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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年我在抗洪中救起一女子,退伍返鄉那晚,領導突然叫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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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班長!水里有人!"

91年夏天,陳浩天的這一聲大喊改變了我的命運。

我來不及多想,脫下軍裝就跳進了激流。

洪水冰冷刺骨,我拼盡全力游向那個在水中掙扎的身影。

等我把她拖上岸時,她已經昏迷不醒了。

那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長相清秀,手腕上戴著一只精致的金表。

我給她做了人工呼吸,她醒來后虛弱地握著我的手說了句"謝謝",然后就被醫務人員帶走了。

我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三年后的12月20號,退伍返鄉的當天晚上。

所有手續都辦完了,行李也收拾妥當,我正和戰友們在宿舍里最后一次臥談。

突然,值班員在門外大聲喊道:"韓志遠,政委叫你過去一趟!"

宿舍里瞬間安靜下來。

這個時間點叫一個即將退伍的兵,太反常了。



01

事情要從三年前那場洪水說起。

那是91年夏天,連續暴雨下了整整一個星期,河水已經漫過了警戒線。我們工程兵連接到緊急命令,全員出動支援抗洪一線。

"韓志遠!"指導員王建華在雨中大喊,聲音幾乎被風雨聲淹沒,"你帶著三班去東堤巡查,那邊情況最危險,一定要小心!"

"保證完成任務!"我大聲回應,帶著陳浩天、程建設等七名戰友冒著傾盆大雨向東堤奔去。

天空黑壓壓一片,雨點打在臉上生疼。我們每個人都全身濕透,但沒人抱怨。走到東堤中段時,腳下的泥土已經開始松動,隨時都有決堤的危險。

"班長,水位還在漲!"程建設指著河面喊道,"照這個速度,最多兩個小時就要漫過堤壩了!"

我正要回答,陳浩天突然拉住我的胳膊,眼睛瞪得滾圓:

"班長!班長!你快看那邊!"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心臟瞬間停跳了一拍。在距離我們大概五十米的激流中,有個黑影正隨著浪頭起伏,時隱時現。

"天哪,是人!"我腦子里嗡的一聲,來不及多想就開始脫軍裝。

"班長,你瘋了!這水流太急了!"陳浩天想要拉住我,"咱們先想想別的辦法!"

"來不及了!"我已經脫掉上衣,"再晚一分鐘,人就徹底沒了!你們準備繩子!"

說完,我縱身跳進了冰冷的激流。

洪水的沖擊力簡直超出了我的想象,剛一入水,巨大的水流就把我沖出去十幾米。我拼命游向那個在水中掙扎的身影,每游一下都要用盡全身力氣。

"堅持住!堅持住!"我在心里默念著,眼看著那個人越漂越遠。

終于,我抓住了她的胳膊。是個年輕女子,已經完全昏迷了,臉色煞白。我用一只手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拼命劃水,想要游回岸邊。

但水流實在太急,我們不但沒有靠近岸邊,反而被沖得越來越遠。我感覺體力在急劇下降,肺部開始缺氧。

"班長!班長!這邊!"陳浩天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我抬頭看去,發現戰友們已經沿著河岸追了好遠,陳浩天手里拿著一根長繩,正拼命向我這邊跑來。

"接住!"他把繩子用力拋過來。

我用盡最后的力氣抓住繩子,然后緊緊摟住那個女子。戰友們一起用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們拖上岸。

上岸后,我累得直接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再看那女子,臉色更加蒼白,已經沒有了呼吸。

"班長,她不行了!"陳浩天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趕緊爬過去給她做人工呼吸,一下一下地按壓她的胸口。雨水混著我的汗水滴在她臉上,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定要活過來...一定要..."我在心里祈禱著。

大概過了七八分鐘,她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吐出了大量的污水。

"醒了!她醒了!"戰友們激動地圍上來。

女子慢慢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我們。她的眼睛很大很亮,即使在這種狼狽的狀態下,依然能看出是個美人。她費力地說:

"是...是你們救了我嗎?"

"別說話,先休息。"我喘著粗氣扶著她坐起來,"我們馬上送你去醫院。"

她點點頭,然后用顫抖的手緊緊握住我的手腕:

"謝謝...真的謝謝你們...我以為...我以為我死定了..."

