒忙于學業很少回家。
當病魔突然降臨，當他最需要家人陪伴的時候，病房里卻只有他孤零零的身影。
然而，就在他以為會在這種孤獨中度過余生的時候，醫生的一句話徹底改變了一切。
那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一直冷漠的妻子瞬間癱坐在地，讓這個看似破碎的家庭迎來了意想不到的轉折...
01
晚上十點，王建國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客廳里，妻子李雪梅正在看電視，連頭都沒抬一下。
"我回來了。"王建國輕聲說道。
李雪梅依然盯著電視屏幕，仿佛沒有聽見。
王建國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默默走向廚房。打開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幾瓶水和一些過期的剩菜。
"雪梅，我們晚上吃什么？"王建國試探性地問。
"我已經吃過了。"李雪梅的聲音冷得像冰渣子，"你自己解決。"
王建國點點頭，從冰箱里拿出兩個雞蛋，準備簡單做個蛋炒飯。剛打開煤氣灶，就聽到李雪梅不耐煩的聲音："能不能小聲點？影響我看電視了。"
"好，我小聲點。"王建國連忙調小火候。
這樣的對話，在他們家已經持續了二十三年。
02
第二天早上，王建國六點就起床了。他輕手輕腳地洗漱，生怕吵醒妻子。準備早餐的時候，他特意多做了一份，放在餐桌上。
七點半，李雪梅起床了。她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早餐，皺了皺眉："誰讓你給我做早餐的？我不吃這些油膩的東西。"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買。"王建國小心翼翼地問。
"算了，我自己解決。"李雪梅說完就進了洗手間。
王建國看著桌上的早餐，默默吃完了兩人份的食物。
八點，他準時出門上班。臨走前，他在桌上放了一千塊錢："雪梅，這是這個月的生活費。"
李雪梅從洗手間出來，看了一眼鈔票，沒有說話。這樣的場景，每個月都會重復一次。
03
王建國在一家小公司做會計，工作雖然不算太累，但收入也不高。每個月三千五的工資，他都會拿出三千給家里，自己只留五百塊的零花錢。
"老王，中午一起吃飯？"同事老張邀請道。
"不了，我帶了飯。"王建國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簡單的飯盒。
老張看了看飯盒里的菜，有些心疼："老王，你這樣下去不行啊。一個男人，總不能一輩子這樣委屈自己吧？"
"習慣了。"王建國苦笑著說，"再說，她也不容易。"
"不容易什么？"老張有些氣憤，"你每天起早貪黑地工作，回家還要做飯做家務，她除了看電視還干什么？"
王建國搖搖頭，沒有回答。有些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04
下午，王建國接到了女兒王小雨的電話。
"爸，我這個月的生活費..."
"我知道，我明天就給你轉過去。"王建國連忙說道。
"爸，媽媽最近怎么樣？"王小雨在電話里問。
"她挺好的，你不用擔心。"王建國望向窗外，"你在學校要好好學習，別為家里的事操心。"
"爸，您和媽媽..."王小雨欲言又止。
"我們很好，你專心學習就行。"王建國打斷了女兒的話。
掛了電話，王建國看著手機發呆。女兒已經大三了，再過一年就要畢業了。這些年來，他一直努力維持著這個家的表面和諧，不想讓女兒知道家里的真實情況。
05
晚上回到家，王建國發現李雪梅正在和閨蜜打電話，聲音比平時大了很多。
"你說得對，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靠不住的。"李雪梅的聲音里帶著抱怨，"我這輩子算是毀了，嫁給這樣一個沒出息的男人。"
王建國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默默走向廚房。
"還有啊，他每天裝得挺可憐的，其實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呢。"李雪梅繼續說著，"這些年我算是看透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王建國在廚房里默默準備晚餐，李雪梅的話一字不落地傳到他的耳朵里。但他已經習慣了，習慣了這種冷漠，習慣了這種指責。
06
這樣的日子一天天過去，王建國的身體也開始出現問題。
最開始是胃痛，他以為是工作壓力大，沒有在意。后來痛得越來越厲害，他才去醫院看了看。
"王先生，您這是慢性胃炎，比較嚴重。"醫生看著檢查報告說，"平時要注意飲食，不能太油膩，也不能餓著。"
"醫生，這個病嚴重嗎？"王建國緊張地問。
"現在還不算太嚴重，但如果不好好調理，可能會惡化。"醫生開了一些藥，"記得按時吃藥，定期復查。"