說完,她的眼睛又閉上了,但這次是虛脫,不是昏迷。

我這才注意到,她雖然穿著很普通的白襯衫和藍褲子,但手腕上卻戴著一只非常精致的金表,表盤上還鑲著幾顆小鉆石。在我們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能戴得起這種表的人絕對不多。

"快,用擔架抬她去野戰醫院!"我顧不上多想,指揮戰友們行動。

到了醫院,軍醫老張仔細檢查后說:"沒有生命危險,就是嗆水太嚴重,再晚幾分鐘就真的沒救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醫院的政委劉國強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小韓,你做得好。不過這女子的身份我們需要調查一下,你們先回部隊吧。"

我點點頭,當時確實沒多想。救人嘛,軍人的本分,做完就做完了。

02

回到部隊后,這件事在連隊里徹底炸開了鍋。

"我的天!志遠,你是真牛!"炊事班長老劉激動得手舞足蹈,"那么急的水流,我光是看著都腿軟,你居然敢跳下去!"

通訊員小馬也湊過來:"班長,你知道嗎?指導員說了,要給你報三等功!"

"報什么功啊,"我擺擺手,"這都是應該做的。"

程建設壞笑著說:"班長,我看你不是為了立功,是為了美女吧?我告訴你們,那女的長得真俊!"

"去去去,想什么呢!"我紅著臉瞪他,"救人還分男女老少啊?"

陳浩天在一旁起哄:"班長,你可別裝了!我看你當時抱著人家的時候,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看了!"

"你小子!"我作勢要打他,"再胡說八道罰你去洗廁所!"

大家哄笑起來,連隊里的氣氛特別熱鬧。

可是過了兩天,我心里總是有些放不下。那女子現在怎么樣了?身體恢復了嗎?于是我找了個借口,又跑到野戰醫院去看看。

"她已經醒了,恢復得不錯。"護士小李告訴我,"不過她好像受了刺激,什么都不記得了。"

"什么意思?"我有些擔心。

"醫生說是暫時性失憶,可能是溺水時缺氧造成的。"小李壓低聲音說,"她連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記得有人救了她,一直嚷嚷著要見救命恩人。"

我心里一緊:"那她現在......"

"昨天就被人接走了。"小李搖搖頭,"來了好幾輛車,看起來來頭不小。為首的是個中年男人,穿著很考究,說話也很有氣勢。"

"什么樣的車?"我好奇地問。

"黑色的轎車,牌子我不認識,但看起來很高級。"小李想了想說,"對了,那個中年男人臨走時還特意問了你的名字和部隊番號。"

我愣住了:"問我的?"

"是啊,他說要好好感謝救人的英雄。"小李笑著說,"班長,你可能要發財了!"

雖然小李是開玩笑,但我心里卻有些忐忑。一個能開著高級轎車的人,身份肯定不簡單。他為什么要打聽我的信息?

回到連隊后,我把這事告訴了幾個要好的戰友。

"哇!班長,你這是碰到貴人了!"程建設興奮得眼睛發光,"說不定人家是大干部的女兒,你救了她,以后飛黃騰達了!"

"別瞎想。"我白了他一眼,"人家只是想感謝一下罷了。"

陳浩天卻皺著眉頭:"班長,我總覺得這事不簡單。你想想,一個能讓那么多人開車來接的女子,身份肯定很特殊。她出現在咱們這種窮鄉僻壤,本身就很奇怪。"

"你的意思是?"我也開始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說不定她是在執行什么任務,或者......"陳浩天看看四周,壓低聲音說,"或者她的身份很敏感,不能讓外人知道。"

程建設不以為然:"你們想得太多了!現在是和平年代,哪來那么多秘密任務?"

"那你說說,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那么偏僻的地方?"陳浩天反問道,"而且還是一個人,穿得那么普通,但戴著那么貴的手表?"

這話把我們都問住了。確實,仔細想想,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

但不管怎樣,救人是對的,我也不后悔。只是從那以后,我總感覺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即將發生。



03

救人這件事過去一個月后,我以為就這么結束了。沒想到政委老方突然開始頻繁找我談話,而且每次都很正式,讓我覺得非常奇怪。

第一次是在一個周二的下午。

"志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政委的語氣比平時嚴肅了許多。

我忐忑不安地走進辦公室,發現政委正端坐在桌后,桌上擺著一個厚厚的文件夾。

"坐下,"政委指了指對面的椅子,"我想了解一下那天救人的具體情況。"

"政委,我之前不是匯報過了嗎?"我有些不解。

"我知道,但現在需要你再詳細說一遍。"政委拿出鋼筆,"從發現落水者開始,每一個細節都要說清楚。"

我只好把那天的情況重新說了一遍,政委在紙上記錄著什么,偶爾還會打斷我問一些很細致的問題。

"那女子醒來后說了什么?"

"就是感謝我們。"

"還有別的嗎?一句話都不能遺漏。"

我努力回憶:"她問是不是我們救了她,然后說謝謝,沒有別的了。"

"她的口音呢?是本地口音嗎?"

"不是,聽起來像是大城市的人。"

政委點點頭,又在紙上寫了什么。

"志遠,你注意到她身上有什么特別的物品嗎?"

"她手腕上戴著一只很精致的金表,在我們這種地方不常見。"

政委眼睛一亮:"詳細描述一下那只表。"

"金色的,表盤不大,上面好像鑲著幾顆小鉆石,還有一些花紋。"我努力回憶著,"看起來很值錢的樣子。"

政委迅速在紙上記錄著,然后抬頭看著我:"志遠,除了你們班的人,還有其他人看到這只表了嗎?"

"應該沒有吧,當時情況緊急,大家都忙著救人。"

"很好。"政委合上文件夾,"這次談話的內容,暫時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的戰友。"

我愣住了:"政委,這是為什么?"

"工作需要。"政委的表情很嚴肅,"記住我的話,這很重要。"

從那以后,政委幾乎每個星期都要找我談一次話,每次都要我重復救人的經過,而且問得越來越詳細。有時候他會問那女子的長相特征,有時候問她說話的語氣,有時候甚至問她被救上岸時的表情。

更奇怪的是,我發現政委經常有一些外來的客人。

那些人穿著各不相同,有穿軍裝的,有穿中山裝的,還有穿西裝的,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神色嚴肅,說話小聲,而且總是匆匆來去。

有一次,我正好路過政委辦公室送文件,聽到里面傳來壓低的談話聲:

"身份確認了沒有?"

"還在核實中,檔案很復雜。"

"時間不能再拖了,上面催得很緊。"

"我明白,但必須要慎重,這關系到......"

我不敢多聽,趕緊敲門送文件。政委開門接文件時,我瞥見辦公室里坐著兩個陌生人,都穿著干部服,正緊張地看著一堆照片。

其中一張照片從桌上掉到了地上,我本能地看了一眼——竟然是那個被我救起的女子!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但表面上裝作什么都沒看見。

"你先回去吧。"政委接過文件,迅速關上了門。

從那以后,我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戰友們也開始注意到政委的異常。

"班長,政委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陳浩天有一天悄悄問我,"我看他總是鎖著眉頭,而且老有陌生人來找他。"

"可能是工作上的事吧。"我不敢把自己看到的告訴他們,"咱們當兵的,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行。"

程建設卻說:"我聽炊事班的老王說,政委這幾天經常半夜接電話,還都是長途的。有一次老王去送夜宵,聽見政委在電話里說什么'韓志遠'、'確認身份'之類的話。"

我的心咯噔一下:"你確定聽到我的名字了?"

"老王是這么說的。"程建設點點頭,"班長,你最近是不是犯什么事了?"

"我能犯什么事?"我故作輕松地笑笑,但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政委為什么要在電話里提到我?那些陌生人為什么要看我救的那個女子的照片?這一切到底意味著什么?

04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91年11月。我的三年服役期即將結束,心情既興奮又不舍。

就在這個時候,政委又一次把我叫到辦公室,這次的談話讓我更加困惑。

"志遠,"政委放下手中的文件,"你打算退伍后做什么?"

"回老家,到建筑隊工作。"我如實回答,"我在部隊學了不少工程技術,正好能用上。父母年紀大了,也需要我回去照顧。"

政委點點頭,然后問了一個讓我意外的問題:"你對大城市有什么看法?"

"大城市?"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挺好的吧,發展機會多,但消費也高。"

"如果有機會讓你留在大城市發展,你會考慮嗎?"政委的眼神很認真,"比如說省城,待遇和前途都不錯的那種工作。"

我愣住了。政委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關心,怎么突然關心起我的前途來了?