王建國拿著藥回到家，看到李雪梅正在客廳里做指甲。
"雪梅，醫生說我胃不太好，以后做飯可能要清淡一些。"王建國小心翼翼地說。
"胃不好是你自己的事，別連累我。"李雪梅頭也不抬，"我不吃那些清湯寡水的東西。"
"那我給你單獨做。"王建國連忙說。
"算了，我自己叫外賣。"李雪梅不耐煩地說。
07
接下來的幾個月，王建國的身體越來越差。胃痛的頻率越來越高，有時候疼得他整夜睡不著覺。
"老王，你最近臉色很不好，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同事老張關心地問。
"沒事，老毛病了。"王建國強撐著笑了笑。
"別硬撐著，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老張勸道，"要不我陪你去醫院？"
"真的沒事，不用麻煩你了。"王建國擺擺手。
其實，王建國已經去過醫院好幾次了，每次都是一個人去。他不想讓家人知道，更不想給她們添麻煩。
08
這天晚上，王建國胃痛得特別厲害，疼得在床上直打滾。
"雪梅，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醫院？"王建國忍著疼痛說道。
李雪梅正在看電視，聽到這話，不耐煩地說："大半夜的去什么醫院？明天再說。"
"我真的很疼..."王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
"疼就吃藥，藥不是在抽屜里嗎？"李雪梅依然沒有轉頭。
王建國忍著疼痛，自己起床找藥。但藥已經吃完了，抽屜里空空如也。
"藥沒有了。"王建國虛弱地說。
"沒有就沒有，明天再買。"李雪梅的語氣毫無波瀾。
王建國看著妻子的背影，心里一陣絕望。最終，他還是自己忍著疼痛，熬過了那個漫長的夜晚。
09
第二天，王建國獨自去了醫院。
"王先生，您的情況比上次嚴重了很多。"醫生看著新的檢查報告，表情凝重，"我建議您住院觀察幾天。"
"住院？"王建國有些意外，"很嚴重嗎？"
"胃部有一些病變，需要進一步檢查。"醫生認真地說，"如果確診的話，可能需要手術。"
"手術..."王建國感覺腦子嗡的一聲。
"您不用太擔心，現在的醫療技術很發達。"醫生安慰道，"但是您需要有家屬陪護，手術的話也需要家屬簽字。"
王建國沉默了很久，最終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回去準備一下。"
10
回到家里，王建國看到李雪梅正在和朋友聊視頻，笑得很開心。
"雪梅，我需要住院幾天。"王建國等她掛了視頻才說道。
"住院？"李雪梅皺了皺眉，"花多少錢？"
"醫生說可能需要手術，具體費用還不知道。"王建國如實說道。
"手術？"李雪梅的臉色變了，"那得花多少錢？我們家哪有那么多錢？"
"如果真的需要的話，我們想辦法。"王建國說。
"想什么辦法？"李雪梅的聲音提高了，"你以為錢是大風刮來的？"
"如果不治的話..."王建國話沒說完。
"不治就不治！"李雪梅情緒激動，"反正我們家也沒錢，你自己看著辦。"
11
第二天，王建國還是辦理了住院手續。護士在登記信息的時候問："家屬聯系人填誰？"
"我女兒吧。"王建國報了女兒的電話。
"您愛人的聯系方式也需要填一下。"護士說。
王建國猶豫了一下，還是報了李雪梅的電話號碼。
住院的第一天，王建國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病房里其他的病人都有家屬陪護，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
"老哥，你家里人呢？"同房間的病友問道。
"她們都忙，我一個人就行。"王建國強顏歡笑。
"這怎么行？生病了家里人不在身邊，多不方便啊。"病友的老伴說道。
王建國苦笑著沒有回答。
12
晚上，女兒王小雨趕到了醫院。
"爸，您怎么樣？"王小雨看到父親躺在病床上，眼圈紅了。
"沒事，就是胃有點問題。"王建國安慰女兒，"你還在上學呢，不用跑過來。"
"媽媽呢？她為什么不來？"王小雨環顧四周。
"她...她有事情要處理。"王建國撒了個謊。
"什么事情比您的病還重要？"王小雨有些生氣。
"別怪你媽，她也不容易。"王建國拉住女兒的手，"你明天就回學校吧，我這里有護士照顧。"
王小雨看著父親，心里很不是滋味。從小到大，她就發現父母之間的關系很奇怪，但她一直以為這就是大人的相處方式。
13
接下來的幾天，王建國一直是一個人在醫院里。醫生每天查房的時候，都會問家屬的情況。
"王先生，明天我們準備給您做進一步的檢查，可能需要家屬簽字。"主治醫生說。
"我女兒可以簽字嗎？"王建國問。
"可以是可以，但最好還是聯系一下您的愛人。"醫生說，"畢竟是比較重要的檢查。"
王建國點點頭，但心里卻很清楚，李雪梅是不會來的。
晚上，他給李雪梅打了個電話。
"雪梅，明天醫生要給我做檢查，需要家屬簽字。"
"不是有小雨嗎？讓她簽。"李雪梅的語氣很冷淡。
"小雨還在上學，而且她年紀小..."