"政委,我一個農村兵,沒什么文化,哪能勝任那種工作。"我老實地說,"而且家里就我一個兒子,父母指望著我回去呢。"

政委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志遠,有些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你確定不再考慮一下?"

"政委,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消息?"我忍不住直接問道。

政委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但你要相信,組織不會虧待好同志的。"

這話說得更讓我摸不著頭腦了。什么叫組織不會虧待好同志?難道救個人還能改變我的人生軌跡不成?

從政委辦公室出來后,我遇到了陳浩天。他一眼就看出我心情不好。

"班長,政委又找你談什么了?"

"問我退伍后的打算。"我簡單地回答。

"就這些?"陳浩天明顯不信,"政委最近找你的次數也太頻繁了吧?而且每次你從他辦公室出來,表情都很奇怪。"

我苦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這時,程建設急匆匆跑過來:"班長!班長!我有個重要發現!"

"什么發現?"我和陳浩天異口同聲地問。

程建設四下看看,確定沒有其他人后,壓低聲音說:"我剛才去政委辦公室送材料,發現他桌上攤著一張地圖。"

"什么地圖?"

"省城的地圖!"程建設興奮地說,"而且地圖上標著好幾個紅點,看起來像是什么重要的地方。"

陳浩天和我對視一眼,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還有,"程建設繼續說,"我還看到政委桌上有個電話號碼,上面寫著'組織部'。"

"組織部?"我的心跳加快了,"你確定看清楚了?"

"千真萬確!"程建設點頭,"班長,你說政委是不是在為你安排什么工作?"

這個猜測讓我的腦子一片混亂。組織部是管人事安排的,政委為什么要和組織部聯系?而且還在研究省城地圖?

就在我們三個討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值班員小劉跑過來:

"韓班長,有你的電話!"

"我的電話?"我很奇怪,從來沒有人給我打過電話。

我跟著小劉到了電話室,拿起聽筒:

"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語氣很正式:

"請問是韓志遠同志嗎?"

"是的,您是?"

"我是省城某部門的,關于你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那人停頓了一下,"近期可能會有人找你談話,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到時候你就明白了。總之,這是好事,你放心。"

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我拿著聽筒愣了好久,心里五味雜陳。這通電話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救人這件事真的牽扯到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東西。

但究竟是什么呢?

退伍的日子越來越近,手續也開始辦理。讓我意外的是,我的退伍手續辦得出奇地順利。平時需要跑好幾個部門、蓋好幾個章的事情,現在一天就全部搞定了。

"志遠,你小子真厲害!"程建設羨慕地說,"我的手續還卡在人事科呢,你怎么這么快就辦完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確實感到奇怪,"可能是運氣好吧。"

陳浩天在一旁若有所思:"班長,我覺得這一切都和你救那個女的有關系。政委的異常,神秘電話,還有你手續辦得這么順利,絕對不是巧合。"

"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那個女的身份非常特殊,特殊到足以影響你的前途。"陳浩天認真地說,"班長,你可能真的要發達了。"

雖然戰友們都這么說,但我心里卻很忐忑。俗話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如果我真的因為救人而得到什么好處,那必然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可是我一個普通農村兵,能承擔什么責任呢?



05

91年12月20號,我的退伍日期到了。

整個連隊都彌漫著離別的氣氛。一大早,戰友們就開始幫我收拾行李,每個人的眼睛都紅紅的。

"班長,這個給你留個紀念。"程建設遞給我一個小包,"是我們幾個湊錢買的。"

我打開一看,是一支鋼筆,上面刻著"戰友情深"四個字。

"謝謝兄弟們。"我的喉嚨有些哽咽,"這份情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陳浩天拍拍我的肩膀:"班長,雖然你要走了,但我們永遠是兄弟。"

"那是當然!"我用力點頭,"等你們退伍了,一定要來我家玩。"

下午的時候,指導員王建華專門來看我:

"志遠,你在連隊這三年表現很好,是我們的驕傲。"他握著我的手說,"不管走到哪里,都要保持軍人的作風。"

"謝謝指導員,我會的。"