"年紀小怎么了？她是你女兒，有權利簽字。"李雪梅打斷了他的話，"我現在很忙，沒時間去醫院。"
"你在忙什么？"王建國忍不住問道。
"我朋友約我去旅游，明天就要出發了。"李雪梅理所當然地說。
"旅游？"王建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在醫院里，你要去旅游？"
"你在醫院是你的事，我憑什么不能去旅游？"李雪梅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你別以為生個病就能綁架我。"
"我沒有綁架你的意思，只是希望..."
"希望什么？希望我放棄自己的生活來陪你？"李雪梅冷笑道，"王建國，你想得太美了。"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14
王建國拿著手機，看著黑屏，心里五味雜陳。同房間的病友都聽到了他的電話內容，紛紛投來同情的目光。
"老哥，你老婆..."病友老李欲言又止。
"沒事，她確實有事情要處理。"王建國強撐著說。
"哎，女人啊。"另一個病友搖搖頭。
第二天，王小雨請假來到醫院，為父親簽了檢查同意書。
"爸，媽媽真的去旅游了？"王小雨問道。
"是啊，她需要放松一下。"王建國說。
"可是您在生病啊！"王小雨有些激動。
"小雨，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不懂。"王建國拍拍女兒的肩膀，"你媽媽這些年也很辛苦，讓她出去玩玩也好。"
王小雨看著父親，總覺得他在隱瞞什么。
15
檢查結果出來了，情況比預想的要嚴重。
"王先生，檢查結果顯示，您的胃部有惡性腫瘤。"醫生嚴肅地說，"需要盡快進行手術治療。"
"惡性腫瘤？"王建國感覺天旋地轉。
"是的，但是發現得還算及時，手術后配合化療，治愈的希望很大。"醫生安慰道。
"手術...大概需要多少費用？"王建國問道。
"初步估算，整個治療過程大概需要十幾萬。"醫生說。
十幾萬！王建國的腦子嗡的一聲。他們家的存款不到五萬，這么大的數目，他根本拿不出來。
"醫生，能不能保守治療？"王建國問道。
"保守治療的效果有限，而且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拖延了。"醫生認真地說，"我建議您和家人商量一下，盡快做決定。"
16
王建國拿著檢查報告，手都在顫抖。他想給李雪梅打電話，但想到她正在旅游，最終還是沒有打。
晚上，王小雨又來看他了。
"爸，檢查結果怎么樣？"王小雨關心地問。
"沒什么大問題，就是需要做個小手術。"王建國不想讓女兒擔心。
"手術？嚴重嗎？"王小雨緊張起來。
"不嚴重，就是個小手術。"王建國強笑道，"你不用擔心，專心學習就行。"
王小雨看著父親，總覺得他在隱瞞什么，但她也不好追問。
17
這天晚上，王建國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病房里其他病人的家屬都在陪護，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
護士小王過來量體溫的時候，看到他一個人，忍不住問："王叔，您家里人呢？"
"她們都有事。"王建國苦笑道。
"您這么大年紀了，還是應該有人陪護的。"護士小王同情地說，"要不我幫您聯系一下您愛人？"
"不用了，她在外地旅游，回不來。"王建國擺擺手。
護士小王看著他，心里很不是滋味。這些天來，她見過很多病人，但像王建國這樣孤獨的，還真不多見。
18
又過了兩天，李雪梅的旅游結束了，但她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娘家。
王建國給她打電話，想告訴她自己的病情。
"雪梅，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王建國說。
"哦，怎么樣？"李雪梅的語氣很平淡。
"醫生說需要做手術。"王建國咽了咽口水，"是個比較大的手術。"
"多大的手術？"李雪梅問道。
"腫瘤切除手術。"王建國如實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傳來李雪梅冷漠的聲音："腫瘤？你早不說，現在才說。"
"我也是剛查出來的。"王建國解釋道。
"查出來又怎樣？我們家哪有錢治這種病？"李雪梅的語氣很不耐煩，"你自己想辦法吧。"
"雪梅，我是你丈夫啊..."王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
"丈夫又怎樣？這些年你給過我什么？"李雪梅冷笑道，"現在生病了，就想起我是你老婆了？"
19
聽到妻子的話，王建國心如刀絞。
"雪梅，我知道這些年我沒有給你很好的生活，但是..."