連長也來了,還有其他班的班長和戰友們。大家圍成一圈,聊著以前的往事,氣氛既溫暖又傷感。

"記得班長第一天來連隊的時候嗎?"小馬笑著說,"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

"還有那次演習,班長為了救程建設,自己掉進了泥坑里。"陳浩天接著說。

"別提那次了,丟人!"我擺擺手,但心里很溫暖。

就在大家說說笑笑的時候,政委出現在宿舍門口。

"志遠,方便的話,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他的表情有些嚴肅。

戰友們立刻安靜下來,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

"沒事,可能是退伍手續的事。"我安慰大家,跟著政委走了。

在政委辦公室里,我發現桌上擺著一些我從來沒見過的文件,還有幾張照片。

"志遠,明天你就要回家了。"政委坐下來,"有些事情,我覺得應該提前告訴你。"

"什么事情?"我的心跳開始加速。

"關于你救的那個女子,她的身份比較特殊。"政委停頓了一下,"她的家人一直在尋找救命恩人,想要當面感謝。"

"感謝就不必了,這是應該做的。"

"不只是感謝。"政委搖搖頭,"她的家人希望能為你安排一個更好的前途。"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具體情況明天會有人和你詳細說明。"政委站起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可能會有一個很重要的決定等著你。"

我糊里糊涂地回到宿舍,戰友們立刻圍上來:

"班長,政委和你說什么了?"

"沒什么,就是例行談話。"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晚上,我們在宿舍里進行最后一次臥談。大家聊著以后的打算,聊著軍營生活的點點滴滴。

"班長,你說咱們十年后再聚會,大家都會是什么樣?"程建設躺在床上問道。

"肯定都有出息了。"陳浩天說,"班長可能已經當上大老板了。"

"你們別貧了。"我笑著說,"只要大家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比什么都重要。"

"班長,我總覺得你要有什么好事。"程建設認真地說,"政委最近對你這么關心,肯定不是一般情況。"

"是啊,"陳浩天也點頭,"我覺得你救的那個女的來頭真的不小,說不定你的人生要因此改變了。"

"別瞎猜了。"我擺擺手,但心里也很忐忑。

夜深了,戰友們陸續睡著了,但我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政委今天的話讓我更加困惑,什么叫"重要的決定"?什么叫"更好的前途"?

我想起了這三個月來發生的種種奇怪事情:政委的頻繁談話,神秘的來客,那通莫名其妙的電話,還有手續辦得異常順利......

這一切真的都和那個被我救起的女子有關嗎?她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我看了看表,已經快十一點了。這個時間誰會來敲門?

"韓志遠,政委叫你過去一趟。"值班員在門外喊道。

宿舍里瞬間安靜下來,幾個還沒睡著的戰友都坐了起來。

"班長,這么晚了?"程建設小聲問。

"不知道。"我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個時間點叫一個即將退伍的士兵過去,實在太反常了。而且政委今天下午不是剛和我談過話嗎?

"班長,會不會有什么緊急情況?"陳浩天擔心地問。

"應該不會。"我強裝鎮定地說,"你們先睡,我去看看就回來。"

但說心里話,我覺得今晚可能真的會發生什么不尋常的事情。

走出宿舍樓,外面很安靜,只有值班室還亮著燈。月光灑在營區里,顯得格外寧靜。

我深吸一口氣,向政委辦公室走去。



到了門口,我發現里面的燈還亮著,而且隱約能聽到不止一個人的說話聲。

我敲了敲門:

"報告!"

"進來。"政委的聲音傳出來。

我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我徹底愣住了——政委辦公室里竟然坐著三個人!

"韓志遠同志,"那個年長的干部緩緩開口,聲音有些顫抖,"你在抗洪中救起的那個女同志......"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

"她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

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什么意思?

政委在一旁補充道:"她醒來后一直在找救命恩人,我們經過三年的調查核實,終于確認了你的身份。"

年長的干部從公文包里取出一沓文件,遞給我:"孩子,這是組織上的決定......"

我顫抖著接過文件,還沒來得及打開,就聽到政委繼續說道:"志遠,還有一件事必須告訴你。你救的那個女孩,她的身份非常特殊......"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一個清秀的女子走了進來,我瞬間認出了她——就是三年前被我從洪水中救起的那個女子!

可是當她開口說話的那一刻,我聽到的話卻讓我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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