"但是什么？"李雪梅打斷他，"王建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這些年你對我愛理不理的，現在生病了，就想讓我伺候你？門都沒有！"
"我沒有那個意思..."王建國想要解釋。
"沒有什么意思？"李雪梅的聲音越來越尖銳，"王建國，我告訴你，你的病你自己想辦法治。我不會出一分錢，更不會去醫院照顧你。"
"雪梅..."
"別叫我！"李雪梅憤怒地說，"這些年我受夠了！你以為你是個什么好東西？天天板著個臉，連句好話都沒有。現在生病了，就想起我了？晚了！"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20
王建國拿著電話，呆呆地坐在病床上。周圍的病友都聽到了他的通話內容，紛紛投來同情的目光。
"老哥，你老婆是不是對你有什么誤解？"病友老李小心翼翼地問道。
"可能吧。"王建國苦笑著搖搖頭。
"要不你跟她好好解釋解釋？"老李建議道。
"解釋什么呢？"王建國看著窗外，"也許她說得對，這些年確實是我不好。"
同房間的其他病友聽了，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在他們看來，王建國是個很好的人，平時話不多，但很有禮貌，對護士也很客氣。這樣的人，怎么會有這樣的妻子？
21
第二天，主治醫生找到王建國談話。
"王先生，您的手術安排在后天。"醫生說，"家屬的簽字手續辦好了嗎？"
"醫生，能不能我自己簽字？"王建國問道。
"按照規定，這種大手術必須要有家屬簽字。"醫生解釋道，"您愛人還是聯系不上嗎？"
王建國沉默了一下："她...她可能回不來。"
醫生看著王建國，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這些天來，他見過這個病人很多次，每次都是一個人，從來沒有家屬陪伴。
"王先生，我必須告訴您，這個手術有一定的風險。"醫生認真地說，"雖然成功率很高，但畢竟是大手術。如果出現意外情況，需要家屬做決定。"
"我明白。"王建國點點頭，"我會讓我女兒來簽字的。"
"您女兒多大了？"醫生問道。
"二十一歲，已經成年了。"王建國說。
醫生點點頭："那好，請盡快聯系她。"
22
當天晚上，王小雨匆匆趕到醫院。當她得知父親的真實病情時，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了。
"爸，您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王小雨哭著說。
"我不想影響你的學習。"王建國安慰女兒，"而且這個病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嚴重，手術后就好了。"
"媽媽知道嗎？她為什么不來？"王小雨問道。
王建國沉默了一下："她知道，但是...她有自己的想法。"
"什么想法？您都要做手術了，她怎么能不來？"王小雨有些激動。
"小雨，你不要怪你媽媽。"王建國拉住女兒的手，"這些年...我確實沒有給她很好的生活。"
"什么叫沒有給她好的生活？您每天起早貪黑地工作，把所有的錢都給了家里，您還要怎樣？"王小雨眼淚嘩嘩地流。
王建國看著女兒，心里很復雜。有些事情，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女兒。
就在這時，主治醫生張醫生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份厚厚的病歷。
"王先生，關于您的病情，我需要和您的家屬詳細談一下。"張醫生看了看王小雨，"您是王先生的女兒吧？"
"是的，醫生。"王小雨連忙站起來。
"您母親呢？這么大的手術，應該夫妻雙方都在場才對。"張醫生疑惑地問道。
王建國和王小雨對視了一眼，王小雨咬了咬牙："醫生，我媽媽她...她在外地，趕不回來。"
張醫生皺了皺眉："王先生，說實話，我行醫二十多年，很少見到像您這樣的情況。您知道您的病情發展到現在這個程度，說明拖延了很長時間。為什么不早點來治療？"
王建國低下頭："醫生，我...我不想給家里添麻煩。"
張醫生繼續說道："王先生，您的妻子...她知道您的真實情況嗎？"
聽到這個問題的瞬間，病房門突然被推開了。李雪梅拖著行李箱出現在門口，她本來是想來拿戶口本辦事的，卻正好聽到了醫生的話。
"什么真實情況？"李雪梅冷冷地問道。
張醫生看了看王建國，又看了看李雪梅，緩緩開口說出了那句讓所有人震驚的話——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李雪梅手中的行李箱"咚"地一聲掉在地上，整個人如遭雷擊般瞬間癱軟在地，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